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无罪》第4章


,甜甜的气息轻轻搔刮着博子隶的耳膜。“其实啊,我也只是看不过去而已,你别看傅子隶是个医生,其实他背地里呀……居然诱拐未成年少女耶!”这可是她亲眼所见,千真万确的事实喔,信不信就由他了。
“诱拐……未成年少女?”闻言,傅子隶先是挑高了眉,接着他狂吸一口气。
“你……?!”
简直……简直是胡说八道!
想他堂堂一个外科精英,随随便便手一招,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说他喜欢十成年的小女生就已然是侮辱他的眼光和品味了,更何况还要用“拐”的?哈,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傅子隶握拳瞪着眼前这个满嘴胡言乱语的小女人,心里不停地想着——他是该一把掐死她?还是割掉她的舌头?或者干脆撕烂那张小小的嘴?
他天马行空地想像着各种凌虐人的好方法,然而,却也只是想着,两只手只握了握拳,不久便又松了开来。
她的个头那么娇小,只怕真是一捏就死了?而且,那双澄澈的大眼又是如此无辜地瞅着他,好像他才是欺负人的大坏蛋一样!啧啧啧,其实看仔细了,才发现她的五官真的都好可爱呢,就像……
天啊!傅子隶突然仰天深吸了口气。
他到底在于嘛呀?这个小魔女刚刚才毁了他诊所的门面,而且还振振有词地“指证‘自己是个有恋童症的变态……大辱当前,他居然还有心情沉迷于敌人的美色?!
他忽地垂眸。“干嘛盯着我看?我脸上有什么吗?”他没好气的说道,刻意忽略女孩所带给他的悸动。
“不是,因为……你的表情很吓人,你在生气?”宋羽轩观看着他,无辜的模样就像闯了祸的小狗般,无知却惹人怜爱。
他干嘛要生气呢?
他又不是傅子隶,犯不着如此这般的反应过度吧?他的样子,活像被臭骂的人就是他一样,他……
老天,不会吧?!
宋羽轩张着嘴直往后退,可爱的粉脸由惊讶转为尴尬,再由尴尬转为恐惧。
“哼,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太迟了点?”傅子隶喀啦喀啦地活动着指关节,并且一脸阴笑地朝她跨近一大步。
“等等、等等……”细白小手挡在身前,羽轩跟着往后退了两步。“你……你真的是……‘他’?”羽轩指指铁门上,那三个快被“淹没”的斗大字体。
傅子隶,他是傅子隶?老天,他居然就是傅子隶!
羽轩突然有些站不住脚,好惨,她今天到底走的是什么运?怎么会倒霉成这样?
只见那傅子隶勾着嘴角,似笑非笑的,好像对她慌张的反应很是满意。“你用不着这么紧张。我这个人向来都很好沟通的,只要你能拿出‘证据’,说得我‘心服口服’,那么今晚的事情……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甚至既往不究,放你一马。”当然,这机率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傅子隶不怀好意地笑着,除了把她扭送警察局之外,应该还有许多不错的办法可以惩治她才是……
喔……别这样啦!
他那个样子哪里像要原谅她了?恐吓她还差不多!
羽轩抓着身上的廉价包包,努力思索着。“证据,证据就是……我看见了,你送花给高中女生。”她眼睛一亮,想出来了。
然而,傅子隶却只是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花?什么花?我这辈子从没买过花,你眼睛有问题!”
是吗?“那……就当做是我误会了吧,呵呵呵。”羽轩干笑两声,人家死不认账,她也甭逼着人家去承认了,免得到时候他恼羞成怒起来,倒霉的一样是自己。
“我懂了。”突然间,傅子隶笑了,而且还用一种很“特别”的眼光斜睨着她。
“你喜欢我,对不对?”他早该想到的,接近他的女人多半是因为心仪他。
眼前这女人不过是醋劲大了些,手段“夸张”了点,说到底,还是和那些女人一样。
宋羽轩傻了,这个人真是……
“先生,我想你是误会了。”她朝他扯出一个无力的笑。
“喔,是吗?”傅子隶环着胸,状甚悠能地摆起了三七步。“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那么,你最好有个听起来比较像样的理由,好让我打消报警的念头。”
哗,这个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呃,其实……其实问题也不全在你啦。”宋羽轩尴尬地笑了笑。“你知道的嘛,现在的大专院校多得简直就像是?7…11样,大学生满街都是。”她忽地和他抬起杠来。
“嗯。”
“如果你家正巧也有一个高中生,你一定也希望他能和别人一样,顺利地升上大学吧?”
