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漾海情》第6章


“OK!”她转身微笑点头,走到冰箱旁,从里面拿出欧洲进口的高级玫瑰花,十一朵,代表最爱。十一朵纯白玫瑰配上特殊漂亮的包装纸,在她俐落敏捷的包装下,很快的,玫瑰花束已呈现在蓝迪面前。
骆海南将包装好的玫瑰递到他面前,“希望你一样满意。”
蓝迪笑着点点头,马上从口袋里掏出皮夹。“总共多少钱?”
“因为这束玫瑰是外国进口的,所以比较贵。”她这才想到刚刚忘了问他的预算是多少,就这么自作主张的用了昂贵的花材,于是稍作解释道。
虽然他一身贵气,却不代表他是个慷慨的人,如果他嫌这花太贵,那该怎么办?
“没有关系……
“全部三万八千元。”
蓝迪从皮夹里抽出四张大钞,“这是四万元,不用找了。”
“这怎么行?”她坚持一定要找钱,于是将四万元拿到柜台结帐后,又走回他面前。
“这是找你的钱。”她把钱递给他。
蓝迪见状,只好笑着将钱收下,拿起花篮就走出花店。
在他推开玻璃门时,骆海南才想起那东白色玫瑰花还留在桌上,连忙拿起快步追了出去。“先生,你的花还没拿。”
蓝迪转过身,露出迷人的笑容,“那束花是送你的,算是谢谢你为我服务的谢礼。”留下这句话后,他便坐上停在店门口的银色宾士,随即发动引擎离去。
骆海南就这么抱着玫瑰花束站在花店门口,失神的看着高级轿车消失的方向。
这时,店里其他的店员全都跑了出来,挤在她身边,喋喋不休的说:“天呐!我还没看过这么帅的外国人。”田中明子爱慕的说……是啊!简直比布莱德彼特还帅!“红杯弓香也道。
“海南,你说是不是?”
“只可惜我的英文超烂,否则这束漂亮的玫瑰花就会送给我了。”田中明子很羡慕骆海南的幸运。
“海南,海南?”红杯弓香看她还抱着花在发呆,便推了推她。
“什么事?”骆海南回过神来,不解的看着身旁的两人。
“人都走远了,你还在看什么?”她们取笑她。“海南,你的英文怎么说得这么好?”
“我从念幼稚园开始,就被我妈妈逼着去学英文,怎能不好。”记得小时候学英文时,每次要去上课她必哭闹一次,还好当时妈妈没有放弃逼她去上课,否则现在她绝不能说上一口这么溜的英文。
“你打算将这束花怎么处理?”
“到我下班前如果有客人要买,就把它卖掉。”
“这一束十一朵玫瑰要卖到两万五千元,对她等一下要去还的五万三千六百元,不无小补。
当然,前提之下是要卖得掉。
“你还真是市侩呀!人家送你的花竟舍得就这样卖掉?”
“那当然,这花只要两天就会凋谢,但是两万五千元可是我半个月的生活费,在现实与经济的考量下,当然是得向钱看呀厂”不跟你说了。“田中明子和红杯弓香一听,便相偕转身进店里。
骆海南抱着花也跟着进去,凡事只要与钱相抵触,她一定以钱为第一优先考虑。
很多事都是事与愿违,从早上到下午,一整天下来虽然有很多人问过那一束花的价钱,在听到昂贵的价格后,全都退缩了。
就算到最后骆海南降价求售,仍是乏人间津。因此她只好失望的抱着那束玫瑰下班去了。
现在是下午四点钟,她打算今天就将钱拿去还给管騑,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他会在什么地方?
医院?还是狂霸集团?
骆海南想想还是打电话给楚怜心,问她比较快。
“怜心,是我。”
“海南,你下班了吗?”
“刚下班。”她抱着一束漂亮的花,站在路边讲电话,走过她身边的人,都忍不住对她投以羡慕的眼光。
骆海南没有飘飘然的虚荣感,反而觉得手上的花突然沉重了起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信。
“怜心,我想问你要到哪里可以找到管騑?”
