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的惊叹号》第9章


她不懂,真的不懂。
是哪里不对了?她不应该会对任何异性产生这种感觉,但她喜欢和他相处却是不争的事实。
会吗?老天会待她那么好吗?她迷惑了。
梦里,文驹醉人的星眸灼热的盯视她,令她无所遁逃,却又深深被他吸引,她的心为此而顫動动……
若怜好不容易终于可以睡上一整天。
结果,她小小的愿望在方文驹出现后,宣告破灭。
她揉着一双困顿的睡眼,没好气得的瞪着大刺刺坐在沙发上的不速之客。
“你还在睡?都几点了!”他指了指墙壁上的钟。
“我累啊。哪像你那么好命!”若怜打了一个大呵欠。老天,她好想回去睡觉。
“你昨天去当小偷啦?瞧你的眼睛像熊猫似的。”他嘲笑她的狼狈。
“要你管!那你呢?工作垮了?”她反击回去。
“很可惜,让你失望了,我手上的CASE少说也有四件。”文驹满不在乎的笑了笑。
若怜以看外星人的眼光睨视他。
“你疯啦!既然那么忙,你还有空跑来这烦我?”她送他一记白眼。
文驹那张俊朗带笑的脸立刻蒙上一层类似“发春”的色彩。
“我——”
“啊!你~~你~~”若怜大惊小怪的叫着。
“干嘛大乎小叫的,牙齿痛啊?”他揉揉耳朵,不解她干嘛一副见到鬼的蠢样。
“你是不是发春了?”她一只手指着他的鼻端。
“发你的头啦!”文驹没好气的瞪她。
“难道不是?”她怀疑的揉揉眼。
“那叫恋爱,不叫发春。你是女生也,能不能文雅一点?”文驹啐了她一口。
若怜马上很给面子地呆坐在沙发上,他~~他真的“荷尔蒙失调”了?
“谁是那个倒霉的可怜的女人?”这是她的直觉反应。
说这什么话?
“什么叫『倒霉的可怜的女人』?宋若怜,你给我解释清楚。”他“摆开架势”,准备好好教训这个口没遮拦的女人。
“不要岔开话题,赶快说!”她睁大期待的眼直盯着文驹。
他扬起嘴角。“小若,合上你的嘴巴,口水快流出来了。”
“方文驹!”她恶狠狠的朝他丢去一个坐垫。
“好啦,好啦——”轻松接杀!“她叫梁意浓,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孩。”
好熟的名字……她皱起眉专心思索。
文驹倾身研究出神的若怜,一双大手在她眼前挥来晃去。
“干嘛啦?”她不耐的拍开它。
“想什么这么出神?”文驹笑问。
“梁意浓~~好像在哪听过。”
“她是梁意情的双胞胎妹妹。”
“梁意情?哦!我想起来了,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八爪女嘛!咦?她妹妹~~你的眼光越来越烂了,那种女人的妹妹你也要。”她不苟同的斜睨他一眼。
“拜托,浓不像你想的那种女人,她跟她姐姐不同。”
“有什么不同?有那种以勾引男人为己任的姐姐,她能好到哪去?”若怜不以为然的反驳。
“你没见过她,所以不知道。她真的很好——至少她吸引了我的注意。以后请留心你的措词,少在我的面前诽谤她。”
若怜不敢置信的盯住方文驹,看来他是真的恋爱了,真是不可思议。
“你不是不爱女人吗?”她不相信的又问。
“我又不是同性恋!”他悻悻然的睨她一眼。
“可是我从没看你这么奇怪过。”
“以前是没遇到,现在遇到啦。”想起意浓,文驹的唇角不自觉的浮上笑意。
若怜惊异的看着他的傻笑,十秒后,她就笑瘫在沙发上了。
“笑什么?”他纳闷的看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得若怜。
“你完了~~哈~~有好戏可看罗~~哈~~”
文驹实在很想把她的嘴巴贴起来,这就是所谓的“好”朋友,他实在很怀疑!
刚开始交往的日子总是令人既好奇又期待的。
方文驹几乎每天都会去找意浓,有时候他们会去散散步,有时候会去看场电影。
梁意浓的日子不再单调,一成不变,她笑的次数也逐渐增加。
她发现她越来越喜欢和他相处。
“我喜欢看你笑。你笑的时候脸颊两边的小梨涡好可爱。”文驹着迷的盯着她。
今晚,他们选择在国父纪念馆散步,此刻两人正肩并肩地坐在阶梯上眺望布满星子的夜空。
“是吗?”意浓转头对上他的眸子。
他眼中的深情撼动了她,她都是用这种眼神看她的吗?
