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者胜出》第20章


“他会爱上我的,他一定会。”她坚信着。
“孩子,别再执迷不悟了,我看的出来他已心有所属,你又何苦强人所难?”
“我舍命救他,为了他我连命都不要,他不可能不管我的。”
“你就是吃定他这一点,才假装失忆?”邵父非常同情被耍的管译翔。
“我……没办法,我爱他!”
“别打着爱的名号自以为无罪,这样让他痛苦,你很开心吗?”
“他怎么会痛苦?”她不相信。
“听说最近的霁尧企业全是一些元老们当家,他不仅很少去公司,还常常流连于酒吧、俱乐部,不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绝不回家。有些人想趁此打垮霁尧,明的、暗的,招数不胜枚举,还好霁尧实力雄厚,那些有心人的攻击对他们而言不痛不痒,否则,译翔的公司可能就毁在那些人手里了。”
商场上对于这些事传的绘声绘影,邵父想不知道都很难。
想想,管译翔为了不必要的责任把自己弄成这样,公司也不顾了,邵父不禁感到愧疚。
都是他太宠女儿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
“为什么他会这样?我没有要让他痛苦的念头,我想和他在一起,是真的,我只想和他在一起。”邵艾恬自责的啜泣着。
她知道自己很自私,可是,她爱了他八年呀!一个女人能有几个八年?好不容易有让她得到他的机会,为什么她的爱会让他痛苦呢?
她不懂!她真的不懂。
“感情这种事是勉强不来的,你这样欺骗他,万一他知道了,岂不是对你反感?告诉他吧!把事实告诉他,现在说还来得及,我想只要你诚心认错,他不会怪你的。”邵父不断的劝她,希望她别一错再错。
现在,自己认罪,总比将来谎言被人戳破好吧!纸是包不住火的,他相信只要她肯老实认错,管译翔应该不会为难她的。
“不!我不要前功尽弃。”邵艾恬激动的吼道。
“艾恬,强求的爱情不可能幸福的。”
“我不要失去译翔。”她哭喊。
“你从没有得到他的爱,何来失去?”邵父不得不残忍的点破这个事实。
“我爱译翔,我要和他在一起。我发誓,我一定会告诉他事实的真相,但在我告诉他以前,请您替我保密好不好?”邵艾恬哭着要求。
“这……”邵父有些为难,但在看到女儿哀求的神情后,也只能答应。“好吧!”
“爸,谢谢您。”邵艾恬这才破涕为笑果然,趁着邵艾恬熟睡,偷溜进病房装上曲老大精心制造的窃听器是对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斩获,趁着公司午休偷溜出来的左星伦在心爱的保时捷上听到了一切事情的真相。
他不禁露出得意的笑。
第八章
左星伦来到管译翔的大型健身房。今天是管译翔约他来的,他二话不说的答应,因为他也有事要告诉管译翔。
管译翔正仰头灌了一口酒,即见左星伦向走他来。
“你来了,陪我喝酒吧!”管译翔抛了一瓶啤酒给他。
“找我来,就是要我陪你喝酒?”看样子,这家伙真是有够堕落的。
管译翔不置可否,迳自又灌了一口酒。
“你今天不用去医院吗?”左星伦又问。
管译翔楞了半晌,突然说道:“我们可能会订婚。”
才将酒瓶凑近嘴边的左星伦闻言,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喝醉了吗?”
管译翔摇摇头。
“订婚……你和彤萱?”左星伦故意猜错。
“你明知道不是!”将手中的酒罐狠狠地砸出去,管译翔觉得心痛到了极点。
他何尝不希望订婚的对象真能是韦彤萱。
“为什么?”左星伦不相信管译翔是心甘情愿答应的。
“早上我去看她时,是她提出的。”管译翔简单的解释。“我不知道怎么拒绝?”
所以,他才想问问左星伦的意见。“简单明了的告诉她,你不爱她就好啦!”左星伦没想到邵艾恬如此猖狂,居然提出这种要求。
“我不忍心。”
“又是不忍心?”这句话,左星伦老早听得厌烦了。“她就是吃定你的不忍心了!”
