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你,无可救药》第14章


连四季傻了,他是怎么了?干嘛对她发这么大的脾气?
“算了,我懒得搞懂你,只要你答应就好了。”她瞪着他陡变得暴怒的脸孔,“我要回房睡觉了。”
“等等。”他抓住她的手,“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什么意思!”
“既然是情妇,就该知道这时候该往哪儿走。”他原本不想这么对她,但她的话让他很生气。
“你的意思是这也算是这案子的条件之一啰?”她哑着嗓问道。
“没错。”他火热的眸光始终没离开她那悲伤的脸蛋。
骆翔东好恨自己,该死的,他到底是怎么了?
为了让她接近他,他筹画了这么多、这么久,可得到的却是她“要不然你以为我会爱你”这句话,可为何对她抛出狠言冷语后,见到她落寞的神情,他的心会隐隐作痛呢?
“好,就依你吧,反正做一次和做十次不都一样吗?”怒视他一眼,连四季气呼呼地走进他的房间。
骆翔东回房拿了件外套,丢了句:“我去公司一趟,你睡吧。”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连四季的嘴却愈抿愈紧,最后她无法抑制地哭了出来,哭得梨花带雨。
记忆中,她已经好久好久没这么大哭过了,即使妈妈离家时她也没哭得这么伤心,为何现在她心底会有种非常苦涩的感觉呢?尤其在看见他脸上明显的失望时,她甚至有种想追他出去的冲动。
骆翔东,你到底是对我施了什么法?你这么对我,我为什么还会对你产生那么强烈又无法割舍的感觉?
跑到酒吧喝酒的骆翔东,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心里的压力不能单单用一个“烦”字来形容。
是他错了吗?他根本不该对她做出这种事?还是他根本就不该爱上她,爱上这个小他八岁,性子似孩子,可身材却充满成熟美感的女人?
拿起酒杯又喝了口酒,这时他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下,他猛地回头,惊讶地看着那张近五年不曾见过的脸孔。
“哥……”他望着满脸落腮胡的连克强,“天,你这样的打扮差点让我认不出你来了。”
“但你还是认出来了不是吗?”连克强笑了笑。
“这几年你上哪去了?”
“我就住在附近,看着你们,关心着你们。”连克强垂下脸,低声道:“四季一直对我有偏见,既然我无法解释,我想我不出面是最好的,而且我也发现你……你似乎爱上了她。”
提起“爱”这个字,骆翔东第一个想法是逃避。
“先别说我,说说你吧,怎么会突然消失呢?”
“当时我打听到四季母亲的去处,所以便赶了过去,但她已经离开了,于是我一路追,她一路跑,偏偏三年前我跟丢她了。”连克强摇摇头,“本打算带她回去向四季解释清楚,我并不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这下希望全没了。”
骆翔东摇摇头,“对一个精神异常的人,你能期望她说什么真话。”
“但总得试试。”
“我认为最好的方法就是你的爱了,即便四季已经成年,还是需要你。”骆翔东叹了口气,“她还像个孩子,做事冲动鲁莽。”
他只差没将她为了达到目的,都可献身给他的事告诉连克强。
“我一直观察着她,哪会不明白?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哥要谢谢你。”
这声“谢谢”对骆翔东而言还真是受之有愧,“别这么说。对了,当年你要我替四季保管的那笔钱我还没告诉她。”
“我知道。”连克强撇嘴一笑,“三宅毅夫有数百亿资金,我还怕你吞了我那区区一亿。”
这一亿元是骆翔东的父亲留给养子连克强的,算起来骆家人对他可说是仁至义尽,让他在成年后可以回归本姓、认祖归宗,连该有的一切也都有,这就是为什么连克强一直很信任骆翔东的原因。
“我在等,等她真正长大懂事的时候再交给她,否则凭她现在这样的个性,极可能三两下就把这一大笔钱搞不见了,更有可能成为别人觊觎的对象。”骆翔东解释道。
“我明白,就交给你作主吧。”连克强眯起眸看着桌上那透着光影的酒杯,“今天我和你见面主要是要告诉你,勇敢追爱,别顾虑太多,四季能拥有你才是最大的幸福。另外,我打算前往南部,可能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回来了。”
“为何去南部?”
