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德妃》第222章


文安王喝道:“别胡闹。”
赵宗冕笑道:“我的墨宝可轻易不给人的,你放心,只要我稍微润色,这画的意境就大为不同了。”说话间早瞅着不备,在那画上划了一道,不像是石头,倒像是一道晴天霹雳。
“你”文安王呆了呆,气怔,索性破罐子破摔,指着道:“好好,你画,你继续画,我倒要看看你能画出什么惊世大作来。”
赵宗冕大笑着把毛病撇在一边:“越是高明的画师,越是点到为止,你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文安王给他气笑了出来:“一片歪理邪说。”
赵宗冕回身落座:“可还有要紧事没有呢?没有我就走了。”
文安王道:“你又忙着要去哪儿?”
赵宗冕目光闪烁:“等太子娶了那苏家的女孩子,我就要回雁北了,这会儿当然要抓紧时间四处溜达溜达。”
文安王笑:“你去玩闹无妨,可记得有个度。”他看一眼那被毁了的画,忽地问道:“是了,你真的要在京内迎娶那林家姑娘?”
赵宗冕道:“我其实是无所谓的,只是太子说,西闲的家毕竟在京内,人家又不是什么无亲无故的,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倒要给她办的风光体面些。我一想也是这个理。你觉着呢?”
文安王道:“太子想的很周到,跟我想的一样。人家好好的女孩儿跟了你这个魔王,也是苦命,倒别在这上头委屈了她,办的越是风光越好。”
“这话我怎么这么不爱听,”赵宗冕歪头:“跟了我怎么就苦命委屈了?难道我配她不是绰绰有余?”
文安王笑道:“是是是,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成了吧?”
赵宗冕才笑道:“这还像是句人话。”
“没大没小!”文安王拂袖,“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走吧。”
赵宗冕答应了声,正要出门,突然想起自己的来意,忙扭头问:“宫里头那个曹家小娘们的事儿王兄可别忘了。”
文安王道:“难得你还记得正经事呢。行了,我在知道你害了姓曹的后,就已经派人着手去办了。”
“王兄办事,我是最放心的。”赵宗冕嘿然一笑,转身出门。
文安王目送赵宗冕去了,回身来到桌边,低头打量那副图画。看着看着,眼前慢慢浮现的,却是一张极秀丽超逸的脸。
***
眼见太子赵启迎娶苏舒燕进东宫的日期将至,这天,苏家派了一辆马车来至林府,竟是接西闲过府的。
其实自打那天苏舒燕急匆匆地给叫回苏府之后,到苏舒燕被封为太子良媛的消息传开,自此,苏舒燕再也不曾来过林府。
西闲心思缜密,并不去纠结这些。
于青青却因为巴巴地盼望了好几天,指望苏舒燕再来家里,自己也好借机跟太子良媛再攀一攀交情,谁知苏舒燕竟再也不来,于青青从盼望到失望,心里生出怨气,私下抱怨:“果然这苏丫头如今身价倍增,整个人也不同了,起先三天两头地往这里跑,这下连个人影子都瞧不到,可见是世态炎凉。”
东来道:“消停些罢了,留神给西闲听了不高兴。”
于青青道:“有什么不高兴的,我也是给西闲争气嘛”说着哼道,“本以为西闲以后进了王府,自比苏家要高一头了,如今倒好,又给苏家爬到头顶上去,说起来这太子也真是的,那天明明两个都在东宫,怎么就看上苏丫头了呢,明明贤丫头哪哪都强过她呀,唉,还是西闲没有当娘娘的命。”
东来越听越皱眉,喝道:“你能不能管住你那嘴,再挑三拣四地瞎褒贬,信不信我先让你没有当奶奶的命。”
于青青一惊,待要回嘴,又的确心有畏惧,便嘀咕说:“我也是抱不平,瞎操心,大不了不说罢了。”
杨夫人却也因为苏舒燕一次也不来,暗中向西闲打听为何,杨夫人倒是没觉着苏舒燕是自恃身份的那种人,只是不明白个中原因。
第161章 0811一更() 
八月薇妮甜点系列;首发,美的人都要正版订阅哦林西闲十六岁生辰这天,林府并未大张旗鼓的操办,毕竟只是个最小的女孩儿;林大人又是个清廉御史;很不宜张扬。
