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嚣张奴》第11章


“陈大人,有事吗?”她急着去吃饭,却不好不过去回应。
“听说萧姑娘是北陵人,我这里正好有很多和北陵有关的事情要请教。”
萧恋君微怔,“可我不在北陵为官,而且平时足不出户,不知道能帮到大人多少。”
“萧姑娘还不知道我要问什么,就要推托了吗?不用担心,我要问的事情很简单。”陈文熙笑道:“姑娘今日不知何时有空,我下了朝就……”
“陈大人,你要比本王还晚到早朝吗?”已经走开不远的东野情忽然冷冷地问道。
陈文熙急忙追上去,陪笑道:“只是有些事,不会耽误早朝的。”
“大清早你就到我的王府来,只是为了找我家的下人闲聊天?”东野情嘲讽地看他一眼,“你对她这样有兴趣,不如把她送到你的尚书府去,由你审问个明白”
“王爷府中的人,我怎么好垂涎?”陈文熙呵呵笑着,却不忘回头对萧恋君做了个手势,示意自己晚些时候还会过来。东野情脸色一沉,“你先走,若是等我到宫内时,你还没到,就等着领罪吧。”
陈文熙吐吐舌头,急忙提着宽大的朝服往外跑。
东野情转过身,看到萧恋君正要往左边跑,便扬声问道:“你去哪儿?”
“去……吃早饭。”她迫不得已只好又停下来。唉,真不知道那里的早饭是不是可以随意吃,不会她去的时候已经剩下不多了吧?
“昨夜你擅自干扰本王办事,今日早饭免掉。”他冷脸下令,全然不理会她惨白的脸色。
“可是王爷,我……”她想给自己辩白,但他已经对管家下了同样的指令,“让她今天先在梅园西边那边松土,等我回来,若是还没有松到一半,就不要让我再看见她了。”
“是。”管家躬身答应。
萧恋君的脸色由白转青。她不仅饿了一天一夜了,还要卖苦力干活吗?他该不是想赶她走,又不愿意背那个“忘恩负义”的罪名,所以特意用这种阴招让她知难而退吧?
今天散朝之后,东野情回府先去了梅园,只见梅园中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土堆,一个纤瘦的人影靠着一棵树的树干呼呼大睡。
管家战战兢兢地说:“对不起王爷,我没能监管好这丫头。”
东野情看着那张疲惫不堪的睡颜,嘴角却微微上扬。“叫她起来,到我的书房里。”
萧恋君今天干了一上午的活儿,累得腰酸背疼,再加上是饿着肚子干活,几次几乎晕倒,好不容易靠着树睡了一觉,梦中正梦到一桌的珍馐美食,就被管家用力推醒,告知东野情要见她。
她嘟囔着抱怨,“好歹等我把那只鸡腿吃到嘴里再叫醒我也不迟啊。”
进了书房,只见桌上竟然摆着一些热菜热饭,她的眼睛一下子大亮,但因为知道这绝不是给她准备的,只能硬生生地把口水咽下。
东野情一摆手,管家退下。他慢条斯理地盛了碗汤,递给她,“替我吃。”
“啊?”她以为自己听错,也许是饿了太久,脑袋居然都不会转了。
他只好多加一个字,“替我试吃。”
她恍然大悟,他是怕食物中有人下毒,所以把她拉来当作试吃的工具了。
但是,管他有毒没毒,能吃东西最重要!她一把接过那碗汤,也不管试吃的规矩,一口气就涓滴不剩的喝了个干净。
他坐在那里瞧着她,“味道如何?”
“王府中的厨子手艺岂会差了?”她用袖子抹抹嘴,连声赞叹。
东野情点点头,又指了指其他的菜,“一一尝过之后再告诉我。”他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本奏折样子的东西,打开之后提笔在上面书写。
萧恋君索性拿个碗,盛了一碗饭,将所有的菜肴都拨了一些到自己的碗中,开始大快朵颐。一番狼吞虎咽之后,勉强吃了个半饱。
她瞧着盘中还剩下的那些菜,犹豫了一会儿,小声说道:“王爷知不知道有些毒药,是量大才能显性?”
“是吗?”他头也不抬,已经批阅到第七本。
“为了王爷的安全,奴婢只好豁出性命了。”她摆出护主忠心的样子,又给自己盛了饭,趁他还未留意,再将其他菜肴又拨了大半,继续吃起来。
“王爷,东方家……”陈文熙正好走进书房,一见眼前情形骤然楞住,大半天说不出话来。
东野情懒懒抬起眼皮,“东方家又怎么了?”