“我刚丢了份工作,一个‘幽灵人口’在南部较好找工作。”
“何必舍近求远,我可以帮你的。”骆翔东紧握他的手,诚恳地说:“咱们兄弟你还客气什么呢?”
“不,我还是坚持过我的日子。”他拍拍骆翔东的肩,“我还是那句老话,四季交给你了。”
“哥……”眼看连克强就要离开,他付了帐后立即追出去。
“回去吧。”连克强对他摆摆手,笑着离去。
“安定好后,别忘了给我一通电话。”骆翔东在他身后大声道。
“我会的。”
直到连克强的身影消失后,骆翔东才想起连四季一个人在家里,这么晚了,他不放心地回返住处。
或许真如连克强所言,他不能这么容易灰心丧志,该勇敢追爱。
第七章
听见外头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躺在床上的连四季心口微微一紧,明明累得全身酸疼却睡不着,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了,她只好佯装睡着了。
她紧闭着眼睛,听见他开门、丢钥匙、换衣服,以及走进浴室梳洗的声音。
转过身,她发现浴室的门没有关拢,禁不住好奇,她悄悄爬起来走近浴室,躲在门口偷瞄里头的情景。
天,虽然之前他们才发生亲密关系,可是那时房里灯光昏暗,她又处于紧张之中,根本没心情好好欣赏他的体魄,此刻他就站在明亮的灯光下,带着水珠的黝黑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直让她看得目瞪口呆。
尤其那臀……紧实微翘,甚至比杂志上的猛男还有看头!
“想看就进来看,不要偷偷摸摸的。”骆翔东突然转身看向浴室门口。
连四季的视线往下一滑,蓦地双腮翻红,赶紧合上门,跳回床上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从浴室走出来,看着她紧抱着被子的窘样,忍不住笑着上前为她拉好被子盖上。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他坐在她身边,一边擦着潮湿的头发,一边撩起她披散在枕上的发,突然有个念头,与她“结发”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依旧整天大小吵不断?或是经常闹得他无心于公事?
她将头发保养得极好,黑亮柔密,还带股清香,颈部皮肤滑嫩如脂,可见她也是刚刚梳洗过吧。
“我会认床。”她故意找借口。
“如果真睡不着,就回去自己房间睡吧。”他不想再逼她了,强摘的瓜不甜,这道理他懂。
“真的可以?”她轻声问道,以为他在说笑。
“嗯,去吧,反正在同一间屋子,需要的话我会去敲你的门。”他爬了爬半湿的发,然后从公事包里拿出几本资料看着。
见他不睡觉,还拿出公事来做,她忍不住问:“你……”
“放心,答应你的事我就不会食言。”他这话堵住了连四季的关心,她皱起双眉,不开心地哼了声。
“你还不走?”他翻了几页资料,发现她还在。
“我不走了。”她鼓着腮帮子,“我这人的个性就是这样,人家愈要我走,我就愈不走;愈要留我,我就偏要走。”
“那你留下。”
她坐直身子看着他,“你真要我走,不后悔?”
“我干嘛后悔?你这女人还真奇怪,那么爱唱反调?”他蹙紧眉心,“走不走随你高兴,行了吧?现在让我安静一下,OK?”
听他口气好像嫌她吵似的,连四季好不甘心,索性就倚着他,看着他审阅资料的专注神情。
“四季,你——”
“我没有吵你喔,是你自己开口说话,你不是要安静吗?那就别说话,嗯?”她伸出纤纤玉指抵在他唇上,轻轻摇着脑袋。
“你又来了。”他太了解她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
每每太平静她就闲日子无聊,但如果真逼她,她又哭天抢地的,像是他得罪了她。
要应付这样的女人,只好不答话,任她唱独脚戏。现在他的心情还没恢复,惹他是她自找苦吃。
“我怎么了?”
“四季,如果你要‘三宅毅夫’的广告代理权,就让我安静,否则我随时可能收回约定,食言也无妨。”他很清楚她罩门在哪里。
“你……你真贼。”她没辙,只好气得躺下来。
骆翔东撇嘴一笑,换了另一份资料继续翻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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