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挑休火山》第18章


白天又和夜晚不同,白天是炽热的艳阳,令人感受到艳光四射,无处可躲的魅力;夜晚却是柔的似水的弦月,散发着柔和的光线,包是人所有残缺和疲惫,让人安心的沉睡入梦。
虽是矛盾的组合体,却时时刻刻牵动着他的心,让他的视线随着她上下起伏,左右移动,呼吸停止到致命,而仍不自知。
曼丘杰被他那一双灼热逼人的眼眸瞧得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粉嫩的双颊染上了一层红云,让他看得更痴了。
老天!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她,搞得他日日夜夜不思他物,脑海里只有一个她,想独占她,想把她融进他的身体内,小心翼翼的藏在心的最深处,不要别人看她、碰她,更不要别人起歹念,来跟他抢。她是他的,不只是这一辈子,来生来世,生生世世都是。
他下意识的从她手中接过毛巾,轻轻的为她擦拭尚有水气的秀发。
温热的手指不经意的触摸着她的头发和脸颊,惹得她浑身一阵颤抖,脸红心跳,胸膛像有万马腾奔般,不断发出她巨大的心跳声,羞得她头低得简直快和前胸贴在一起,正眼也不敢看他一下。
今天的他,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方才在光线昏暗不明的房里没瞧清楚,现在就着客厅里明亮的灯光,仔细的瞧了他一眼,一颗心差点从口中跳了出来,呼吸急促而紊乱,搞得她六神无主。
那个平时随意穿着,头上绑着头巾,身上穿着滚花边的围裙,脚上穿着动物造型的可爱拖鞋模样说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脸上一层稚气未脱,益发显出他的孩子气。
而这一刻里,他不是平时那个幼稚的大男孩,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原本散乱的头发,被他整齐的梳理成柔顺的发型,只留些许刘海自然而然的披在前额。俊俏的脸上,不是天真的笑容,而是—种温文儒雅又不作假的微笑,像春天的和风,轻拂着他柔和的气息,令她沉迷而不自觉。
那套三件式的西装,没有丝毫拘束、不适合的感觉,反而更衬托出英挺修长的身躯,令他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成熟、稳重和刚毅的气质。
这一切都在提醒着她,他是个男人,一个为了追求自己所爱,勇于付出所有,不惜任何代价的男人。而她,不能再随意一笑置之,她必须认真的、慎重的去面对他正在追求她的事实。
不可否认的,她是心动了,面对他特有的温柔和体贴,以及无条件的付出,她怎么可能不心动,不爱上他,但她不能允许自己去接受这个不该发生的事实。
如此美好的男人,应该有一个同样美好的女人来配他,而那个女人,不会是她,永远都不会。
她,曼丘杰,是个背负满身罪恶的女人,身边有个被她害死的冤魂如影随形,没有一刻肯放过她,不时在警告她,她是世上最丑陋的女人,她没有资格去追求所爱,当然,她更加不配拥有所爱,随他所给予的疼惜和爱怜。
她只能活在地狱里,任由恐惧、悔恨来吞蚀她,受着地狱之火无憎爱分明的摧残和煎熬,以尝还她的情债,为她所犯的错赎罪,永世不得解脱。
天哪!她怎么能爱?让他和她一起承受她所造的孽,和她一同背负那冤死的阴魂,双双沉沦在地狱之中,她怎么能够?她根本办不到。
她用力的甩着头,想把心中对他满腔爱意抛得远远的,完全从她的脑海中驱逐出境。
然后,她会恢复平静,一如过去,陪伴那个不散的幽魂,度过她剩余趵生命。唉!那真是一段漫长而不知终点为何处的路程,而她只能独自去承受。
现在,她必须武装自己,以朋友的立场和态度去面对他,而绝不能让他看出她的心事。
“唉!你别乱动嘛!这样我不好弄。”他小心的捧正她的头,要她正视前方。
没有镜子,她看不见他在做什么,但感觉得出,他正运用极为熟练的手法,为她吹整头发,吹风机在他手上,宛如魔术师的神奇魔棒,在她的头发上变出他拿手的魔术。
“你在做什么?”她好奇的问道。
他不发一言,左看看、右瞧瞧的端详了好半天,朝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转身冲进了卧室。
不一会工夫,他拿了两面镜子回到她身旁,一面交给了她,另一面自己拿着,摆在她的脑后。
曼丘杰把镜子调整到适当的位置,和他拿的镜子前后相呼应,映照出她的发型,她只看了一眼,差点失声叫了出来。
这是她吗?这真的是她吗?她简直不敢相信。
她那一头杂乱的有如路边野草,非常不听话、狂傲而难以驯服的头发,此时此刻竟柔顺的服贴在她的头上,每一根都乖乖的待在岗位,不敢随便离开,和平时公然违背她,随意乱翘,企图向她的权威挑战的情况大相径庭。
不只如此,他还很巧妙的将她的杂草头发梳成三根辫子,一前一后交叠在一起,弄到颈项处,拘成了一个形状优美的髻。更可怕的是,它居然牢牢的固定着,好像她生来便是如此,她几乎快要认不出自己了。
“你是怎么弄的?她厉害喔!”她惊喜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对他用着无比崇拜的口气说话。
“小意思,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天天帮你梳理,使你没有三千烦恼丝。”
“真的?!”她好不容易终于肯转移视线,望向了他。“可是,你怎么会?”
