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宝贝》第7章


“这是干什么?”他瞪着那两样东西,炽焰似乎已从每根毛发处延烧起来。
“我可不能充当实体模特儿供你发泄,所以只好给你个‘彩虹’版的录影带;试管就不用我明讲了。”晶莹的双眼毫无邪念,只是陈述一件事实。
“你——”这个怪物,连这个步骤都想到了!
纪霍然翻了个大白眼,什么也不拿,就往回走。
“你去哪儿?”有志气,不是任她掐来掐去的软柿子。这种阵仗打得才有趣嘛。
“你管得着吗?”他恨得咬牙切齿。
“你不贡献,这程式就难成了。”她垮下肩,神色颓然,好像真的很遗憾。
死女人,竟敢这般捉弄他!
怒极反生智,一个大胆又狂热的念头倏地而生。
“想整我,你这个臭女人还没有这个本事,要玩,大家一起玩才过瘾!”倏地,他飞快地迫近叶可珞,精锐狂霸地自上而下地压向她,两片唇近在咫尺。
“叶可珞,我不要录影带,我只要实质模特儿,才会有你要的、成品……你敢戏弄我,就必须付出代价!”
他宛如一阵狂风,轻而易举地擒住她的唇,每次触唇都带着强烈的指控,奇怪的是,初时的轻触、轻吻,到逐渐投入其中,转为激烈的探索……一切都像是自然而然,似乎早已注定他们该有这么一段疯狂交手的际遇。
叶彤甚惊。这个男人的吻,疯狂且挑逗,不论或舔或吻,或以手展开他性感的折磨,竟都可以颠覆她内心情欲的天堂。
她的神魂顿时随着他刻意的挑逗渐渐抽离,灼人燥热延烧至全身,在最深的某个角落,像黑洞般一路将她拉至地心,任最热辣的焚火燃尽她仅存的理智。
“哦——”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声销魂的呻吟,竟是出自她抿紧的口中。
失去的理智瞬间被拉回,她奋力地想要扭转颓势,他却不容她抗拒,霸气地覆在她的红唇之上,持续撩探贝齿间的芬芳,大手也不客气地钻进窄裙,毫不费力地找到未曾被人深入的幽境。
惊骇与颤栗立时像电流般,火速窜入她的四肢百骸,浑身不住地向她发出类似抗议,又似自己也不明白的渴望讯息。
她本能地执意排拒,双膝登时弓起,试图护卫她的城池,这时被钳制的口,也排除万难地高声发难,“你——你在做什么?”谁知气喘吁吁的控诉,反倒更加撩人。
“你知道的呀!”他邪魅地笑着,又强迫敲开她的贝齿,撷取她的芬芳。
她愤怒地继续以手攻击他,双手却被他高举过肩,他一语不发,愉悦地享受这个连他也弄不明白的悸动与温存。
她不安又羞涩的扭动,他却力道适中地压制她的反抗,持续以惊人的抚触,撩拨她与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嗯——”她摇头抗拒,然而被吻覆盖的唇,却只能发出微弱的鼻息,隐约还夹着轻喘吟哦。
老天,这哪像是在推拒对方的侵犯?!简直是鼓励他更加怜爱的恳求,
修长的指腹已来到花径外,隔着薄薄的一层蕾丝在外爱抚、撩搔着。
“啊——”她惊惶地不知所措。
他忽然咧口大笑,“原来你这么热情!”
这话犹如雷极,瞬间将她涣散的力气与神志一并找回。
她的唇从没有让男人碰过,即使善待她如亲妹妹的雷门,也不曾有过蜻蜓点水的礼貌之吻!他纪霍然……竟在一瞬间夺窃了她的初吻,而且还邪肆地撩拨她的身体?!
可恶!
一种哀悼纯真初逝的愤恨,让她浑身着火上止刻弓起膝盖,往纪霍然的胸膛用力踹去——
“可恶,你以为你是谁?”两泓寒眸,透着诡谲的怒潮。
他被她的猛劲儿袭得身形微晃,但一下便稳住身子,一脸邪恶地笑道:“你的滋味不错,超出我的想象!”说罢,便大咧咧地往先前那张座椅坐了进去,二郎腿也不客气地挂在她的办公桌上。
凝视着她被吻红的丰唇,他笑得更得意了,原来……她是个生手,她的嗤冷淡漠全是伪装的。
有意思!
