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修行观》第22章


“那些人给我喂的是养魂丹。这是我的过错,身怀异宝,却没有能力守护。”对于弱者来说,拥有即使过错。
“我的灵魂取出以后,经过一番祭练,可以抹除掉那些属于我的痕迹。还可以用来修补那些人破碎的灵魂。”
“养魂丹用在那些人身上,总是会有些弊处,而用我的灵魂修补,却是近乎完美的。”
“所以,我就被一直绑在那张床上。”
“那时候,我没有什么修为,那些人让我活下去,就给我用那些提升修为的丹药,和辟谷丹。”百年食不知味,百年孤无所依。都过来了。
“自从我的灵魂可以用来修复别人的灵魂,这件事被发现以后,我就一直被囚禁在那张床上。”
“所有的事情都重复着发生着,我的灵魂被从我身上隔离,然后带去别处,卖给其他人。”
“等到灵魂修复的差不多了,然后再次切割。呵,不得不说,那些人手法真好,每次的分量都相差无几。”沈卓不知道殃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说出相差无几这几个字的。
这是千亿次的切割自己的灵魂。他只能抱住殃。
这两个人看着那个床上的少年,身体不断颤抖,灵魂,被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分割。
他眼睛里的目光总是没有什么神采的,似乎,活着早已没有什么意义,可是的确,活着对他并没有什么意义。他早就想尝试过死亡,可没人会放走这棵摇钱树。
时间,一天天过去。
少年的修为也越来越强。虽然那些都是用丹药堆出来的,但他明显的感觉到,他似乎,并不是直接被切断了与自己灵魂的联系。
他可以感受到那些自己被分割出去的灵魂,在哪些人体内,他甚至可以称那些人,不注意时,偷偷的操控他们的身体。
就好似他拥有了亿万个身体。他甚至,可以查阅到那些身体所拥有的记忆。
能买到他灵魂修复身体的人,大多,都是有一定地位的,那些记忆可是无价之宝。
他兴奋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可是他还不敢,他等着。
没办法,他就这样在那张求床上继续躺着,一直到,他觉得,他能成功了。
那时候非生者也非生,故去者已故去。那些存世老祖的灵魂,几乎都用他的灵魂修复过了,他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他曾无数次尝试着去操控着那些人去行动。无一失败。
那一天,他让那个经常撕裂他灵魂的人,因为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他身旁的看守,又有几个不对他灵魂窥伺呢,支开了他身旁的人。
走到他身旁,解开了,他腿上和手上的绳子。殃花了好久才都没能在床上坐起来。他操控着那个人扶他起来,一次次的尝试。
让他揉着自己的手,胳膊和腿。
他已经太久太久都没有站起来过了,这个世界。
他操控的那个人带着他向外走。同时也操控着那些,高人们向这里赶来。
不断的有人想要拦住他。被那些比他更厉害的人,解决掉,鲜血,一次次的洒在地上。开始凝固,一层复一层。
一夜,属于这个暗室的人不断赶来,不断死亡,尸体开始罗列。鲜血肆意流淌。殃坐在宫殿中间的那个人堆上,周围断壁残垣。衣服上已经满是血液。
周围站着那些被称作老祖的仙人,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啊。
一遍遍尝试着,从那些人头中读取的记忆。用的就是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
当这个宫殿的所有人被屠灭,完全的。殃终于走出了那个大殿,他面对着太阳,阳光真的好刺眼,却也是那么的温暖,让他想要流眼泪。
殃扬起手,微微地遮住自己的眼睛,直到眼睛,终于适应了外面的阳光。
绿色,红色,米色,这种颜色都好漂亮。那时候的殃,沉默着。
是啊,美啊,可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想杀人!
