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皇的臣妻》第11章


“皇……呃、单于大哥,这五个男人实在太过无耻,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强逼弱小女子屈服于他们的淫威之下,而且还妄想脱臣的衣服,说什么要证实……”
说到此,秦玉赶紧咬住自己的舌头,就怕再说下去连皇上也会跟他们一样开始怀疑自己的性别。
一听到这些毛头小子想对秦煜无礼,已够让单于凰怒发冲冠、咬牙切齿。
他目露凶光地逼视着他们,“你们是谁?报上名来。”先不论他们招惹秦煜这一项大罪,单就他们欺负民女这一点,他这个堂堂的西台皇帝王就足以将他们五人论罪处斩,而且是非斩不可!
周强眼看又跑出个多管闲事的男人,可真是气得牙痒痒的,只是他并不笨,看得出这后来出现的男人来历不凡。
因此周强再度开口,抬出自己爹亲的名号,想好好吓吓这个后来出现的男子。“哼!告诉你也无妨,我是周强,是当朝庆亲王爷膝下唯一的独生子,怎样?如果怕了,就把你怀中那个不男不女的小子交出来,这么一来,本少爷可以宽宏大量的饶你不死。”
一听他是庆亲王爷的独生子,秦玉与单于凰对看了一眼,而后皆皱起眉,只因这庆亲王是个难惹的大人物。
说起这个庆亲王,可得从先皇时代开始说起,那时朝中内乱,有一叛党针对先皇单于立而来,誓言非得将先皇刺杀,不然不肯罢休。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那叛党还真开始行动、打算行刺先皇单于立,当时若非庆亲王替先皇挡了一剑,事情当真会不可收拾。
好不容易终于将叛党肃清,先皇因感念庆亲王周和顺救驾有功,不只赐他一块免死金牌,还赏给他黄金万两,更特准他入宫不用通报,见了皇上也不用行跪拜之礼等等殊荣。
碰上这般难惹的人物,单于凰与秦玉心有灵犀地一起转身就想离去,也懒得再理睬庆亲王那个败家子。
周强一看他们两人转身就走,还以为自己爹亲的名号当真管用,一时胆子也大了起来,再想起方才被打的那一巴掌,心有不甘的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从自己的靴子里头抽出一把短刃——
话说这把短刃,可是大有来历,它不只是外邦进贡给西台帝国的贡品,同时也是当年先皇赏给周和顺的护身之物。短刃上头不只刻有庆亲王爷的封号,还镶有一颗价值连城的红宝石。
一时愤恨难平的周强手拿着短刃,就对单于凰的背后捅了过去。
他心想,先摆平这个难缠的男人之后,再好好地折磨那不男不女的浑小子。因为打着这样的主意,他才会把目标针对单于凰。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周强手中的短刃就要往刺进单于凰的背后,秦玉突感到一阵心悸,她转头一看——
哎呀!不妙!那浑小子竟不知死活的想行刺皇上。秦玉立刻大喊一声:“危险!”
只是这声危险喊得再急,也快不过周强往前冲的势子,眼看皇上就要受伤的秦玉,在那千钧一发之际,飞快的挡在他面前,代他承受那一刀。
这个出乎意料的发展,使在场所有人全都被吓傻了!
握住刃柄的周强,一看自己刺错了人,马上惶然的放开刃柄、一脸苍白的瞅着秦玉。
单于凰一见这种情况,除了心慌,更是怒不可遏,他心急如焚的抱起秦煜,一脸狰狞的对周强撂下狠话:“周强,你竟敢行刺朝廷命官,朕绝不轻饶你。”话落,他马上迅速的直往皇宫的方向狂奔。
周强一听单于凰临走之前所说的那番话,不由得脸色惨白的向四位好友求救:“怎么办?我闯下大祸了,这下该怎么收拾才好?”
四人一听也不知该回答什么,神色更是仓皇无措。想他们自身都已经难保了,又怎么管得了他呢?
一想起师父的叮嘱,此时的秦玉可真是悔恨不已,她懊悔自己为何不听师父的话,这下才得忍受这种痛楚。
好痛!长这么大,她才知道原来刀子插入人的身体竟是这么痛。意识已逐渐昏沉的她,张着迷蒙的眼,睇着插在自己胸口上的那把短刃。
这种触目惊心的画面,已够让她心惊胆战,那待会儿疗伤时,还得把短刃从她身体抽出,她岂不是又要痛上一次?
