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王子追情记》第18章


“痛……”鱼步云收手按住突袭两颊的小手。
徐曼曼为自己粗暴的举止脸红。都是他啦!害她愈来愈粗鲁。
虽然如此,话还是要说,
“我、我不需要你穿西装、打领带,也不要鲜花素果,那是拜祖先用的!我也不需要你照本宣科背出没有意义的甜言蜜语,更不要你唱情歌!我脑子里也没有风花雪月的浪漫,只是——”
“噫噫晤唔?”只是什么?她一双小手还掐在他颊上,让他无法正确发音。
“你那么凶,只会对我吼,不要告诉我这代表你爱我,我又不是被虐挘В∪绻阏娴脑诤跷遥裁蠢鲜窃谛孜遥浚 彼沼谒墒至恕?br /> “谁凶了?”他委屈地揉揉双颊。现在比较凶的人是她吧。“难怪有人说会叫的狗不会咬人,会咬人的狗不会叫。”
但是,她气得红扑扑的脸很吸引人,真想咬上一口。
她杏眼射出怒意。“你才是狗!”气、气死她了!“我不理你——晤,不准亲我!人家话还没说完,我以后不会再为你做饭——唔,还亲!也不再帮你洗衣服——唔……”接二连三的抱怨,瓦解在他赖皮也似的轻薄下。
相接的四片唇办发出暧昧的啧啧声,耳朵听得发热、心跳急促加快,徐曼曼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像被抽个精光,站都站不稳,只能软软地靠在他身上,挤不出半点喝止他劣行的声音。
他的吻就像九月份的台风,让人防不胜防,在她的心湖掀起滔天巨浪。
“我要你理我、为我做饭、帮我洗衣服,不准你说不!”他这辈子是缠定她了。
“我绝对不会放手,你最好有心理准备,这辈子别想打其他男人的王意!”休想撇开他!
她还是没听见他说出喜欢或爱这些令人心醉的字眼。
可是……她好像真的逃下开了……她迷迷糊糊地想著。
事实证明,鱼步云这个男人宠不得!
第一次莫名其妙地让他踏进自己的住处,就注定躲不过第二次,接著第三次、第四次……直到被保守的房东太大发现,误以为她偷偷和男朋友同居,将她赶了出来。
呜……都是他啦,害她没有地方住。
屋漏偏逢连夜雨,好友孟湘因为母亲北上同住,成天跟在身边耳提面命,狂摇催婚铃,不方便收容她,结果——
一直平平顺顺过日子的徐曼曼,作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有流离失所、被迫住进“鬼屋”的一天。
偏偏事实摆在眼前,刚好鱼步云住的公寓里有空房,而且免水电、免房租,所以,她只好勉为其难地搬进来。
“真的不必付房租、水电费吗?”徐曼曼至今仍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要搬进这栋“鬼屋”,住在三楼这间多年来废弃的空房。
鱼步云掸灰的手停了下来。“用不著,水电是隔壁栋的,天然气是偷接后面大楼的管线,至于房租——放心好了,黎忘恩不会收你的钱。”她只会找他麻烦来抵帐。
“你——”到底是谁?有没有家人?为什么在工地当建筑工人?
对他,她有好多好多的疑问,却始终找不到机会开口,现在是不是一个机会呢?
“什么?”
回望她的笑脸写满令人无法理解的兴奋。只是搬到他楼上,这高兴的程度会不会太过头?
不知怎地,见到他的表情,她竟问不出口,最后选择摇摇头虚应过去,
“没事。”
“你没事,我有事。”鱼步云手伸进口袋,摸出一份原本包装得漂漂亮亮,如今却被挤得变形的盒子,丢向她。
“送你,算是庆贺乔迁之喜的礼物。”他若无其事地别开睑,继续掸灰。
皱巴巴的盒子已经看不出原先是方还是圆。
徐曼曼拆开它,目光立刻被掌心上的一圈银白所占据。
愣了下,想起他方才的说词,她不禁笑出声,“哪有人送戒指当搬家礼物的。”
“我想送就送,不高兴你咬我啊。”典型鱼大爷的口吻,“不准你退还,那是我冒著被黎忘恩打死的危险,硬坑了一个月的薪水买的。”
“你为什么这样做?”好费心思、好浪费钱、好……让她好想哭。“你知不知道送一个女人戒指代表什么意思?”
