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上野女香》第11章


即使“他”已有一名相交多年的女友即将订婚,仍然阻止不了想爱的决心。
“他”的她能够体谅愿退让一步,允诺日后结婚三人共同生活,不让谁委屈地共享夫妻之乐,因为独子的“他”有传宗接代的压力。
他们都不是同性恋者,只是心不由己的爱上男人。
“是朋友就坦白点,你们谁是一号谁是零号?”外表实在看不出来,感觉两人都很强势。
谈仲尧表情一垮的满是怨恨。“你狗仔呀!居然挖人隐私。”
他根本说不出来,他们用猜拳来决定谁是主导者,不曾爱过男人的两人谁也不愿当底下那个,只好一拳定输赢地让出主控权。
没有所谓的一号或零号,相爱是一种本能,一旦裸裎相对便自然知道怎么做,毋需顾忌性别问题。
这人真小气。“过几天我会到非洲逛一逛,要纪念品吗?”
也许她能透过特殊管道弄到埃及出上的古文物。
“想去看他?”真不坦率,忸忸怩怩。
陶清涓没有被看穿的窘色,光明磊落的一耸肩。“顺道!我们内部新闻发的旅游节目,打算介绍一系列的非洲国家特产。”
如南非的钻石和黄金,那米比亚沙漠的大象和黑犀牛,尼罗河发源地的维多利亚湖,以及肯亚境内几成垂直、高达1250公尺的谷墙。
所以说顺道打声招呼不为过,据说他正在采访一位声名大噪的女泰山,说不定她的摄影小组也能沾点光,一觑传闻中的女英雄,“保重呀!别伤得一脸泪回来哭诉,我会非常忙碌。”谈仲尧取笑地要她照顾自己。
“彼此彼此,我最怕男人哭了。”她回他一记,脸上依然带著笑。
第五章
“呃!你这么做有用吗?我实在看不出来你有必要因此把手……弄脏……”
说不出是敬佩还是心疼,一座布满危险的丛林对任何一个擅入者而言都充满不可预知的险阻,一不小心便会被它吞噬,永远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可是她如家常便饭地任意穿梭,无数的巨大林木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处游乐园,乐趣无穷地不见疲态,如数家珍的介绍丛林居民。
什么狐尾猴家族,以花蜜为主食的红喉蜂鸟,形似大豹的豹猫,老爱吵嘴的巨嘴鸟,体型最大的马来亚飞蝠,以及笔尾树鼬。
一只母人猿大约花六年时间养育它的宝宝,小人猿平时骑在母亲背上,晚上则和母亲一起睡在窝里,直到母亲又生下小宝宝才分开。
山魈有鲜艳颜色的脸和屁股,吼猴因吼声响亮而闻名,长鼻猴的鼻子长十八公分,毛绒是唯一吃树脂和树液的猴子。
因为她脸上散发的光彩太过迷人,所以他明了了几近绝种的银背猩猩性情温和,聪明,成年的雄大猩猩大约十一到十三岁左右离开它们的家族群,加入或形成新的家族群。
而今野生的银背猩猩仅剩六百只,而且逐年减少之中,因为盗猎者太猖狂了。
这是她最痛恨的一件事,也最束手无策,每每提起便痛心不已,直怪自己能力有限。
退了一尺远的战政不敢靠近他的公主,苦笑的接纳已完全不同的她,不再胆小的个性令他激赏,可是仍有一丝遗憾,过去的影子逐渐消失,著一身豹纹的俐落身段取代心中原有的形象,日益扎根的形成另一座丛林,她是唯一的丛林执法者。
掌控他的心。
伊诺雅斜睨他一眼,“你真没用呀!城市来的大男孩。”这点脏箅什么,人心更脏。
“激将法对我来说起不了作用,你慢慢忙吧!我陪莫札特做运动。”这个时候最适合装声作哑,他绝对不会主动要求帮忙。
“你让人非常失望,我鄙视你。”他分明在虐待动物还敢睁眼说瞎话。
可怜的莫札特。她想。
两眼冒泪的小蜘蛛猴不住蠕动,四肢失去自由地任人东扯西拉,没有先前的嚣张多了无助,吱吱吱的叫声虚弱又惶恐,仿佛猴命即将不保。
鼻子一摸战政笑得很无赖。“有失望才有希望,起码不绝望。”
绝倒,这是哪门子的笑话。
很冷。
“我看四肢健全的你是奢望,还不过来帮忙压住它的脚。”耍赖这一招别想用在她身上,丛林之中她最大。
“我?!”他指指自己,一脸难以置信。
开什么玩笑,他看起来像杂工吗?凡事都指使他插一脚,奸像他有多不可或缺似。
其实是奴役,当他是图腾卡门时期的奴隶。
“不是你难道还有别人,请别太瞧得起我的能耐。”她也只是个人并非神。
露出调侃神色的战政还是没靠近。“我以为你无所不能,能招禽呼兽呢!怎么需要我这来自城市的大男孩。”
“战政,你似乎不太了解丛林的规矩。”诡异的嘴角轻勾,伊诺雅好整以待的摘片树叶净手。
不是不能,而是没有必要,现成的人手何必劳师动众,他一人可敌一群狮子。
人定胜天,雄狮称臣,因为人类具有高度智慧。
“为什么你的表情让我有种不怀好意的感觉?”心里头毛毛的。
喔!表现得太明显,她收敛些。“你想太多了,我只是不想勉强一无是处的客人。”
挺机灵的,有几分记者的本能嗅出异样。
“一无是处……”他该不该上当,被她践踏到体无完肤。
“虽然你是丛林废物仍是有用之躯,起码能喂饱一个豺狼家族。”他是令人垂涎的食物。
装酷的战政小移一步,不表示他肯让步。“这附近有豺狼?”
