《天道逼我做反派》第32章


格,也就因为他使了些小手段才没被言越之发现什么端倪。
“知道,他很好。”他想表达的是言越之跟着他能学到很多东西这件事很好,可不知道为什么话一出口就好像变了味道,怪不好意思的。
“你们认识?” 果不其然,言越之立马抬起头睁着大眼睛看他,眼睛里全是好奇。他含含糊糊地点了点头,没再接话。
“走了。”薄离犹豫片刻,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好好学。”
“是不是很久都不会再来了?”
“也许”
不得不说言越之实在太过敏感了,就这么一句话他都能感觉到其中的意味,他的确打算丢弃这个身份了,可被言越之发觉了,又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只好用不确定的词来回答他。
“前辈,我会记得你的”
薄离看着眼前这个认真盯着自己脸上这张面具的小孩,不由得想起他们初次见面的那天,他那满是防备的眼神,和现在的表情截然不同,他突然有点舍不得了。那种感觉就好像养了一头狼,一开始他对你十分凶恶,可慢慢被你驯化之后,他的眼神变得柔软,对你有了依赖,那种成就感和满足感是无与伦比的。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薄离见状便抽身而去,留给言越之一个背影。
“越之,该去上晚课了。”
“来了。”
“我刚才怎么好像听到你在和谁说话?”肖稚提出自己的疑问,他刚刚的确听到院内的言越之好像在说什么,却没有听得真切。
“没有,我在自言自语。”
肖稚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不过也没过多纠缠,两人一同去参加晚课了。
早课和晚课是不一样的,早课主要是学习一些非常基础的知识,例如读书识字,或者了解整个世界的构成及发展,而晚课更多的是弟子们就先生给出的课题或者武学招式进行探讨和切磋。
这还是将人第一次去上晚课,他们情况特殊,由于之前某位不负责任的师尊忘记早课和晚课这回事,所以这次的晚课还是他们第一次去上这种大课。
言越之和肖稚刚到思贤楼,就听到有人在叫他们:“你们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们有特权不用上大课,这下我放心了。”
说话的是傅安声,他们自从比试选拔过后就没见过,只见傅安声穿着清衍宗的服饰,整个人少了之前的那种贵气,反而更显青春年少,就连他一贯的怯懦气质都弱了很多。
除了傅安声之外,其他人也都在,不仅如此,还有些他们没见过的内门弟子都聚集在了思贤楼。
作者有话要说:手机码字好慢
周家村没有解密的部分后面会说
第34章 清衍(三十四)
傅安声一见到言越之就一副仿佛找到了救星的样子,扯着他就在自己旁边的座位坐了下来,言越之回头看了一下肖稚,肖稚一脸平静地在他后面坐了下来,完全没有看一眼旁边看起来十分惊讶的红发少年。
红发少年身上也穿着清衍宗的衣物,可穿出来的感觉却截然不同,张扬极了,就像是一颗极具吸引力的星,让人一看便移不开眼,仿佛他天生就是焦点。他的头发没有像之前那样随意扎着,左侧的头发编成了一股一股小辫儿,然后整个收拢和右边的头发扎在了一起,还留了一支辫儿垂在鬓边,看起来俏皮又帅气。
“这位……这位朋友,你坐在这儿问我意见了吗?”烈星云眉头微皱,看起来颇为不满,他看着少年气十足,声音很清亮,话里虽然带着刺儿,可旁人听来并无太多不适,肖稚也并非无理之人,他朝着烈星云轻轻笑了一下,回复道:“这位师弟,我看这处无人落座,擅自坐下了,如有冒犯,还请谅解。”
肖稚明明说的都是官话,烈星云却觉得自己被他说服了,看着肖稚的笑脸微微愣神,他自然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谁的徒弟,本来想说的话也被肖稚彬彬有礼的态度给堵了回去。
“没……没事。”烈星云此时自己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按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肖稚这样的“软柿子”应该很好捏才是。
周围的人也有些惊讶,烈星云这几天虽然没干什么坏事,可这思贤楼的师兄弟却没几个看他顺眼,他太过桀骜了,宁折不弯,和谁都不好相处,因为他的修为来讨好他的人也全都碰了壁。可肖稚就这样一两句话就将他收拾得服服帖帖,让他们不由得感叹,不愧是第一名。