“我当然知道。”拜托,他又不是笨蛋!“所以……咳,不准你退回来。”
“我——”白银的光芒太炫目,反倒让她迟疑。
这么快可以吗?她问自己。
套上这枚戒指,定下自己的一生——会不会太快了?
他对她的感情来得又急又猛,教她应接下暇,压根没有时间确认自己对他的感情,是否深到足以做出一辈子的承诺。
徐曼曼并不笨,只是反应迟钝了点,鱼步云的独占欲明显得任谁都看得透他的心思,她也下例外。
她看不透的,是自己的真正心意。
眼前的戒指带给她感动,也无形地给予了压力。
她,就这样承诺一生吗?还不懂他呵,也下了解他好多好多事。
而他,又懂她多少?徐曼曼忽然想到,他也下曾过问她的私事。
在乎一个人,应该会想知道对方的所有事吧,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可是他从没问过,甚至连提都没提过。
“你在发什么呆?还不套上去?”
“我……你确定?”
“不确定我送你干嘛?”他没好气地道。女人真麻烦!
“你还不够了解我吧?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又怕什么……这些你都不知道,不是吗?”
“将来有的是时间知道,何必急于一时?”他有一辈子的时问跟她磨哩,早知道或晚知道没多大差别。
“你确定不是一时冲动?”这是人生大事,她希望他能谨慎地想个透彻,“这下能开玩笑的。”
“我一直很认真,难道你看不出来?”
他那种异于常人的“认真”,任谁都看不出来吧。杏眸送他两记白眼。
鱼步云向来没耐心,她的沉默开始惹毛了他。他抢过戒指,粗鲁地就要帮她戴。
“不可以!哪有人硬要把戒指套在别人手上的!”
一双小手拚命挣扎,
“做人不可以这么霸道,你不能不讲理——”
“我什么时候讲理了?”
“总之不行这样……”闪避的人儿重心不稳地往床垫倒去,健壮的身躯也跟著压上她。
“我说过,不准你说不!”瞠大的铜铃眼定定锁住身下纤瘦的佳人。“我只想要你,就是要你!”他声如洪钟,语气笃定。
他怎么能这么确定她适合他?
“你根本不了解我,冲动的成分多于谨慎思考。你再这样,我会很生气、很生气,不再理你!”
非常有效的威胁,让鱼步云停下动作。“你想怎么样?”
听他说话的口气,好像刚刚耍狠的人是她一样。
“我很保守,一旦戴上戒指就是一生的承诺,不能不慎重。”
“慎重?我还以为是你胆小怕事!”她讲的那些大道理,在他听来根本就是——放屁,压根进不了他的耳。
“我当然知道你保守得像尼姑,所以只要套住你、确定你是我的之后,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了解你,我急什么?!”
呃……徐曼曼找不到话反驳他。“可是我——”
吼——好麻烦!“你很烦哩!”
什么嘛!说得好像事情全由她惹起似的。
“给我点时间,我要想想。”在他又一次抢话之前,她赶紧开口:“不准你说不,否则我一辈子部不理你!”
铜铃眼烧上熊熊怒火,偏偏眼前的俏脸写满难得的坚决。
“吼!”他懊恼地抓抓平头。
真是败给她了!
在鱼步云眼中,考虑看不见的未来没多大作用,如何让现在活得痛快顺心才是最重要的事。
所以,他始终搞不懂徐曼曼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套个戒指也要考虑个几十天,到现在还不愿给他答覆,真是人如其名,有够“慢”!
下工俊,直接到对面的幼稚园伐人已经变成他的习惯,尤其现在住在同一栋大楼,更有一起回家的正当理由,今天世下例外。
长腿跨进幼稚园前庭,他一眼就看见那身著西装的颐长背影。
“纪仲允,你来干嘛?”质问的口气明显夹带怒火,鱼步云快步向他定去。
闻声回首,纪仲允唇角绽露讪笑,“是你。又来钉书柜?”
他先让儿子随管家回去,自己则留下来约人,怎知又来个程咬金搅局。
“关你屁事!”鱼步云没风度得很,看见他就一肚子火。
纪仲允不愧在商场上打滚多年,并末因为他的挑衅而变色,仍是神态自若。
“我警告你,别肖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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