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厨师娘》第22章


,她伪装的冷静就崩溃了。
制住她狂野的挣扎捶打,礼亦采取了最直接的方法阻上她。他捧住她的脸,低下头深深吻了她。
“你爱我。”礼亦肯定的说,再次吻她,这次直把她吻到双颊嫣红才放开她,“否则你不会这么担心我,甚至受不了听到我可能出事。” “你少自大了!”书蔚既气又恼,在他怀中挣扎,“放开我!”
礼亦亲吻她的鬓边,深深吸进她身上的芬芳。“我自大吗?那你否认啊!如果你可以说不是的话,我就放你走。”
这么荒谬的自信他是打哪来的?他居然敢这么笃定她不会否认、不能否认?
书蔚望着他的脸,轻抚他棱角分明的刚硬脸庞,轻喃:“礼亦,我……不爱你!”她奋力推开他。
礼亦笑着化解她的动作,亲昵的在她耳边说:“你这个小骗子,我不会相信你的。”他的唇滑过她的,带来一股欢愉震颤的感觉。
气愤自己的小把戏被他看穿,书蔚哼了-声,“我说的话你不相信,那你干嘛还问我?自大狂!” “因为……总有-天我会听到真话。”礼亦微笑的说。
注视他性格的脸,以前从来不觉得他好看,现在书蔚却觉得他的微笑让其它男人相形失色。这就是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叹息一声,书蔚不再挣扎,偎在他熟悉的怀抱中,倾听他有力的心跳。
“书蔚,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别再寻找金龟婿了。”他抚摸她的发,对她说出从未对任何女人说过的承诺。他是重诺的男人,既然说了,这辈了就已经决定与她祸福与共、不离不弃。
书蔚倚在他怀中,脑子里想的是另一件事。礼亦这次逃过一劫,只是受轻伤,那下次呢?他会永远这么幸运吗?她不想失去他啊! 书蔚越想越不安,她抬起头,“礼亦,你能不能为我放弃厨师这个工作?”她不自觉的以娇媚诱惑的态度对他说话,因为这种态度对付其它男人从来没有失败过,而她这次更是绝对要成功!
可是礼亦并不是那些肤浅的男人,他严肃的望着她,“为什么?”
“因为我讨厌厨师。”书蔚不加思索的说。
“因为你讨厌所以要我放弃?”礼亦放开拥住她的双臂,眼里染上复杂的神色。
“不能吗?反正你是董事,又不需要靠厨师的薪水维持生活。”书蔚理所当然的说。
“那我十多年来为这份工作所投注的心力呢?就这样放弃了?”礼亦不相信她是这样的女人。 书蔚一时语塞,“反正我不喜欢厨师。”她任性的说,她不喜欢这种会让她天天提心吊胆的工作。
礼亦咬牙说:“好,很好,姚书蔚,每当我认为你不可能更差劲时,你总是让我惊喜。你看不起厨师是吗?你看人难道全是以职业来评断?如果我不辞职呢?你是不是就会因此而跟我断绝来往?”
书蔚气愤的瞪着他,冷冷的说:“没错,我就是看不起厨师,我就是这么势利的女人,你现在才知道吗?”他怎么可以挑这样的话伤她?书蔚被他气得同样口不择言。
礼亦的理智像绷得太紧的弦一样断了,他粗鲁的将她搂进怀里,肆虐着她的唇。 书蔚狂乱的挣扎,在他的吻间嚷道:“你疯了?放开我!”
对她的感情与愤怒交错,礼亦一把将她抱起,走入办公室附属的休息室,将她放在沙发上。
低头瞪着她惊慌的眼,粗声说:“你这个可恶至极的女人,你可以看不起我的职业,但至少这一刻,我要让你忘了我的身分!”他俯身以雷霆万钧的愤怒及与之相匹敌的热情重重的吻上她,在她身上烙印下自己的味道及痕迹。
书蔚被他狂暴的热情迷乱了,她在他这样的愤怒及激情下根本无法思考,或许她也-直在等待着他的拥抱,书蔚闭上眼睛,接受这必然的宿命。
她毕竟是爱他的。
狂乱粗暴中礼亦察觉她的柔顺,眼里是她颈间被他粗鲁弄出的吻痕,在雪白的肌肤上特别刺眼。最后还是情不自禁的温柔起来,再次吻上书蔚的颈间,带着赎罪的小心翼翼与温存。 误解与愤怒像一张网,将两人卷进欲望与热情的风暴中……久久不歇。
礼亦很少抽烟,但这阵子他却常常烟不离手。他烦躁的捻熄烟头,注视着大门,等待尚未出来的书蔚。
那-天他们亲热之后她就逃了,逃得无影无踪。他来公司找她,她也冷漠以待,甚至连话都不跟他说,这让礼亦气恼不巳。
更让他愤怒的是那群像苍蝇般永不消失的爱慕者。眼见书蔚天天被不同的男人接送,却吝于给他一个微笑,他简直要发狂了。 天杀的、该死的她!一副轻佻浪女的模样,居然是如假包换的处女,而他还该死的是她第一个男人!
