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上野女香》第19章


她没好气的一瞪。“你是例外。”
“你错了,我代表所有的男人。”眼未盲的人都会爱上她的群众魅力。
专题报导尚未推出他已先饮了一缸醋,后悔为她的动物请命。
她会让所有男人眼睛一亮,不断追逐地只为她的回眸一笑,没有理性的疯狂迷恋,如同他一般陷入深深的爱恋中。
他能预见未来的热潮是如何盛况空前,她会成为全球性的新闻人物。
“因为男人都好色?”
讪笑的战政趁机偷香。“这么说也没错,不过我们会解释是欣赏美的事物。”
而且是他独享。
“哼!男人。”伊诺雅不齿的一哼。
“对,男人,我不会为自己脱罪。”要是面对心爱女子不起色心,那么他也完了。
人家不会说他是君子,而是“不能人道”。
在洞穴待了一夜之后,他没有一分不舍的告别满满原钻的洞,两人走走停停地当是谈情说爱,不急著回到属于人的世界。
从上了飞机到此时已过了大半个月,他尚未传送任何报导回报社,所有成形的资料全存在他记忆中,他“忙”得没时间付诸文字。
而其中又有大半时间花在丛林中,他和台湾方面的联系等于完全断了线,所以当他一脸惬意的拥著爱人逍遥时,那端已经是鸡飞狗跳,急得要出动救援小组全力抢救“失踪”、“下落不明”的战家少爷。
“我得回台湾吗?”她实在不想离开她的丛林,黑猩猩露西刚添了一名宝宝,她还没探视过它的情形。
她一走谁来维持丛林秩序,动物的发情期快到了,难免有暴力现象发生……
“最好是如此,我没带摄影小组过来,不然拍摄你在丛林中的生活写真会更有说服性。”战政略带遗憾的道。
“那我的丛林怎么办?”尚未离开她已开始想念它了。
他忍不住要仰天长啸,一脸被打败的叹口大气。“小姐,它活得比你长久,不会因你的去留而消失,你没那么伟大。”
要赶紧把她拐走,不然他永远是第二名。
“不要打击我的自信,我的心非常脆弱。”脆弱到想抓花他的脸。
“哈……很有趣的笑话,我捧场……”啊!真狠,他的肋骨重整一遍了。
“不要得寸进尺,丛林中有多不可数的饥饿动物正等著你,”敢嘲笑她,小心脚底。
已习惯丛林生活的战政一把将伊诺雅搂人怀中。“包括你吗?我的小母豹。”
他乐于被她生吞活剥,连骨头也不留。
“自大的男人会被抛弃在丛林里自生自灭,你要不要试著当森林之王?”把头发留长再晒黑些就像了。
“你丢不下我的,刚才我已经远远瞧见部落,再拐个弯就到了。”离巢的倦鸟也该回巢了,他可以不用再吃野兽叼来的食物。
万幸呀!虽然它们诚意十足。
“眼睛挺利的嘛!那么我们来此比看谁先到家。”本来还想唬唬他。
一说完,她像背上生了双翅的飞鼠窜上树,手脚俐落地一盘向前荡去,轻快笑声飘扬在风中,丝毫不像肩膀中过枪的伤患。
“喂!荡慢点,不要太用力,别忘了你的伤……唉!野猴子一只,怎么也讲不听,伤口不痛了吗?”
咦!谁在扯他?
像个老头子唠唠叨叨的战政担心得笑不出来,眉头打结的烦忧心上人的伤势,就怕她不知轻重将伤口扯裂,到时可有苦头吃了。
头一低,他瞧见一身黑的小猴子兴奋地指指一条小路,似乎要他抄近路赶上先行的身影,不落人后地后来居上。
“莫札特,你愈来愈不讨人厌了,下回带串香蕉给你奖励奖励。”瞧久了猴头猴脑也觉得挺可爱的。
他失笑的摇摇头,看来他真受了伊诺雅的影响而对动物改观,认为它们通晓人性。
吱……吱……吱吱……
“好啦!好啦!别催了,哪有猴子那么性急的,你玩野了是不是……啊!它本来就是野生动物。”
瞧他胡涂了,把动物当宠物地自言自语,它哪听得懂人话。
小路比较快是吧!好,信你一次,要是害我输了一步,小心我把食物藏起来不让你吃。
脸上带著轻松笑意,战政在小猴子的领路下往部落前进,枝头的松鼠好奇一望。
家,就在不远处。
“失踪了?!”