“那个……东方家今天一早就去了后宫……”陈文熙的眼睛始终停在独自在旁边吃得很欢畅的萧恋君身上,不明白她怎么可以如此放肆地在东野情面前大吃大喝,全然没有半点做奴婢的规矩。
“昨夜皇后遇刺,他们不入宫是说不过去的。”东野情瞥了眼桌上已经变得狼籍的那点残羹剩饭,并不生气,只是淡淡问萧恋君,“吃出毒药来了吗?”
萧恋君看着自己打扫的“战场”,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只好硬着头皮说:“只要不是缓发的慢性毒药,应该是无毒吧?”
“那好,叫厨房照着这些菜,重做一份。你出去吧。”他一挥手,萧恋君放下碗筷就跑出他的书房。
陈文熙还在震惊之中,没回过神来。“……王爷,您唱的是哪出戏呢?这丫头……”
“她的事与你无关。”一个冷眼丢过来,“北陵的事情你若想探听,叫路阑珊给你派几个间谍去查,或者叫礼部给你找几个精通北陵风土人情的司礼官,不许再找到她的头上。”
陈文熙道:“可是卑职其实是担心这个人的来历有问题,北陵距此路途不近,她冒险来找王爷,若非为了某种目的,光是这一路的艰辛,就不是一个弱女子能坚持得下来的……”
“还要我再说最后一遍?”东野情抬起眼,眸中毫无色彩,只有森冷,“本王的事情,与你无关。”
陈文熙被口水噎住,干笑着,“王爷是想把她留着亲自审问?好,卑职再不敢逾距了。”
东野情丢开手中的奏折,转而问:“南黎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哦,南黎那边还算平静,听说近日南黎国主有意禅位给太子南卿如。”
“听闻这些年南黎国中的事情,大半是南卿如做主,禅位也只是个名义而已,名正则言顺。”东野情微微一笑,又拿过一本奏折,“大禹郡那边我总有些不放心,明日你藉着巡查的名义去那边走一趟吧。”
“是。”陈文熙大叹,“唉,可惜过几天宫内的赏花会我是看不到那盛况了,听闻京中皇亲贵戚的名媛都将出席,应该不亚于万岁选妃吧?”
东野情却哼了一句,“你没听说过鸿门宴吗?”
第4章(2)
萧恋君知道自己没有半点种花养树的天份,但是皇宫内的赏花会东野情带着自己同行,让她不禁猜测他是不是给自己机会与宫中的花匠切磋请教一番?
一路上,他都很平静,本来被管家教导的诸多规矩中有一条是严格被禁止的,就是绝对不能借机靠近王爷,所以她想两人同车肯定是不行的,等到他上了马车,她就乖乖地站在马车后面等着。
他却掀开车帘,不悦地问:“萧恋君,你想逃跑吗?”
“怎么会?王爷,我不是要跟您一起去皇宫?”
“那你在车外面贼头贼脑的左顾右盼干什么?”
他一声喝令,她急忙迈步也上了马车。“王爷,我怎么是贼头贼脑?”她真为自己叫屈。
“入宫之后跟着我走,不许多言多语,也不能私自乱跑。”
她试探着问:“王爷,那我怎么才能找到宫内的花匠?”
“找花匠?”他似是不解,“做什么?”
“研究种花之道啊,王爷叫我同行不是为了这件事吗?”
他瞧着她那想当然耳的肯定表情,不禁笑道:“下是。”
“不是?”她又想不通了,那会是为了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
结果她去了,仍不知道。
宫内的赏花会果然盛大,宫门前就聚集了各大官府家眷的马车。但是鹏王东野情的马车一到,所有人都或近或远地躬身行礼,萧恋君明显感觉到无数双恋慕的眼光就这样透过自己的身体,射向身前这位主人。
东野情浑然不觉般对她说:“把车内的长匣子带上。”
她从车厢里捧出一个狭长的木匣,看这匣子似是紫檀木做的,用汉白玉镶嵌着四角,很是考究,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她就捧着这个匣子,跟随着东野情进了皇宫。
一路上,仍旧有不少人在对东野情行礼问安,东野情目不斜视,偶尔哼一声回应,大部份时候似是压根儿没有听见。
“鹏王总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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