为什么?她可以告诉他的,她甚至可以逃开,礼亦知道自己并没有强迫她。刚开始他的确很粗暴,但后来他便温柔起来,她有机会可以走的,为什么要把清白的身了给了他?
恨恨的看着车旁那辆骚包的BMW,礼亦再也忍不住,他无法再继续看她这样下去。在她刚出大门时,礼亦便上前拦住了她。
“不要再躲我了!”他低吼,将她带往一旁。
“谁在躲你呀?姜先生,如果你也想追我,请你排队,今天是我五十二号男友来接我,至于明天、后天、大后天也都已经有人预约了。”书蔚扳起指头数着,“所以暂时还轮不到你。”穿著火红紧身裙的书蔚轻佻的对他媚笑,还以指点唇再按在他唇上。“再见,我没那闲工夫跟你耗,下回请早啊。”
礼亦见她这模样气恼不已,他注视她,冷不防的问:“你还好吗?”
“我-向好得很,不劳你费心。”书蔚冷冷的说,转身就要走。礼亦拦住了她,“你做什么?我男朋友还在等我呢!”
书蔚瞪他,气愤的感觉自己的心跳又急速起来,这两个星期以来,他天天来等她下班,甚至到她家站岗,她一概置之不理,为了让他死心,她还比以往更加放荡,天天与不同的男人从他面前离开,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坚持?居然还一路跟着他们,直到她回家才驱车离开。
“我问的是那-天我有没有弄痛你!”礼亦粗声说,一双眼直勾勾的注视她脸上表情的变化。
尽管努力不当一回事,书蔚脸上的红量仍然泄漏了她的心情。
“就为了这个无聊的问题,你天天来我公司?”书蔚故作无所谓,“我向你保证,我一点事都没有‧;而且多亏你的调教,我现在跟我男朋友可是快活的不得了呢!这样你满意了吗?可以不要再来烦我了吗?”
“不要说气话,我知道你不是这种女人,更别提这些日子以来我一路跟着你,你去哪里我都一清二楚。”礼亦深沉的眼眸柔情的望着她,“我知道我们之间还有很多问题,最大的一个就是你对我职业的不满,但是我们一定可以解决,只要你不要再跟我闹别扭。” 先是脸红的听着他对她贞操的评论,再来是对他不顾白己身体,夜夜陪她熬夜的担忧,最后却转成全然的怒火。书蔚瞪着他,他居然说她是在闹别扭?!
一旁等候的男人已经不耐烦,他上前来环住书蔚的肩,带着敌意注视礼亦,催促着:“书蔚,该走了。”
本要回话的书蔚打消了念头,她娇媚的送上一个吻给等候多时的五十二号男友,亲昵的说:“抱歉哦,我们走吧!”
她瞪礼亦一眼,低声警告的说:“我不需要你扮演我的保母,如果你再这样跟着我,我就告你!” 礼亦平静的望着她-脸怒火,“书蔚,我们之间还没完,总有一天要解决。而我必须告诉你,我的风度、耐性已经快用完了,如果你还要这样刺激我,我就算是绑架也要带走你,把话说清楚!”他淡漠的丢下像誓言似的话,转身大步走向自己的丰田,准备再次当暗处的护花使者。
书蔚毫不怀疑他的言出必行,因此她改变了战略,住到父母家,宁愿天天通勤也不要让他逮到她,上下班时间更是飘忽不定,让礼亦无法捉摸。
这样躲躲藏藏的过了半个月,书蔚恭贺自己的聪明,但每当见到他在公司门口抽烟等待时她,却又有着罪恶感、礼亦甚至上楼来找过她,但她总是及时避开,而多亏那群厌恶她的好同事,以为礼亦是另一个误入歧途的男人,全体口径一致的不愿透露她的行踪,以致礼亦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她可以从他下耐的脸色跟愤怒的眼光察觉这点。 她怪异的举动全家都不解,尽管书蔚试图粉饰太平,书贞还是找上了她。
“姐姐,你到底要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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