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佞沙皇》第10章


在进入梦乡之际,他脑海中闪过不再让她伤心、痛苦的自我诺言。
而乔季茹,早在自己下意识往他怀里缩,进而摸到那伟岸胸膛时便已清醒。
睁着眼睛,静静地让他抱着,她觉得困惑。
为何他的温柔只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才表露?
而在和她相处的时间里,他总是在伤害她,不论言语或行为。
她觉得累,和他在一起,总是很怕他又会做出什么令她心痛的事。
他究竟是真的爱她,或只是一味地想表现出他大男人的气魄,可以对女人为所欲为?
或是,仍旧认为她只是他的一个女奴,不值得动心?
想着想着,她心痛地旋过身背对着他。
“你究竟要和我闹脾气到什么时候?”
杰瑞今天反常的没有穿阿拉伯的传统服装。
一身黑色衬衫搭上剪裁合宜的黑色西装裤,不禁让人好奇,在他对颜色的喜好里,是否只容忍得了白、黑这两种颜色的存在。
她静静地看着他,连话都懒得说了。
这样子的顺从他满意吗?她不禁在心中嗤哼。
第8章(2)
“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会让你离开吗?”他怒瞪,大声喝斥:“作梦!你永远都别想离开我!”一思及她仍满心想离开,他的心就感觉到阵阵刺痛。
原先打定主意不再惹她伤心,不再以言语来羞辱她,想以全部的温柔对待她,但她显然不领情!
靠着枕头,她仍旧一脸冷漠。
而他,则被她闹得气闷,双手叉在腰上,显然很浮躁。
“说话!”
她乖乖开口说话:“女奴怎可能离得开主人。”
此举更让杰瑞生气。
他一个箭步已夺上前去,攫住她下颚让她正视着他。
“是谁一开始抵死不成为女奴,如今却又甘于自称为女奴?”他冷笑。
她静静看着他,随后淡淡说道:“我有选择权吗?主人。”她讽刺地称呼。
“你!”
攫住她下颚的手指因压抑而泛白,盯着她不带任何感情的容颜,他的心再度痛了起来。
“你决心想以这种方式来与我相抗衡是吗?”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不要因为她的态度而丧失了该有的思考能力。
她看着他。
是吗?她真的是想以这种方式来与他对决吗?
如果不是因为爱他却遭到凌辱,她会以这种方式对他吗?
恣意妄为地将她囚禁在这里,却一再地以主人自居,时时刻刻提醒她,她的身分只是个女奴,而且是级数最低的。
“我不以为自己有这种能力。”
“好,很好。”他放开她。“那么你就尽你的本分吧!我床上的女奴。”
他决心以最温柔的情欲来征服她。
带着令人迷惑、心折的笑容接近她,他动手脱去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缓缓接近她……
她纵然想躲,但四肢却不听使唤,只能一动也不动地看他朝她接近,带着勾魂的笑容而来。
“不再闪躲,不再逃避了?”他性感的嗓音柔柔道出她原该有的抗拒。
“躲……躲有用吗……”她想躲呀,但身体像被人定住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落入他强壮的怀抱中。
他轻咬她敏感的耳垂,感觉她打了个颤,满意的笑开。
“你还是这么敏感,永远有让我掘不完的意外,你真是阿拉赐给我的一个惊喜。”
他抱着她,让她枕着他的胸膛,温柔地拉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她真的陷进去了。乔季茹不由得轻声叹息。
摸着她小巧的五官,指背滑过脸庞,降在饱满的唇瓣上。
“玫恋,将你的心给我吧。”
她一怔。
“你知道我一直渴望着你这颗美丽的心。”他指着她的心,眷恋地抚过娇嫩的蓓蕾。
她缩着身子躲进被子里。
“玫恋?”
闷在被子里,她淡淡地开口:“如果给了你,当你不再眷恋我的心时,我又该何去何从?”
他躺进软棉棉的枕头里,仰望着雕琢着美丽图案的屋顶,一手无奈地置于额上。
见他没有任何声音,她抬起头,一眼便看穿他心里的想法。
随即,她发觉自己的心早就给了他,所以见他没有回答,不给她一个诺言,她的心便开始疼痛。
抚着胸口,忍住那股不停上下浮动的悲哀,她眼眶里蓄满了莹莹发亮的泪水。
这就是他的答覆,是给她的答案。
闭上眼,泪水滑落,她背过身去,将自己隐藏在被子里,连吸气都不敢,就怕他发现她的哭泣;这样一来他就会知道,如今他任何一个动作都能让她伤心欲绝。
第9章(1)
老实说,曦儿真的很不甘心。
她得不到的也不容许别人得到!
