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心痒》第22章


“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跟女人出去鬼混,居然到现在才回来。”她的指责煞有介事。
尉骤大呼冤枉啊!“我高中同学聚会、拉你去,你死都不肯。我只好一个人去喽!”
“你答应过十点钟就回来。”整整晚了两个小时,干什么的时间都有啦!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比他大四岁的女人比寻常小女儿更孩子气?“他们拖着我,不让我走,我有什么办法?要知道我已经尽最大努力赶回来了,他们还没尽兴呢!”
“是尽兴鬼混吧!”她算是给他定了性,光是他这副长相,也是他不招花自惹蝶。
为了抚平老婆大人的疑虑,尉骤决心将晚归的原由逐一交代:“我原本是打算提前退场回来陪你和宝宝的,大家非拉着要我交代早退的理由。我就说了,这一说不要紧,那帮爱惹事的家伙追着问我最后娶的人到底是谁。他们都知道我高中时对一位名叫‘聂语笑’的实习老师迷恋倒不行,纷纷想了解我现在的老婆跟那位聂老师的个性、长相有无相似。”
聂语笑听着听着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完了!“你不会说了吧!”
“不说走得了吗?”说了就更没办法走了,“当时他们的表情就跟你现在差不多。”下巴全掉在了桌子上,来不及捡起来安回去就捉着他问细节。
“你全说了?”聂语笑的表情像是要掐死他。
“差不多全交代了。”一次性交代清楚,以后他们俩上街的时候也不用见人就躲。
他倒是够坦白,问题是——
“以后我出去怎么见人啊?”聂语笑尖叫。
尉骤抓住她的手,酷酷的表情对着她,“你到现在还不愿接受我?你想否认我们的婚姻吗?你不会连宝宝也一并否认掉吧?”
他一副受伤的表情叫聂语笑不忍再看下去,“其实也不是啊!只不过……”她是接受了,怕别人无法接受嘛!
当老师的人就是爱面子,尉骤摸摸她的脑袋,像她摸那些狗学生的模样,“平时我们一家三口出去散步、购物,也没有人说我们不像一家人啊!”
要是她仍心有余悸,他不妨揭底:“今天那些老同学知道我最后娶了你,还祝贺我呢!这世上有多少人能让自己的初恋绵延至永远,我就办到了。”
话说回来,关于初恋她的遗憾就比较强烈了,“可我没办到。”
尉骤鼻孔扩张,两个眼睛珠子瞪得大大的——她为什么总爱惹他发火?
兀自哄着儿子,他决心这回跟她冷战到底。生气啦?真的生气啦?害她等了他一整个晚上,被她小小报复一下也是应该的嘛!
聂语笑偷偷打量着他,坐在床上用脚丫子蹭他的大腿,“尉骤……尉骤……”
将睡着的宝宝放在摇床里,他洗澡睡觉,冷战的态度相当坚决。
这样闷不吭声很容易得内伤的,而且睡觉前没有他的抱抱,她会睡不着或做噩梦的。聂语笑开始在床上翻身转体,还时不时地用温香软玉磨蹭着他的身体。
就不信你冷得下去!
果不其然,两分钟不到,尉骤按捺不住下了床。
聂语笑得意地等着他如洪水猛兽一般扑向她时,他转身回来了,手里捧着一盆从阳台上搬进来的仙人掌。
他……他他他他他……
挂着一张酷脸,他将那盆仙人掌放在他们中间。
此计极为败笔,聂语笑开始软磨硬泡:“尉骤,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什么?告诉过我什么?不是又想玩什么花招吧?
“我没跟学长结婚不是因为他父母反对,而是因为我心里一直放不下一个人。”甜言蜜语全都用上了就不信你招架得住。
是吗?他背对着她,脸上尽是笑容。
“不问我那个人是谁吗?”
男人该胸怀广阔,他襥不啦叽地说了第一句话:“除了我,还有谁能撼动你心?”
“你跟十年前一样,还是那么臭屁。”偶尔互换角色,她也来臭屁一下吧!“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没爱过男人。”
“那为什么不戳破我?”
“知道我怎么赶走那些对你有非分之想的女人吗?”
她挑着眉笑对着他,尉骤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不会是……”
“其实你们爱的尉骤是个同性恋——我就是这么说的。”哈哈哈哈!想到那些女人听见这话时的表情,她又要大笑三声。
“你……你居然……”冷战!他要冷战!
