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玫瑰》第22章


“可是……”江水悠虽回应他的吻,还是觉得不对劲,至少他这么坚持就不对。
像要回应她的疑问似的,车子忽地加速到极限的状态,蛇行婉蜒,迫使他们必须中断无止尽的热情。
江水悠飞快的从他的身上爬起来,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聚集了好几辆黑色汽车,跟他们比速度,共同奔驰在高速公路上!
“你放心,他们也看不见我们。”严景伦幽默的告诉江水悠,这辆车的玻璃不只防弹,还防偷窥者,惹来她愤怒的一瞥。
他耸耸肩,无奈地看她重新着装,明白他的欲望只有靠自己解决了。
江水悠已经慌到无心理会他的生理状况,他们现在被好几辆车包围,就算整辆车都防弹,但只要找对地方,还是可以从那个地方加以打击。因此她非常紧张,紧握住手枪的手也微微发抖,同时无法理解,严景伦为什么仍是一派悠闲。
当高速公路上,突然杀出另一批红色车辆时,江水悠才恍然大悟。
她手持着伧,眼神呆滞地看着红色车辆里探出许多人头,手握小型冲锋枪,和黑色车辆中的杀手对战,近百辆黑红相间的轿车,横行在高速公路上险象环生。而身为目标的他们,却安然无事的坐在白色豪华大轿车中,任由车窗外的车子互相厮杀。
“真糟糕,看样子我又要上报了。”坐在一旁的严景伦慢条斯理的把裤子的拉链拉好,既悠闲也优雅的态度,教人看了生气。
他竟然背着她,另外找了保镳!
第十章
江水悠很生气,非常生气,她的气愤一直延续到抵达严景伦的办公室,仍是余恨未清,恨不得拿起手上的枪,轰掉他的脑袋。
“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她尽可能冷静地质问严景伦。“你另外请保镳的事,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江水悠不想表现得歇斯底里,可他这种做法,已经严重伤害她的自尊,让她难以控制情绪。
严景伦默默打量江水悠,大卫曾事先警告过他,她可能会生气,但他没料到她会气到这个地步。
“你反应过度了,水悠。”他蹙眉。“我不过是多请了几个保镳,你犯不着如此。”
“我没有反应过度。”她的声音有些抖。“你要请几个保镳是你的个人自由,我管不着。但最起码你应该事先让我知道,而不是任由我一个人像个傻子一样,整天担心你的安危。”
“我都说没事,叫你不要担心了。”严景伦提醒她。
“对,那时你在我里面,急于完成下一步动作,当然说没事。”想起当时的窘况,江水悠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水悠!”严景伦生气的大叫,不明白为什么她一定非把他们的关系形容得如此廉价下可。
“我是你的性玩具吗?”江水悠固执的追问。“还是你觉得我太好上手,也太容易配合,不值得尊重?”
“你明知不是如此。”严景伦的眉头拢得跟金箍一样紧,头也很痛。
“那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另外雇用保镳的事?”说到底,她最在意的还是这件事,这关系到他们之间的诚信问题。
严景伦眉头紧绷,他实在不晓得该怎么解释内心的恐惧。他害怕的不是自身的安危,而是失去她的可能。一想到她躺在血泊中的画面,他就忍不住胆战心惊,更糟的是,她的自尊心又比任何人都强,他若事先告诉她要另请保镳,她一定连吭都不吭,掉头就走。
“为什么你不跟我商量就另请保镳?”在他伤脑筋该怎么婉转说明的时候,江水悠又说。
“难道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最后这句话她几乎是噙着泪说的,看得严景伦好心疼。
“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从来就没有说过看不起你的话。”他已经安抚到快仰天长啸。
“对,你是没说到这句话,但是你看不起女人,认为我们只是无用的花瓶。”江水悠显然决定跟他杠到底了,无论他怎么说都能找到话反驳。
严景伦无奈的看着江水悠,本想斥责她无理取闹,脑中不期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的堂弟,已经用尽身上所有的资源,却还没达成取代他的目标。现在的子书,就形同一只落水狗,既泅不上岸,又不甘心就此淹溺,铁定会撑着老命硬拚到底。
一个失去一切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和水悠的关系既已公开,子书若想不开拿她的性命作为要胁,到时他进也不是、退也不好,难以下手。况且,他们堂兄弟之间还有帐要算,她也不宜在场。
无用的花瓶……这句话用在她身上实在可笑,他这一生没见过比她更坚强的女人,然而可悲的是,他却必须用这句话打击她。
“我是不相信女人。”严景伦耸肩,决定暂时放开她。“你可以嘲笑我老古板,但就像你说的,在我眼中,女人比花瓶好不了多少,只是摆着好看。”
意思就是没有能力。
“你说的那些女人也包括我吗?”江水悠克制自己不要发抖。“在你眼里,我也是一只无用的花瓶?”该死的,她已经命令自己不准抖,为何还是一样抖个不停?
