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91章


要想拆散两个人,离间计才是最有效的办法。
两个人之间的那份心没了,就什么都没了,自然会散开。
今天的床单之事,不过是太后苏绾拿来试白筝的脾性的,根本没打算用这样的小事情来对付白筝。况且,皇帝宠信自己的妃子天经地义,她也着实找不出大的把柄。
不过,通过今天白筝的表现来看,她确实是一个相当沉得住气的女人,至少不蠢。
虽然把白筝的脾性摸到一些,可今天这谱已经摆的这样大,这里有有好几个妃子看着,如果不给白筝一点教训,确实说不过去。
“既然你已经知错,哀家就手下留情。”太后叹一口气,似是不忍心,而后道,“德全,领下去,掌嘴二十吧。适当给个教训也就够了。”
正文 第115章 每一分娇羞 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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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已经知错,哀家就手下留情。”太后叹一口气,似是不忍心,而后道,“德全,领下去,掌嘴二十吧。适当给个教训也就够了。”瑚)
若是按照以往,太后的吩咐一出口,德全早就已经出来,可今天,大家等了半天,德全也没有从外间进来。
“母后,朕的女人,怎么能让别人来动手呢。”
正在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一身暗紫龙纹服的景玺从外间晃进来,目光直直锁住跪在地上的白筝。
“臣妾见过皇上。”在所有人都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柳翡雪已经曲膝,对着景玺行了礼,声柔身美。
屋中其他几个女子这才反应过来,忙跟着行了礼。白筝本就跪在地上,低了低头,算是行礼。
红衣女子却没有动,仍然淡定地坐着,甚至目不斜视。
“起来。”
柳翡雪以为景玺是在和她说话,忙欣然抬头,看到的却是景玺朝白筝伸出了手。朱唇暗咬,恢复了行礼的姿态。
白筝看了一眼太后,不敢动,更不敢朝景玺伸出手。
“哀家教训一下自己的儿媳妇,都不能了吗?”太后言语之间颇有委屈之意铄。
“能,当然能。”景玺弯身,兀自把白筝扯了起来。“不过,母后,你知道儿臣有洁癖的。如果他的脸让别的不男不女的人碰了,儿臣往后对着她的脸,怎么下得去手啊?”
景玺双眼望天花板,似乎还畅想了一下那副悲惨的情景,摇了摇头。
现场原本有些严肃的气氛,因为景玺的这句话顿时变了味儿。
扫了一眼屋中各个女子的神色,太后一掌拍在大腿上,“皇儿,身为一国之君,说话怎么这般轻浮!”
“母后息怒,气大伤身。我与幕后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为了皇室的子息着想。朕前几日看了几本医书。书上讲到血缘关系……”景玺顿了一下,狡黠地看了太后一眼,“书上说,血缘关系的远近直接决定了将来孩子的智商。比如说兄妹姐弟如若成婚,生下来的孩子必定是个痴呆。由此推论下来,表亲结婚,生下来的孩子……”
景玺扫了一眼柳翡雪,才继而转向太后继续道,“朕苦苦思虑,这个月国公主……”
“皇帝,你闹够没?”太后扶额,深知景玺从小养在山间,根本不将宫廷的约束放在眼里。柳翡雪是她太后的娘家的后代,与皇帝自然是表亲。皇帝眼下说什么医书,意思再明显不过。
如果她要动他的白筝,他就对柳翡雪下手。
“呵呵,母后,儿臣说偏了。如果母后没什么事,儿臣就带着白贵人告退了。”景玺说话间,他捉着白筝的手臂就往外间走,全然没有要等太后回复的意思。
白筝虽然不明白景玺的用意何在,但是对于他说的观点,倒是相当赞同。近亲不能结婚,这时常识!
到底是惧怕太后,虽然被景玺拉着,但白筝还是一步一回头,满脸歉意的看着太后气得发绿的脸。
“对了,母后。如果往后白贵人再犯什么错,就不劳烦母后了。朕,会亲自、私下里好好地教训她。”景玺顿住脚步,将白筝揽在怀中。
太后双拳微握,并不接话。没想到自己费尽心力扶持起来的新帝,居然这样威胁自己,为了一个女人。
景玺也不管太后的反应,直接揽着白筝走了。
*
一路沉默,景玺将白筝送回撷芳殿,两人刚进撷芳殿,迎面便撞上了贾青舞。
贾青舞从最初的惊愕中回过神,对着景玺行了礼后立在一边。
本想说几句话缓和一下气氛,可景玺看也不看贾青舞,径直搂着白筝进了她的寝殿。
“皇上,你为什么这么做?”白筝开门见山。
自那次选秀过后,连续两个月,景玺对她不闻不问。而现在突然又对她这般守护,到底是为什么?