会不会说得太夸张了,才几天没联络就要出动大队人马搜寻,他们是钱太多了还是资源过于丰富,随便浪费可是会遭天谴。
瞧这一堆人挤在门口未免太占空间,小小的木屋容纳一家三口还可以,偶尔留宿客人也要挤一挤,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哪容纳得下,他们为什么不试试医疗所?
平常女儿一出门十天半个月也不叫人操心,怎么有人命太好禁不起风雨,稍一起风就得加衣,劳动一堆人千里迢迢来寻人。
丛林不比一般山区说进就进,没有好向导只怕有去无回,瞧他们—个个登山鞋、登山绳索的装备,她看走不到半天准全军覆没。
住在丛林十多年的云紫英犹不敢自称丛林通,何况这些来自富裕台湾的菜鸟。
而且还有媒体记者来凑一脚,这么个娇滴滴的女孩怎会是个新闻主播,她不知道丛林危险重重吗?要是不当心连命都没了。
“跟我女儿在一起很安全,你们用不著担心,丛林中的收讯本来就不甚良好,请各位稍安勿躁。”
看了一眼安抚众人的丈夫,云紫英不以为然的想著,不安全的人会是她女儿,怕已经被都市狼给吃了。
“但是他有半个多月没和报社联络,这种现象很不寻常,让我们无法安下心相信他平安无事。”除非见著本人。
随救援小组前来的谈仲尧代表所有人发言,他不卑不亢的气度旦有领袖气质,不需推举往前一站便是众人之首,谦冲自牧的令人仰赖。
他的忧心溢于脸上,不比他人少一分担虑地拢起双眉,焦急的说出大家心里的沉痛。
一个简单的采访工作也能把自己搞丢了,他不知该不该佩服,还是感慨造化弄人,活跳跳的人就此消失在丛林中,他怎么向远在台湾的义父解释而不让他跳脚。
“不放心又如何,凭你们这群山猴子入得了丛林吗?不要说我小看了你们,遇到狮子、豹你们要怎么办?”真是一群低智商生物。
一听到有狮子、豹,惯于山区救难的救援人员面面相觑,一时没想到那么多,他们只是单纯的想救人而已并非佣兵。
雪怀逸赶忙插口,“老婆,别吓他们了,瞧他们脸色都发白了。”妻子的心直口快没几人招架得了。
“狮子、豹就受不了,那大象、犀牛和蟒蛇呢?他们总不能指望饥饿的狼不吃人肉吧!还有神出鬼没的鳄鱼……”
“好了、奸了,他们知道怕了,不用把咱们的邻居都搬出来,它们都很温驯。”当然是女儿在场的时候。
“邻居?!”
“温驯?”
他们夫妻俩在开玩笑吗?犀牛、蟒蛇怎会温驯,更别说凶狠的野生狼,随便一只出现在附近就够吓人了,哪能轻松当天气聊。
“咳!咳!我们知道我们的能力不足,不过医疗团的迪娜告诉我们,可以向你们寻求帮助。”不必把他们贬得那么不堪,他们只是缺乏丛林经验。
“又是迪娜。”她烦不烦呀!老找他们夫妻麻烦。
一开始加入医疗团队便因年轻貌美而自傲,没什么才能却爱装出知识渊博的模样,动不动德、法、日、俄语言四处炫耀,奸像她是多了不得的人才似。
看在她是团队主任的侄女份上,大家处处忍让不与她计较,以和为贵地为落后地区人民服务,不管她是否虚荣地逢人便说她是史怀哲第二。
多年来相安无事还算平静,谁也不去揭穿她因医疗过失而无法在台湾执业,因此才被团队收留至今。
真要论起语言天份非她女儿莫属,德法日俄算什么,会说人话不稀奇,兰儿连北极企鹅都能沟通,嘎呼两句便知它胃痛。
“有什么问题吗?她说你们是丛林专家。”看来她似乎不太高兴。
“丛林专家也怕死好不好,她指的是我女儿。”一个医生,一个植物狂,哪来的专家。
专门替人看家还差不乡。
“这位女士别激动,令嫒在家吗?”他在心中想像一个矮小黝里的非洲女孩形象。
“我姓云,夫家姓雪,你叫我一声云小姐就好,千万别叫我雪太太,雪妈妈,不然我喷你一口血。”什么姓不好姓偏偏姓雪(血),多晦气呀!要不是情形不允许,谈仲尧真会因她的直言而笑出声。
“云小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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