哼!既然她曦儿无法得到杰瑞的心,她就不容许那个乔季茹得到她所得不到的!
她想也没想的就让冬铃去打听乔季茹的房间在哪里,二话不说便以下马威的方式直闯。
乔季茹看到来人,眉头瞬间打结。她来做什么?
曦儿噙着没安好心眼的笑容,打量这四周。“啧,不错嘛,没想到区区一名女奴也能住在这么舒服豪华的房间里,做什么事都有人服侍,只要等着张开双腿便成了。”
如果说听见曦儿这番话还能不受影响,不被伤害到,那她就不是女人。
“没有人请你进来。”乔季茹冷冷地道。
曦儿笑笑地坐在床尾,手抚过床上的被子。“看见这床被子就可以想见你和杰瑞是如何的翻云覆雨。”她挑衅地斜睨。“只可惜,他只当你是发泄的对象。”
埋在被子底下的手紧握成拳。“你来这儿做什么?如果没事请你离开。”
曦儿眼波流转,随即换了张脸,楚楚可怜的说:“你知道的,我真是替我们女人不值。在这里,女人的地位有多低下,出门不得与男人同车、吃饭不行同桌,更别说是一同出游,他们哪会让我们女人抛头露面呢,是吧冬铃?”
冬铃点点头,主仆俩一搭一唱,令乔季茹不禁想大笑三声。
“你知道的,玫恋,在这里待得越久,你的地位就越不值,等到杰瑞玩腻了你,你就像株凋谢的玫瑰,连半片花瓣都不留地只剩下花萼,不值呀!”
“你很神通广大,连他执意替我取的名字都知道。”
“这里有谁不知道杰瑞『又』救了名女人回来,还取了个玫恋的名字,他呀,不知将玫恋这名字冠在多少女人身上了,连我也不清楚你究竟是第几号的玫恋。”
乔季茹因为曦儿这番话而感到心痛。
她知道不该听信曦儿的话的,也知道她可能在说谎,但是情感却战胜理智,甚至驾驭之上,使得她受到了影响。
曦儿偷偷打量乔季茹的脸色,满意地窃笑。
“玫恋,别说我没提醒你,对杰瑞,最好别把心给赔上,否则受伤害的肯定是你,别落入像我以前那样……”她忙捂住嘴,一副说溜了的惊慌样。
乔季茹没放过她的表情和话。“你以前那样?”
哼哼,陷进来了吧。曦儿眼眶里泛起泪光,而冬铃则适时地伸出手,一脸替女主人感到难过的表情。
“以前杰瑞也是很喜欢我的,可是在他得到我的人之后,就变得只在乎情欲而对感情这种东西感到唾弃,他不会对任何女人付出真感情,他只当女人是替他暖床的女奴。”曦儿刻意加重“女奴”这两字。
而杰瑞的话却适时出现在乔季茹脑海里,在耳畔飘荡不去——
在这里,我就是你的一切,而你,是我的妾……
你这辈子休想离开我,我不会放开你的,玫恋……
别忘了你是我的女奴……
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
我要你一辈子服从我……
不要忘了自己的身分,我美丽的女奴……
那么就尽你的本分吧!我床上的女奴……
乔季茹捂住双耳,想以此来阻绝朝她不停袭来的声音。
曦儿见乔季茹的反应,兴奋地和冬铃相视窃笑。
“玫恋,我知道你是美国人,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助你离开这儿。”
乔季茹缓缓放下手,不解地看着她。
“你知道的,我一直是站在我们女人这边,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帮你。”曦儿又接续道:“唉,我也是被杰瑞玩透了才逼不得已嫁给现在的丈夫,而我现在的丈夫若不是已有四个老婆,他也不可能会娶像我这样的女人。”
闻言,乔季茹心动了。
如果她再待下去,难保不会和曦儿一样。
阿拉伯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但她呢?却只能和所有女人共同分享他。
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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