“你找他有什么事吗?”其实她也不知道哪里才找得到管騑。“我想把昨天的诊疗费还给他。”
“我想管騑不会在乎这些钱。”
“不管他在不在乎那是他的事,我不习惯欠人家人情,更别说欠钱了。”
“这样呀!”楚怜心认识骆海南也有一段时间了,当然了解她的个性,如果她不把钱还给管騑,相信她一定会耿耿于怀。“那你来公司好了。”
“他现在在狂霸集团大楼吗?”骆海南问。
“我不知道,不过只要他在东京,就一定会回家,你干脆先来等他,晚上我们还可以一起吃饭。”
“好吧,我半小时之后到。”
“好,我会在门口等你。”
“待会见。”
骆海南抱着玫瑰花,从花店搭地铁,再走路到狂霸集团的大楼,一路上不知受了多少的注目礼,让她真觉得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把花放在店里。
她一走到狂霸企业大楼,就见楚怜心站在大门口朝她挥手跑了过来。
“哇!好漂亮的花呀!”楚怜心被她胸前抱的花吸引住了。“海南,你监守自盗喔!”
“什么监守自盗!”骆海南睨了她一眼,不管何时何地看她,她都这么漂亮,难怪裴骤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这可是一个帅哥送我的。”
“你有男朋友了吗?”楚怜心抓着她想问,但想想总不能就站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聊起来。“我们先上去再”兑。“
楚怜心拖着骆海南搭专用电梯,直接上到四十八楼裴騄的家。
骆海南虽然不是第一次到狂霸集团,可是第一次进到狂霸四公子的“深闺”,相信他们的住处并不是可以随意进出的,除非是他们各自的女人。今天托楚怜心的福,有幸窥得其中一人的家。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吗?”骆海南的眼睛亮了起来。
这问屋子是挑高楼层,占地至少三百坪,或许不止,总之大到根本无法看出屋子的实际坪数。一进大门,地上是高级的原木地板,门的左边是一整面的玻璃墙,搭配珍珠白的帘幕,四十八楼的高度几乎尽览东京一半的景色,尤其在夜晚的时候,两个恩爱的人依偎在窗前,欣赏绚丽的灿烂夜色,真是浪漫极了!
客厅中间有一组纯白色的意大利沙发,雕镂的茶几,地板上还铺了一块价值不菲的波斯地毯,沙发组的后面有一幅巨大的画,想当然尔,裴騄所买的画一定是名画,只是这些充满艺术的东西,对她这没什么气质的人来说,都是些没什么价值的东西,还不如换成白花花的现金比较实际。
沙发旁有个古董大花瓶,靠近厨房餐厅的地方有一个小吧台,吧台里有各式各样的酒瓶和酒杯,喝什么样的酒就使用什么样的酒杯。真弄不懂,难道用不同的酒杯喝酒,酒的味道就会不一样吗?真是麻烦透了。
厨房是全套的高级厨具,但她没什么兴趣,餐厅则有一张大到至少可容纳二十人坐的长桌,才两个人住,一张饭桌要大到这种地步吗?
右边有个日式典型的和室拉门,从透出昏黄柔和的灯光,可以想像里面有一张和室桌,冬天的时候矮桌上还铺盖着厚厚软布,两脚缩在有暖炉的软布里,一起喝着清酒的画面。
哇!单是幻想,就够让她感到兴奋了。
整个屋子看起来,让人感觉既简单又不失高雅,至于算算那五扇紧闭的门内,是如何的别有洞天,她就不得而知了。
第一次到人家家里,总不好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一样吧!
看完裴骤的家,她对其他三人的住处是什么样子,就更加好奇了。
尤其是冷得像块冰的管騑,他住的地方又会是怎样的地方?
楚怜心端了两杯刚泡好的咖啡,“海南,来喝咖啡。”
骆海南将花束放在桌上,往沙发一坐,这组沙发大到足够当她的床,以柔软度来说,绝对比她睡的那硬邦邦的木板床舒服不知几百倍。
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香醇浓郁不苦涩,“嗯,好喝。”她真心的赞美。
“你可以说了。”楚怜心等着听她的爱情故事可是等很久了。
“什么?”
“谁是你的爱慕者呀!”楚怜心的眼光瞄着桌上那束漂亮的花。“你别说这花是你在路上捡到的,我可是不会相信。”
“和捡到的差不多。”她回想起那个帅哥,到现在仍没有真实感。“今天有个外国客人到店里买花,你也知道日本人的英文实在是令人不敢领教,所以就由我去招呼他。”
“而他送你一束这么漂亮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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