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请自重!》第77章


花司月点着头,大步行走。
温岳池,是他念起的地方。
这段时间,他除了在妓院还有就是这温岳池待的时间比较长,有时候泡在池水中半天不愿起来,有时只是站在池边一直看着池水……
曾经受伤的她在这里哭过,恨过,发泄过……
曾经他在这里将她曼妙的身体一览无遗,在这里和她有肌肤之亲,在这里他说出“不介意娶了你”这样的话。在这里,他死灰一般的心,因她而活跃,有了悸动,有了知觉,有了怜爱,有了念……
所以,他一直在这里回忆,回忆曾经他们经历过的。
回忆从他们第一面开始,结束于他将她胸口的箭拔下来,帮她包扎好伤口后离开。
这段日子,没有一天不在想她,没有一天不在心痛的想着她,历历在目的是她为戒色挡箭的那一幕。
然,此时再抱着她来到温岳池,他又是另一番心情,豁然开朗,心头压着的石头也无形的消失了。
如果,时光倒流,他会相信自己,更会相信她爱的是他而不是戒色。
“在想什么?”她在他的肩头看着他紧绷的下颌,这张俊脸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花司月低头宠溺的看了她一眼,道:“想你。”
“额……”烈舞白了他一眼,搂紧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说:“害羞了。”
花司月闷笑出声,她这哪里像害羞?明明是很受用的得瑟模样。
二人来到温岳池门口,花司月正想抬脚踹门进去,却被一个声音生生制止住了脚,他抬着脚看了眼怀里的人,轻声道:“里面有人……”
“好像是……”烈舞疑惑的看了眼花司月,又看了看那扇门,里面传来女人销魂的呻吟:“女人的声音……”
花司月点头,那娇吟声不如烈舞的好听。
“这里只能你和大少来的话,里面的人是大少?女人是……桑h?”烈舞好奇的说。
花司月不可置否的点头:“应该是。”他有些失望,不能和烈舞在这里洗了。
“哎,咱们在门口听听吧,等他们完事儿了咱们再进去……”烈舞兴致勃勃的说,现场版呢,可以……她在心里开始YY一些不和谐的场面。
花司月阴沉了声音,如压低的云,给人一种压迫感:“你说什么?”
“额、额,我是说……咱们在这等等,等等……”烈舞龇牙咧嘴,甚是瑟缩的说。哎呀,某人貌似有点生气,不愿意她在这里做**者。
“是‘等’而不是‘听’?”花司月沉着脸。烈舞嘻嘻的笑着,很小声的道:“怎么可能是听?我那么纯洁,才不会做偷听的事儿呀。”
花司月白了一眼某只脸皮甚厚的猫儿,正欲带着这只猫儿离开,未了温岳池的大门打开了……
花晨月抱着满面迷离的桑h出来,看到花司月和烈舞的时候明显的愣了下。
花司月开口:“我们刚过来。”
“嗯,啥也没听到。”某只坏猫不打自招。
花晨月立刻阴沉了脸,而他怀中的女人已经没脸抬起头了,狠狠的将脸埋在他的胸膛,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
花司月别了眼怀中的人,朝花晨月道:“确实是刚过来。”
“嗯嗯,最多听到你们穿衣服的声音……”烈舞无视花司月的眼神,欠扁的继续说。
花晨月的脸黑了,瞪了眼烈舞抱着桑h走了。
“你在玩火。”花司月抱着她进门,将大门关好后,他又道:“好在他们没在水下,不然我不会让你下水。”
烈舞看了四周一眼,原来花晨月和桑h喜欢岸边激战。“话说……今日咱们偷听他们那啥事儿,以后会不会也偷听咱们……”
“我们绝对避免在温泉‘共浴’。”花司月让烈舞站在地上,之后褪着她身上的衣服:“今日,我们只是来洗浴。”共浴和洗浴的区别大了,他言中之意她不会不懂。
烈舞略显失望,“可是……这里挺好的。”
花司月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笑了笑:“回京后你想怎么‘浴’都可以,这里不行。”
她想起京城府中的池子,心情又好了些,因为他在府中也建了一个很好的浴池。
60、相守一生 。。。
当花司月以为自己信心回来;烈舞也回到身边;当大家以为一切已经过去;以后就能过安心的日子的时候,意外又意外的发生了。