“别怪我哦!是你告诉我你喜欢男人的,怨不得我。”
比嚣张,她也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这一年,他二十六,她女人三十依旧是碗豆腐花;这一年,他儿子管她叫妈,她的宝宝管他叫爸;这一年,距离他们相识正好——
十年。
番外篇 谁动了我的布布
早不叫晚不叫,卫千暮正要去丈母娘家的超市帮忙,师父的电话就来了。说是师父,不过比他大六岁而已。
背啊!
“你儿子找不到了,守着那么大的卓远堂不用,动用D·H·M的力量做什么?”D·H·M的追踪能力在业内是数一数二的,可是相比全球第一大黑帮卓远堂根本是小巫见大巫。卫千暮实在不明白师父何苦要舍近求远,“赶紧交代吧!”不搞清楚事实真情,休想他傻乎乎往里跳,当年就是跳得太快了,才会从此以后遭他奴役。
卓远之花了十五分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控诉徒弟的不孝,顺便把当年英勇救他们的陈年往事拿出来重复了一遍,再将如何教这帮笨徒弟的辛劳陈述一通,最后切入主题。
“如果让下属知道我两岁半的小儿子把我十四岁的大儿子给拐走了,那亦悠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那个小兔崽子亦蓝什么,从他以胎儿形式存在起就不断地给他这个老爸惹麻烦。出生以后更是爱哭又爱闹,个性甚至比他姐姐优优还娇贵,一点也不像黑道家族的儿子。两岁半就知道闹脾气离家出走,还不知道用了什么鬼办法连亦悠那小子都被他骗了出去。
亦悠可是公认的卓远堂继承人,十岁就取得了卓姓,怎么会笨得被弟弟骗呢?
卓远之百思不得其解,又不能动用堂里的势力,两个儿子失踪的消息还得瞒着幸之雾,这想来想去只有托徒弟出动了。
“快点把他们找回来,要是让之雾知道她出差这几天,我居然把儿子给弄丢了,她非杀了我不可。”
他要是再里八嗦下去,不等幸之雾出手,卫千暮先想跟他拼了,“我会处理的。”一句话——收线!
得花点时间和精力部署寻人战略啊!他是没办法到超市帮忙了。
拨通店里电话,卫千暮的态度谦卑而温和,“是妈妈吗?我是千暮——您女婿千暮啊!草草在您哪儿?麻烦她听电话好吗?”
中场休息约莫五秒钟,对方换人了,卫千暮更换战略战策。
“喂?是我,今天有事没办法去帮忙了,你帮妈多干点活,别让妈累着。好,就这么说,我要忙了。”
挂上电话,聂草草一阵阵地眼冒金星。
他这是什么态度?到底妈是谁的妈啊!献殷勤他比她能,好话他比她会说,可对她的态度却像吃了枪子,亏她当年锲而不舍地狂追他,居然就落得今天的下场。
“都是因为你!”她把怒气发泄到第三者身上,“自从你出现,千暮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差,你把他给我的爱抢走了。”
抱着袋子里的女儿,聂草草的脸酸得像尘封了二十年的老陈醋。
赌气地将女儿布布挂在购物兜上,聂草草认命地卷起袖子搬货——布布啊布布,听妈一句话,等你长大了,千万别主动去追男人,一定要等着男人死追活追,才点头跟了他,这样才会比较受宠爱哦!
布布睁着黑黝黝的大眼珠四下打量着从她身边走过的每个大小男人,估摸着谁比较有可能冲她发起进攻。
呵呵!走进来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嗳!
“水还是奶?”亦悠争取弟弟的意见。
亦蓝指指奶,稚儿的本性仍残存一点点。
很好!亦悠决心用奶灌死他,省得他继续祸害人间。小小年纪就号称要游遍大江南北,背着小背包招呼也不打就窜出了卓远堂的大门,这也算了,还把他的手机当“小强”拍打,又踹又跺让他好不容易储存在手机里的美眉电话号码永世无法恢复。恨得亦悠咬碎了牙齿往肚里咽,发出毒誓:不把他弄死在外,他决不会堂。
“要什么颜色的袋子?”闷死他也是亦悠所能想到的方法之一。
刚满九十公分的亦蓝很主动地伸长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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