他操控着那些曾经使用过它灵魂的人,剿灭着这个世界上一批又一批的人类。
大规模的城市城镇,死亡,引起了恐慌。无数的人类开始流亡,只求能活得更长一些。但这只是单方面的屠杀,人,对于修仙者,根本没有任何,能抵挡的手段。
殃在山巅之上,看着四处哀嚎遍野,这真是最动听的悲歌。他喜欢。
殃就这样,通过那些人的眼睛看着,看着那些人倒在血泊之中,尸块到处乱飞。
未来者
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起来,人和人之间互相伤害,修道者之间互相掠夺。
各种妖魔鬼怪,邪人异士顺势而动,随风而起。
殃用各种东西尝试着那些脑子里面的记忆,去学习那些曾经很珍贵的艺术。
让之前所谓的神罚不断现世。
杀人过多的人,被天罚所拘束,灰飞烟灭。
将所有普通人成员全部屠杀光以后,殃让那些最后还没有动手的修道者,聚集到他的面前。
殃控制着那些修道者,还保持着他们的稳定,让他们自己,亲手捏碎自己修炼的金丹,废掉自己一生的修为,去体会那种无能的绝望。
这就是命啊!这是你们告诉我的啊!这个世界从来就不讲理!弱者就因该被强者支配。
一个又一个的修道者倒下,直到最后,只剩下殃一个。
那些从其他人身体里,被分裂出去的金光,想要再次回到殃的体内,一个个冲撞着。
已经在其他人身体里呆过的东西,殃选择放弃。他将那些东西收起来,封印着。
天罚还是找到了他。
他躲着一次又一次。可是天,却是紧追不放的,毕竟这个世界已经荒芜,寸草不生。四处没有哀嚎,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样子。日出日落,不会再有什么不同。
最后他不躲了,他站在天罚下面,任由一道道天雷席卷他的身体。
那到本部就强悍的身体,瞬间破碎,碎成了碎片。再也无法聚合。
灵魂亦受到了重创,也成了碎片。
天雷渐渐消失。那些碎片又开始聚合,飘往各处。
数次的醒来发现,自己在不认识的地方。
他见到过很多东西。他在兽人的地方呆过,那些人有尖尖的耳朵,长长的尾巴,却也有,正常人似的身体。他们过的很辛苦,被欺压,被哄骗,心甘情愿的付出,换得的是脖子上的项圈。
他也看见过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那里面的方盒子可以自己收。四个轱辘的东西可以在地上到处乱跑,那里的房子建的很高很高。
他见过,有些人永远高高在上,等级四六分明。等到到了一定的时间,那些被压迫到极乐的人一定会起来反抗。
他看见那些女人大大方方的露着自己的大腿和胳膊,在大街上游荡。
他看见有些人在豪华的餐桌上,肆意的享用着美食,将那些额外的所有东西全部扔掉,也看见,有些人衣不蔽体的在,草堆里寻找着食物。
他只是看着,他只是幽魂,他不知道下一刻他会出现在哪里。
他有时候出现的位置不是地方,也会有人来杀他,当然,那些想杀他的人全部都被他解决掉了,一个不剩。
在这些地方,它游荡着,直到看见了沈卓,他第一次对一个人有了一些兴趣,那是一种熟悉的感觉,还有一种好奇。他第一眼便清楚的知道,那个人身体里面有两个灵魂,一个在努力的吞噬着,想要取而代之。
而那个几近破碎的,却不知道另一个的存在,昏昏碌碌的活着。
所以另一个故事开始了。
“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殃以一个叙述者的姿态讲述自己的故事。
殃带着沈卓走出来,然后看着陈卓说,“或许这种永久的生命就是对我的惩罚,但是这种东西对于我来说,又能真的算惩罚吗?”
外边,天黑了,月亮很大,光很亮。柔和的月光打下来,殃有些触动,这和当初的日光很像。
像吗?是预示着以后吗?摆脱一切?还是相同的杀戮?
沈卓没有说话。
接下来两个人双双断了与妖界和人界的联系,作了一位对独行客。
游走于世界各地,享受着人生。
一片荒郊野地里,殃突然站定,“出来。”
只听见旁边风潇潇的响声。沉吟了一会儿,一条黑影从身后猛的窜起,与殃缠斗在一起,沈卓无法上前,两个人身旁的风劲,都能将他搅碎。
两个人出招的方式如出一辙。似乎根本分不出个胜负。
殃几次尝试想思霞对面人的面罩,却是,总被堪堪躲开。
殃突然说话了,“沈卓,一起。”
沈卓听见,便和他一起向那人开始进攻。一下子那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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