花家老夫人要去寺院还愿,烈舞这个儿媳妇为了尽孝自是自告奋勇的陪老人家去,老夫人没有反对,因为她也觉得儿媳该去寺院拜拜佛祖求平安、求生的孩子是男娃娃……
因为去的寺院是花司月熟悉的,也是曾经常去的地方,再来地方比较近也便没有陪同;和同窗去饮酒作诗去了。
然;当他美酒饱餐回来后发现老夫人回来而烈舞还没回来,不由的就着急了。问了老夫人和下人,说烈舞她还想在寺院多待一会儿,让老人家先回来。自那次烈舞被戒色拐走开始,花司月就敏感了很多。只要见不着她,他心里就不踏实。今日她更不会那么不听话的挺着大肚子在外么逗留的。
天色渐黑,夜已然来临,花司月二话没说骑着马前往,到达时寺院大门都已经关了,根本没有什么人这么晚了还没回家的。烈舞也不傻,不会天黑了都不知道回家。
带着下人进了寺院,院内除了和尚没有别的人了。花司月见到光头,不耐烦的说了几句,得知烈舞在傍晚时和一个红衣女子离开,和尚大略描述了下红衣女子的相貌,让花司月头先想到的便是苏瑾。
苏瑾,那么多年不曾放弃对他的痴恋,如今更是不会。当初烈舞被戒色带走,她还曾上门找过他,说了些不堪之语,那些言语自然是贬低烈舞。烈舞是如何一个人花司月比谁都了解,故当时他冷着脸将苏瑾骂走了。他犹然记得当时苏瑾幸灾乐祸恨不得烈舞出事的表情。自此他开始理解烈舞为何讨厌她,而自己也开始厌恶这个女子。
今日,烈舞被苏瑾带走,只怕……
花司月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寺院,寻往苏府,苏府并无苏瑾踪影,花司月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脑海中摸索了一遍苏瑾常去的地方,最后将目标锁定于仲贤庄。
仲贤庄,苏瑾的姐姐死去的地方。
从山下到仲贤庄这一路,就算是一般人上去都累的不行,更别说烈舞一个怀孕挺着大肚子的人了。且这上山需要时间,傍晚从寺院离开,再从山下往山上走,只怕到了中途天就黑了,夜间必然有小兽出行,万一烈舞被吓到……
花司月联想到一些可能发生的意外,心就开始火急火燎。恨不能马上见到烈舞,恨不能好生的将她保护!
到达山下,花司月便下马往山上狂奔。
这一路上,他都觉得有烈舞的味道飘过,她就在前面,他的直觉告诉他。
到了半山腰,花司月听到了女子的哭泣声……
是女子的哭泣声,他听的真真切切。
“舞儿……”
今夜月很亮很亮,山间小道被照得透亮,树影斑驳,张牙舞爪一般的投射倒影。他寻摸着哭声而去,发现一女的坐在地上,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伺候烈舞的春柳。
看到春柳,花司月的心就凉了一大截。“郡主呢!”花司月上前粗鲁的拉起春柳,暴躁的问。春柳见是花司月便来了希望:“老爷,郡主被带上山了,那个姓苏的坏女人带着两个男人将郡主带上山了……您快去救郡主啊。”
花司月朝山上看去,听到“两个男人”他眼眸中的怒火燃烧的更加旺盛了!他飞快的往山上跑,还不忘对哭啼的春柳说:“下山去,准备车轿。”
仲贤庄很多学子在这里留宿,想来苏瑾也不敢做什么大动作,但不能保证她暗地里不对烈舞做些什么。
仲贤庄,三角亭中。
烈舞被两个那两个健壮的男人用轿子抬上山,还粗鲁的让她下来把她架到三角亭这边来。苏瑾一路没有说话,她被他们挟持也一句话没说,这会儿,两个男人退下去了,她才开口:“苏二小姐,这般辛苦的将我带到这里来,你是要做些什么?”
本是一身红衣的苏瑾此时站在月色下,衣裳颜色有些变化,不似白日里见到的那般艳红,反而映衬月光有些煞气。
“这里,是我姐姐死去的地方。”苏瑾双眸幽幽的看着水面,好似那年那天姐姐没气之时全部浮现在了水面,又重演了一遍。
烈舞身子一抖,她是知道的,这里是花司月的青梅死的地方,她死是为了救苏瑾。“若不是你,你姐姐怎可能会死?”她扯了下嘴角,冷漠的说。
“是啊,若不是我,姐姐早就嫁给了花司月了,也轮不到你来做花司月的妻子。”苏瑾漠然的瞥了眼烈舞,又道:“如果不是姐姐死,怎可能轮得到你走进花司月的心里?”
?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