想到此,她突然想起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她不得不咬紧牙根,忍受着胸口上那剧烈的疼痛开口:“皇上,回宫之后,请您直接把臣送回我师父那儿,记住!一定要把臣送到那儿。”这件事如此重要,所以在未得他亲口同意之前,她说什么也得强撑下去。
“好、好!现在你安静点,别再说话好吗?算朕求你。”
一得到单于凰的亲口允诺,秦玉终于放心的任由无尽的黑暗淹没她。
单于凰看秦煜就这么昏厥过去,一颗心就像遭逢千刀万剐一般,疼痛得不得了,这是他有生以来最为恐惧的时候。
他怕,就怕怀中的人儿这么撒手人寰!
更怕,怕自己这一辈子再也无法拥有他!
倘若秦煜真有何不幸,他发誓定要庆亲王府所有人的性命来赔,要不他怎么也不会罢休!
一入皇宫大殿,单于凰二话不说地对身边的侍卫交代:“立即帮朕找御医来,到朕的寝宫替左丞相疗伤。”他脚步不停的丢下这些话之后,便直接往自己的寝宫冲。
看秦玉身上的伤血流不止,他已不知所措了,哪还记得秦玉昏迷之前对他叮咛的那一番话。
一入自己的寝宫,他再开口交代身边服侍他的宫女:“快!找些干净的布给朕。”话一说完,他也不管秦煜所流的血是否会弄脏自己的龙床,便一把将他的身躯往自己的床上一放。
跟着,他颤抖着双手,紧紧的抓住依旧插在秦煜身上的短刃,喃喃低语着:“秦煜,忍着点,朕现在就帮你把短刃抽出来。”话才说完,他牙一咬,以长痛不如短痛的心情,使劲一拔。
随这一拔,昏迷不醒的秦玉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痛呼,跟着她的伤口更是血流如注。
“快把干净的布拿给朕。”
单于凰一声令下,一旁的宫女立即递上他所需要的布块。
拿着布,单于凰边帮秦煜褪衣,还边帮他止血,从短袖的长衫开始,他一件件的将他身上的衣物除去。
终于秦玉身上的衣物被他除尽,就仅留一件亵裤,以及围绕在她胸口处的白布条。
单于凰一看秦煜捆在自己身上的白布条,心里打了个突,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那念头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一时无心细想,便直觉的开口喝令:“拿把剪子过来。”为了帮他疗伤,他胸前的布条势必除去不可,而最快的方式就是直接把它给剪了。
就在这时,单于凰的寝宫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接着一名侍卫急匆匆的跑进来跪在单于凰的面前。
“皇上,寝宫外头国师求见。”
“传朕旨意,现在朕不见任何人,就是国师也不例外。”在这十万火急的情况下,单于凰哪有那个心思去应付其他人,干脆直接驱离比较快。
“可是……”跪在单于凰面前的侍卫一脸为难,说话吞吞吐吐的。
这可把单于凰惹火了,他头一抬,正想好好斥责这个不知死活的侍卫。
怎知他竟意外的看到国师,国师竟敢大胆的不等候他的宣召,直闯入他的寝宫。
面对国师这般无礼的行径,单于凰不悦的眯起眼,不客气的对他道:“哼!朕竟不知朕的寝宫已成为公有的场地,任何人皆可不必通报,便迳行进入。”
“皇上,这实非得已,还请皇上见谅。倘若可以,皇上可否把秦煜交由老衲带回自己的住处,帮他疗伤。”
面对皇上的冷嘲热讽,国师依旧一脸平静,只不过他的言词中多了股绝不容许他人拒绝的固执。
“不用!秦煜就在朕这儿养伤即可,不用搬来搬去,况且朕也已经宣召御医进宫替他疗伤止血。”单于凰很意外的发现这向来以温和闲散出名的国师,此刻的神情竟有些诡异。
“皇上,秦煜是老衲一手带大的徒儿,今日他受了重伤,老衲不亲手医治实在不放心,还请皇上恩准。”
为了不让秘密提早被发现,国师不计一切代价地跪在单于凰面前,这种事就是先皇单于立在世时,也未曾发生过。
看他如此,单于凰便越觉得事有蹊跷。
单于凰没开口,就直瞅着跪在他面前的国师,以及躺在他床上的秦煜,他看着秦煜胸前裹着的那些布条,刹那间有了决定。
“来人,立即把国师请出朕的寝宫。”
单于凰决定要亲自证实秦煜身上那些布条的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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