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香里留将军》第19章


“我……”她只说了一个字,就阖上了唇。从何说起呢?
“不用说了。我完全理解你的苦衷。”他靠近了她的唇,在她的唇边吐着没有温度的话:“这样的花容月貌,扮成男子都有傻子为之心动了,何需着女装勾人心魂,不是吗?你扮成男子是正确的。”
他是什么意思?
柳子容努力稳住自己直打哆嗦的双腿。他愈乎静,就更令人无法预料他的下一步举动。李伯瞵阒黑的眼眸没有任何让人安心的情愫存在,而这种如审判的精神煎熬,远较他大发怒火更来得令她畏惧。
“不开口反驳我?还是根本无话可说?一个亡国的女子伪装入军营,真是寻亲?还是另有它谋?值得人深思,不是吗?也许,我前次在高昌边门巡视遭击,此回至市集选马竟也遇敌,或许不是巧合,是吗?”
李伯瞵放开了她的手腕,却不怜惜地一把将她搂出了浴桶之外,让她湿滑的曲线贴近他的身躯。
双手被他撞得疼痛的她,却仍抡起了拳头想抵开二人的接触。“我不是什么奸细。”
语罢,她僵住了身子──他竟以舌尖舔滑过她的唇
“对了,你那天在岩穴中那么百般抗拒,我早该想起来,你不喜欢我碰你。”他蓄意侮辱地说着,手掌却再次困住她的手至她的身后。他强硬而直接地吻住了她颈胸间柔软的肌肤,蹂躏着她的芬香、享受着她的惧意;顺着水珠的流势反覆地以唇揉弄着柳子容胸前浑圆的丰软。
“不要我不是什么奸细,放开我”她偏转着头,被他的轻薄逼出了眼泪。
“连哭都美。”收回在她身躯上的揉弄,他轻笑地望着她脸上的泪,笑中却没有任何留情之意。“要我放了你吗?”
柳子容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却仍是点了头。“我不是奸细。”她第三回强调着。
他微微一哂,两手一摊,让她的身子完全自由。
不敢耽搁,怕他改变主意,也没时间多想他此举的原因为何,她只知道自己可能获得了一个机会。直奔向沐桶边的小茶几,柳子容拿起了衣裳往身上披。无暇打理整齐,她拢住衣襟就往门口跑去。
“啊”在双手碰到门扉之际,一双大手扣住了她的腰肢,而她甚至没有听见他移动的声音。
柳子容伸出手,想捉住门把。只差一步啊她疯狂地反抗着,手肘无意识地撞击、双腿亦凌乱地踢打着。
他无视她的抵抗,一手向后勾住了她的膝盖,抱起了她,向卧铺走去。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柳子容两手捶向它的肩,拼命地想下来。
他毫不怜恤地将她丢到木板之上,在她还来不及呼出一口气时,就已将她整个人制服在他的身子底下。
“我说过让你走了吗?”他看着她因被丢到平榻木板上痛得紧皱的眉尖,只是冷笑。
“可是你……”放开我了啊柳子容吞咽了其它的话──因为李伯瞵此时闪亮的眼光不怀好意。
“你是不是奸细一事,可以稍后再审。至于欺骗的下场嘛……”
他双手一扯,将她只是披挂的衣服狂暴地扯开、丢下平榻,对于她的惊声叫喘及腮边的泪,他无动无衷。
“你可以尽情大叫,让所有外头的人都知道从这一刻起──你,是我的女人”
第八章
李伯瞵侧着身弓起一肘,面无表情地望着连睡眠中都蹙眉的她。
习惯了战场上的厮杀,并不代表他嗜好掠取。强要了她,是种反击的行为。
他不接受欺骗,尤其当欺骗者是她时,更是不可饶恕。
她完全知晓他在面对男儿身的“他”时的内心挣扎,竟还能泰然自若地扮好她的角色。思及此,他对柳子容曾有过的爱恤情愫,此时就有更多的仇怒。她或许曾经冷眼旁观他的激烈情感、嘲讽于他的识人未明、得意于她的巧计伪装,但那都只会是“过去”。
她的未来属于他……李伯瞵弯起嘴角带抹冷笑──他付出多少,她就要加倍偿还
见柳子容不安稳地在枕间翻覆着,他嘲讽地扬起眉──她可是梦见了她无望的未来?
