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墓三分》第18章


《尚书.伊训》中曾有记载:“巫历传,哀后无人可当也,隔世,梦授之。”这句话说的意思就是如果巫术的传人当世不能传,则在以后历代中找人在梦中传授。 
其实在西藏密宗的转世中也有这样的说法,一是“转世灵童”;另外一种就是遇到兵灾战祸,宗庙里的僧侣把经书和法器藏匿起来,如果埋藏的僧侣遇到迫害,而秘密又无法传出的时候,为首的僧侣就会“转念”,往往会有草原上原本与僧侣素不相干的人脑子里突然会有这个僧侣的记忆。 
现代对这种现象还没有任何科学的合理解释,只是部分专家认为这有可能是由于僧侣意念力强,人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磁场发射器,而专一的意念从而引起所处环境磁场变化,产生波动,等到这种波动到达另一磁场时,引起共鸣,才会转化到当时环境中人的脑海里。 
“那我岂不是也会巫术了吗?”我惊喜的说道,,墨蓝点点头。 
“你可知道,这位姑娘费了多大的心血,恩,把这个含上,看有没有把你身上蛊毒完全扫清。”说完老头把一根白色的粘血的孔雀毛插入我的嘴里,这时候我脑子里飞快涌现墨蓝的记忆:在在嘴里含一根白色的粘穿山甲血的孔雀毛,可检验有无中蛊,若是孔雀毛上的血迹褪色,而羽毛变黑,则中蛊。 
这时,孔雀毛上的血迹并没褪色,羽毛铮亮如新。 
我舒展了一下身子,准备起身,这时墨蓝拦住了我,让我好好休息,四周的人也知趣的离开。而墨蓝则趁着这段时间,给我讲述了巫术的事情,把我脑海里的分离的记忆串联起来。 
原来墨蓝的爷爷早年不满足所学机巧之学,遍历各地,逢的机缘,学到了一些巫术,后来又游历欧洲,向各个名家学习补充,终有所成,当时他所学的是白巫术,多是救人、医病、免邪。 
其实流传至今的巫术,并没有像人想象的无所不能,它和中国的茅山术有点相通,但比茅山术广博,最初人类修习巫术,目的是模仿大自然的能力,以改变人对自然的把握,使其改善自己的生存环境,随着时间的长久,人私有意识的萌发,自然已经不是人类最大的天敌,人与人之间的争斗,发展成了最大的矛盾,从而巫术的价值趋向也有了改变。 
说到最后,墨蓝告诉我,她已经明白为什么在西夏皇陵上面的黑石寨为什么设置成仡阴星冢了,
第十五节 行尸之死
原来那次我们闯入的陵墓根本不是西夏正式皇陵,只是从陵,当初带翼王石达开来这里的人,也就是姓刘的那个人,是黑巫术的人,在当时,由于黑巫术太邪异,所以遭到了各家法术门派的灭绝,当时设置这局的人既是为了保护自己,同时更重要的是为了禁锢石达开的灵魂,因为在黑巫术密典里曾经讲述,禁锢一个王的灵魂,利用他生前曾经让万人膜拜所积聚的灵气,不仅可以让自己的法力大增,同时在轮回转世的时候不会丧失前世的记忆,这样,当年那个使用黑巫术的巫师就可以千百年来一直不死,依然在这个世上轮回。 
“这也有点太神话了吧。”我不以为然。眼睛眨了眨,顺便瞄了一下墨蓝裸露在外的两条圆腻、素颜映雪的藕臂,以前因为中了蛊毒,每天心烦气躁,顾不上这些,现在没事了,才有机会好好审视一下眼前的这个大美人。 
“那你怎么解释我们一直没找到翼王的灵柩这件事?”墨蓝没有注意到我的目光,继续说道。 
“可是那你也不能归咎于所谓的黑巫术呀,尤其是转世这件事,你觉得石达开是王吗,顶多是个草头王,要是这样的话,我也可以自封一个呀。”我越来越心不在焉,我觉得现在天天和这样一个风韵燎人的美女在一起没什么发展,那种煎熬比当初跟五叔学艺还辛苦。 
“嘿嘿,你错了,世界上任何一件事情都有他自己的发展规律,也许你可以自封一个,但是能够成为众多民众拥护的对象或者持操生死的大权的人吗,每个人的诞生到他绝灭,都是在这个世上有一定轨迹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不管他怎么运行,可是他都有一定的轨迹,而这种轨迹,事实上就是发展的规律。”墨蓝讥笑两声,注视我的表情有一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感觉。 
“难道这种轨迹就没有错吗,而且这种轨迹又是谁来操纵的呢?”我想不如把你的生命轨迹交给我来操纵,我保证比建设四个现代化建设的还要好,毕竟建设四个现代化是十亿人民的事情,人多未必成事,但是建设一个墨蓝,只要精耕细作,包准…………………想到这儿,我不禁窃喜。 
“没错,这种生命的轨迹是出现过差错,而且每一次出现的差错,都给人类造成巨大的浩劫。”墨蓝似乎从我坏笑的眼神里看出点什么,脸一红。 
“什么差错,谁的轨迹出现差错了。会有什么浩劫?”看到墨蓝这种表情,我急忙心神一敛,一本正经的说道。 
“黄巢起义,他曾经找过一个道行很深的术士算过,这在我们的典籍里记载的也有,本来在他的生命轨迹中没有这样的发展,就像你说的,可以自封为王,但是最后的结果呢,当时上百万的人在战火中被屠杀。” 
“象你说的那样,这不是自相矛盾了,为什么太平天国起义可以自封为王,但是黄巢就不行呢? 
