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君是只鬼》第19章


唉,果然是小孩子心性,昨天睡那么早他自己现在毫无睡意,也只有小孩子才回闹瞌睡吧。
第33章 车祸
连绵起伏的大山深处一辆蓝白色的大巴晃晃悠悠的行驶在山路上,在山路上走最怕的就是拐角陡坡,山路宽度有限,要是对面有车很难及时作出反应。大巴司机神情专注的观察者路面情况,就快到安溪镇了,眼看马上就能收工回家休息,他忍不住插了个神看了眼挂在后视镜上的相片,照片里是她的老婆和孩子,结婚好多年了,当年家给自己的清秀小姑娘已经变成如今身材走样的老嫂子,两人之间浓烈的爱情也渐渐变成平淡的亲情,每□□九晚五菜米油盐酱醋茶,有时候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乏味,但他从未想过在外面寻找激情,在他心里只要妻儿还在那么家就一直在那,不管对晚多烦,一回到家新就能瞬间安静下来。
交通事故往往就在一瞬间发生,等大巴司机回过神已经为时已晚,大巴车偏离了轨道冲向了防护栏,慌乱中司机拼命打方向盘,也只是让车子勉强没有直接冲出去而是倾斜着翻下了山坡。
项城原本被车子摇晃的节奏弄的有些头晕,突然的翻车让他还以为是自自晕过头了,直到下一秒车内响起惊慌的尖叫他才意思到不好!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伴随着猛烈的撞击,视线所及就像刮起了一阵小型龙卷风,行李,杂物,甚至是没有系安全带的乘客都被惯性抛了出去。
车子沿着陡坡翻滚,项城下意识搂住项勋的头,接着便又是一声巨响伴随着疼痛项城便直接晕了过去。
……………
流过安溪村的那条小河的源头就在大巴车经过的那条路最高的那座山里,那座山里有一个山谷,山谷中铺满了一颗颗鹅软石,水流如蛛网般穿过鹅软石在山谷入口处汇聚成一股流向安溪村。
此时的山谷入口处缓缓走进一个人,那人赤着脚,胸前还抱着一个人,他站在入口处把人往怀里拢了拢接着抬脚往山谷更深处走。
越往里走鹅软石越多,像一条巨大的地毯铺满山谷,山谷旁长满了槐树,树枝繁茂,几乎遮住山谷上方的天空,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石摊上留下斑驳的树影。
粉色的细绒花开满了整个山谷,清风吹落花瓣落了那人和怀中人一头一身。
在山谷的尽头有一个圆形的小水潭,水潭被一块巨大的岩石包围着,水里也全是鹅软石,正中有一个圆形的泉眼正翻滚着往外溢着水,这小小的泉眼便是横穿安溪的那条小河的源头了。
项勋把项城轻轻的放在了泉眼边的石头上,自己则跪在了布满鹅软石的水里。
项城一身狼藉,脸上手上有好几块擦伤,就连衣服也被划破了好几处,不过这些都只是外伤,真正严重的是他额头上的那个口子,被玻璃划开的口子狰狞无比此时还在往外缓缓渗出血迹。比起项城项勋显然好很多,衣服还算完整,只手上有几处细小的划上,毕竟在事故发生的那一瞬项城即使将他不在了怀里。
定定的看着躺在石头上的人好一会,看着他突然起伏的胸口,确认人还活着,项勋才低下头靠近他额头上的伤口,伸出舌头细细舔净伤口边的血,这个动作持续了好一会,直到伤口不再渗血他才恋恋不舍的停下。此时的他脸上露出一个略带疯狂的笑容额头紧紧抵着项城的,他牵起项城的手拿出项城特意带出来的那个镯子认真的替他带上,随后把他整个身体都沉进了泉水里。在项城微皱的眉间印上了一个吻,低声细语。
“我等着你。”
…………
接到电话的二叔公带着自己的儿子慌慌张张地赶来,直到看见完好无损的孙子才狠狠松了口气。
看见自己老爸脸色不好,中年男人偷偷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拽住了老父亲的衣角,提醒他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
老头甩开不争气的儿子,颤抖着手指着项勋气结。
“你!…您好歹跟我们说一声再走,还好我们有准备,要不然…”
蹲在泉边的年轻人闻声随意的转过脸,原本清亮的眼睛此时黑沉沉的直视着他,无机制的眼神让他原本脱口而出的愤恨之辞卡了壳怎么也继续不下去了。
项勋看着眼前敢怒不敢言的老头忍不住一声轻笑,“怎么?这身体我做不了主?”
