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你的天堂》第6章


“怎么了?说话呀。”
“完了,太感动了,哭了”
“真的哭了?那你等着我,我现在就去车站买票,回去。”
“哭你个头啊,逗你玩呢”,他的这个实在劲跟我还真有点像呢。
“把我吓够呛,你告诉我逗我玩呢,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有没有人欺负人?”
“没有啊,我挺好的,没人欺负,也没哭,刚刚只是闲闹心,跟你闹着玩的,现在跟你说说话,情绪已经开始一点点的高涨了。”
“那就好,看来我还有点作用,我跟你说正经的,如果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我是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一句话说得我心里这个暖烘烘的,就像上衣口袋里揣了个小暖炉。
“姑娘我从此也是有坚强后盾的人了呗?”
“对,我就是那随叫随到的盾”
把这么高大帅气的小伙子比作盾,似乎有点不妥,用护花使者,守护神形容更恰当吧?借着他的光,姑娘我也混进了一朵花的行列。
他问我“你想没想我?”
“想你干嘛?”
“我就知道你没心没肺,不能想我,不过我想你了。”
“想我?”
“真的,没事的时候总会想起你,有时也会想想我们的以后,想着想着自己就会笑出来。”
接着又郑重的补充了一句“我可没有精神病啊。”
我就说他是我的“幸运猩”吧,就是有能力让我阴转晴。
心情不错,所以我决定给黄松个机会请我吃饭。黄松接到通知连连说“谢谢,谢谢。”
下了班黄松来接我。“今儿这么主动,是有特兴奋的事还是特气怒的事了?来,说吧。”
我拍了拍黄松的肩膀,“小伙子,了解我。”
“小样,认识你六年了,这点事整不明白,还怎么在你身边混了?说,我听着。”
“跟我一个办公室的王建军,你知道吧?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打我一小姑娘的报告,你说他无不无耻?”
“他打你报告也得有理由吧?肯定是你哪错了,让人家发现了,你这人错了从来不会承认。”
“不是我不承认,是我根本就没错,他就是因为我对他态度不好,找我别扭。”
“我说你这脾气也真是得改改,瞅谁不顺眼非得表现出来,你说你傻不傻啊?”
“你还说我?我还说我?我哪错了?哪不对了?本来就生气,就憋屈,你还说我?”我像机关枪似的瞪着黄松连说了一通。
“行,行,行,你没错,你全是对的,是那爷们不对,明儿他再惹你,我帮你削他。”
“得了,上次帮我揍人都进了学生科,我怕你这再进派出所。他敢再惹我,来劲,挠他。”
黄松又在旁边看着我直笑“行,疫苗钱我给你出了。”
“夸差一大嘴巴子,你信不?”
“信,我不说了,咱吃饭。”
边吃边喝,我一边还骂着那个卑鄙,无耻的小妇男,说到激动时还拍几下桌子配合着,黄松不插嘴了,听得挺插镇定的,他基本也插不上嘴,时而替我抱下不平,安慰两句,他也早就习惯这种场面了。
等我的演讲结束了,埋头苦吃时,黄松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强行搬起我的脑袋,“我说你今儿是不是转性了呀?早上的事能憋到现在才跟我吐苦水?”我笑得挺淫的,心想你怎么会知道“幸运猩”早已经向我喷洒过爱的光辉了。不然肯定要扔几个盘子,撇几个碗听听响的。毕竟姑娘我还算够聪明,反应够快,告诉他说领导一直挺眷顾我的,今天我那屋大小领导一直没断过,不然渣子洞的逼供场景一定会在21世纪的今天重演的。黄松知道我冰淇淋是我的最爱,所以请我客向来也是一条龙服务,他说看着我吃冰淇淋特高兴,只是这一感觉我一直未能理解得了。
“吃饱喝足,给你个机会送我回家吧”。
黄松冲我一拱手,示意“遵命”,冲我一勾手指,意思是“let‘sgo”。坐在车上他就说我多亏是生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要是在过去,我肯定是个拿着鞭子,抽打农奴的土豪劣绅。
“有没有搞错啊?老大,我可是一纯女的。”
黄松瞅瞅我,点点头,“嗯,你不说我还真没看出来,一点女性温柔本质都不带,不是个女土匪,也是个地主婆。”
