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妖女好过年》第20章


“我口喝。”夏溪打个哈欠,揉揉眼睛说。
“在桌上。”司徒麟一指。
夏溪咕噜咕噜,半杯茶水下肚,一抹嘴,“司徒哥哥,你在看什么呢?”说着走到司徒麟床边。
司徒麟呼吸一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医书而已,你不感兴趣,去,回去睡觉。”
“哦。”夏溪打个哈欠,摇摇晃晃地回里屋了。
布帘一放下,夏溪原本迷蒙的眼睛瞬间一亮,脸颊绯红,一头扑到床上,双足捶床,傻呵呵地笑了起来,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溪儿,小点声,你在干吗呢?”
“没、没干吗,有个老鼠,被我打跑了。”
屋里没了动静,司徒麟的书却再也看不下去了,直至现在他仍感觉脸颊是烫的。干脆吹熄蜡烛躺下了。
深深吸了口气,才压下体内的那股邪火,真是邪门了,他怎么突然会对溪儿产生……
黑暗中的司徒麟自嘲地笑了笑。溪儿穿肚兜、薄裤的样子他不是没见过,后来两人也曾同榻而眠,但他一直将其当成孩子,从未有过一丝邪恶的念头。直至今天白日见到她半裸地坐在水中嬉戏。
这半年来,他一直与溪儿分床而睡,溪儿睡里间,他睡外间。他并非未经人事,因为经商需要,妓院茶楼也是经常光顾的。虽说洁身自好,也少不得会逢场作戏。比夏溪美艳的女子不知有多少。他都不曾像今天这般慌张无措过。
适才溪儿出来喝水,他竟然又有感觉了。那双光脚丫都能令他心跳加速。莫非是因为他太久没有女人了?整整一年多的时间,不长,也不算短了。
司徒麟深深叹了口气,压下体内的邪火。保持心静如水,溪儿那丫头果然是个小魔女啊!或许是他们之间太过亲近了吧!
三日后,司徒麟带着夏溪辞别了闻人命,一路往西而去。由于闻人住处偏僻,两人赶着马车第二天下午才进城。自司徒麟发觉对小自己数岁的溪儿有了欲念后,便一直刻意地与之保持距离。奈何夏溪仍像往常一般,孩子般地粘着司徒麟。进了客栈,司徒麟才算松了口气,溪儿不会有意无意地往他身上粘了。找家清静的客栈住下,要了两间客房。
住在那偏僻的地方,已经久不闻人气,上次进城采买粮食还是两个月前呢。夏溪嚷嚷着要去街上逛逛。司徒麟本想让她自己去,偏偏自己又有些不放心。也只得在后边跟着了。
夏溪倒是与其他女子不同,首饰,烟脂水粉皆看不上眼,却对一些小吃情有独钟。还是司徒麟拉着她进了绣纺,挑了两双绣花鞋以备不时之需。
实在是夏溪的习惯不好,连坐着都会将鞋脱掉。鞋更是东一只西一只地乱丢。以前倒不觉得什么,只是这两日,司徒麟一看到她光光的脚丫便眼晕。
傍晚,吃罢晚饭后,各自回屋休息,司徒麟见隔壁的灯熄灭,又坐了一会儿,这才站起,走了出去。跟伙计打听了一个地方,在伙计暧昧笑声中,迈步出了客栈,直奔伙计口中所说全城最大的妓馆——春梦阁。
一个时辰后,司徒麟微熏由里面走出。夜色中,缓步往客栈的方向走去。途经一处拱桥时,却见一人坐到桥中间的横梁上,倾着身子向桥下看。
“小心了。”司徒麟低呼一声,跑上前去,以为那人要轻生呢!“溪儿,是你!”
“司徒哥哥。”夏溪跨过来一只腿,改为骑在桥梁上。一脸落寞。她以为司徒麟已经开始喜欢她了,原来并没有。
“你怎么跑出来了?”而且还穿得这么少,幸好,夜间路上无人。不然成何体统。将自己的外衫解下披到夏溪身上。
“那司徒哥哥跑出来干什么?”
“睡不着,出来走走。”
“我看到司徒哥哥进春梦阁了。”夏溪一脸沮丧地说。
“呃!只是去喝了几杯酒。”司徒麟解释。
“那里的酒好喝吗?”
“不好喝。”
“那你干吗还要去?”
“以后不会再去了,我保证。”
“真的?”
司徒麟笑着点头,“自然是真的,下来,我们回去吧!明早还要赶路呢!”说着主动牵起夏溪的小手,蓦地看到,“怎么又没穿鞋?”