“是不少,但显然地它们不是很饿。”她没听见与风竞速的声音。
幸好。可是……背脊还是冷飕飕的。
“你忙你的,我欣赏风景。”只要不看见那一坨粪便,他的心情会变得非常愉快。
美景,美女,圆翘的小肉臀,色彩斑斓的大头蛇……嗯,蛇……没什么好怕的啊!大蛇?!
来不及让他反应,迷人的色彩如虹带一落,迅速的卷住他全身,森冷的尖牙滴著涎液,凶狠的张大嘴朝他一嘶,湿滑的三叉舌舔上他的脸。
他惊骇的不知该求救还是与它力拚,无法动弹的肢体缠上一圈圈“花藤”,没法思考的大脑只剩一片真空。
“我忘了告诉你丛林里除了狮子、老虎会吃人外,可爱的树蟒也偏爱红肉!”可惜它不懂酒,再来一瓶红酒更入味。
她在笑,她居然笑得出来。“柔兰,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请叫我伊诺雅,我不喜欢软趴趴的名字。”雪柔兰,雪柔兰,听来像一种保养品的名称。
一条“小”蟒而已,瞧他脸都发白了,大气不敢喘一声。
“是,女王,你认识它吧?”别再靠近他,他不是美味的食物。
“是满熟的,它是这一带最贪玩的‘小"朋友。”伊诺雅故意强调它的体积并不大。
一头腹胀的白犀牛倒地呻吟,背上满布棘刺,由于它太过贪吃,以致不知误食了何种植物而中毒,眼球翻白直喷气,舌根出现黑色斑点。
为了追查出毒源,不怕脏污的伊诺雅将手探进它肛门挖出尚未排出的排泄物,一一过滤检查是何种物质导致,一次又一次地帮它清出腹中秽物。
为了写一本有关野生动物的书籍,她特意到开罗上了几年兽医学,再加上母亲的缘故,她对植物的特性了若指掌,因此治愈了不少无法自救的凶狠动物。
在这丛林里就数她最了解丛林的生态环境,不需大费周章便找来解毒植物,以石敲碎再塞入百般抗拒的犀牛嘴里。
虽然不能立即见到成效,但慢慢会好转恢复健康,只要持续再捣碎植物解毒数次,便可无碍的返回自己窝巢。
现在她要做的一件事是拔除它背上的棘刺,若是任由它陷入肉里不去理会,久而久之棘刺附近的皮肤会溃烂生蛆,它的体力也会愈来愈弱,成为其他肉食动物的攻击对象。
“小?!”她的认知未免太令人心惊。“你……你不会介意带它到别处玩吧?”
伊诺雅笑笑的摘下一朵巴掌大的小花吸取花蜜。“我很忙呐!恐怕不好妨碍你欣赏风景。”
“柔……伊诺雅,我为我的袖手旁观道歉,我非常乐意帮助……呼—小动物。”猛一被缠紧,战政差点喘不过气地大口呼吸。
“不为难?”她真的不喜欢强人所难,即使他看来很有诚意地……
求生。
“一点也……不——”天呀!白天也有星星。
不想伤他的树蟒时松时紧地缠著它的“玩具”,似乎玩得不亦乐乎地缠来绕去,让他压缩的胸部噗出一口气,整张脸由白转红。
“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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