“从小训练出来的。”
“我知道了,你家是开美容院的。”
“不是!”他摇了摇头。“我有一个嗜发如命的姐姐,外加一个嗜妻如命的姐夫,为了他的宝贝妻子,他硬是逼我和他妹妹学美发技能,以备他爱妻不时之需。我倒是还好,倒楣的是他妹妹,不但被他送进职业学校美容美发科就读,毕业后还被逼到美容院当学徒,这次,我姐姐去美国,连带着也要她随侍在侧,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既然他嗜妻如命,为何不干脆自己跟去?”
“他是非常想去,偏偏他老婆嗜弟如命,指示他必须留下来照顾我,为了爱妻,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留下来,谁叫我比他重要。”
“他不埋怨你?”
“不会,但大多数他还是很照顾我,任由我欺负他。像这次我想追你,他就帮我很大的忙,不断为我出主意、想办法,如果我能追到你,他是绝对的功臣。”
曼丘杰在心里闷哼了一声。
搞了半天,原来这位姐夫是幕后那只黑手,要让她碰上了,她绝不放过他,使尽所有气力,掐不死也要想办法掐死他,以免他继续危害她。
他难道不知道,馊水油不能乱吃,馊主意当然更不能乱出,这是做狗头军师起码该有的道义和原则。
他若是不知道,她就挺身出来主持正义,好好修理他一顿,好教他知道。
正在她越想越气之际,管乐齐适时的把礼物献给她,想藉此来讨她欢心。
孰料佳人正在气头上,而且是有气无睡发挥,正好转移到他头上。
“这是什么?”她没好气道。
“礼物。”
“礼物?你没事送我这个做什么?”她大大的白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随便乱送礼,算是一种非常浪费的行为?你要是嫌钱太多,你可以送给我,要不捐出去,做件善事也好,总比用在这些无用的东西上好多了。你最好给我一个适当的理由,不然我拒收。”
“理由?”柏熏平怎么没告诉他,送礼物是需要理由的,而现在,他又该如何解决眼前这个难题?
要叫他想理由,管乐齐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脑袋里一片空白,怎么想也想不出一个理由,就连可以用来推诿搪塞的都没有。
想他平日做事,从来都是一根肠子通到底,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哪想过做一件事还需要正当理由。况且,这礼物也不是他主动要送的,是公司同事硬要他送的,这该用什么理由?
真是的!他们在帮他买这份礼物时,怎么没顺便帮他想好理由,为下,可害苦他了。
放着管乐齐在一旁绞尽脑汁,苦思理由的同时,口头上虽说是拒拆,但好奇心重的曼丘杰可没说她拒收,所以,她现在正毫不客气的动手拆礼物。
“这是什么东西?”
曼丘杰从盒子里抽出一样物品,从外型上来看,不难看出,它是一件薄如蝉翼,透明到足以看清任何细胞和寒毛的连身性感内衣,上面点缀着代表流漫、罗曼蒂克的蕾丝,单是看,就可以引起人无限的遐思和绮想,只可惜……
“你搞什么?没事送我这种东西干什么?有什么用?能穿吗?”看这反应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