老头另一只手握着的拳头紧了又松,胸口起伏了老半天最后转过脸什么也没反驳,倒是他儿子腆着脸弯腰向前走了几步。
“您别介意,我父亲不是那个意思”
“呵,无妨,吩咐你们的事怎么样了?”
“您放心,我们一出门就打了,警察应该已经到了。”做老子的给自己儿子点头哈腰什么心情可想而知,但中年人丝毫不敢怠慢,虽然那只拿来擦汗的袖子已经湿透了。
第34章 郑女士
“小城不见了!”
“……”
“你听没听见!他是你儿子!就算…就算你怨他也不能见死不救!”
“我怎么了?”
“你不是答应会安排…”
“对,我答应了”
“那你还让他带项勋回来?”
“不回来怎么解决?”
“但是他现在…”
“…你以为我会预知未来?”
“不是…”
“好了,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心。”
—————
项城兵拿着电话的手青筋暴起,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母亲对待儿子的态度。之前他还在想,虽然嫂子对小城不算热情,但好歹将他放在自己跟前这么些年,吃穿用度也是尽了心的,他还安慰自己,该怎么做自有她自己的打算,不伦如何他们是母子,再如何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可如今看来,他还是高估了她作为母亲的那份心。
———
这是哪?
项城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暗灰色的地方,浓雾围绕在他四周,走动间散开又聚拢,似薄纱划过肌肤,触感竟十分温润,项城摆了摆手,烟雾在指尖流淌舞动倦怠不舍。
“过来”
空虚中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仿佛近在咫尺,又好像不是。项城忍不住抓了吧耳朵,将那股异样感打散。
“过来”
迟疑了一下,项城还是抬腿朝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奇怪的是,这次浓雾并没有呈挽留状纠缠,随着他跨出一步雾气便消散一分,等跨出有十多步的时候隐隐的一惊能看见又什么东西的轮廓就在不远处。
项城心中一喜,脚下动作不知觉加快,眼前的画面也越来越清晰,那是一张人脸,看不清五官,但那嘴角上扬着像是在笑,那到底是谁?项城心中莫名烦躁起来,心里只想赶紧看清那人的脸,脚下步子变大,竟小跑了起来。
突然!他感觉身子一沉,脚下踩空整个人就像掉进水里,一瞬间周遭的一切感官都变得越来越模糊,这是要死了吗?项城心想,他居然一点也不觉得害怕,脑子里无数的画面翻涌滚动,他一张张看过去,仿佛时光倒流,他看见找工作的自己,毕业时的样子,考上大学时的兴奋,被同学孤立时的失落,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女孩子表白时的窃喜,进新学校时的忐忑不安,等等等等。画面一页页翻转,画面中的男子慢慢变成孩子直到最后定格在他八岁那年躺在医院洁白的病床上突然醒来。
除了照镜子,他想,应该没有人可以从第三者的角度看见自己的样子吧?所以现在猛然从第三者的角度看见十岁时刚刚失去记忆的自己竟让他觉得很震惊,他虽然不是什么玩的开的性子,但自认为也不像别人说的像什么内向忧郁。可此时穿着有些大的病号服靠在病床上的孩子,苍白着一张脸眼神空洞,那么的渺无生气怎么看怎么不像他自己。
那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项城皱眉,突然,一股吸力猛地拽住他往下一沉,又什么东西瞬间灌入他的眼耳口鼻,冰冷的感觉袭变全身,他才意识到这次是真的掉进水里去了,来不及细想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开始挣扎挥动手臂。可惜无论他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下坠还在继续,也不知过了多久,氧气已经只剩下最后一丝,他开始放弃挣扎,任由水流带着自己在水里浮浮沉沉,意识也随着节奏飘啊飘,在他意识的最后,恍惚间看见有一双手扎进水底快速的靠近自己,然后他感觉自己已经变得僵硬冰冷的身体被着双手抱住,源源不断的热量传递过来,这双手紧紧抱着他紧的他感觉有点疼,又有些想哭,事实上他真的哭了,办开的眼框一阵酸一震涨,有温热的东西不断的争先恐后的冒出来,身体开始发热而四周的水像是被烧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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