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半身妖妃》第22章


“只是一起吃个饭而已,驸马太过大惊小怪了。”
徐志泽听到两人的回话,差点绝倒在地——明明是自己将二人奸*情一把抓,但两人却把厚颜无耻演绎了个出神入化!这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怎么,非得臣捉奸在床,公主才会承认么!”徐志泽恼羞成怒,也是口不择言了。
林水风看了眼旁边差点跳起来的清水,笑着回了一句:“我俩又没在床上弄啥,只是在桌前吃饭,咋啦,这么清清白白的关系你看不到!”
众人:“……”
徐志泽气的喉头泛腥的同时,华阡那边饶是脸皮再厚,也是满脸通红的坐不住了,于是他站了起来,找了个理由:“公主,可不可以带着我参观一下你的府邸呢?”
徐志泽顿时怒瞪他——怎么,现在就想勘察一下地形,想要鸠占鹊巢啦?
“你才喝了半碗粥,就吃好了?哎哎,你这人,不是我说你,早饭吃饱,午饭吃好,晚饭吃少才符合养生规律嘛,前天晚上在宫中我看你对我做的饭菜吃个没完没了,这怎么行!你不能把养生学给反过来啊!”
徐志泽一听这小白脸还吃上公主亲手做的饭了,他以前再受恩宠的时候,还没吃上呢……于是不由得喉头一翻滚,一口血涌来,溢出嘴角。
华阡闻言,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公主这是在关心他?!
震撼中也来不及细想,他与公主也只不过有两三天的交情,感情是不会这么快的。
但他现在就是激动,情绪太过失控的结果就是导致他看到林水风右手上的钻戒时,脑中先是闪电般的划过一道熟悉感,下一秒身体便不受控制的握住了她的手:
“公主这戒指……”他想了想,觉得无法组织语言,只能说了句:“真好看。”
林水风不明所以:“……”
徐志泽目呲欲裂:“……”
第17章 女帝的虐情人生(六)() 
林水风本来也觉得别扭,但她看到徐志泽在旁边一副又要吐血的模样,便不急着将自己的手从华阡手中拿出来了,而且还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握住自己手的手背,笑的越发温柔:
“不想吃就算了,以后千万不要这样哦!好啦,带你去参观我家。”
徐志泽眼睁睁的看着另外一个男人将自己的老婆给牵走了,一旁的清水欲跟上两位主子,但看了眼这快不是驸马的驸马,幸灾乐祸的给他撂下句话:
“识相些就带着自己爹娘走吧,免得未来被赶出去,可就不好看了。”
他双目充血的瞪着三人的背影,终于还是一口血喷了出来,双眼一翻黑,倒在了地上。
房内的侍女见状却是面无表情,最后还是他的心腹小厮见使不动公主房里的人,便一脸不忿的将自家主子又拖又拽的给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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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风自己住的这间院子占了全府面积的三分之二,四周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景色自是美不胜收,但她觉得华阡是堂堂一国国君,什么样的美景没看过,倒还能耐下心真和她逛起了院子,见他一副看的津津有味的模样,林水风觉得有点无语。
他们一路上也是说些风轻云淡的话,刚出来的时候她自然是挣开了他牵着她的手,他也不尴尬,只微微一笑,就绕开了话题,这风度,这脸皮,林水风是自愧不如了。
“公主,那个方向就是前院吗?”林水风看向华阡所指的方向,唇畔的笑容便有些冷了:“是啊,是徐志泽和他父母住的地方。”
华阡听林水风将自己的丈夫和婆家说的像个陌生人似得,不由得心下更有底了,还准备说点什么,就看到两个上了年纪衣着富贵的老夫老妪从前院的方向走了过来。
林水风看到两人,面色就是一僵——自己最近没找两人麻烦,是看在两人年纪不小的缘故,便把刀尖只对准了徐志泽和李梦洁,今天这般来貌似还带了点兴师问罪的感觉,这么给脸不要脸的人过来找虐,那她可就客气不起来了呀。
原主当时身死,身为她的公婆,非但没有露出一丝半点悲伤的感觉,还和徐志泽密谋以苦主的身份好好敲诈世宗一笔钱,再利用世宗的愧疚让徐志泽当上更大的官,最后在不经意间得知是李梦洁下的手后,随即封了全府的口,瞒天过海是速度那是相当快,虽然被以后的世宗瞧出端倪却苦于没有证据,只能用莫须有的罪名让他们入狱,可他们一家却早做了准备,用了原主当时从宫中带出的大量财物,趁国乱根基不稳私自组织了军队,篡位成功当了摄政王,徐父徐母也算是功不可没了。
“公主,泽儿刚才又吐血了,怎么你不去看看他吗?还有梦洁年轻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她吧。”徐母又做起了以往胆小怕事的姿态,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说。
这老婆子,要是真有她表面那般弱鸡就好了,在原主死后立马露出她凶狠毒辣的本来面目,怎么,天天这么装不累吗?
