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天钟》第111章


陆韵锺把眼睛望向了林长越。
后者恍然大悟,面露喜色地说道:“我当然是派兵去剿灭了。”
陆韵锺道:“后来海盗越来越多,你派的兵根本就不够,海盗越来越猖獗,这时候怎么办呢?”
这一次他的眼光望向了浣晩菱。
“我们就大量地增兵。”
陆韵锺很显然对浣晩菱的回答很满意,但是他接着说道:“光这样就行了吗?”
林长越和浣晩菱没想到做到这样竟然还不行,不知他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忽然,璇夜公主说道:“无奈之下,我们向‘乾兴帝国’搬兵求救。”
此言一出,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尤其是林长越,他激动地说道:“好!没想到我的夜儿这么快就长大了,成熟了,知道动脑子了。”
璇夜公主的俏脸立时红了起来,她偷偷地看了陆韵锺一眼,见对方此时也在看她,不由得脸更红了。
林长越却在此时打趣她说道:“夜儿你的脸怎么红了?以前我可从没有见过你这个样子啊!”
陆韵锺笑着说道:“现在我们的思路已经很明确了,让‘昌园帝国’从海上派兵来进行骚扰,我们派兵去剿灭,这么做的好处很多;首先:双方在海上交兵,战况如何,伤亡怎样,外人无从知道。”
“其次:由于我们现在正在大量地用兵,就算是‘乾兴帝国’想要跟咱们借兵也开不了口,甚至还可以反过来先向‘乾兴帝国’去借兵,由此我们就有了拒绝‘乾兴帝国’的充分理由。”
还有;我们跟‘昌园帝国’的关系闹得剑拔弩张的,双方随时都可能开战,在这种情况下,‘乾兴帝国’一定会坐山观虎斗,此时反而不会急着灭掉我们‘环沙帝国’,这样一来我们就会有充分的时间进行应变。”
“当然最后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我们可以借着这个机会‘瞒天过海’把一部分精锐的士兵给运到海岛上给隐藏起来,以防未来发生的变故。”
“瞒天过海?这是什么意思?”
陆韵锺猛地想起:“自己说的这些东西都是霍大哥书里的精华,林长越等人未必理解。”
于是他解释道:“比如我们可以先往海里派出去一万的兵力,回来的时候只剩下八千人,另外两千人可以趁机隐藏在海里的岛上;下一次再用同样的方法:去得多;回的少,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兵力给隐藏起来了。”
林长越赞道:“真是好主意!这样我就有了一只藏在海上的机动部队,陆先生韬略过人,幸好你是闲云野鹤之身,如果你要辅佐‘乾兴帝国’这样的国家,那就是整个‘夕佳大陆’的灾难了。”
璇夜公主此时对陆韵锺简直有些顶礼膜拜了,她用无比崇敬的口吻说道:“师傅,您老人家简直就是无所不知,我还要跟着您,不管您会什么都统统地教给我。”
浣晩菱看他的目光却是分外的柔和。
陆韵锺道:“不过今天的计划只限于在座的这些人知道,再也不可以传到其他人的耳朵里了,而且联合‘昌园帝国’这件事越快越好,去办这件事的人一定要非常可靠才行。”
话音方落,陆韵锺就见林长越和浣世和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浣晩菱的身上,甚至连璇夜公主都望向了浣晩菱。
陆韵锺奇怪地说道:“咦!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璇夜公主喊道:“浣姐姐,‘昌园帝国’的太子哥哥可是想你的很啊!”
