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妻子的欲望》妻子的欲望-第49章


她还在不停地套动,舌头抵舔着、圈绕着,快速撩拨和挑逗。一瞬间我竟不由自主地用力挺了下身体,把(J)往她喉咙深处猛地插了一下,她被插得“唔”了一声,接着咳嗽了起来,但没有松开,继续用口腔包裹着我,魂魄附体一样不死不休。
奇异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动,急速地朝着高潮的临界点攀升,快到了连我自己都惊恐无措。我呆滞了,忘记了手上的动作,整个人一下子僵在那里,甚至忘记了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
这时候娜向后退了下身体,脸也跟着离开我的下体,(J)从她嘴里缓缓地滑出,她的嘴唇紧绷着,青筋暴露的(J)从两片红唇中间脱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然后湿漉漉地在空气中跳动。娜的一边脸已经开始红肿,散乱的头发让她的脸显出一种病态的颓废,眼角有泪水流出来——那是刚才插到喉咙的时候被呛出来的。
她撩起自己的裙子,飞快地将裤袜连同内裤褪下去,直到一条腿从里面份离出来,然后敞开两腿半躺在沙发上,让鲜红水湿的荫部正对着我,说:“你来!现在就操我吧!你看,我下面都湿了……”
她仰望着我,像是在乞求,又像是在怂恿,那一条从裤袜里抽出的腿粉白如玉、修长似椽,撕裂的衣衫凌乱不堪,凹凸有致的身体半遮半掩,引诱着我的欲望向她靠拢,然后一起堕落。
这个女人!这样一幅画面!似曾相识。
我呆着,低头看着她,我勃起的(J)还停留在我的视野中。可这一瞬间我的心却突然一阵刺痛,然后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差一点夺眶而出。笨拙地弯腰提起裤子,坚硬的(J)在拉练口卡了一下,终于收了进去,扣皮带的手一直在颤抖,扣了几次才扣上。娜还叉着双腿看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也许她不相信,会有男人能够抗拒堕落的诱惑!
我开门冲了出去,狼狈地逃离。走廊里稀稀落落挪动着人影,惊愕地看着我从她们身边跑过,她们从不曾在我这个永远镇定、冷峻的医生脸上看到过这样的溃败和惶恐。
外面骄阳似火,照着我一袭白衣,却怎么也暖不热我的身体。
《妻子的欲望》第27章
下班以后我没有回家。
这是我第一次在能回家的情况下夜不归宿,九点钟的时候我还留在季然的病房,娜也在,她明显是不放心我和季然接触,所以一直守着妹妹不肯走。
气氛有些尴尬,三个人都没说话的意思,病房里一片寂静。直到我的电话响起——是嫣打来的,问我在那里,什么时候回家。我说今天值班,不回去了,她在另一头沉吟了一下,才说:“知道了。”
苏晴还没下班,中间来了病房两次,她似乎也看出来有点闷,从休息室带了几本杂志过来。季然一脸若无其事,只是在娜转身或者不注意的时候会盯着我的脸看,眼神里有点揶揄,又带着几份不加掩饰的热忱,那种表情让我怀疑她真的喜欢上我了。
对于这个透着精怪的女孩,我说不出的怜惜,尽管知道了她是娜的妹妹,照理说我应该恼恨她才对——如果不是她,可能我的嫣就不会堕入那个精心构筑的圈套!可我又没有理由去责怪她,毕竟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此刻正徘徊在生死的边缘。
‘也许我应该利用她。’我默默地想。操控娜能让事情迅速简单化,至少,可以保证嫣不会再次接触佟!甚至,我还可以利用她去报复佟,给她更沉重的打击。可我真的在乎这些吗?为了尊严去实施报复,对我究竟有多少意义?就像一盘精心烘制的蛋糕被老鼠偷吃过了,即使你将那只老鼠碎尸万段、斩成肉泥,蛋糕仍旧还是被糟蹋了!更让人担忧的是:因为这样的诱因,这盘不舍得丢弃的蛋糕会因为变质,不断招来更多苍蝇和蟑螂……
又过了一会儿,苏晴在门口叫,摆着手示意我出去。等我出了病房,一把扯住我往走廊尽头走,直到确认离病房足够远了,才低声问:“你不是早下班了?怎么还不走?”我揉了揉发涩的眼睛:“今晚没想回去,打算睡这儿。”
她背靠墙壁微垂着头,眼睛却向上查看我的脸色,也没有劝我回去的意思,只是伸手抻直了我衣服上的皱褶,那样子,就像一个妻子对待丈夫般自然。沉吟了一下,生动了脸孔对我说:“一个人呆在医院,无聊吧?你也是,干嘛非要在那房里?难道没看见人家姐姐的脸色?”她那种嗔怪的语气一点儿也不掩饰,完全是那种最亲密的情侣之间才有的说话方式,听得我心里一阵温暖,犹豫了下,想着要不要把和娜的事情对她说。
