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居然抱着狗》第40章


辛撕退狡氲那魇啤?br /> 盛仁自然不知道容白是狼人,只当他聪明、有天分。
盛仁在界面上找出拾光TV那一道小光束的图标,“你不是需要钱吗,不如去开直播算了。”
容白盛仁一起看过直播,主播都要说好多话的,可他话都不太能说利索,“我不行的,玩的不好,也不会和人类交流。”
“没事,玩的不好可以练,我陪你练,”盛仁大手一挥,输入容白手机号,“来,收个验证码,先把主播注册了再说。”
第39章 树神娘娘
容白提着小饼干和盛仁慢慢往回溜达; 溜达到宿舍楼下,看到了熟悉的车牌号。
盛仁对这车印象太深了,当即冲上去敲敲车窗,“叔叔好!”
沈莳正在工作群里回复秘书的问话,打下:【明天暂不安排工作】,看到盛仁大脑袋瓜子贴在他车窗上,脑门正中心一颗青春痘泛着红润的油光; 冷笑一声。
“嘀——”
一声长长的喇叭把盛仁吓得一蹦,差点没被嘴里的饼干噎死。
还好大白天,这行为不至于扰民; 顶多引起学生们的愤懑罢了。
转头一看车头上两个M叠在一起的图标,愤懑顿时转为好奇。
容白掐着小指头,点了两次日历,怪不得沈小莳会过来; 明天就是他该回家省亲的日子了。
在室友面前说过“沈小莳是爸爸”这种可怕的话,当着盛仁的面; 容白既不能叫沈小莳的名字,也绝对没脸开口叫“爸爸”,纠结了一会,慢腾腾蹭过去; “你来了。”
沈莳放下车窗,“崽,上车。”
盛仁见自己被冷落,仍不服输; “叔叔不上去坐一会儿?”
“不了,”沈莳倒不至于真的跟一个大学生计较,“马上晚高峰,早点走避免堵车。”
盛仁边说话边盯着车身,心痒的厉害,想问问叔叔什么时候能兑现诺言,让他摸一摸。
只听轰地一声,一道残影过去,面前已经空无一物。
盛仁:“。。。。。。”
骗子,大骗子。
“刚才干什么去了?”车上,沈莳问。
有过一次偷偷打工被抓包、闹出误会的经历,容白不敢隐瞒,把今天和盛仁一起去超市促销的过程说了,他故意说的很轻松,末了还扬了杨手里的小饼干,“额外工资,很好吃呢。”
沈莳没回答。
容白小心翼翼问:“沈小莳,你生气了?”
“没有,”沈莳顿了顿,道:“你是成年人,该有自己的生活,我不会干涉。”
容白松了一口气,一口气没松完,沈莳又说:“我比较好奇,你说很好吃的饼干会有多好吃。”
就是很好吃,因为这是靠劳动赚来的果实!
就算沈小莳不提,他也很想和沈小莳分享!
可沈小莳开着车,空不出手来接饼干,容白想了想,打开包装,找出一颗小狗造型的,身子倾斜,左手递到沈莳嘴边,“尝尝?”
白到透明的手,捏着一颗憨憨的小狗饼干,就算在高速上,沈莳还是忍不住分神看了一眼。
随即他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半。
饼干不大,也就成年人拇指大小,第一口咬下去之后就捏不住了。
容白只能把剩下一半饼干放在手心里,手放在沈莳下巴处,等他自己低头来吃。
后视镜里,沈莳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
当然容白看不到,他另一手在饼干袋里挑挑拣拣,想把每个造型的饼干都投喂一遍。
直到对方的唇覆在手心上,容白才抬起头。
不同于手的温热,沈莳的嘴唇有点冰,唇瓣却是柔软的,有点像他这个人。
外面看起来刻板严肃不近人情,实际上内心软的不像话。
容白恍惚间意识到,这是头一次,他对一个人有了想要探究的想法。
其实容白回家的日子是明天,不过明天今晚都没什么区别,无非是晚上在哪里过夜而已。
容白自己一颗,沈莳一颗,自己一颗,沈莳一颗,到家的时候,一袋小饼干已经见了底。
他抱着背包,下车的时候沈莳便自然地接过饼干袋,两人上电梯按开密码锁——客厅里灯火通明,除了刘姨,还有一位不受待见的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一个鲤鱼打挺,挺到一半失败了,从沙发上爬起来,“你个没良心的,终于回来了。”
容白笑着打招呼,“星星哥。”
沈莳转向刘姨,“怎么把他放进来了?”