浣晩菱听了脸上一红,眨了眨眼睛口气坚决地说道:“好吧!这个任务交给我,的确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那一刻,我心痛() 
见陆韵锺仍是一副困惑不解的样子,林长越说道:“三年前,我的第五个儿子出生了,当时有很多国家派人前来祝贺,‘昌园帝国’派来的人是太子管鞠剑,他当时见到菱儿,惊为天人,回去后立刻就派使者前来提亲,当时我以菱儿的年龄尚小为借口回绝了他,可是我知道这几年他对菱儿一直都没有死心。”
听了林长越的介绍,他转过头去看了浣晩菱一眼,只见她眼目低垂,一脸的平静,不知为何,陆韵锺的心里莫名地感到阵阵的酸意。
林长越道:“那就有劳菱儿了,我‘环沙帝国'未来的命运如何可都要看你的了,陆先生,请受我一拜。”
说完,他向陆韵锺深施一礼。
陆韵锺连忙躲开,没有接受他的这一拜。
“好了,夜儿我们走吧。”
璇夜公主猛地站起来躲在陆韵锺的身后,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说道:“我不走,我还要跟着师傅。”
林长越叹道:“夜儿,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的师傅非比常人,他终究会离开这里的,你能够跟他学习一套鞭法已经是很大的缘分了,别闹了,我们走吧。”
璇夜公主无奈地从陆韵锺的身后走了出来,低着头慢慢地走到了林长越的身前,忽然陆韵锺说道:“慢着,夜儿我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
陆韵锺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卷白色的羊皮纸说道:“这是那一次你跟我打赌时,我承诺给你画的像,拿去吧。”
璇夜公主一愣,随即,欢呼了一声,兴高采烈地把画像接了过去,抱在怀里,激动地说道:“太好了!谢谢师傅!”
林长越道:“陆先生居然还会作画,夜儿,快打开让为父欣赏一番。”
此时正准备送客的浣世和跟浣晩菱也饶有兴趣地围了过来,其实,不用别人说,璇夜公主自己也非常急于将画打开,一看究竟。
浣世和将画从璇夜公主的手中接过来,竖着悬挂在墙上,画卷长约两米,宽近一米,画面中;一个恬静的白衣少女独坐在一块石头上,手拄着香腮,目送远方,天已黄昏,天上的云朵一片金黄,落日的余晖映照在她的脸上,这位少女显得格外的安逸和祥和。
仔细看去,不是璇夜公主是谁?
这幅画可费了陆韵锺好几天的功夫,他先是用白描的手法给人物进行定位,然后又费尽心思地搭配色彩的比例,然后才进行着色,饶是如此,也忙得他焦头烂额的。
林长越和浣世和齐声叹道:“画的太精妙了,陆先生真是无所不精啊!”
浣晩菱望着渐斜的夕阳,美丽的公主,和如诗的画卷,口中本想说些赞美的话语,可是怎么样也说不出口,她的鼻子一酸,眼睛不知不觉地变红了,泪水在眼眶不住地打着转。
再看璇夜公主此时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小嘴,直接就‘傻’在了哪里,紧接着两行热泪喷涌而出,顺着脸颊啪嗒啪嗒地落在了地上。
忽然,她猛地转身扑到了陆韵锺的身前,抱住他的脖子,张开小嘴在他的脸上用力地亲了一口。
陆韵锺隔着人皮面具也能感觉到脸上一阵热乎乎的,紧接着又感觉到‘脸皮’好像被揪起来了似的,吓得他连忙用手将自己的‘脸皮’给捂住。
她疯狂的举动把包括陆韵锺在内的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以至于没有人发现陆韵锺的脸皮竟然向外鼓起了一大块。
“夜儿!你真是胡闹!”
林长越一脸的怒容。
璇夜公主感觉到众人的异样,她低下头说道:“我,我太激动了,就忍不住亲了师傅一口,你们别太在意啊!”
忽然,浣晩菱站起身来冷冷地说道:“我不太舒服,先告辞了!”
说完她一转身,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出了门浣晩菱的眼泪早就忍不住掉落了下来,她的心里无比酸楚,胸口异常的压抑,她抹了一把眼泪,也不管南北西东,只是不住地向前跑去,天地茫茫,罡风吹面,一抬头她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后花园中,湖心亭近在眼前,浣晩菱一口气跑了进去。
她趴在湖心亭的石桌上,眼泪更如泉涌。
“我的心为什么会忽然变得好痛啊?为什么看了那幅画我会变得如此、如此难受?那画里的人如此动人,可惜不是我!难道我……难道我……”
“浣姐姐怎么了?是生我的气了吗?”璇夜公主怯怯地说道。
林长越和浣世和互相对望了一眼,林长越说道:“你浣姐姐那么大度怎么会生你的气?估计她是一时不舒服,我们过两天再来看她吧。”
虽然璇夜公主极不愿意,可是终究被林长越给带走了。
浣晩菱抽泣了一会儿,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她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湖心亭外的点点残雪,身子如雕塑般纹丝不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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