“没错。‘傅子隶点点头。
唔,这人还挺能沟通的?“那么,如果这个小朋友因为‘误交损友’而荒废了课业,你会不会想办法帮助他步回正途?”她的眼神开始发亮。
“那当然。”
“这就对啦!”家羽轩开心地击掌,庆贺他们终于达成了某部分的共识。
“对什么对啊?我在问你乱涂鸦的事情,你跟我鬼扯些什么东西!”傅子隶再也忍无可忍地冲到诊所的铁卷门前,用力地拍打着,他让她给气死了。
他想好好说的,他真的很想心平气和的跟她好好谈谈,可是……这女人实在是太离谱了!
他仰起头频频深呼吸,努力克制着继续咆哮的冲动。对付这种言不及义的女人,耐心和毅力绝对是必要的。
“小姐,拜托你讲重点好吗?我可没时间……”他低头,正想搜寻小魔女的身影,却赫然被眼前的黑影给吓了一跳。
哇靠,这家伙不知何时“飘”来了自己身旁,还皱着眉直摇头。
“哎呀,你看你,真糟糕耶。”宋羽轩突地抓住他的手臂,摇头晃脑地瞧着。
“你干嘛那么激动呢?我都还来不及警告,你的手就拍下去了。你看,这下油漆上沾到手上去了吧!”
她好心的掏出口袋里的面纸,想要帮他把手拭干净,忽然一阵微风袭来,扬起了她的发,顷刻间,一股淡淡的、洗发精的香味就这么盈满了傅子隶的胸腔。
她站得如此靠近,近到她暖暖的吐息就像搔痒似的,爬上了他黝黑的手臂。
傅子隶脸一热,蓦地甩开她的纤纤小手。
“啊,小心!”宋羽轩大叫,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他的手臂已然整只贴在铁卷门上。
一种湿冷黏腻的感觉令傅子隶蹙起了眉,他缓缓地移开手,看着鲜红色的浓稠液仲沿着手臂滴落。
“你……”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许多,一双眼睛虽没离开那只臂膀,然而噼哩啪啦的火星却已经让家羽轩冷汗直流。
脏死了,他新买的衬衫毁了。
“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
“要……要做什么?”她嘴上这么问着,小手却早已经胡乱掏着包包,将证件恭恭敬敬地奉上。
“明天天亮以前,把这里给我恢复原状,否则不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给揪出来,听懂了没?”他将她的身份证放进衬衫的口袋,脸上的表情绝对让你永生难亡心。
好冷、好冷的语气,好凶、好凶的眼神,呜……简直可以媲美电影情节中,那些黑社会老大撂狠话时的神情。
宋羽轩没用的缩着肩膀,猛点头,努力模仿小猫咪没有的样子。
“是是是,您怎么吩咐,我怎么做。”
只要他快点消失,要她做什么都行。
台北的黄金地段,坐落于信又计划区的某栋高级住宅大楼。
能在这儿拥有一方之地的,多半都是政、商界赫赫有名的人物,因为这里的房价高、户数少,建商为了维持大楼的水准,甚至还要求买方必须出示可供证明身份背景的文件,以供参考。换句话说,有钱但没地位的人还不一定买得到。
时值深夜,大楼气派的花园中庭里流水潺潺、灯火旖旎,著名的世界交响曲若有似无的流转于水榭石柱之间。
傅子隶披着蓝色丝质睡袍,半倚在十七楼的阳台边上,状甚慵懒地俯视着脚底下,这片用金子打造出来的欧式庭园。
他浓黑的眉聚拢着,同样黑得发亮的眸子像在烦恼着什么似的,好半天都没动一下。
静谧的大街上,忽尔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吆喝,接着。十几部的改装摩托车从大楼前呼啸而过,然后慢慢远去,终至恢复宁静。
“喷,该死的。”
他拍了一下石砌的栏杆,然后转身走回屋内,迅速地套上刚刚才脱下来的衣裤。
即使他已经累得要死了,即使他决定的事情向来都没有转园的余地,然而,他只要一闭上眼睛,那张楚楚可怜的白皙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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