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艾滋病》第3章


目前,经静脉吸毒感染上艾滋病的人数仍占67。5%,经性接触感染的比例正在逐年上升。在这些感染者中,有的是原来静脉吸毒的艾滋病感染者,通过性接触途径将病毒传给异性;有的是在异国宿妓嫖娼感染上艾滋病毒;有的是卖淫的妇女在性乱中被染上艾滋病毒;有的是被拐卖到外国逼为娼妓感染上艾滋病的……
艾滋病毒,这个小到仅有大头针的1。6万分之一的恶魔,却使一个个幸福美好的家庭家破人亡,使一个个病患者陷入了悔恨和绝望的深渊。
小小的艾滋病毒,在这片神州大地上制造出了一个个令人触目惊心、发聋振聩的悲惨故事……
第二章 金三角飘来的毒雾
罂粟花本是一种植物。
可是,当这种外形美丽、娇艳的植物被提炼成白色的粉末,化作一缕青烟或是溶进水里进入人的血液时,它就会使人文明荡尽,道德沦丧。
吸毒,这个曾使中华民族蒙受耻辱的丑陋的社会现象,在新中国的土地上沉寂了几十年后,又死灰复燃。
一个个年青的生命在缕缕毒雾中被麻醉,被吞噬,被邪恶的梦幻所毁灭……
静脉吸毒,在中国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中是排列第一的传播途径。
“金三角”的邪恶
以毒品而闻名于世的“金三角”位于泰国北部与缅甸和老挝的交界处。湄公河、夜赛河在这里汇流,形成了一个三角绿洲,面积约19万平方公里。这里群山起伏,丛林密布,河流纵横,道路崎岖。在这片绿洲上,生长着苗、佤、瑶、克伦等十多个山地民族,将近100万人口。
“金三角”一带土地肥沃,物产丰富,气候适宜。遗憾的是,这个美丽富饶的地方,却是种植罂粟、生产毒品的世界最大的毒品产地。
花儿本是人类的宠物。
大自然中千姿百态,竞秀媲美的花朵给了人们多少美的享受、美的情操、美的向往,然而,那一朵朵红艳欲滴的罂粟花给人类带来的却是无尽的痛苦和灾难。
毒品曾经是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用来毒害、侵略、麻痹和剥削发展中国家的武器。每一个中国人都不会忘记,一百五十年前,英国侵略者就是以鸦片为先锋,用枪炮做后盾,发动了侵略中国的鸦片战争。
新中国成立以后,党和政府发动全国人民开展了声势浩大的禁毒运动,在五十年代初期就基本上禁绝了毒品,完成了清朝统治阶级和国民党政府根本不能完成的禁毒任务,洗去了帝国主义强加在中国人民头上的耻辱。
西南滇西部分地区与“金三角”毗邻,边境线绵长,在历史上就是受毒品之害最严重的省份之一。该省边境的一些地区,解放前就是“云土”的产地,山坡上到处开满了娇艳的罂粟花。五十年代初,这些地区开展了轰轰烈烈的禁毒运动,彻底断绝了罂粟的种植,至今在这片土地上,再也看不到一朵罂粟花。但是,这些地区的北面、西南和南面都与缅甸接壤,而且又是缅甸政府不能控制的山区。在这些山区,罂粟是一种主要作物,每年罂粟收获的季节,那些种植罂粟的人总要从我国雇佣一些边境居民帮助采集鸦片,种植主又用鸦片来支付工钱。所以,尽管这些地区不种一株罂粟,但吸食鸦片和贩卖鸦片却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根绝。
过去,英国人、法国人和美国人都在“金三角”的这片土地上种植罂粟和贩卖过鸦片。五十年代初期蒋介石的嫡系部队、在滇南战役中漏网的李弥残部败退到“金三角”的勐萨后,就利用“金三角”的良好自然条件发展鸦片生产和贩卖毒品。
1953年和1961年,在联合国和国际舆论的压力下,国民党李弥残部两度撤军回台湾,余下的1000多人也离开缅甸北部进入泰国境内,分布于泰国北部的清迈、清莱、夜丰颂3个府,被编为7个“自立村”,主要种植农副业作物,但仍有少数人种罂粟和贩卖毒品。
七十年代后,东南亚各国大规模的扫毒运动和对毒品贩运的严厉打击后,原来的小“金三角”逐渐变成了旅游区。
八十年代后,那里的毒品生产和加工又迅速发展,对我国西南的毒品渗透便日益加剧。国际贩毒集团和境外贩毒分子并且假道西南将大量的毒品从“金三角”地区销往国际毒品市场。