连族中的亲眷都不曾出面;一来,因林御史严以律己;更加严以对人,当官以来,并没有让亲戚们沾光不说;得罪人的事儿却做了不少;所以明里暗里惹了不少人记恨。
只有林府的一名世交,吏部苏郎中之妻朱夫人同其女苏舒燕来到恭贺。原来苏舒燕跟林西闲年纪相仿,自小相识;感情不同寻常。
林西闲的母亲杨夫人接了朱夫人入内;略说几句后;借故出来外头,悄悄地对儿媳妇于氏道:“人家是一片美意,中午到底要留饭;你去张罗些像样的菜,别太寒酸了。”
于青青嘀咕道:“偏是她们殷勤腿快。您又不是不知道;先前因老太太病了一场;家里的钱都要用完了;传闻朝廷的俸禄又要迟放,下个月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这会儿却又要大摆起来充门面,何苦来着。”
杨夫人道:“行了,人家来了,难道叫空着肚子回去?何况人家也不指着来大吃大喝,只是人家是好意,咱们也要拿出点诚心来,别叫人家觉着咱们不懂礼数就是了。快去吧。”
于氏很不情愿,却也只得扭身去了。
朱夫人倒也知道林家的底细,坚决不肯留下来,杨夫人跟西闲竭力挽留。
于是中午吃了饭,两位夫人在内堂吃茶叙话,林西闲便拉着苏舒燕走了出来,小姐妹们回到林西闲的房内说话。
苏舒燕进了门,见巴掌大的地方,一张老旧掉漆的圆桌子上满满当当放着些做女红的针线等物事。苏舒燕走过去瞧了瞧,见有几样没做完的针织,她挨个看了会儿,道:“你的针线活越发出色了,只是这里的活计未免太多,总不成你还是每天都熬到深更半夜的吧?”
林西闲笑道:“左右也是闲着。”
苏舒燕啧了声,道:“我觉着伯母不至于这样奔命似的催促你做活,只怕还是尊嫂子的意思?”
林西闲笑而不语。
苏舒燕道:“你不用瞒我,我早看明白了,方才吃饭的时候,我瞧着你嫂子的脸色始终不大好,她是不是嗔怪着我们多来了这一趟呢?”
林西闲才忙笑道:“偏偏是你多心。怪道没大看你吃东西,只怕都把劲头放在瞪人上去了。”
苏舒燕噗嗤一笑:“我可不敢再多吃,家里老太太一直念叨,说我胖的不像官宦人家的女孩儿,我哪里敢再多吃。”
林西闲也笑了出声,却有感而发道:“能吃是福,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再说你也不胖,我看着反比上次见你的时候瘦了呢。”
苏舒燕拍手笑道:“阿弥陀佛,屋子里终究跑出了太阳,我在家里都变成了牛马羊驴,专是吃草的,吃点荤腥都要偷偷摸摸的,要还是不瘦些,我只好喝西北风了。”
苏舒燕说着,抚过林西闲的背:“家里的姐姐们见天在我耳朵边嘀咕,说我跟你这样好,却一点你的好处都没有,若是我生得像是你一样好身量,做梦也得笑出声来。”
林西闲生得婀娜纤袅,腰肢不盈一握,可腰细臀圆,骨肉匀停,虽然穿着简陋布衣,却也遮不住这绝好的身材,苏舒燕满面艳羡地看了半晌,又看看自己圆滚滚的腰,肥嘟嘟的脸,哀叹一声,跌坐在椅子上。
林西闲最喜她这娇憨的模样,笑着上前揉她的脸。苏舒燕却反手去挠她的痒痒,林西闲始终不如她力大,给逼得后退,几乎倒在小床之上,两人正闹着,林西闲的乳母来到,手里捧着一盘胡饼。
两人忙休战站起来,乳母因笑道:“苏姑娘,家里也没有什么好点心,这个是才买的,你凑合着吃点。”
这饼子虽是寻常之物,只是因是才出炉的,沾着芝麻,有些椒香之气,十分诱人。
苏舒燕摸了摸肚子,向着林西闲笑,原来她虽然想吃,又要忌口,所以犹豫。
林西闲过来撕了一块,不由分说塞到她的嘴里:“你快吃吧,吃饱了好有力气欺负我。”
苏舒燕哈哈大笑,果然狠咬了一口:“好吃。”
乳母见两人和洽,心里也喜欢,因说道:“方才我去买饼,见街上人来人往的好生热闹,听说是什么镇北小王爷打了胜仗回京了,你们何不出去看看热闹?”
苏舒燕闻听,饼都顾不得吃了,嘴里鼓鼓囊囊地叫:“是了,我怎么把这件大事忘了?”说着一把攥住林西闲的手:“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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