林水风要不是顾忌华阡在身侧,都想翻白眼了,于是没搭理她。
徐父见林水风无语,以为她心有松动,便趁热打铁:“公主,自己夫君生病,身为妻子却不闻不问,说得过去吗?而且梦洁那边,请你念在是你婆家亲戚的份上,放了她吧,传出去的话,你就不怕被人诟病,说你虐待婆家人吗?梦洁只是因为一些小事,公主便不依不饶,这实在有失大家风范,还怎样做天下女子的楷模?况且夫君卧病在床,你却漠不关心,还与其他男子共同游园,也不怕犯了七出之罪吗!”
徐父以往是一个轻易不开口并和徐母一起装鹌鹑的人,可一旦开口还有些威严挺会说教,所以原主对他还是很尊敬的。
林水风现在想来,真心觉得可笑——一个乡下过来的老农,仗着读了几年私塾识得几个大字,装什么学者逞能说教?真是想吐。
“李梦洁在本宫入睡后大喊大叫,若是梦语也便罢了,偏偏她还是醒时故意的,本宫开始待她那般好,她却不知感恩图报,看着本宫不小心拍在墙上的大手印,便嚷嚷着说害怕,你们说她害怕什么?怕本宫会害她?本宫为何要害她?她难道不是很单纯的就是驸马的表妹吗?都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你们说她怕什么!还是真如下人们传言,说李梦洁要与驸马做小,怕我这个未来的大房先下手为强除了她吗!”
徐父你个老头不是喜欢说教嘛,她就先说给他听。
果然徐父的脸色很难看,徐母更是像个鹌鹑一样想往他身后躲,林水风却不依不饶:
“公婆面色如此难看又有些心虚是为何?莫非真如下人们传言那般,嗯?”
“是哪个该死的下人在公主面前胡言乱语!待老夫去……”
“好啦,别尽拿些无辜的下人出气,”林水风睨了他俩一眼,指桑骂槐道:“主子要不这么说,谁敢这么传啊。”
“在我们重梦国,若驸马想要纳小妾,便会被剔除皇籍,贬为庶民,”华阡好整以暇的接口:“那么便是纳再多小妾,也是无所谓了。”
“呵呵,都是庶民了,纳这么多女人,怕也没那个命享用啊,我上次已经和父王说过了,让他把化雪国公主嫁人三年无所出驸马便可纳妾一条改改,他老人家同意了。”
“陛下同意了?!”徐父大惊道。
“公公这般激动,莫非想回老家给徐志泽纳妾?好啊,本宫早就不想和他过了,趁这个理由你们上书给本宫父王,和离算了。”
“公主,泽儿没有这样想过!”徐母也顾不上装缩头乌龟了,赶紧哀求道。
“婆婆,可别勉强啊。”
“那……泽儿生病,公主就不表个态吗?”徐父赶紧重新捡起他认为是林水风的错处发问,但语调已经有些弱势了。
“你去问问他呀,还不是他上次为了让本宫放李梦洁出来,与本宫纠缠,本宫由于太过生气一时没掌握好力度推了她一把……他归根结底也是为了其他的女人而导致今日下场,要本宫去看他照顾他?你们当本宫就这么好欺负吗!”
徐父徐母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这平日里虽然神力无敌但非常容易拿捏的儿媳妇,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话说的跟刀子一样直戳人,但却还是句句在理,让他们无从辩驳。
“这这……是泽儿糊涂了,公主息怒啊。”徐父终于软了下来。
“那么李梦洁……”她还没说完,徐父赶紧又说:“李氏女不分尊卑,罪有应得,以后交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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