严景伦不说话,算是默认,伤透了江水悠的心。
是她太天真,以为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已能了解彼此的个性,怎么料想得到,在他眼里,她只是和一般女人没两样,甚至更糟?
她深吸一口气。
“既然你对我的能力有所怀疑,那么我要求立刻辞职。”冷绝的说出这句话,不只严景伦有所决定,她也有。
严景伦不发一言,仿佛她怎么决定都无所谓。
“我还是觉得你太大惊小怪。”他仍是用这种无关紧要的态度面对她,让她对他彻底死心。
“随便你怎么想。”她的心已死。“反正对你来说,我只是一只无用的花瓶,丢弃也无所谓,不是吗?”
极为讽刺的丢下这句话,江水悠头也不回的离开严景伦的办公室,留下他一个人面对高耸的玻璃帷幕。
“你可不要一时想不开,冲破玻璃跳下去。我先声明,今天我没带降落伞,到时可救不了你。”凉凉的讽刺声自办公室门口传来,严景伦不必转头,也知道是哪个欠扁的家伙。
他偏过头,白了汤大卫一眼,后又掉过头迳自沉思,不理身后的叫嚣。
“你在烦恼该怎么安抚夏娃?”是应该,凭她倔强的个性,恐怕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先被轰出去。
“我才不烦恼这个。”闻言,严景伦好笑地转身挥掉汤大卫的臆测。“我有信心摆平水悠,我烦恼的是别的事。”
“别太有自信。”汤大卫乱不正经的吹起口啃,摇摇手指。“想要了解女人,还不如去吃屎,这是一本书上写的,不过也是我的心声。”
他可不觉得因为夏娃是亚当的肋骨,肋骨就此较好搞定。像他去年在加拿大滑雪时摔断了肋骨,足足在医院躺了一个月才康复,从此以后他就不敢小看肋骨的威力。
汤大卫是这么想啦!不过从他好友的表情推断,断几根肋骨,对他只是家常便饭,他一点也不觉得有吃屎的必要。
啊,到底是天生条件不同。看来他只好闭上嘴,静候夏娃专家下一步指示。至于金玉良言?就算了吧!忠言逆耳,还是小心保住饭碗为上策。
“大卫,我要你在办公室的四周加装摄影机及窃听器,我要把子书的所有犯罪证据都录下来。”仰头闭上眼,重叹一口气,严景伦决定不再放纵严子书的所作所为,将他绳之以法。
“你决定要抓他了?”汤大卫呆愣。
“决定权不在我。”严景伦苦笑。“恐伯经过刚才高速公路的失败后,子书会决定亲自动手,一劳永逸……”
“所以你才故意气走夏娃,免得她发生意外。”嗯嗯,了解。
“我可不认为我这个决定像是笑话。”严景伦冶眼警告他的好友要是敢笑,就准备领死。
“对不起,我憋不住。”汤大卫豁出去了,笑得很夸张。“你不觉得你这么做是多此一举?她本来就是保镳。”有能力保护自己。
“你没有身在伊甸园,不知道亚当的心情。”严景伦睇他。“不管夏娃有多厉
害,我这个亚当都有责任保护她,不让她受伤,懂吗?“
懂,汤大卫当然懂。恋爱中的疯子惹不得,他又不是儍瓜。
“我马上照着你的指示去做,你预计子书要多久才会展开行动?”敛起玩笑的神情,汤大卫立刻又回复成工作时的精明,眼神锐利的直视严景伦。
“我希望越快越好。”严景伦沉下脸。“该来的总是会来,也该是我们堂兄弟坐下来好好谈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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