在暴利的吸引和诱惑下,省内外的一些不法之徒也大肆走私、贩卖、运输境外毒品,致使早已禁绝的烟毒祸害迅速蔓延发展,出现了五十年代禁毒运动以来从没有过的严重状况。
由于毒品的泛滥,吸毒人数不断增多,范围不断扩大,特别是青少年吸毒者明显增多,使毒品的危害更加严重和广泛。同时,吸毒的趋势也正由边疆走向内地,由农村向城市发展,吸毒的品种也从鸦片转化为海洛因等。在一些地区的吸毒人员中,青少年竟占80%以上。
在中缅边境的一些村寨,由于吸毒,使原来就贫困的生活更加贫穷,有的人家穷得连铺盖、锅碗瓢盆都没有。
一个只有43户人家的村寨,就有36户没有房子住,这些人只能常年栖身在岩洞中。
有一个村,改革开放以后全村人劳动致富的热情很高,年人均收入从过去的150元增加到了1000元,成了县上的先进典型。但从1987年开始有人染上吸毒后,这个村的许多人因吸毒而丧失了劳动力。农业生产一年不如一年,1990年全村种植甘蔗50亩,只占1987年种植面积的27%。
那些被毒品毁灭了的村寨,人们就像一群饥饿的困兽,蜷缩在破烂的草棚里,潮湿的岩洞中。
但令人费解的是,他们越穷越要吸,越吸就越穷,哪怕家中还有一只鸡、一碗米,甚至一个鸡蛋,都要拿去换毒品来吸。
染上毒品恶习的村民,便精神萎靡不振,再也无心下地去生产劳动。
丰硕的田地荒芜了。
欢乐的村寨凋敝了。
过去,傣族人家是从来不留人守家,出门也从不锁门,竹楼始终是为客人开着的。走过此地的人,无论你认不认识主人,也不管主人在不在家,客人可以自己走进竹楼,可以自己做饭吃,也可以自己烧水喝。如果累了,还可以在竹楼上甜甜美美地睡上一觉。
可是,自毒品侵入了这些地方后,偷鸡摸狗,凿门入户的事一天天多起来,人们出门怕家里的财物被盗,回家又怕地里的庄稼遭偷,弄得相邻的村民人人自危,不能安生。
更可悲的是,有的吸毒者为了获取毒资,不得不卖儿卖女、卖妻、卖淫、卖家产,轻者倾家荡产,重者家破人亡,有的甚至走上了盗窃、抢劫、诈骗、贪污等犯罪的道路。
认识艾滋病毒携带者
1991年秋天,我因患脑神经衰弱经常失眠,朋友就给我介绍了一位年轻的中医———欧医生。
欧医生每逢星期天的下午开专家门诊,于是我就每星期三到医院一次,开上三副中药,刚好服用一周。
那时候我们卫生报已经改为周报,我每次去看病就顺便带上几张新出的报纸送给欧医生,也让他散发给周围的同事。
一次,欧医生为我开好处方后就拿起放在桌上的报纸翻看,突然,他抬起头来问我:“你们还开辟一个专栏来宣传艾滋病。说实在的,你见过几个真正的‘艾滋病’?”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艾滋病的宣传搞了好长时间,其实我一个也没见过。很想见一下,看看这些人的临床体征究竟是什么样。可惜没这种机会,因为医院里面根本不收这类病人,其它地方又找不到。”
“你找不到。我可是不用找人家就自己来。”欧医生苦笑了一声。
“你治疗艾滋病人?”我非常惊讶。
朋友在给我介绍欧医生的时候说,欧医生虽然年轻,却相当富有临床经验。他们家是中医世家,他从小就跟着祖父和父亲在中药房里长大,后来又考上了中医学院,理论和实践上都相当有一套。特别是他对肿瘤、乙肝、脉管炎等一些疑难杂症的治疗颇有独到之处。没想到居然还能够治疗被称之为“世界瘟疫”的艾滋病。
“你进门时遇到的那个人就是。”欧医生淡淡地说。
“进门时……”我竭力回忆刚才的情景。
欧医生上专家门诊时病人很多,所以我每次来都是安排在5点多到达医院,这时病人已经少了,稍微等一会,5点半左右开好处方送到一楼划价拿药,基本就不用排队等候。今天我才走到门口就很高兴,因为诊室里一个病人也没有,这是平时很少遇到的事。进门时我确实碰到个男的刚好拿着处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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