“你好卑鄙!”叶彤的眉间笼罩着一抹除不去的乌云。
“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动怒呢!原来……只是个假装肚量大的奸佞小贼女。”那双浓眉鹰眼仍定格在她的朱唇上,大加挞伐地折磨她。
不要动气!不要动气!冷静才是制胜之道。她不断这样告诉自己。
须臾间,那粉颊立时回归原色,冷得像深不见底的湖面,怎么也激不起半点涟漪。
“纪老板,看来咱们并没有达成共识,我想这个案子到此结束,请回吧。”她敲下电脑的按键,门外缓缓传来铁门开启的声音,见他没有抬脚走人的态势,她只好再补一句,“大门已开,你可以请了。”
“叶可珞,你没听过‘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吗?”眼神精锐、下颔强硬,纪霍然充分流露出掠夺者的气势。
“尊驾打算如何?”她也不是只无力自保的幼猫,敢与他结梁,自有进退应对之道。
“我还是要你连夜赶出保全程式,但不是用我的精液,或是血液;而是你的。”他说得理所当然,毫不愧疚。
她皎白如雪的脸庞,飞速凝起一股寒气,却巧妙地将所有表情藏在她那张丽容之下。“你凭什么以我的血,祭你的保险库?”
他撑着下颚,玩味地睇向她。
“原因有二,一是惩戒你今晚出的馊主意;二是,如果‘火鹤花’敢再进去的话,你便是嫌疑犯。谁会想到,我用了别人的血呢?这么做不但可防你监守自盗,而且万无一失。哈,对了,别被人骗去捐血,或是走夜路被人刺杀,否则,你的名誉再度扫地,只怕纽约没有哪家珠宝公司,会请你设计保全系统了!”
想起半年前,自己莫名其妙地被一个土蛋似的女孩,硬抓进捐血车捐血,他就有气,看来,这极可能是那个该死“火鹤花”的主意,否则,他的血液怎么可能流出去?
这话听在叶彤耳膜里,的确有些刺耳,因为她就是骗他去捐血的那个人!
“如果我不呢?”娇颜戒备地蒙上一层冰霜。
“那我不介意采用你的馊主意,当场‘吃’了你,再交出成绩,让你输入保全程式中。”他笑得放浪,斜飞的剑眉助阵似的挑得老高,像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鹰。
霍地,跳动的火焰在叶彤的双眸里灼灼照映下,悠悠流转,最终,微翘的睫毛下泛着清澄与无情,结满冰霜的嘴唇这才逸出,“你打算以什么代价买我的血?”想要她的身体,除非她死。哼!他们之间的债有得算了。
“好个守身如玉的好女孩!”他邪佞地嘲讽着。
“出不起价,就别消遣人。”她也没给他好脸色看。
“好,我会奉上亲自为你设计的宝石,就叫它作‘蝙蝠女’吧。”他邪恶地瞟了瞟叶彤那副难看的眼镜,调侃的成分占满整张俊绝的脸。
叶彤深深地吸了口气,“不够。你必须一年之内,按季节设计一枚不同造型的珠宝给我,这个提议才算成交。”
谁教他纪霍然损人的本事与他的珠宝设计天分等量其观。既然他敢惹她,她自然得从他身上捞到一点好处。这么做不但可以为自己的炽怒找到释怀的出口,还可以得到他亲自为她设计的珠宝,何乐而不为?
“好!成交。”霍地,他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揶揄地糗着,“叶可珞,你放弃了最好的实体体验机会,我的胸膛与臂弯,可是多少女人眷恋的港湾。”
“谢了,小女子有风湿关节炎,港湾湿气太重不适合我。你的港湾,还是留给那些听话的波斯猫女人吧。”她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夜凉如水,夜空漠漠,重重如江海般深邃。
叶彤桌前的时钟,已指着午夜十二点整。从七点钟工作到此刻,她都未曾歇手,纪霍然也识相地没来打扰她,独自待在另一间办公室,绘着他答应她给的宝石设计。
“铃……”桌前电话像阵鬼魅的呐喊声,骇着沉静多时的办公室。
“喂。”她胸有成竹地抓起电话。
这时纪霍然也折回她的办公室,漫不经心地往她座前的长沙发躺了下去,怡然自得的姿态,就当这里是他的家。
叶彤不自觉地蹙了蹙眉心。
她讨厌被“侵犯”的感觉,偏偏这个人仿佛知道她的弱点似的,直往这儿毫不留情地下手。
而此时,她手中的电话传来模糊的关心,“还在工作?”
“嗯。”她答得无关痛痒。
“一个人?”那人刺探地问。
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省得扯出一大堆不必要的麻烦。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