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与你厮守到老》第107章


无变化的表情,他便挑眉一笑,说:“倒是学会做水晶虾仁了,我记得你以前挺不喜欢吃的。”
“为什么不喜欢吃呢。”余生手上动作一停,问。
“觉得皮难剥。”
“所以我就先把皮剥了,再做啊。这样更好吃一点,不是吗?”
“嗯。”
两个人坐在玻璃桌旁边吃饭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头顶上是一盏孔雀印花罩玻璃灯,和着斑驳白亮的日光,映得桌上几碟鲜美菜品影影绰绰,斑斑点点,说不出的晶莹诱人,秀色可餐。她为陆司淳盛了一碗汤,和一碗白花花的米饭。陆司淳静静地看着余生为他盛这盛那,心就像桌上那道木瓜滑鱼一般,瘫软融化成了一团,眼波流漾之下却隐隐藏着冰冷,怅然若失。
“枝枝,如果可以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她的手微微停滞。
她看见自己细长白皙的手指上,被窗外斑驳的日光投下一抹灵动光影,睫毛一颤,说,“姐夫以后若是想过来吃枝枝做的饭了,枝枝随时欢迎啊。”
“好。”他畅然应允。
“姐夫……”她抬眼瞧他,一丝惆怅在如水的眸中闪过,“姐夫之前一直照顾枝枝和妈妈,嘘寒问暖,尽心尽力,比亲哥哥还贴心。这天大的恩情,枝枝是一直不敢忘,也忘不了。如今枝枝能够独立了,自然是要好好谢谢姐夫的。”
闻言,陆司淳只有哑然失笑。
竟然只是哥哥……
“枝枝言重了。姐夫对你们,本来就心有愧疚,做的那些,都是应该做的,没有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他说。
“姐夫人太好了。”她微微感概着,见陆司淳面色微愠,便笑道:“不说这些了,姐夫难得过来一次,就好好吃饭吧,枝枝也不啰嗦了。”
“还知道你啰嗦。”陆司淳好笑地瞥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戏谑,直直望过去,却有种波澜不惊的清和。
“好好好,枝枝啰嗦。姐夫,再不吃,菜都凉了。”
“木瓜滑鱼……”陆司淳首先尝了一口木瓜滑鱼,那鱼片香糯爽滑,一入口,就溢了满嘴的清香,便忍不住淡淡一笑,眉目间都含着如玉般的温润,“味道不错,色香味俱全,鱼片也鲜嫩爽口,香糯轻滑。”
“谢谢姐夫赞赏。”她凝眸一笑。
“不要叫我姐夫。”他微微一笑,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瞳渐渐黯淡下去,深不见底。
“可你本来就是我姐夫。”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他温文一笑,说:“记住我的话,以后别叫姐夫了。”
“不叫姐夫,那叫什么呢。”她忽然盈盈笑开,旁边的花枝壁灯,影绰绰打出一道寥落的影子,就落在她水一样的眸心。
不待陆司淳回答,她放下筷子,不理解地问:“一直都叫你姐夫,为什么现在突然不叫了?”
“枝枝——”
他拽住她纤细的皓腕,说:“因为不适合了。枝枝,我并不想做你的姐夫,也不愿意总是以姐夫的身份来照顾你。”
她微微怔住。
沉默一晌,她回眸来看着他,眼前的男子,清隽而温润,其华灼灼。屋子里光线浅不盈尺,一丝一缕,萦萦绕绕攀到他身上去,勾描出他挺拔颀长的身姿,翩翩如玉。便问:“那叫你什么?”
“司淳,唤我司淳。”
他温柔地看着她,声音也像笼入一团**的水中,软软柔柔传进她耳中,拨动心弦,酥酥麻麻的。
………题外话………
第七章 封存心事,越多回忆越多感情枷锁(04)() 
两人吃过饭后,百无聊赖,就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综艺节目。是国内比较知名的娱乐综艺节目,主持人很搞笑,内容也很搞笑。陆司淳一边全神贯注地看着,一边无声浅笑。余生则抱着爆米花哈哈大笑,是全无拘束的轻松模样褴。
看到她那样子开心,他也忍不住扬唇一笑,眼神漾起来,恍若春风流淌,玉水生波。
她则笑言:“姐夫姐夫,你这人真没意思,这么好笑的节目你看起来,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你就不能笑笑吗?”
听见她唤他姐夫,他眉头微微皱起来,“又唤我姐夫?”
