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把竹马揍》第239章


爱不是这样的。
魏知隶对她的,不过是“得不到”以及“占有欲”罢了。
便如他曾经所言,“喜欢是欣赏,而爱是占有。”
没想到,他的答案,直到现在依旧和过去一样,他在此的见识上,依旧没有任何的长进。
喜欢一个人,自然会对他投注以欣赏的目光,可是爱上一个人,自然会在心里愿他飞得更高,过得更好,又岂会只想要把他纳为私有物,只供他一人所见,只容他一人所有?
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是女子?
所以他便认定她只能归属于男子,只能依靠他人而活?
可他当初认识她,她是尚功局里的女史啊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相交的程度愈发深入,她的官阶也在不断地上涨。
女史,掌制,典制,司制,尚功
每一次晋升,她为此所作出的所作所为,她为此所此付出的竭尽全力,难道他从来就不曾把这些放在眼里吗?
在他的眼里,难道她从来就只是一个女子,而不是一位女官?
难道,她曾为之奋斗的一切,在他眼里都只不过是一场毫无意义的争逐游戏?
“魏大人,在我之前,你有过喜欢的人吗?”
“不曾。”
“你那两位美丽的妾侍,你都不曾动心过?”
“不曾。”
“那你对她们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们是我的妾侍。”
“”
“如果有一天,她们喜欢上了另外一个男子,你会是什么感觉?”
“你想说些什么?”
“魏大人,你认为那两位妾侍于你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
“她们只是妾侍。”
“不知魏大人对妾侍是如何定义的呢?”
“妾与妻,界限分明。”
“可是不管怎么分明,你认为妾与妻都是属于你个人的,不管她们喜不喜欢你,她们都只能待在你身边,只对你好,只对你笑,对不对?”
魏知隶沉默。
“魏大人为何不回答?”矣姀凉凉一笑,“承认自己对他人拥有占有欲到底是一件多困难的事情?”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我想说,魏大人,即便你能在朝堂之上游刃有余,可是你依旧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男女之爱。你所谓的爱,不过是对于尚未掌控之人的控制欲和胜负欲罢了。”
矣姀眸光复杂地看着魏知隶。
她也曾喜欢他。
像那时候宫里很多对他芳心暗许的宫女们一样,听到旁人谈论起他的名字会觉得心悸;
与他有过亲近的接触后,能在心里偷偷地高兴回味好几天;
期待着每一次与他的相见,每一次出去司制房都会力所能及地在有限的范围内把自己最好的模样呈现出来,只为会在路上遇见他的微小可能
她也曾喜欢过他的,如果不是因为后来发生的事情,如果她能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顺利地嫁给了他,想必她的心情是很欢喜的吧,可是啊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事情,她又如何能嫁给他,又如何能以含珖公主的身份嫁给他为正妻?
那时候的她,即便是身为尚功,也只能遥遥地仰望着他吧
没想到,兜兜转转到如今,赵徽聿放不下她是因为求而不得,魏知隶放不下她,除了求而不得以外,还有所谓的征服与屈服
魏知隶他
或许便是因为从来不曾有女子如她这般对待过他,所以她才会得到他的另眼相看?
他想要征服她,想要她像其他的女子一样,把他奉为天地,奉为一切,可是她偏偏一直未曾妥协
她这是激起了他的好胜心,所以他才这么的纠缠她?
若是,若是,若是她让他得到她呢?
他会不会很快就丧失对她的兴趣,然后迅速地就对她冷淡下来?;精彩!=
第189章() 
。。;
“矣姀;在你的心里,我到底是一个对你多不好的人?”魏知隶低头笑了笑,曜黑的眼眸中带着无边的暗色,“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我对你的感情?”
“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我已经开始喜欢你?”
“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会对她有占有欲,这有何不妥?这难道也是一种错吗?”
魏知隶的眼神让人心悸。
矣姀沉默了一会儿,慢慢道,“魏大人,我不会说这世间的男女之爱只有一种方式;但是你的方式,我很不喜欢。”
“那你要我如何做你才会喜欢?”
