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第26章


因为那阵子读到欧阳修的“江上弹琴诗”,非常喜欢最后两句“琴声虽可状,琴意谁可听”,又因为接下来恰恰要写弹琴能手杜击玉,就自然把诗句记在书后了。至于另一句话,当然是指到“狗屋”继续写作的事。
《愿嫁玄郎》的书后用蓝色原子笔写着!
肉身疼痛,可损精神。
唉~~看到这八个字,那子心里就一阵酸,不就是因为那阵子腰痛到三万九千个不行,天天都要吃止痛药,想写故事,可是又没办法坐,身体不舒服,连带也影响到精神,那时真是有深刻的体会。所以,朋友们,健康很重要啊!
《斗玉郎》的书后用黑色原子笔写着——
黄杏儿:那就独自留在西子湖畔吧,偶尔清唱几句,我想她日子不好过,大概……也不会活得太长久。
这是某大陆剧中某女的台词,那子八成那时刚好在看那出戏,对剧中这段情节觉得很心酸,所以就顺手写下喽!呵~~
另外,《斗玉郎》书后还用红色原子笔写着——
越想得到的,越得不到,永远~~会有一种渴念,然后永远追逐,而不满足。
这真是那子当下有感吧!我要的偏偏拿不到,我不需要的却一直来,啊是怎样?!唉~~人性啊!
《爱的路上千万里》的书后用红色原子笔写着——
请你继续神奇下去吧¨
哈哈哈~~这是因为那子那一阵子得到一帖中药,对付腰痛真是神效啊!觉得好神奇,觉得中国医术果然还是强强强啊!
《幸福来呀幸福来》的书后用黑色原子笔潦草、大大地写着——
Zidane!I trust you!I hate Italy!
这……反正就是疯世足嘛,那子为了“头挝事件”而气得大骂。
《一生只和你相好》的书后用咖啡色极细中性笔写着——
大那一家!顽张!
陈先生,下台吧!
呃……呵呵,意思很清楚了,不用多说。
《娉婷娘子》的书后用黑色原子笔写着——
两人既有缘分,那便是一生的事。
这句话是为娉婷和义天写的,基本上就是他们那个故事的重点啦,随手记下来了,没其它特别的意义。
不知道当我拿到《销魂》的赠书时,心里将想什么,又会写些什么?
咦~~好像还没提到这个故事?(请原谅那子话多~~)
关于《销魂》,当初点开电脑里写着白霜月和天枭这个故事大纲的档案夹,里头除人名、人物性情和地点外,空旷一片,只非常简单地记下一句——
所有狗血的、尽情凌虐的情节都要给他发生!
结果等那子写完,发现……我真的想太多了。呜呜呜~~我的尽情凌虐的情节究竟在哪里啊?!天枭!你这个没用的家伙!那子追打天枭中,退场去也~~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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