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鬼的海妻》第24章


霍玄女脸更赭了,却摇了摇头。“猪皮毕竟是死物,黥纹起来感觉不一样的,而且染彩时也没法吃色漂亮,不好。”
他要是答应让她那双软软小手在其他汉子的裸肤上摸过来又摸过去,那他“凤善棠”三个字立马倒过来写。
眉峰打了好几个结,太阳穴促跳,他唇刚掀,她却快上他半着,那冰嗓柔若春水,眉眼秋波——
“善棠,我好想你,你不在,晚上我冷,都没人给我暖脚丫子,我想着你,好想你,你说怎么办才好?”
“我我我——”没料到她表达思念的方式如此直接,凤善棠怔了怔,峻颊也热热的,而满腔的幽怨和恼恨不知教谁一下子给踹到海里去了。
他咧嘴,笑得不太英俊,反倒有点傻。
“你、你这么想我啊?我我……我也……其实我也很、很……”很牵挂你、很在意你、很喜爱你。他脸爆红,说不下去了,忽然将她用力拥进怀里,脸埋在她馨香雪软的发丝里,薄唇贴在她秀耳旁,低喃:“阿女、阿女……”
他连声叠唤,深刻意味尽藏其中。
霍玄女与他心意相通,胸口为他唤声中的激切与热情震动,感情浓处,两人都不想出声,只交颈相拥着。
她感觉到他大掌缓缓爱抚着她的纤背,然后移到腰身,跟着在她微隆的肚腹上温柔徘徊着,听得他低语——
“再过两日,我们启程回中原大陆,这儿夏季过后就越来越冷,我要你在温暖的地方产下孩子。”
“嗯。”霍玄女温驯颔首,“我想回哑大婶守着的那处宅子去,我喜爱那地方。”
“好。”他侧首亲吻她的颊。“我会陪在你身边,你手冷,我帮你暖手;你脚丫子好凉,我帮你暖和;你身子冻,我抱着你睡。”
霍玄女从他宽肩上抬起小脸,忍不住咯咯笑开,那笑如寒冬清晨绽开的一枝香梅,诱得人舍不得眨眼。
“要是我哪儿都不冷、不凉、不冻呢?你怎么办?”
凤善棠瞧她那般外显的笑,瞧得险些失了魂。唉唉,姑娘一朵笑,果然价比千金。
他随着她缓缓咧开嘴,这会儿的笑,是既英俊又迷人。
“你要是不冷、不凉也不冻,那就……换你来伺候我,让你帮我暖手、暖脚,抱着我睡。”
霍玄女脸若霞烧,仍止不笑,她藕臂环住他的腰,依偎过去。
他的大掌一下下抚着她的雪发,嗅着那安全、强壮的男性气味,她几要逸出叹息,片刻过去,他又在她耳畔低语——
“待产下孩子,养好身体,我带你回一趟连环岛,去拜见你义爹,好不?”
“好……”她嗓子也哑了,抱住男人腰身的秀臂紧紧一缩,将他拥得更牢。她心中情愫激涌,雾眸不禁轻合,让那湿润含在其中。
“阿女……”他又唤。
“嗯?”