“你如何做我都不会喜欢。”矣姀面无表情地强调;“我已经不喜欢唔”
男人的吻来得措不及防。
手腕的力度在同一时刻里越来越大,越收越紧
矣姀疼得忍不住发出一声吃痛声,没想到只得半声顺利地哼出;剩下的半声在途中被他人截去;只余下又细又急的呼吸声。
矣姀试着用力去挣脱魏知隶的束缚,她的手腕很用力地转了转,但是男人警觉之后使出的力度也随之加大,无论她多用力;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腕骨在转;但是手腕依旧被魏知隶紧紧地扣在指间
没过多久,手腕的痛感已经不大强烈甚至还有点发麻;感觉到男人的唇舌依旧在自己的口中唇上肆意妄为;矣姀轻喘着;忽然微闭上眼睛主动地迎了上去
魏知隶一愣,心里随后溢出了巨大的欣喜。
当他想要用更热烈的反应来回应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舌尖一疼,随后便是某种逐渐浓烈的锈味在他的口里迅速地蔓延开来
与此同时,女子柔软的小舌从他的口中灵巧地撤退而出。
魏知隶有些诧异地看向矣姀,矣姀正眼神冷冷地看着他,嫣红的唇角微沾了些血色,看起来妖娆又诱/人。
魏知隶沉默地看着她半晌,就在矣姀以为他会发怒或者是要放开她的时候,他忽然伸手探向她的胸前,修长的手指几个轻挑,很容易就解开了她诃子的带子
矣姀心中一慌,“不,你不能唔”
唇再次被堵住,感觉到他略带着些凉意的手覆于她胸前时,矣姀脑子一轰,忽如一条脱水的鱼儿一般死命地挣扎起来
魏知隶的动作沉默而强势,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和力度。
他是男子,即便看起来清瘦,但是力气依旧比矣姀大得多。
矣姀挣脱不掉,想要开口让他放过她,但是魏知隶自始至终都堵着她的嘴,她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的重量沉沉地压在她的身上,带着凉意的手指大概沾多了她的体温,渐渐地变得暖和甚至是滚烫起来。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随意游走,矣姀的身子止不住发抖,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魏知隶温柔地吮着她的唇,似是安抚,但是手下的动作却没有任何的迟疑和含糊
感觉到他的手滑落至腰肢处时,矣姀的挣扎愈发地厉害。
魏知隶浅浅地蹙额,眼底浮上了些许不悦。
他淡淡地看了矣姀一眼,忽然拿起放置在一旁的诃子
矣姀想不明白魏知隶要对她做什么,等她感觉到她的双手被捆紧的时候,她才骤然醒悟,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魏知隶,“你竟然这样对我?”
他竟然用诃子的带子把她的双手捆住!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矣姀的声音是尖锐且颤抖着的。
魏知隶面不改色,细长的手指抚上她带着水光的眼角,声音一如初见的温柔,“夫人还是乖一些好待会儿可能会有些疼,还请夫人稍作忍耐。”
疼?
忍耐?
他是要
矣姀大惊,“不”
魏知隶笑了笑,笑容明明很温柔,但是矣姀却觉得如同置身在寒窟之中,浑身发凉。
只见他表情温润,轻声细语又不紧不慢地道,“夫人,你我已经成亲,行敦伦之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你莫要害怕,我会动作温柔一点的。”
矣姀上身虽然穿着中衣,但是诃子先是被魏知隶随手去掉,然后现在又被捆在她的手腕处,她的内里已然不着一物。
魏知隶单手撑着她身侧,低头看她——她身子的白滑细腻折转起伏,他看得一清二楚。
手腕处传来刺痛,矣姀用力地挣了挣,缚着她手腕的绳子纹丝不动,她不死心地再挣几下,无果以后只能睁圆眼睛狠狠地盯着魏知隶看。
此时此刻,矣姀毫不怀疑这或许会是她此生最为屈辱的时刻。
没想到魏知隶竟然如此折辱她
他果然比她想象之中的更为卑劣。
眼泪到底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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