“朕,高兴。”景玺解了腰封,兀自往床榻上一躺。
“……”白筝一时噎住。
“把外衣脱了,睡到朕的身边来。”景玺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眉目之间已经有疲惫之色。
“现在青天白日,不太好吧?”白筝望了望明晃晃的光,犹豫着。
“你以为朕想干什么?难不成……你想再来一次?”
“……”白筝犹豫再三,为了力证自己的清白,大喇喇地趟过去。
景玺翻身侧睡,将白筝搂住的同时,身子往里侧一滚,就将白筝挤在了里侧。
而后,景玺将锦被仔细掖好之后,将白筝的双手揣进自己的胸口。
触及到那片火热,白筝忙缩回自己冰凉的双手,“皇上,我的手太凉了!会冻着你的!”
景玺轻易将白筝的手困住,“朕不怕。你安心放着。”
白筝再次挣扎了几下,无奈力气不是景玺的随手,就作罢了,只是感动。害怕景玺看出自己的情绪,白筝将脸埋进景玺的怀中。
“你把这样冰凉的手放在朕的胸口,是不是觉得十分不好意思,有些歉疚?”景玺使劲儿搓了搓自己的双手。
“恩,是有点。”白筝如实作答。
“没关系,这样你就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了。”
白筝身体一僵,目光缓缓下移,而后瞪着一双眼睛,对景玺的无赖是哭笑不得!
“这样不好吗?朕既帮你暖了双手,还体贴地照顾了你的歉疚之心。朕这么好的男人,上哪儿去找啊?你竟然还不知足?实在太贪心了!”景玺并不看白筝的眼睛,语气里满是委屈。
“…………”白筝气结!这大半年没见,这景玺的脸皮真是越发厚了!
“您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白筝伸手去扳景玺的脸,逼迫他看自己的愤怒的眼睛。
景玺屈指,动了动,“还挺软。”
白筝双手压在景玺的胸廓之上,干脆翻身坐起,“皇上,您下手轻点!”
景玺另一只手揽过白筝的脖子,将她按进自己的怀中,“我们好好聊聊天,行不行?”
白筝一愣,觉得景玺实在是有过人的能力。可以随心所欲地改变两人之间的气氛。照理说,从太后那里回来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应该是有些压抑才对。
而现在因为他的无赖,两人之间的气氛应该是欢快和暧昧的才对。
可……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帝王心,就是海里面的一颗水珠子!
“小白,当初你离开桐县,是因为段清尘?”景玺侧身,同时伸手勾起白筝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
白筝一时还没从刚才那哭笑不得的气氛中缓过来,怔怔地望着景玺。
景玺松手,“以往的事,暂且不说了吧。我们说说现在。选秀那天我见到你,其实我第一眼就认出你了。可我现在的身份不同,所以不能随心所欲。我心里也气你,所以故意将你周围的人都点走,想要气你。后来看你双手冻得通红,心里不忍,毕竟你有旧伤在身。所以我将你带到母后面前,拉着你的手,不过是想试试你的脉象。试过之后才知道,你的身体早已恢复。我尽力将你弄进了后宫,成为了我的人。我之所以两个月不来见你,不过是在犹豫,害怕这一次相见,又是一个不好的结局。可我忍不住……”
白筝其实没怎么听明白,什么旧伤?
她猛然想到之前二哥说过,月国的父王在他们兄妹几个身上都用了一种特制的香料,现在回想起二哥的眼神,这种香料应该是对人体有害的。而景玺方才又说她的身体已经好了,那必然是在月国皇宫的那段时间,每天两小时的药浴的功劳。
这些秘密,白筝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景玺。
她动了动唇,却最终什么也没说,生怕打扰了这样吐露心声的景玺。况且,水至清则无鱼,即使亲密如夫妻,彼此也应该保留一些秘密。只要不伤害景玺,有些事情还是独自消化的好。
更,这毕竟是景玺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白筝一直期盼夫妻之间是有灵魂沟通的,而眼下的景玺,恰恰给了她这种感觉。
而且景玺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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