当然他这番直言不讳,换来的是我一顿绝不手软的暴打。
跟往常一样,黄松看着我上了楼,进了门,才开车走了。我也不是绝对的心里缺弦,黄松对我好,我当然知道,黄松为我做的一切不会比任何人的男友差,也许他也乐于当我的男友,让我欺负一辈子,可是想象一下他深情拥吻我的情景,只觉得滑稽,我肯定会笑场的。白瞎了这么个好男人,只有做姐妹的份了。
生活依旧大步前进着,不容回头,人依旧凭感觉欺骗着自己,我依旧过着小职员的简单生活,依旧跟小锐聊得昏天黑地的。偶而跟兄弟姐妹们一起吃吃,喝喝,玩玩,乐乐。时不时的还不忘黑黄松一小笔。
第五章
睡觉对我可说是一大享受,如果睡得正香,有人吵我,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把他掐死。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黄松平添了一大喜好,每到半夜,他总是牺牲自己宝贵的睡眠时间,执着的打我电话,刚开始时,我吓了一跳,以为是他出了什么事,当他告诉我只是把我电话当成热线电话,把我当成热线电话的“酥麻啦姑”时,我真想劈了他。时间长了我也摸清了他的套路,无非就是那么两件事,上厕所,补水,偶而出出狠招,告诉我姿式不对,起来重睡,听着我吐字不清的接他电话,他好像特乐呵。他放烟雾弹,我会闭气功啊,任他怎么打,我不接总行吧?就只当是他给我放摇蓝曲了,黄松的来电铃音也真的被我设成了那个曲子。
不过姑娘我也会选在早上给他个“morningcall”,他是我二十多年来发现的比我还能的第一人,八点上班,他七点半起来算早的,所以我的电话对于他来说,“疗效”才是立竿见影呢,我在电话这面依哩哇啦的直喊,他却在那面嗯嗯啊啊的哽叽,早没了半夜骚扰我的那个兴奋劲,只可惜这科技还是不够发达呀,什么时候电话能发展到可触,那姑娘我指定对着电话那头的他,狠踹两脚撒丫子就跑。
夜半歌声再次响起时,我依旧纹丝不动的听着摇蓝曲,迷迷糊糊的准备再次进入梦乡。忽然觉得这个铃音好像不是黄松呢,真不知道还有哪位兄台半夜三更的还这么惦记我,枕头下,被子里,床头上一顿翻腾,最后在我熊宝宝的屁股底下找到了我的手机。来电显示是小锐,他怎么也好起这手了呢?
自从前些天小锐从北京回来,每天都会不定时的向我汇报行踪方位。跟朋友去鱼塘玩,他会告诉那鱼多得都直往水面上跳,他说如果知道这么好,一定会带上我的;跟朋友去广场看鸽子,他也要让我听听鸽子抖动翅膀的声音,约我下次一起去;吃到味道好的冰淇淋,他会马上打电话给我,问我在哪,要求主动送货上门;跟朋友出去蹦迪,玩到一半也会跑出来,打了电话告诉我睡觉的时候要跟他问晚安。如果赶上我心情不好,他也会哄我,不过用的却是最笨的人都不会选的招数,“小锐是个臭傻子,记得心情不好想想那个臭傻子就会好了。”没想到这么土的对白对我竟也是十分有效的。
我一直都怀疑小锐问我要电话号码那天是不是中了他什么蛊?鬼使神差的就给了他。第一次接到他电话心想留个深刻的印象给他吧,和别人不一样的,可是唯一说出的那么两句话,就让人觉得有口吃的嫌疑。事后想想目的也算达到了,估计除了我,他肯定不认识第二个口吃妹。
接起电话,小锐问我“睡觉了吧?”这不废话吗?大半夜的我不睡觉,还睁着眼睛等着他某一天突发奇想的给我来场午夜惊魂啊?不过我还是很乐意接他的电话的,说句对不起黄松的话,比接黄松的电话都乐呵。
“心情不好,想跟你聊聊。”
这可是第一次听到从他嘴里说心情不好,一直都是我心情不好他逗我,我以为他那么潇洒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让他犯愁的事,可能是有点在意他,我一下子也就精神了。
“怎么了?”
“家里的事。”
“别合计了,有些事我们管不了,他们大人会处理的。”
“是啊,管不了,其实我小时候父母就离婚了,我早就没家了。上次我跟你说我是个混社会的,是真的,小学没毕业我就开始在外面溜哒,16岁的时候开始在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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