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君可欺》第34章


“夫君莫气,妾身知错了。”
话虽如此,但她眼中全然是揶揄之色,哪里值得相信。裴蓠便哼了一声道:
“你何时认错过。”
裘晚棠恍若未闻,只依旧笑着逗弄他道:
“若不然,妾身今晚就依夫君的,夫君想要怎样都奉陪。”
说了这颇有意味的几句,裘晚棠就拉着裴蓠躺下,趴在他胸膛上等他的反应。裴蓠咬了牙,暗道她倒是真不把自己当个女子了,当下不知哪来的念头,就伸手挑了她的下巴,勾唇低笑道:
“那爷今个儿就好生等着。”
他修眉斜墨,压得微沉的嗓音绕在她耳畔,因没有往常脸红的神情。那美艳的面孔才显出本该有的魅惑来,当真如狐妖一般,双目流转之间般般勾了人的魂魄。
裘晚棠噎了噎,竟是把话堵在了口边。
是不是她最近撞了邪了,怎的夫君一日比一日来的胆大。往常不过投怀送抱就要臊了的人,如今却能把她逗弄回来了。这样看着,越发有前世任了将军后,绝艳中透着冰冷杀意的味道。
只不过那杀意,自是不会对着她的。
“这回你倒不想着讨要回来了?”
裴蓠挑了眉对着裘晚棠道。
裘晚棠剜了他一眼,抓起一缕他的发丝把玩:
“你在外面究竟遇着甚么事了?”
总归他是男子,到最后吃亏的还不是自己。虽然裘晚棠一时觉得不能把夫君逗弄的面红耳赤少了些许乐趣,但前世夫君不就是这般的,也没什么不甘心一说了。相比之下,她更关心今日他为何要拿那样担忧的目光瞧着她。
裴蓠听她问了,脸上沉了几分。
“不过是一些小事,没甚么大碍家有悍妻。”
裘晚棠一瞅就知那不是甚小事,就扯了扯他落在她手中的发丝,点着他的鼻尖道:
“你再不讲明白,日后就只管拿了铺盖去榻上睡。”
他们二人一起经历了那些事,若裴蓠还要瞒着她这些,又怎能说他们是真的心意相通了呢?总归她不愿意他一个人扛着,无论是福还是祸,都有人陪着。
裴蓠覆住她点他鼻尖的手,道:
“虽然知瞒不过你,但你好歹拿个正经的理由出来,这又是什么歪的。”
裘晚棠顺着动作与他扣了十指,笑道:
“这理由正经的很,古人有言,食色性也。夫君倒从今往后不沾荤腥看看?”
裴蓠垂眼看她道:
“没娶了你之前,我也未曾沾过,不照样过了。”
裘晚棠便接着他的话毫不脸红道:
“那谁叫爷如今不仅遇见了妾身,还娶了妾身呢。”
裴蓠闻言,已然不知该说甚了,只得随着她,把她揽进怀里。抵着她的额际道:
“……外边说你,与宁王世子有染。”
裘晚棠听他声音闷闷的,就仰了头去望他,道:
“那你可信?”
裴蓠嗤了一声,道:
“凭你的性子,真要有染,早就用尽了法子去宁王府了。哪还会这般乖觉的来嫁我?”
虽然裴蓠说的是实话,可裘晚棠怎么听都不是个味道。就拧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道:
“我哪有这般不知羞。”
裴蓠这回倒是勾唇笑了,很是郑重的回她道:
“你总算有一句话说对了。”
裘晚棠听他如是说,忍不住恼怒的想要回嘴。到最后因被他搂的紧,说话嫌闷,就忿忿是我扒开他的衣襟,对着那形状优美的白皙锁骨用力咬了一口。
裴蓠感到颈项处一阵酥麻的刺痛,就要把她的面颊抬起来。裘晚棠趁着这机会,抬了头吻上那朱色丹唇,裴蓠起先一愣,随即就反压了她的身子,细细品尝起来。
两唇相接,并着舌尖的轻舔,交缠。裘晚棠用齿微微磨着那柔软饱满的唇瓣,丝滑的小舌就探了进去,恰好和裴蓠的缠在一处。一吻休止,还有粘连的银丝若隐若现。
裘晚棠抚着裴蓠有些红肿的唇,问道:
“夫君,你可知那谣言是何处传来的?”
裴蓠思量一番,道:
“去查时,只查到是湘竹楼里的说书先生,只说宁王世子英雄救美。让你许了芳心之流。但那湘竹楼是定安王府的产业,我想着若真是定安王府做的,未必会那般明显。况且国公府和定安王府一向交好,他们何苦来自毁交情。”
裘晚棠也想到了这层上,半晌冷笑道:
“只怕是有意为之。岳宁然救我那事不仅久,知晓的人更是少,如何就让个说书先生四处散播了。”
第一卷 40守株待兔
裴蓠真正听她说起这事;心里就有些疑惑;当下踌躇了半天;终是忍不住问道:
“你说他救了你;是何时?”
