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102章


他,却不问一句。
而且不像往日一样全神贯注地看着她。
难道说,柳翡雪说的是真的。
而景玺,因为刚才碰见了柳翡雪,才对她白筝心不在焉?
白筝心口一疼,明知两个人之间最忌讳暗自猜疑、不沟通。可想起自己进了后宫这么久,景玺确实是从未跟其他妃子有过什么。如果她贸然开口,把心中的疑虑全部说给景玺听,一来会显得她白筝太没有度量,二来,岂不是正好中了柳翡雪的离间计。
如果说景玺完全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而她白筝却没有选择完全相信他,而是怀疑他。景玺,一定会觉得很受伤吧?
犹豫了半天,心思千转百回,最终,白筝还是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但又唯恐被景玺看出端倪,所以她笑着钻进景玺怀中。
“朕这段时间会有一些重要的事务要忙,不能经常过来看你。朕选了一些信得过的侍卫,放在你宫里,来确保你的安危。”景玺轻手拍了拍白筝的手臂,温柔道。
“每个妃子的宫里都安排了这样的侍卫吗?”
“恩。”
“皇上,后宫之中,不是不允许有别的男人进来吗?你这样做,会惹出许多非议的。”白筝抬头,很担忧。
景玺笑着将白筝按进自己怀中,“你相信朕,好不好?”
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决定所带来的后患。但为了更加快速地达到那个目的,他没有办法。他真的等不及了,他迫不及待想要给白筝最好的。
望了一眼在殿外候着的季审言,景玺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将季审言安排给白筝,希望会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如果季审言熬过了这一关,那么从今往后,北赤皇宫就彻底地接纳他。
白筝不再说话,只是暗暗觉得,景玺有些变了。她也隐隐感觉到,景玺似乎在计划一件大事。可到底是什么事,她完全无从得知。不过,既然景玺不主动告诉她,她也不会问。
*
自上次景玺走后,已经足足过去了两个月,严冬已经在北赤的土地上慢慢消退它的威力。
眼看,春天就要来了。
在这两个月里,白筝除了每天想念景玺,便是练字、习画、学筝,去皇宫中的各处转悠。
闲暇之余,白筝会看一眼总是默默站在殿外的季审言。
现在的季审言,已经不再是往日的季审言。白筝还记得在垂莲殿的时候,季审言告诫过自己不要进宫为妃。那时候,她还能从他的神色之间看出波澜。
可这两个月以来,尽管和她近在咫尺。季审言却从来没和她说过一句话。甚至,从没看过她一眼。如果白筝在殿中休息,他就站在殿外守着。如果白筝一旦出了殿门,季审言便会快速消失掉。
对于季审言这样的行为,白筝细细想过原因,也想过亲自去问他。可一想到这是在后宫之中,自己的身份最易招惹闲言蜚语,便作罢了。
想通了这一点,白筝对于季审言的行为的疑虑也豁然开朗,知道季审言是为了保护她的名声。
想起以前在桐县的点点滴滴,白筝无声微笑,心中对季审言唯剩感激之情。
而白筝之所以能够这么平静的等待景玺,也是因为季审言总是托付一个宫女来告诉她,景玺的确在忙着国事,并没有见过其他任何的妃子。
这种平静的日子又过去了几天。
白筝按照往常一样,在吃完早膳过后想要出撷芳殿外转转,却在撷芳殿门口突觉恶心,一下就吐了出来。
白筝自己以为是吃错了东西,并没在意,远处的季审言看到这一幕后,为她叫了太医。
经过太医诊断,白筝有喜了。
“有喜?我怀孕了?!”白筝从床上弹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那啥……她和景玺加起来也就两三回……虽说每回的次数有点多,可这也太快了吧?
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回贵人的话,经过微臣的细细诊断,贵人确实是有喜了。恭喜贵人,贺喜贵人!”诊断完毕后的太医退到纱幔之外,跪地回话。
白筝突然觉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说不清是喜还是忧,怔了半响,才把眼光移到自己的肚腹之上。
“你进来。”白筝朝纱幔外的太医招了招手。
太医有些犹豫,“这…于礼不符…”
“大家都是女的,你讲究个什么呐?我让你进来你便进来吧,我有话跟你说。”
身着一身官服的女医官只得起身,弓着身子走到白筝床榻前。
“凑近点。”
女医官向前走了两小步。
“再凑近点,我又不吃了你。”
女医官无奈,只得再走了几步。
白筝看了一眼纱帐外侍立着的太监宫女,凑到女医官耳边,吓得那女医官身子一颤。
“我问你,如果说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你……”白筝将声音压到最低。
女医官一听白筝这话,连退数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微臣不敢!求贵人饶命!”