“什么叫吃定我的不忍心?”管译翔听出他语气中的鄙夷。
左星伦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酒,才开口:“有些事并不如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他暗示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管译翔愈来愈糊涂。
“字面上的意思。”左星伦存心吊他胃口。
“星伦!”管译翔有些不耐,他希望左星伦能干脆的说清楚。
“你的不忍心及心软让人有机可趁,也让你被人耍的团团转而不自知。”
“你是说……我被邵艾恬耍了?”这怎么可能?她只是一个失去记忆的人呀!
“跟我去医院,我会让你明白的。”左星伦率先站起。
???左星伦进入邵艾恬的病房。
“先生,你是……”邵艾恬故意装出一脸的疑惑。
她哪会不知道他是谁,当年学校的风云人物之一—左星伦,其显赫的家世,就算没和他同校过,也不可能没听过新一代商业钜子“腾律财团”少总裁左星伦的名号。
只是,她现在“失忆”了,怎么可能记得这些呢?所以,当然得装装样子。
“我是译翔的好友左星伦,我们以前同校过。”左星伦自我介绍。
“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邵艾恬一脸歉意的说。
好呀!演得挺像的嘛!左星伦赞赏她的演技。不过比起武逸薰和韦彤萱还差了一大截。
左星伦庆幸自己平常被那两个魔女“训练有素”,否则,可能真会被蒙骗过去。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只见左星伦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慌不忙的开口:“对不起,我忘了你得了失忆症,不然,我怎么会在这儿和你谈话呢?看来我也有点失忆,怎么这年头流行失忆吗?”左星伦故意讽刺的说。
邵艾恬不自在的干笑两声,心里对左星伦起了戒备。
“不知道你今天来有何贵事?”
“你什么时候出院?”左星伦不理会她的问题。
“呃……”邵艾恬没想到他会反问一个不相干的问题。“明天下午吧。”
“这么快?”左星伦佯装惊讶,随后才道:“也对啦!失忆也不是什么大病嘛!有些难过的过去也可趁此忘掉,再展开另一段幸福的人生。”
邵艾恬希望是自己过于敏感才会觉得左星伦的话句句充满暗示。
“左先生,请问你今天来究竟有什么事?”
看见邵艾恬开始露出慌张的神色,左星伦感到非常满意,因为这代表他的计划已成功了一半。
“我没说明来意吗?真是抱歉,待会让医生看看我是否也失忆好了。”左星伦依旧将话题绕著“失忆”上字打转。“不过,有没有失忆,好像看不太出来吧?”
“左先生,你……”邵艾恬愈来愈紧张。
“其实,我是代替译翔来看你。”左星伦又突然回答了她先前的问题。这种不按牌理出牌,东说西扯的本事,可全都是向最会搅乱人心的花花公子祈尚威学的。
“译翔怎么了吗?”是出事了,还是对她厌烦了?
“他呀,旧疾复发。”左星伦一脸凝重。
“什么旧疾复发?要不要紧?”邵艾恬焦急不已。
“是大学时足球比赛伤到的足踝韧带,最近不知怎么地,又有拉伤的迹象。”
“怎么会?当时医生明明说没事,将来也不会有问题的呀!”当年,她是足球社的经理,因为足球社很想网罗腿力过人的管译翔,所以,管译翔所属班级的每一场足球友谊赛,足球社都会特别注意。有一次在比赛中,因敌方的恶意犯规而让管译翔受了伤,可是,经她事后打听,管译翔明明完全痊愈了,为何会在八年后的现在旧疾复发呢?
这让邵艾恬忧心不已。
哈!露出狐狸尾巴了吧,左星伦又趁胜追击。
“老实说,译翔不是旧疾复发,本来我是不想说怕你担心,可是,你又这么关心他。”左星伦欲言口又止。
“译翔到底怎么了?”左星伦的吞吞吐吐让邵艾恬更加担心。
“译翔大学时,认识了一个美籍的赛车好手,当时在学校很有名的,叫什么艾……什么的?”
“艾森。里瑞。”邵艾恬毫不迟疑的回答,不想让他停在一个人名上,她关心的是管译翔。“然后呢?”
“然后,他们一起去赛车,因为译翔最近想学赛车。”左星伦公布正确解答。
“还好他没事,赛车是消遣嘛!我不会担心的。”邵艾恬放下心中的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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