“这就是我说的生命轨迹,一个人在他生命中是否有王的痕迹,是和他的宿命有关,也许很短暂,短暂的只有一个月,甚至十几天,但是他的生命缘法里有这种轨迹,其实在巫术四大法门走阴、占卜、祭鬼、蛊术里,都是按照这种轨迹去施展法术的,一旦脱离这种轨迹,就无法把握,其实《易经》、《河洛》这些书里,讲述的就是这个原理,你看那些占卜的人里,虽然有不少是行巧施骗的,但是也有一些人推断的非常准确,像汉朝的东方朔,他们这些人其实就是把握了对象的生命轨迹,包括走阴、蛊术也是一样,行蛊的人若是不能把握好时辰和天运,就滥使蛊术,最终是要遭到天谴的。” 
听完墨蓝的一番讲解以后,我才回过神来,仔细想想,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我有点明白了所谓的巫术并不是向我想象的那样匪夷所思,而是有一定规律可循的。 
“你们在说什么?”刀亚笑呵呵的推门进来。这是一个皮肤黝黑,长相俊朗的年轻人,上身穿红蓝花格子琵琶绣对襟短衣,黑色束腰,腰间鬼笛和月弧弯刀交错斜插,下身着黑色短而宽的大甩裤,整个人显得精神干练。 
“恩,我在帮墨蓝把脉,一路上她老是呕吐,是不是有喜了。”我笑嘻嘻的一把抓住墨蓝手腕,煞有其事的用几根指头扣住。 
“去死,你抓的地方根本不是,俗成的“喜脉”在三焦络下面,中医称为“流脉”,这是把脉的基本常识,要是连这个也不懂,基本上就可以去当兽医了。”其实我很厌烦和别人一本正经的说话,尤其是讨论什么,但是认识墨蓝就改变了,墨蓝就是这点儿不错,不管你开什么样的玩笑,只要涉及到知识领域,她只要知道,都会认认真真的给你讲。 
“把不住你的驴脉我就不当兽医了。” 
“我这几天路上呕吐,是因为你身上的黑巫术和我相斥。”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我气呼呼的说道。对这事我一直耿耿于怀,要是墨蓝早一点儿告诉我,我也不会遭那么大罪。 
“当时在路上我只是感觉到四周有黑巫术的气息,但是也没想到是你,我以为是从西夏墓里带出来的。” 
“对了,两位既然来到我们寨子里,不如我带你们出去转转。也好领略一下我们苗疆的风光。” 刀亚说道。 
苗族的豪爽好客我是知道的,今天一见,果然不虚。 
刀亚带着我俩在寨子的四周转悠,边走边给我介绍附近的风光。 
这时正是中午时候,田间的人很少,这是一个开阔的田坪,夹在两山之间。和煦的暖风吹的人身上懒洋洋的,悦耳动听的山歌萦绕在山涧,我们三个人逛了很久,觉得有些累了,正想找个地头歇息,这时,从附近的一座竹屋里走出了一个老汉, 仔细一看,正是霍巴老人,只见他闭着眼睛,脸上带着很满足的表情,估计应该是刚出恭完。 
“霍巴大祭师,你好,你这是要去哪里?”墨蓝问道,墨蓝告诉过我,霍巴是这里的大祭师,和墨蓝一样,修炼的是白巫术。所以墨蓝很尊重这位苗寨的大祭师。 
“呵呵,是你们呀,我刚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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