白筝反倒被她这突然的动作吓到了,怔怔地看着她,“你干什么?!”
女医官稳了稳心神,忙膝行道白筝跟前,面带愁容,压低着声音向白筝解释,“贵人,谋害皇家子息,是要诛九族的,行五马分尸之酷刑。连您也不能例外……”
五马分尸?!
不是她白筝狠心,实在是目前她还有把柄在柳翡雪手里,她和二哥的性命,能够留到几时尚且不知道。虽然上次她在口头上赢了柳翡雪一次,可就像柳翡雪说的,想要在后宫之中长久而风光的活着,不是光靠一张嘴就行的。还得靠太后、皇上、身世背景……
虽然她白筝贵为一国公主,可在北赤,却反而成了一种不光彩的出身。太后那里就更不用说,她老人家不找她白筝的麻烦,她就谢天谢地了!
至于皇上、景玺……
上次柳翡雪的话和景玺的心不在焉,再次浮上她的心头。就像一根隐藏在血肉之中的刺,让敏感的她时不时疼痛一番。
最主要的是,自从那次之后,景玺就再也没有来过撷芳殿。她也几次想要主动去找他,可最后都作罢了。
虽然季审言的消息说景玺是在忙国事,可她总是不能完全相信。
……
“你先下去吧,这个消息先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我要你好看!”白筝情绪复杂,知道眼前这个医官肯定不能帮到自己,还不如赶紧打发了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根防身用的金簪,赏给了那女医官。
女医官忙不迭地行了礼后,小跑着往撷芳殿的大门跑。却在门口被季审言拦住,季审言在皇宫行走了将近一载,最是知道怎么威逼利诱,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就让那女医官说了实话。
女医官走后,季审言站在撷芳殿外,背靠高墙,静默着站了好久好久。
在天色将晚的时候,季审言最终像是决定了什么,抬步走了。
*
夜半,玲珑殿。
寝殿中,一盏微弱的烛火静静燃着。一个月前,柳翡雪就有了睡觉时必须燃着朱活的习惯。
只是今晚,柳翡雪辗转难眠,自己起身倒了一杯水灌下之后,焦灼还是没有得到缓解。
犹豫了片刻,柳翡雪朝着衣橱走去,找到钥匙,打开柜子,轻车熟路地拿出那本更加破旧的书。
将烛火移到床塌边的的烛台上后,柳翡雪窝进床榻里,侧躺着蜷着身子,将那本书翻开,看得越久,眼神越加迷离,身子也蜷得更紧。
……
双眼迷离间,半开的木窗一声轻响,一个高大的身影灵巧地跃进屋中,径直朝着柳翡雪的床榻而去。
柳翡雪猛然惊醒,翻身坐起,仓皇地将那本书塞到枕头下面,却没有尖叫,更是没有出声。
那高大的人影身穿侍卫装,面容冷毅,五官十分刚毅。身姿颀长而壮实。
他弯腰、抬手,捏住柳翡雪的下巴,“想我没?”
柳翡雪只觉一股强大的刚毅气息扑面而来,心神一动,但还不忘警惕地看了一眼门窗,确定没有人之后,才打掉那侍卫的手,讥笑道,“你是皇上派来保护我的,不是来轻薄我的。你竟敢私自闯进我的寝宫,是不是不要命了?”
侍卫扯唇一笑,大大咧咧地在床榻上坐下,眼睛在身着单衣的柳翡雪身上游走,“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太伤我的心了!是不是我没把你伺候好,你生气了?”
柳翡雪起身下床,将离床最近的一处纱帐放了下来,“哼,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行不行?本宫才不会和你这种人生气!”
“我这种人?”侍卫也起身,朝着柳翡雪逼近,“婕妤娘娘你扪心自问,是不是早已经离不开我这种人了?恩?”
柳翡雪侧首望了一眼那侍卫,脚下的步伐加快,朝着更远的那处帘帐走去,利落将那一层纱帐放下,”你胡说什么?!”
因为放下纱帐,一来可以让外面进来的人看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