言越之看着傅安声帮他领的书本,觉得恍如隔世,上次这样拿着书本,还是和周贤愚在言府的时候,也不知道周大哥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还活着……
想到这儿,言越之低下了头,傅安声善于察言观色,此时见言越之情绪不对,也没再聒噪,只是埋头盯着那本书。
“气者,无形无色无实,运气于宫,沉心静心,便可修清心。今天的课题是修清心,诸位大多是剑修,难免有戾气,修清心则可消磨戾气。”在前方讲课的老师是一位年轻女子,她又条缕清晰地跟他们讲了讲修清心的要诀,便离开了。
老师离开以后,也没人愿意偷懒,都开始练习。少时,却听见有人一声惊呼,众人便都清醒过来,往那人手指的方向一看。
只见言越之周身竟隐隐有黑气浮动,肖稚最先反应过来,他不知该不该唤醒言越之,看着情况显然不会是什么好事。这样的黑气,只有魔修或者鬼修身上才会出现,不是什么好信号。肖稚眉头一皱,直接抬手将还在修清心的言越之戳醒了。
好在他并没有入定太过,尚能唤醒,醒来时还迷迷糊糊的,周围人看他的眼神却都不对劲起来。
“折荷境主肯定不会不知道吧……”
“明知道这言越之不……还把他收为徒弟,折荷境主该不会……”
“没想到折荷境主竟好色到置清衍宗于不顾的地步,唉。”
窃窃私语的声音自然也不会逃过肖言二人的耳朵,只是言越之还十分迷茫,而肖稚一向温和的脸上已有怒色。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烈星云先说话了:“啧啧啧,你们这些人除了背后说人坏话还能做什么?没定数的事被你们说得跟真的似的,如果不是我见过折荷境主,光听你们这么一说,好像你们亲眼看见折荷境主和他这两位徒弟在床上被翻红浪好几番了。哼,要我说,只有你们这些心思龌磋的人才是这个世界的不幸。”
“退一万步讲,你们想被折荷境主那什么人家也看不上你们,是吧?”
其他人听他这一番话都面红耳赤,直白的表达方式让这些人在一瞬间知道了鲜廉寡耻,都各自不好意思起来了。
肖稚有些哭笑不得,虽说这人是在帮他们说话,这话听起来怎么就有些奇怪?
“诸位,我和言师弟只是折荷境主的徒弟而已,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关系,请不要以讹传讹,平白污了师尊的名声。”
众人见他这般义正严辞,脸上也有些挂不住,都低着头没说话,他们哪能不知道这些话不是什么好话,甚至都不知道这些话的真假,就这样毫无心理负担地说出来了,无非是眼红别人,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地造谣生事。
傅安声也想说什么,却被言越之拦着了,言越之知道这件事是因为自己身上出了某些问题,刚刚修清心的时候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可是肖稚叫醒了他。
这件事就这样被揭过了,言越之不敢再入定,只是闭着眼睛,没有再像刚才那样投入其中。晚课结束后,言越之本以为肖稚会跟他说些什么,可肖稚只是让他早些睡。
夜里。
肖稚踌躇片刻,还是敲响了薄离的门,薄离侧身让他进去。肖稚将晚课时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自然略去了那些人的话。
薄离知道是言越之体内的另一半血脉已经开始觉醒了,他还在犹豫是劝言越之像原著中那样随心而动,还是抑制他的魔族血液来让他平安无舆地度过他的少年时期。
他想了一夜,坐在院子里那棵已经掉光了叶子的银杏下面,风吹得很肆意,他最终决定还是让言越之跟随他自己的本心。如果他愿意抑制魔族血液那就帮他暂时摆脱这种状态,如果他想要留着他母亲留给他唯一的念想,那薄离也不会阻拦他,总之薄离暂时还可以保护他这两个徒弟,不想让他们在这个年纪经历太多残酷的现实。
第二日。
薄离一大早就去了言越之的住处,在他去上早课之前截住了他。
“师尊。”
“嗯。”薄离将这两个选择对言越之解释了一下,他蹙眉想着,仿佛在掂量这两个选择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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