不由自主的,她的心漏跳了几拍。
她回过神时,才猛然发觉他的脸不知何时悄悄的移近她,只要他稍一使力,她肯定会密实的贴上他。
“你~~”
她的话在瞬间被他含入口中,他吻了她!
意浓惊骇地瞠大瞳眸,与他激越的双眼交会。
她抡起拳头轻捶他的肩,想教他放手,无奈撼不动他。
文驹加重了力道,使她密合的贴在他胸前,同时也吻得彻底。
渐渐的,她屈服在他的柔情攻势下,两人都因这份激情而意识朦胧,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俩……
这种彼此分享体温、静静聆听彼此心跳的亲昵,是他们的感情明朗化。
“你跑不掉了,浓,你是我的。”文驹坚定的宣告属于他的权利。
意浓抬起一张绯红的小脸,晚上的风有点凉,但她的心却是热烘烘的。
“你确定?”她羞怯的一笑。
“像我是男人一样的确定。”他低头爱怜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接受我,好不好?”
她轻笑出声,“我好像没选择的余地~~”她主动将手环上他的腰,惹来他激动的轻顫。
“浓~~”他需要她的回答。
“好。”她含笑承受他另一波的狂吻。
夜,好深好深了……
“你一整天跑哪去了?”电话的暴吼卓然传入若怜可爱的小耳朵,她来不及闪避,所以只能“亡羊补牢”的揉揉“受害者”。
“不要那么大声啦,我又不是聋子。”她喃喃抱怨。
“你去哪了?”文骥不死心的追问。
一整个早上他都快把电话线打得烧断了,仍然找不到姑娘她的踪影,要不是他还有会要开,他早杀到她家去了。
“去逛街啦。”她随口漫应。
“小若!”他警告的意味浓厚。
“还去看了一场野台戏。”
“小若!”火药味明显可见。
“是真的啦!我是去买东西嘛!因为我们的默契已经培养得差不多了,所以我才出去放松一下的呀!”她才没笨到招出她去找方文驹的事咧,她又不是皮在痒。一旦告诉他,一定又会“牵拖”出更多的麻烦,而她最怕麻烦了。既然他们互不相识,那她讲了也是白讲。
柳文骥在另一端叹息。
“谁说我们的默契够了?还差得远呢!”他低沉富磁性的嗓音呢呢哝哝的,好听极了。
“那你想怎样?我觉得很够了呀。哎呀,反正只是冒充的,何必太认真?”她不甚在意的说。
文骥却听得非常不是滋味。
“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他自齿缝间迸出话来。
“为什么?”
“不准就不准!”
“喂,你这人很奇怪,我明明就是冒充的嘛!”她不畏恶势力的反驳。
“好,那我就让你变成『真的』!我晚一点会过去,你最好给我乖乖地待在家里,听见没?”听到她回答后,他才满意的挂上电话。
若怜神思恍惚的放好话筒。他是什么意思?他要把她变成“真的”?
她居然不敢深究这个问题的答案……
柳文骥没料到他抵达时会碰到若怜在洗澡。
他刚进门时以为她又跑出去了,正想发脾气时,才听到由浴室隐约传来她洗澡的声响。
他是很想进去啦!不过,体内的君子细胞却不容许他“趁人之危”——要嘛也得若怜心甘情愿才行,那样比较有意义,也比较富有挑战性。
因此他只好“活该”的坐在沙发上等她了。
若怜一走出房间,卓然看到柳文骥悠闲的坐在她家,害她差一点没形象的尖叫。
“你~~你吓死我了!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她的头上甚至还包着毛巾。
他几乎是垂延的瞪住只穿了一件宽大TSHIRT的若怜,这样的她实在诱人得可以。
柳文骥想也没想,迅速起身跨向她。
“喂!我在问你话也,你到底有没有听到?”她不耐的扯下毛巾露出一头湿发,对于文骥的接近丝毫没有一点危机意识。
他的双手如愿以偿的搂住她的细腰,鼻子凑近她的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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