她反应过来,便笑盈盈地说:“一时之间改不过来嘛,姐夫,你就体谅体谅我,唤惯了你姐夫,叫名字叫不出口。”
他满眼是笑的瞥着她,柔声说:“唤来听听。”
她摇摇头。
他立马拿遥控器来换了台,“如果你不唤一声我的名字,我就不把遥控给你。”他的声音似黄昏时分的明媚流光,流泻过来,照得她满心堂皇。
“你——”
她颇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却见他眼里带着狡黠的光。她也忍不住凝眉一笑,那满满的幸福,如水般盈盈的,就快要从眸子里溢出来了。
然后她低低的唤了一声,“司淳。鲎”
“唉。”
他回她的这一声,尾音拖得无比长,像是在享受似的,又像是在回应她痴痴的唤。
看见他眼里的柔情意逐渐肆无忌惮疯长,她立马趁他不注意,站起身来抢了他手中的遥控器,然后像个小孩子般跳开数步远,双手护住遥控器,戒备地看着他。见他才反应过来,一脸铁青,她便把节目换了回去,随后得意一笑,“姐夫,我已经唤了你名字了。你可不许耍赖。”
他摊了摊手,嘴角不自觉扯出笑意,深不见底的瞳孔也浮泛出一片细光,“没说不给你啊,正打算要给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抢走了啊。”
这下轮到她尴尬了。
见她僵在原地,他便说:“好了枝枝,别站在那里发怵了,快过来坐。我又不会吃了你,你那么害怕做什么?”
听他这样说,她才把遥控器扔到沙发上,懒懒走过来坐下,“没有害怕,我不会怕你。”
“这就好。”
她刚刚坐下,就被他一手拽住衣领,用力向下一拉。她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他压在身下。她正伸出小小的手掌推搡着他,他轻笑了一声,便拽住她两只胡乱造次的手。温软的唇也开始慢慢游移,沿着余生的光洁额头一直到饱满菱唇,若即若离,酥酥麻麻。他在她耳边温声呢喃,撩人心动,“我怎会这样喜欢你,枝枝。”
炙热呼吸纠缠在两人鼻息间。
“姐夫……”
她挣扎着,心跳声密如擂鼓。
他嘘了一声,“别说话。”
他深深浅浅的吻落下来,滚烫得仿若烙铁,在她唇齿间点燃一片滔天大火,也让她想说的话变成一个个谜,在他们缠绵的时候纷纷破碎了。
闹也闹过了,余生收拾了瓷碗与汤匙,拿到厨房里正认真清洗着。陆司淳慢慢走了进来,脚步声吸附在茶色毛毯内。
他从背后抱住余生,大掌揽上她不盈一握的纤纤腰肢,“真好,这样真好。枝枝。”
余生停下手上动作没说话。
沉默一晌,她试探地问:“你真的想好了吗,与我在一起。陆司淳?”
“枝枝……”
陆司淳紧紧抱着怀中的人儿,目中光芒微敛,幽幽沉沉的,“我的心,你还不能够明白吗?”
“我明白。”余生微微侧首,旁边壁灯晕沉沉的灯光映上双颊,似一抹暮晚的云霞,飞入双鬓。秀眸轻敛,带着一***涟漪水光,“可是我们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吗?”
“当然。”
陆司淳收紧了几分自己的手,宽阔的胸膛便将余生纤薄的身子整个笼住,他将侧脸紧紧贴住余生的脸,彼此耳鬓厮磨,辗转缠。绵,“枝枝,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
不知怎么的,她正与陆司淳在公寓里说着悱恻的情话呢,眼前的画面突的一变。她就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很奇怪的事,仿若有镜头扫过,消散在记忆深处的往昔又暖融融地苏醒了。
暮春时节的江南小镇,沿河两岸皆是杏花,粉红红一片,围绕着白墙青瓦的房舍,仿佛迷雾重重的城堡,让人进去之后再无法出来。十月的时候满巷子都是桂花香。有老人坐在树下乘凉,端着白瓷大碗,茶水青碧,里面飘满了桂花。
她就趿着扎了蝴蝶结的凉鞋,在那一方方青白砖石上走着。
有河水蜿蜒一带,从外头潺潺流进来,清澈见底,三月的杏花伴随流水远去,她知道里面有金鱼,透明的红尾巴摇啊摇,像是摇落了一个春天。
春天可真好。
在那个春天里,她和一群小伙伴在玩折纸飞机。她
折了一个最大的纸飞机,胡乱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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