“不是我,”刘姨对这小痞子有阴影,哪敢让他进门,“是他自己进来的!”
沈莳:“嗯?”
容白乖乖举手自首:“是我告诉星星哥新密码的。”
呵,还学会从内部策反了,沈莳干脆无视掉这个人,跟在崽后面进屋。
走到客厅中央,被江沉星拦住了。
“天呐,”江沉星指着他的手,“让我看看沈大少手里是什么?动物饼干?这是从小就不吃零食的你,该吃的东西吗?”
沈莳:“跟你有什么关系。”
江沉星“啧”了一声,动动鼻翼,“再让我闻闻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沈莳也蛮好奇,难道牛奶味的饼干味道这么大,都沾到身上来了。
“嗯,闻出来了,”江沉星围着他转了一圈,说的煞有介事,“是恋爱的酸臭味!”
“。。。。。。”
沈莳第N次忍住了想把他打回家的冲动。

江沉星这次不是特意来破坏发小心情的。
吃完饭,他趴在桌子上,就像一只生无可恋的大型犬科动物,“你就陪我去吧,我失眠好几天了,再不去看看就要得有丝分裂了。”
容白舔着酸奶盖,从房间里拐出来,“星星哥,你得什么了?”
“精神病。”沈莳淡淡道。
“精神病?”容白略显担忧地看着江沉星,“那得去医院看看呀。”
沈莳嗤了一声,“他不去医院,让我陪他去庙里看看。”
江沉星翻过来,枕在另一面手臂上继续瘫。
“不是,你不觉得这事太诡异了吗?我从小睡觉就沉,地震都震不醒我,现在居然失眠了?就算能睡着,也总是做梦,梦里全是。。。。。。那个谁,你说我不是被下降头了,还能是什么?”
沈莳的表情顿时一言难尽起来。
下降头这件事符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说,单单占用他陪崽的时间去拜庙这件事,沈莳就不是很能接受。
他推了明天的行程一是为了陪崽,二是为了带崽去复查。
不愧是狼族,骨骼恢复速度比常人快了一倍还多,沈莳想再带崽回去拍个片子,问问医生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可惜江沉星捏住了沈莳的软肋。
他见沈莳不应,转头去磨容白。
理所当然地,善良又单纯的狼人起了恻隐之心,答应了这个荒唐的请求。
江沉星想拜的庙在临市某个小乡村,开车过去要四个小时左右,崽的伤耽误不起,早上沈莳便带着容白先去医院复查,顺道给江沉星挂了个精神科。
医生看了片子之后说恢复的不错,也没开药什么的,只嘱咐需要静养。
沈莳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出了医院之后发动车子赶往临市。
沈莳不是话多的人,江沉星饱受精神摧残,除了偶尔冒几个词之外一路无话,四个小时都是靠容白东一句西一句扯着,路途才没那么枯燥。
到了临市,进入县城,天空飘起了细小的雨丝。
时针指到十三点,这个县城特别萧条,三人找家还算干净的餐馆吃了顿饭,回到车上继续出发。
娘娘庙所在的村子距县城不到半小时路程,因为道路规划还没到这边,沈莳的越野车开不进村子,只能停在村口。
三人下车,沈莳撑伞遮在容白头顶,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幽幽的声音。
“小莳,我怎么办?”
沈莳言简意赅,“淋着。”
淋雨就淋雨,有什么的,最好淋到感冒发烧什么都不想睡一觉,江沉星腹诽,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两人身后。
容白打开书包,默默把伞递给江沉星。
沈莳的伞不大,他把伞倾向容白,容白怕沈莳衣裳被雨淋到,向右跨了一小步,紧紧挨着沈莳。
“地滑,小心点。”沈莳握住容白手腕,轻声道。
村里还是土路,沾了雨水便成了泥路,容白脚刚好,不想重蹈覆辙,乖乖的看着地走路。
走着走着,他发现沈莳握着他手腕的手在渐渐往下滑。
容白转转手腕。
“咳、”沈莳低磁的声音在伞下特别好听,“衣裳料子太滑。”
因为要进村,三人都是一身运动装,容白穿了一件薄薄的冲锋衣,料子比较滑,沈莳抓不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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