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妒夫》第108章


张蝶儿想当太子妃,想当皇后母仪天下,可她最大的劲敌便是洛碧如。
张家是当今皇后的娘家,门庭高贵,但若与洛王比,慕容谌选的一定是洛王。
洛王才是那个有能力扶持慕容谌登上储君之位的人。
慕挽歌唏嘘不已,“你说张蝶儿的脑袋是被门夹坏了还是她是天生的蠢货,唇亡齿寒,如此浅显之理竟也不懂,且手段过于低劣,连洛碧如那样傻的也一眼看穿,张蝶儿瞎折腾什么呢”
若洛碧如真出了什么意外,洛王最先发难张家,张蝶儿必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洛辰修轻笑,“也许罢,有些人喜欢自作聪明,咱们便当一出好戏看便是了。”
慕挽歌失笑,“即便洛碧如再不好,也是你的亲表妹,你哪能真的坐视不理,今日她哭着求你,你已然心软了。”
洛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一个不得他宠爱的女儿罢了,他不会舍不得的。
而慕挽歌已猜到洛碧如定是求过洛王了。
洛辰修不可置否笑了笑,长臂一探,将她揽入怀中。
“慕容谌得意不了几日了,她终究唤了我十几年的兄长,能护她一时也是可行的,举手之劳罢了。”
“”
慕挽歌并不打算拆穿他。
洛辰修终究不是洛王,也做不到洛王那样的狠心无情。
他是一个好兄长,无论是对小七还是对洛碧如,他皆有维护之心。
“去洛王府,我是想确认一件事,结果与我所预料的一般无二,慕容谌与洛王的关系并不牢靠,彼此防备,慕容谌背着洛王做了不少事。”
慕挽歌微微一笑,对上洛辰修的眼,继续道,“洛王是只老狐狸,我与他说你早已回京了,受了重伤,需要卧床修养,他自然不会全然相信,这才有了今日张嬷嬷陪洛碧如来此这一出好戏。”
洛辰修淡淡道,“他疑心颇重,并不会全然打消怀疑的,但骗他几日倒也是能的,这几日足够了。”
足够他安排好一切。
不谋而合,两人之间十分默契,她不问,却也知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赫连静仍关押在洛王府,听闻洛碧如这段日子没少折腾赫连静,听人说了洛碧如用的那些手段,我忽然有些庆幸她当初对我手下留情了,最多也就我跟前挑衅斗嘴,对赫连静,她可是连夹手指也用上了。”
慕挽歌不免觉得好笑,洛碧如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听闻获救当晚便带着人上张家闹了一通,甚至对张蝶儿动手了,不放心跟去的张氏如何拦也拦不住,洛王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那日之后,洛王府与张家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了,张夫人携张蝶儿登门请罪吃了闭门羹,被拒之门外,洛碧如甚是扬言与张家老死不相往来。
于此事,洛王似乎持默认态度。
这些事,慕挽歌有所耳闻,洛碧如什么性子,她很清楚,娇纵跋扈不假,有仇必报也是真的。
说白了是个直肠子,待张蝶儿好时是真心实意的,只是脑子不够用,易受人摆布。
明辨是非这一点,洛碧如远不如比她小一岁的七公主,七公主是大智若愚,单纯却不愚笨。
只因她们的母亲不一样,张氏到底是无法与洛妃比的。
而洛碧如倒也并非蠢得无药可救,也不像张氏那样满腹心机算计,这也是慕挽歌一直忍受洛碧如的找茬未下重手的缘由。
正确引导,洛碧如还扭得回来。
洛辰修似是知慕挽歌所想,薄唇微扬,慵懒笑道,“她一个小丫头而已,只要无伤大雅,阿挽岂会与她一般见识。”
在他看来,十个洛碧如也不会是她的对手,夹手指这样的事也只会发生在赫连静那种蠢笨如猪之人身上。
慕挽歌不甚在意笑了笑,翻身坐起,偏头看了他一眼后翻身下床。
洛辰修伸出手抓了个空,眼睁睁看着她离开而无能为力。
“阿挽,你要去何处?”