俯身向她,拨开她垂肩的乌丝,露出她雪白的肩颈,抚摸着她全无遮掩的细腻肌肤,滑过他留下的吮吻红痕,悸动的火热又泛上了他的身躯。从不耽于欲望,却不想抗拒碰触她丝缎般肌柔的快感。
她,不过是个提供他发泄享受的女子。
柳子容动了动睫毛,没有睁开眼,又倦又疼的身子让她不想动弹。迷糊之间,她挥手想挥去身上有些刺麻的温热,却被反捉住了掌。
“啊”她猛然张开眼。
李伯瞵紧握住她想抽回的手心,放至唇边嘴咬着她柔软的手心。“还习惯吧?柳子容姑娘。”特意加重了末二字语音。
她胀红了脸,偏过脸颊不愿注视他。
昨晚的她,似掉入了一场男女欢爱的迷梦之中;纯熟的他,半强迫地让她的身子陷入了情欲的漩涡。没有蓄意以暴力让她就范,只是用着地那双彷若置身事外的冷静眸子,盯着她在他双唇、双手的诱惑肆虐之下,无可自拨地呻吟出声,一遍遍、一次次。
“现在害羞未免晚了些。”他扳回她的视线,了然地注视着她一脸的红。低下头,摆平了她微不足道的力量,迳自攫住她那微微红肿的唇瓣,勾引出她已然熟悉欲望的身子。
“不要”她不依从地捶打着他的胸口。“昨日的惩罚已经够了”
她的自尊、她的矜持、地的清白……在昨日都已经灰飞烟灭。
“惩罚?”李伯瞵刻意低下了身子,舌尖逗弄过她胸前敏感的蓓蕾,嚣张地蔑笑数声。“你总是对惩罚如此有反应吗?”
柳子容屈辱地闭上眼,咬住了唇,不许自己流泪。
他挑弄了她一整夜,不就是为了让她对他的抚触无法自拨?不就是要等着看她的骄傲破折毁在他的手中吗?她早在染料被摔毁时就该离去,就因为过于眷恋他的身影,才留到现在。笨啊
李伯瞵的骄傲容不得任何人的欺骗──那股自傲,在战场上,会摧毁任何对立的敌人;那般自傲,也会将任何胆敢欺骗他的人蚀损。
曲步瀛呢?他怎么了?会来带她走吗?一阵担心打乱了她的情绪,她握紧拳头,又松开拳头,几度挣扎后还是张开了眼。“你会让我走吗?”
“走?”怒火在眼中陡升。她以为可以脱身离开?他状若不经心抚过她胸前的柔软,搂扣她的腰贴近他火炽燃起的欲望。“这样是想让你离开的表现吗?”
柳子容闭了下眼,忍受那绞心的阚痛──他只是把她当成营妓女子发泄。再次张开眼望见他眼中少见的轻挑与嘲讽──如果在每次睁眼时,她见到的都只是他不屑的报复神态,那日后留在他身旁的时光全是折煞人的痛楚啊
想离开……早就必须离开了……她幽幽地叹了口气。
李伯瞵冷笑一声,短暂得如同不曾出现过。他握住她的下颚,看她吃痛地微张开唇。“想逃走吗?”
他坚硬的腿肌将她柔软的大腿分开,让她整个人纳入他自占有她后即不曾冷滞过的欲望。他要柳子容成为一个全面降服且心甘情愿迎合他的普通女子。在撕去她的骄傲与尊严后,他便该死地不会再介意她,而她只会乞怜地匍匐在他脚边。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一夜的情爱折腾,她太清楚他此时的律动代表了她另一次无法自控的沉沦。她双手撑向他的裸肩,想推开他。昨夜,所有的欢愉皆来自于他蓄意的撩拨,然则每次的欢愉总是夹杂着身子被扯裂的阚痛。“我的身子不舒服。”
这是实话,他并未给他初识云雨的身体任何喘息的时间,他的入侵是过分的。
“我需要顾及你的感觉吗?”他残忍地说。在用力冲刺间,将她畏缩的身子及咬住唇的痛苦模样全看在眼中。“也许我应该,不是吗?你是个有反应的小女人。”
几番的起伏中,他撑着身体俯看她受伤的眼神。卷起她仅及肩头的细发,忆起她的隐瞒。唇边噙着倨傲的刻薄微笑,他放纵自己的身子陷于冲刺的快感间,全然无视于身下低声的啜泣,只顾自己达到最终的释放。
握紧拳头直到掌心的痛已至麻木,忍受着他发泄般的对待,她觉得自己低贱不堪。
“我有问题问你。”他翻身坐起,卷起她一丝发。
她埋首于枕间,让泪水滑入枕间。拥着被的身子,不曾停止过近乎抽搐的战栗。他将她当成什么样的女子?而她会变成什么样的女子?
“别再给我装哑巴”大掌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仍湿润的眼抬起。
“我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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