“忘了。”
司徒麟笑了笑,转过身,“背你回去好了。”
夏溪眼一亮,“好。”
至此后,司徒麟对夏溪的态度发生了转变。
第8章(2)
第二日一早,却传出昨夜春梦阁失火,房间全部被烧毁。万幸的是没有人受伤。
司徒麟与夏溪赶着马车,在城门开启后驾车离开。
“是你做的吗?”
“不是。”
“哼!”
“呃?是。但、但我没有伤人喔。”发泄一下而已。
“下次不许再这样任性妄为。否则……”
“吃苦药。”
叹气声,“把手伸过来。”司徒麟为夏溪把脉,“昨晚运功了?”
“嗯。”
“唉……”又是叹气声。
“你……你别生气,下次不会了。”
司徒麟再次叹了口气,他是为自己叹气啊!他竟然会对这疯丫头……日久生情,可是……唉!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中午吃完干粮,由司徒麟驾车,继续赶路。夏溪躲在车厢里睡觉。
然后行到半途时,车厢里的夏溪,却突然大叫一声:“停车。”
“吁!”司徒麟将马车停下,回身,“溪儿,怎么了?”
夏溪脸色看起来有些焦躁,一头的汗。
“做噩梦了?”
夏溪摇头,“我、我有些不舒服。”
司徒麟要为夏溪把脉,却被她一把推开。
“我一会儿回来。”夏溪说完,一纵身跳下马车,向路旁的林中跑去。
“溪儿,你去哪?”司徒麟跳下马车追赶,却哪里追得上。
夏溪身形几个跳跃,便在林间消失了。
“死丫头又运功了。”司徒麟气得咬牙,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糟了!也顾不上马车了,跟着夏溪的足迹跑进林中。“溪儿,溪儿……”足足在林中转了两个时辰,“溪儿……”蓦地发觉,前方树枝有毁坏的痕迹,司徒麟深吸口气,沿路追了下去。
当司徒麟终于寻到夏溪时,足足发了半天的呆。以夏溪为中心,十丈以内的树木不是被连根拔除,便是中间截断,一片狼藉。而夏溪头枕在一处断木上,身体蜷成一团,安静地躺在那里。
“溪儿。”司徒麟跑过去,探过她的鼻息才算松口气,一屁股坐在她的身侧。
为溪儿完脉后,由怀中摸出一药瓶,倒入手心两粒药丸,自己吃一粒,又喂溪儿吃下一粒。然后察看溪儿的身上是否有什么外伤——有几处被树枝划伤了,伤口并不深。
司徒麟撕下内襟,为她简单地包扎一下,一切处理完后,干脆躺在溪儿身侧,将她的身体小心地揽进怀中,慢慢地合上眼。
司徒麟终于在天黑前背着昏睡的夏溪走出林子,来到官道上,却哪里还有马车的影子。衣物,银子都在车上。好在司徒麟身上还有些碎银。
司徒麟背着夏溪往回走,他记得午时马车途经一处小村子,那里好像有几户人家。
终于见到远处房子里传出的灯光时,夏溪也醒了。
“司徒哥哥。”夏溪沙哑地叫了声。
“醒了,别乱动,马上就到了。”司徒麟温声道。
“我、我要下来。”夏溪挣扎道。
“好。”
夏溪跳下地,腿还有些虚软,“好累。”
“哪疼吗?”司徒麟问。
夏溪摇头,“没有,我……我是不是又……我有没有伤到你?”
“我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你临发病时,自己先行跑开了,我是后来才找到你的。”
“那……我有没有伤到别人?”
“没有。”
夏溪嘴角扬了起来,“看来喝药还是有用的,我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可怕了是不?”
想起被连根拔出的树木,司徒麟违心地点了点头,“下次喝药时不许找借口逃跑了。”
夏溪嘻嘻笑。
两人在一农户家里借宿,是一对年轻的夫妻,司徒麟给他们一些碎银子。小夫妻更加热情,准备了一些农家小菜还有一道野味,饭后将西屋让给他们居住。
夏溪上完茅厕回来,笑嘻嘻地对正在铺床的司徒麟说道:“司徒哥哥,我不想做你妹妹了,我们也做夫妻吧!”
若是在以前,夏溪这般笑嘻嘻地说话,司徒麟定会训斥她。
然而今天,司徒麟只是动作停滞了一下,“你知道夫妻是什么样子吗?”边说着继续铺床。
“知道啊!就像东屋住的那对小夫妻。我刚刚在窗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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