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神的猎物》第4章


“好甜,我喜欢。”不可以再贪喝了,她交出酒杯,将微微滑落的HERMNS绿水晶皮包拎了起来,“我想,我该告辞了,夜先生,祝你有个快乐的感恩节。”
才打算走出去,萧恬心又折返身子,朝他霹出迷人的微笑,“如果有机会,欢迎你到甜心饼屋来,我想送你一份特别口味的饼干。”期待的眼神透露她的真诚,“再见。”
他没有回应她,只是一迳望着她纤弱娇小的身影……
她大概只有一百六十一、二公分吧?和他将近一八八的身材相差好一大段的距离。
他从来不知娇小的女人也会引起他的关注!
去!他在胡思乱想什么?他一点也不喜欢甜食!那是老人、女人及小孩子的最爱,和他半点关系也没有。
萧恬心并不介意他没有祝福自己感恩节快乐,也不介意他的冰冷态度、毕竟他曾为她解围,又请她喝果汁,她该满足了。 他们也许真的是不同世界的人。她喜欢做饼干、吃饼干;他显然不喜欢饼干,也不喜欢说话。
所以,走罗,她可不想惹人嫌。
但才一握住门把,她突然感到天旋地转,只能用力地抓住门把,使自己不致跌倒。
这种晕眩感很像她第一次喝酒的感觉!
那一次,她差点把小命丢了,还好同学及时送她到医院,才捡回一条命。
她的体质不同于一般人,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罕见的病体。举凡酒精类的东西都不能碰,轻则全身起酒疹,发痒持续一星期,或产生一般人认为的“发酒疯”行为;重则可能引发心肺方面的并发症,导致死亡。
她缓缓地蹲了下来,全身冒着冷汗,还能感觉到身上传来的微微骚痒感。她难过得转过头,“你给我喝了什么?”
他已发现她的不对劲,快步走近她,并将她一把抱了起来,“你怎么了?”他首次露出焦躁。
“我……刚才喝了什么?”她这是一再问道。
“琴酒。”他连忙踢开办公室后方休息室的房门。
“完了。”她惊呼地闭上双瞳。
“告诉裁,你到底怎么了?”他的声音有着压抑的冷硬。
“我不能喝酒,半点酒也不能,”她疲累地张开双眼。
他连忙按下床前的电钮,‘小野,立刻让医生过来。“
“我皮包里有药——”她喊住他。
他连忙折回前应舍起她的皮包,东翻西找,“该死,到底是哪一瓶呢?”
他看见四、五瓶的药,根本不知该选哪一瓶。
“黑色的那瓶。”她气喘吁吁地说道。
“几颗?”他用力地打开瓶盖。
“五颗。”她苦笑地安慰他。
原来,他也有酷酷表情之外的神情!
他体贴地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扶她起来吃药。
“谢谢——”她还是努力撑起笑容。
“别一直说谢谢!”他微怒地命令道。也为自己的失控感到烦躁。
她瞥了他一眼,再次苦笑,“好。”
她在他的扶助下躺回床上,柔软的枕头隐隐约约传来他身上的古龙水味道,她贪婪地用力吸了再吸,他却以为她的病严重了。
“你怎么了?”急促的声音流露出他的不安。
半眯的晶瞳倏地睁开,腼腆地朝他笑了笑,却不敢说实话。
“你到底是怎么了?”“严肃的黑瞳有着太多他理不清的牵挂。
“我……还好。”她又吸了口气。
“你这是什么毛病?”他又问。
“听医生说这是酒精不耐症,还有其他什么并发症,反正我也搞不清楚。”她据实以告,却隐瞒了一点,只要十西西的酒,就能让她嗯醉、发酒疯。这即是她从小就不能碰任何何酒的原因。
记得小时候她偷喝了一小碗母亲所煮的麻油鸡汤,事后据母亲转述,她不仅全身起酒疹、发酒疯,还引发心肺疾病。自此后,家中就完全没了酒的踪影。
夜寒星看着这一大堆的药,不禁蹙起眉,“那皮包里其他的药又是怎么回事?”
“黄的是头痛的药;红的是气喘的药;绿的是铁剂;至于咖啡色的是——”她还没报告完,就被他打断。
“你简直是一个外强中干的泥娃娃!”他为她下了注解。
她听了,却是咯咯地笑出声,“很多人都称我洋娃娃,你是第一个叫我泥娃娃的人,好像我随时会碎了似的。”
“难道不是?”