还没等我开口,苏晴已经先说话了:“既然你不回去,那我有件事要请你帮忙了。”拉过我的手将一串钥匙放进了我的掌心,接着说:“你先去我宿舍等着我,十二点我下班,到时候再和你说。”不容我有表示,转身先走了。
去她的宿舍。意味着可能被人看到,也就意味着我们的关系可能被第三者知道。不过我发现自己根本不在意这些,如果真能帮到她,即使真的将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也没什么可怕的。原本就有了这么一层关系,我敢承认。
苏晴回来的时候我正靠在椅子上看电视,半睡半醒着,她一边把手里的东西往矮几上摆,一边不满地问:“你怎么不上床去睡会儿?是怕我回来趁你睡觉吃了你啊?”虽然是玩笑的口吻,却透着一种自怨自艾的情绪。
我赶紧过去帮她腾空桌子,讪讪地说了句:“没有没有,我是睡不着,你可千万别多想。”苏晴看了我一眼,笑起来:“别那么紧张,我随口说说的,不过就算你把我真当成洪水猛兽来提防,那我也不生气,因为我真有吃你的心呢!”
她带回来的是从夜摊上买的小菜,一碟鱿鱼丝、一碟海蜇、一份泥螺、十几串烧烤另加三鲜汤。苏晴很自然地脱了衣服,直到脱得剩下小巧的内裤和胸罩,细长挺拔的腰身,光洁亮白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烁出动人心魄的光晕。
她径直走向浴室,边走边随意地说:“柜子里有红酒,你去先开了,玻璃杯在第三格里面,我今天特别想喝酒,待会你好好的陪我喝几杯……哦!忘了跟你说,季然的化验报告出来了——情况看起来很不错,没有恶化的迹像……”后面的话已经听不清楚了,人已经进了浴室,声音也被一起关了进去。
但门是虚掩着的,磨砂玻璃上映着绰约的身影,连弯身脱内衣的动作也一览无遗。她对我完全没有设防的意思,就像是我早已经和她在这个房间里生活了很多年,亲密到了无须避讳。
酒的颜色艳丽血红,晃动之后在玻璃杯壁上留下一圈儿淡淡的弧连。苏晴坐在床边,洗完澡只穿了件肥大的T恤,下摆将将遮住臀部,她翘着腿,姿势优美舒雅,超短的上衣让两条腿更显得纤长诱惑,玻璃蓝的拖鞋挂在赤裸的足尖上轻轻摇晃,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一样。
我仍旧让自己窝在椅子里,将腿伸到了矮几下面,心不在焉地轻晃着手中的杯子,等苏晴说明她的意图。苏晴似乎没意识到这一点,她不慌不忙地小口抿着酒,仿佛品尝的不是杯中的酒,而是我们此刻正静静流淌的时间。
‘也许她在酝酿措辞。’我想。不用急,反正今晚有的是时间,即使我现在回到宿舍,也不一定能睡着。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在外面敲了几下门,声音很轻,敲过门也没有说话,让人感觉那敲门是一种试探,很没底气。
我疑惑地望了望苏晴,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串门?如果来的是医院里的女同事,那我难免会有几份尴尬——在一个关系错综复杂的单位里,谣言的传播和杀伤力谁也不能低估,人们对于传言的捕风捉影和无限放大,常常会把一件简单之极的事情变得晦涩难解。
“帮我开一下门,看谁来了……”苏晴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去拿了酒瓶倒酒。她没有表示出一点好奇,很平静的样子。
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三十几岁的男人,矮胖的身才,正眼巴巴地站在那里。她看见我被惊了一跳,猛地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换着,慌张、尴尬、讶异,然后是恍然,最后变成了略带敌意的沉着。我也呆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男人我是见过的,也是在这里,那个时候她刚从苏晴的房间出来,正巧碰上了我。苏晴依稀和我说过,她姓谢。
“谁啊?”苏晴在身后问。
我撤开身,让出了进门的路,好让门外的人可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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