慕挽歌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你安心歇着,我去去就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超级短小,粗长君在后面,大概会很晚,也许到凌晨,小可爱们可以明早起来看。
这几天更新不稳定,作者君十二万分的歉意,实在是太忙了,今天陪麻麻外出办事,刚刚才回到家,马不停蹄写了一章短小的放出来。
第95章() 
慕挽歌易容后换上一身小厮穿的粗布衣;连非语也未带,独自从将军府的大门光明正大走出去。
此时将军府周围不知有多少双眼紧紧盯着呢。
她易容成将军府的下人出府,先去药铺抓药,而后自药铺的后门悄悄离开;甩开了跟随在后的尾巴。
果不其然;她离开不久便有人进药铺,凶狠逼问药铺负责抓药的药童。
“方才来的那人去了何处?”
来人凶神恶煞的;身上还带着剑;小药童吓得不轻,颤颤道;“他、他自后门离开了”
凶神恶煞的男子拔腿便要追去;走了两步又折回,又问;“他抓了什么药?”
药童打着哆嗦将药名念了一遍,男子听完一脸茫然,想了想;便又多问了一句,“这些药用来治什么病的?”
药童如实道,“治、治内伤,严重的内伤”
得到答案的男子让药童指了药铺后门的路,遂才从后门离开,但再也追不上慕挽歌了。
慕挽歌自药铺离开后,沿着小巷七拐八拐来到了胭脂楼的后门,那里早有人候着了。
一个长的普通毫不起眼的婢女守在后门处;开门迎她进去。
“慕姑娘,公子等你许久了。”
慕挽歌无声点了点头,迈步进了胭脂楼的后院,轻车熟路找到了风辞所在之地。
风辞确实等她许久了,昨夜便在胭脂楼等着她,但夜里她未出现,风辞便一直等。
“伤可有大碍?”她坐下时随口问了一句。
风辞的伤在右肩处,此时他换了左手执杯。
听她主动问及,风辞淡然一笑,“并无大碍,只是皮外伤而已,倒是你,的这张面皮,太丑了,我眼睛疼。”
“”这种时候还这般不正经,想来是真的无碍。
“风公子您要求太多了,我若不顶着这张让您眼睛疼的脸,岂能出现在你面前,这叫掩人耳目。”
慕挽歌摇头失笑,径自斟了杯茶抿了一口又放下了。
“小七无大碍,且我与她说了内情,她可心疼你了。”
风辞大概能想到七公主得知真相时是何神情。
那丫头虽说是养尊处优高贵的公主,却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
风辞轻笑,“小七七公主无碍便好,到底是我胆大冒犯了,若真有差池,谋害皇族乃杀头大罪,我可不想那么早死,还未活够呢。”
慕挽歌平静地打量着风辞,而风辞被她这样盯着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自在地别开眼。
“你平日里也是这般盯着宸王么?”
慕挽歌没好气哼道,“你与他怎会一样,天差地别好不?”
风辞蹙眉将要说什么时,又听她道,“你比他脸皮薄许多,若是我这样盯着他,他只会也盯着我,不会如你这般羞涩。”
羞涩
风辞哭笑不得,她那只眼看到他是羞涩了?
但对上她,他无力辩驳,她说什么便是什么罢。
不经意动了动右臂,扯到伤口,疼得他皱眉,但心思在别处的慕挽歌并未察觉,他也未吱声。
慕挽歌的目光落在前方柱子上挂着的那柄宝剑上,站起身走过去,细细看了看,扭头笑道,“这便是你备好叫我刺伤你的那把剑啊,这么细看,确非凡品,可有名字了?”
风辞道,“落痕。”
“这是什么怪名儿,你取的?”慕挽歌鄙夷撇嘴,“这可不像你风雅的水准,这名儿听起来便不吉利,剑出鞘必落痕,若真如此,那你挨我一剑,岂不是落下了疤痕,还好只是名儿怪”
风辞抬手摸了摸受伤部位,笑了笑,并未说什么。
他未与她说,之所以叫落痕,便如她所言这般,剑出鞘必留痕,再也消之不去,这疤痕他要带一辈子的。
这将会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慕挽歌只观赏了一下落痕,并未伸手触碰,也未表现出一丝喜爱它的意思来。
“我此番来此,是为提醒你,慕容谌与你们风家堡来往密切,包括慕容谌欲将小七带走一事洛王似乎并不知情,我见过洛王了,此事让他震怒,多半是发觉慕容谌也不若他想象中的好掌控,怕是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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