“可是,我却是个幸运的泥娃娃。”她满足地说。
他挑高眉盯着她直瞧。有人会这么不在乎哇命?
“我有爱我的父母、关心我的同事、喜欢的工作,还有喜欢我烘焙的饼干的顾客。”另外,还有——认识他。
他仍旧一瞬也不瞬地睇着她。她对他而言,算是一个异数吧!
异数向来是庄家最不希望碰上的,因为他们怕异数会让他们精了老本。
偏偏她这个异数却有着纯真与知足,让他很难以平常心看待她。
也许是想逃避这份不确定,他旋即离开床边,“你先休息一下,我还有公事要办。”
看也不看她一眼,他快步步出休息室。
医生来了,又走了。
几分钟后,休息室里突然传来奇怪的声响,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走进休息室,一见眼前的春色即刻征了半晌。
这个十分钟前还是个天真的小丫头,此刻竟然将她的小礼服肩带扯了下来,纤细白皙的小手不住地在胸口抚摸着,微露的乳沟突显她尖挺的酥胸,红扑扑的小脸有着醉酒的潮红,涣散的双瞳似乎无法聚焦。
“我好热……好热。”她边说,边用力扯着胸口的礼服,只差没将衣服扯破。
他立刻走近她,阻止她疯狂的举动,“别乱扯!”
“我热嘛!”她娇喘道。整个人索性巴上他。
随着她的靠近,他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乳香味!
那是长久浸润在奶油与牛奶香味中所特有的味道。
他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一拍。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不讨厌饼干的味道,反而有种冲动,想将“它”一口咬下,尝尝久违的糕饼味。
她继续在他的身上摩蹭,试图从中找到舒服的位置。
找了半天,她终于找到自己喜欢的位置——他的腋下。一只手还不老实地摸着他的胸肌,并且挑上那一点的突起。
呃!他的神经立刻绷紧。
他从不缺女人,且很少有女人可以挑动他。可是眼前这个醉茫茫的小丫头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撩起他最原始的欲望,他深感不可思议。
“我告诉你哟,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好好闻,如果将它变成饼干的原料就太棒了。”她疯疯癫癫的说,还凑近那“点”用力闻了又闻。
他立刻感到口干舌燥,却也为她的怪诞想法弄得哭笑不得。
“你这又是什么毛病?”他不得不制止她越来越挑逗的行为。
可她却充耳不闻地突然凑近那点——吻了一下!
他浑身仿佛通电似地轻颤了下,接着连忙抓开她,“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她笑了笑,凝视着他,一会儿,人又扑了过来,双手就像螃蟹的螯一般箝住他的腰,“你好凶哟!”
“回去躺好!”他试图扳开她的双手,又怕太用力将她的手弄伤。
“你陪我一起睡。”她不依地巴住他。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皱起眉头问道。
“你——你——”她笑了笑,双眼忽然合上!“爹地,嘿——晚安。”爹地!?她以为他是她的爸爸!?
正想反问她时,她却像个没有支架的布娃娃往下滑,他连忙扶住她,讶然发现这个傻呼呼的丫头竟然睡着了!
他摇了摇头,重新将她抱回床上,整理好衣衫,再盖上被子后,轻轻打开她的皮包,找出她的证件——
“萧恬心……”他低唤道,“小甜心?”
难得微笑的脸,这时终于露出笑容。
萧恬心的父母在夜寒星的通知下,来到了他私人的办公室。
“我女儿恬心在哪儿?”萧母一见到夜寒星便开口问道。
“她在里头休息。”夜寒早礼貌地领着他们夫妇俩进入休息室,而警卫也在这时退了出去。 萧母顾不得平日的优雅,急呼呼地赶到床边。一见仍然昏睡的女儿,立刻露出护女十足的姿态,“你对她做了什么事?”
当她再睇见恬心的小礼服肩带上的绽口,对夜寒星的印象更是打了折扣。
“我只是给她喝了一杯琴酒。”夜寒星据实以告。
萧母倏地转过身子,声音高亢地责备:“你是何居心?你知不知道这样可能会害死她!?”
虽然据医生表示,此症可因酒精浓度、平日保养,以及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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