“你、你明白我心意的,是不?”即便他如此口拙。
埋在他宽胸的小脸悄悄一笑,她当然明白,只是——
“我知道呀,你的心意表示得很清楚了,你就是不要我帮大魁、舵子他们纹身,适才为这事,你气得五官都扭曲了。”
他剑眉一挑,语气略急。“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
她抢话。“那你是不反对了?原来是我会错意了啊,你是赞同我帮他们纹身的?大伙儿要是听到这消息,肯定欢喜极了。”
“不是这样,我我我——”
“怎会不是?那不然是怎样?”她无辜地眨眨眼。
他又急又躁,陡地喊了声:“阿女!”话中充满威胁。
“唉,我在这儿呀。”她忍俊不住,双颊嫣然。
凤善棠脸皮也红了,再次将她的小脑袋瓜压进自个儿怀里,不让她觑到他如此可笑的模样,无奈又甘之如饴地低叹——
“就你有这本事这么来折腾我,阿女、阿女……栽在你手里,我认了。”
谁教——
她是他的玄女。
她是他的神只。
那雪发粉颜由虚幻化为真实,他拥住了这抹飞身,而茫茫海路有她为伴,他将更为强悍充实。
她是他的海妻。
后记
那子乱乱说
雷恩那
有一小阵子没跟读者朋友聊聊了,大家好,那子又来乱乱谈。
四月左右,那子用了将近四年的桌上型电脑终于使性子要离开我,我放手让它去,从此将它除役,然后到了六月中旬左右,陪我度过三年岁月的笔电也宣告不治,那子拿出计算机帮它算了算,觉得它这三年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所以便决定就此放手,让彼此好过一些。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就是……陪在身旁多年,跟着自己一起打拚的用具,虽然没有真正的生命,但久而久之对它们也产生了感情,等到它们寿终正寝时,自个儿心里都还挺惆怅滴。
唉唉唉,真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忧的是又要破财买新货罗,而狼鬼的故事便是在新的笔电里完成滴,天天打开新的笔电,也是促进写作欲望的方法之一喔,只是那子不晓得这个方法可以对我持续到什么时候。呵~~
来谈谈关于《狼鬼的海妻》的故事吧。
在写完《年年庆有余》之后,那子“放荡”了一段时间,一直觉得好像还有什么事可以做做,结果时间一久,那子很自然地把之前和编编“乔”好的交稿日抛诸脑后,又然后,在离截稿日前不到一个月的某一天,那子接到编编的一封伊媚儿,劈头就问那子稿子进行到第几章罗?还提醒那子该把前三章交过去。
哇啊啊~~哇啊啊~~
请相信本人,真的是那种突然间惊醒的感觉。
我我……总归一句,呜呜……系偶不对啦!
因为出版社想要开始在网站上PO些文案、打点小广告,可是那子又迟迟生不出稿子,结果某天半夜,那子暂时抛下稿子小休息,顺便上浪漫星球的纲站晃一晃,这一瞧,吓得那子昏昏欲睡的头立即清醒过来。
网站上已经秀出《狼鬼的海妻》的封面插图罗,雾雾美美的,真黑皮耶。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写在旁边的文案——
她,粉颜白发,素衫凝肌,一位清雪般的女子,为了什么,她竟是一头白发?为了什么,她竟甘心随那狼鬼跃落山崖?一切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是编编在被那子百般拖稿下,实在受不了了,干脆就之前《情浪滔滔》中埋下的伏笔而编写出来的。
那子只能说——实在太耸动。赞赞赞。
可是问题就出现了,那子在半夜时分瞪着那短短的文案,突然间有一种可怕的错觉,好像……读者朋友们都透过这段文案在问我——
为了什么,她竟是一头白发?
答案:呃……不知道啊。她她她就是天生一头白发啊。(汗)
再问:为了什么,她竟甘心随那狼鬼跃落山崖?
答案:唔……不知道耶。因为……因为不肖作者本人还没写到那里,没办法提出具体答覆。(大汗)
又再问: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答案:呃……唔……嗯……这个嘛……再想想……(暴汗,直接被殴飞)
看了编编写下的文案,呜呜呜,那子真觉自己不肖到了极点,要反省、要反省,要努力反省。
当晚,那子立即奋发图强,一直写、拚命写、用力地写,然后到隔天……就没力了。(又被殴飞,呜……)
结果在交稿后,编编打电话来和那子小讨论了一下故事内容,她她她……她果然好样的,抵死要坚守岗位,非问个清楚明白不可——
“那子,有一问题想问清楚啦。”故意装出轻松到不行的甜美嗓音。
呜呜呜。“你问呀。”
“就是厚,那个霍玄女的头发啊,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变白呀?是不是我看得太快了,所以没找出来?你书里好像没有提到耶~~”(“耶”请往上拉长音)
我我……我就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不过,那子在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后,终于明白阿女为什么是—头白发。
“那是因为——”那子清了清喉咙,以便对编编解释清楚,“伟大的遗传学。”嘿嘿嘿,拿我没办法了吧!
在此,跟众家好友再说得清楚一些,以弥补本人良心不安。
关于阿女的白发,第一,有可能是因为阿女是父不详的小孩,父亲说不定就是满头白发,而这是有根据滴,有些人少年白很严重,而且头发可以白得发亮,白得很好看,像台湾以前一些政治人物尤清啦、卢修一先生等等,还有那子以前公司里一位日本阿伯,他不是整头白,却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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