裘晚棠其实也有些忘了,算起来;还是上辈子的事。那时她迷恋的鲜衣怒马的翩翩少年郎;如今看来,也没甚特别之处。
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裘晚棠苦笑着想道。
当时恨不得把他捧成天上的星月,这会儿再忆起他的模样;竟是要模糊不少。
裴蓠候了半天,都没听见她说话。不由心里打了个突;暗暗想着莫不是她对他真有些仰慕,这会儿自己的问题让她回忆起往昔美好的日子了?
“你怎的不说话?”裴蓠挑起她的面颊问道,“我听人说了,宁王世子面如冠玉,很是俊逸笑揽美人回人间。可别告诉我你动了心思?”
裘晚棠回过神来,听了他这话,又见他抿着唇,眼中几分紧张。就掩了唇,噗嗤笑道:
“夫君,你这可是再吃味了?”
裴蓠微有些恼怒,但胸口确实有点酸涩,就哼了一声,撇过头不说话。
裘晚棠在他唇上舔了一口,颇为妩媚的半眯着眼:
“夫君且放心,要我瞧着,还是夫君的美色更吸引我一些。”
裴蓠捉住她的素手,道:
“你就喜欢貌美之人不成?”
裘晚棠暗道夫君这是要钻了牛角尖,虽觉着有些棘手,但却勾起了她的兴味。于是她俯□子蹭了蹭他的鼻尖,笑道:
“既是怕丢了我,那夫君更要使法子把我留下。”
裴蓠见她笑的这般没心没肺,一时越发不是滋味。是以他立时翻了个身,把她打横抱起来,就往假山后走去。裘晚棠并不知他要做些甚么,但这样颇为新奇,也便伸手勾了他的脖颈,莞尔的凝着他。
直到来到了假山里的一处阴暗之地,裴蓠把她压在了墙边,一手箍着她,一手轻触她软薄檀唇,轻笑道:
“我记着,你在房中藏了许多‘好东西’。”他触着她红唇的手一路往下,来到那峰峦起伏之处,稍稍停顿下来。
裘晚棠并不阻止他,只是有样学样,空出的食指沿着他的领口探入,在那肌肤细滑的胸膛上不安分的做乱。
“甚么好东西,能入了夫君的眼?”
说话间,裘晚棠的手来到他腹部之下,对着那热烫之处轻轻弹了一下,随即笑道:
“莫不是那几本册子勾了夫君的眼罢。”
裘晚棠虽把那些个柳氏交给她的欢喜佛并册子藏在房中,但上次当着裴蓠的面拿了出来,还打趣他,交他好生瞧瞧,想来裴蓠是去研究过了,不然,不会这般大胆。
裴蓠低吟了一声,就揽着她贴近自己,含着她玉白的耳珠道:
“不看看,怎知好生来‘伺候"你呢?”
裴蓠嗅着她身上幽然的香气,再加上那饱满丰腴的两团软肉压在他胸前,虽知自己是一时冲动才想来唬唬她,如今,却舍不得停下手了。
裘晚棠平坦的腹部隔着衣料,仍能感到那带处火热抵在肌肤上,叫她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渴望来。
成亲前的夫君,每每稍有肌肤相亲就害羞的紧。而成亲之后的夫君,由一开始的羞赧慢慢的变了,在□上,向来是大胆热烈的。是以今日这般作态,裘晚棠并不觉得奇怪,相反的,还觉着带了几分刺激之感。
裴蓠叨住了她的唇,细细的缠吻着。这厢裘晚棠抬了腿勾上他的腰,让那两处贴合的更为紧密。这地方黑暗,瞧不到双方的面目,然而黑暗之处,身体却越发敏感起来。裴蓠吻罢她的唇,就循着脖颈往下,松开她的领口,含住那颤颤的红梅。
假山中的这个阴暗角落,虽没人会看见。外面却时时会有丫鬟经过,是以裘晚棠不敢□出声,只得咬了唇,忍着那酥麻的情,欲缓缓攀升。
“夫君现下……已,已这般大胆了?”
她顿顿的笑道,然而那嗓音却透了三分沙哑,七分**,倒像是诱着人去的战神破天。
裴蓠闻言,并不答话。他松开了她的手腕,待裘晚棠柔媚的缠上他的身子之时,就托了她起来,把手从裙底抚了进去,一路来到那芳草萋萋的花瓣之地。
裘晚棠不甘示弱的倚在他耳边,舔咬了他的耳廓喘息道:
“夫君,这是你要使坏了。”
裴蓠用同样带着靡丽的嗓音回她: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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