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风霁月》第5章


半晌,慕容开才放过了傻掉的人儿。她眨着眼,好半晌都说不出话。
果然有效。慕容开得意地想着。
啷!季月把海碗一丢,手背紧紧抵住刚被欺负过的红唇。他的吻似乎还留在上头,湿热强悍,霸道得不容人闪避躲藏。
“你、你做什么?”好半晌才回神,她在手背后头问。
“封你的嘴。谁要你讲不听?”
季月眼儿睁得更大,平日是弯月,此刻成了铜铃似的。
“那……如果景军师他们劝你,你也是这样封他们的嘴吗?”
慕容开俊眸一玻ВO盏氐溃骸澳阍俸担矣忠啄懔恕!?br /> “我哪里是胡说,明明就是你先──唔──”
他索性粗鲁地把她扯到腿上坐,毫不怜惜地再度蹂躏起她的软红芳唇。
她身上那若有似无的甜甜奶香又出现了,让人忍不住要更深入探究汲取;而因为长年放牧、工作之故,季月有着娇贵小姐们所没有的丰润结实身躯,抱在怀里非常舒服满足。
慕容开到后来根本忘了是在惩罚她,他不自觉地搂紧了,辗转深吻,直到人家都喘不过气了,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她盈亮红唇都略略肿了,浅蜜色的脸蛋也染上了淡红,眼眸更加闪亮。不过这一回,她很识相地不再开口,只是看着他。
“看什么?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快说出来。”慕容开低声挑衅着,语调里却带着丝丝笑意,浓眉也放松了。
“……”她模模糊糊咕哝着。
“什么?”
“我说,难怪没人敢劝你。”季月豁出去了,大声说:“这种封人嘴的方法,吓死人啦!”
“吓到你了吗?”他扯起嘴角,微微一笑,“你是给吓了就不吭声的人?那以后不烦我了?”
“不成,我不要你喝闷酒。”
“不让我喝闷酒有两个法子,你想不想知道?”
季月听得认真,被这么一问,自然点了点头。
慕容开忍着笑说下去:“一个嘛,是你陪我喝,那我就不是一个人独自喝闷酒了。”
“这法子不好,另一个呢?”她乖乖踏入陷阱。
傻妞,给人拐去卖了都不晓得,说不定还帮人算钱!
慕容开俯近,吐出的气息让她耳朵痒痒的、烫烫的。“另一个,就是你得让我忘了那个人。”
季月好认真地思考了片刻,慨然允诺。
“好。那我要怎么做?”
“我会慢慢教你──”一个字一个字,都像是充满了危险讯息,又有种古怪的诱惑,让人耳根子痒痒的、酥酥的。
季月也醉了吧?她的唇间舌尖都有着刚刚缠吻遗留下来的火热酒意。若不是醉了,又怎会这样头晕晕、心跳跳……
★★★
“呼……”
一片寂静黑暗中,那轻轻的声响不似风吹过,倒像是细喘。
已经入了冬,西疆到入夜之后寒意逼人;但这房里却暖洋洋的,甚至有点太热。季月额上有细细汗珠,外衣给褪到腰间,里头自然没有闺秀小姐穿的肚兜,只有薄薄中衣,此刻也被扯开了。
高耸圆润的丰ru被男人由后往前地捧住,恣意轻薄着。
她给抱坐在男人腿上,背部紧靠着坚硬宽阔的胸膛。这胸膛的主人可练了多年的武,全身上下肌肉都坚硬如石,犹如一座山一样,沉实又强悍。
男人的手劲好大,捏握得她有点疼,却又有种难言的甜味直冲脑门。
“疼吗?”低低询问回荡在她耳边,手上的揉捏抚弄却不停,“你只要说声『饶了我吧』,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季月就是受不得激,她咬牙忍住那又疼又甜的奇异感受,挺了挺腰,不肯示弱,“我……我才不……不说!”
好个硬气的妞儿。不过,可不只脾气硬,连那被男人粗糙结茧的掌心摩挲过的柔嫩ru尖儿,此刻也硬得可爱。
慕容开实在忍不住,挪了挪她的身子,低头便含吮住那挺硬的小石。他照样是粗鲁强悍,甚至用牙磨咬着,让她无法抑遏地轻吟出声。
那吟声软柔到足够醉人。哪需要酒呢?她就是醇美强劲的奶酒。
嘶──中衣被急躁的男人扯裂了。年轻丰满的娇美身子裸裎,他把脸埋在她的丰ru间,恣意品尝。她的肌肤嫩滑得有如奶酪,却不同一般京城女子那般白皙到没血色,让人更忍不住想要吸吮入口。
门外远远地,有巡夜弟兄经过的声响。少将军的房里灯都熄了,他们自然不会走近来探看;殊不知里头春意正浓,有人只是送个消夜来就给抓住了,被缠着厮磨亲吻,好半天都不肯放她走。
季月自然知道来了会是这样,但只要时辰差不多了,她就整个坐不住,没心做其它的事,只想快点来找他,跟他在一起──
男人轻薄完了一边,又去蹂躏另一边的嫩ru。手指还毫不客气地玩弄着刚被吮得红艳诱人的敏感尖儿,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嗯……”
“不行了吧?快求我饶你。”有人坏坏地加重力道,故意极了。
“不……求……”好难受又好舒服,她说话的嗓音都断断续续,“那你今天……想起她……几次?”
闻言,慕容开怔了怔。随即一股莫名怒意涌上,他咬了她的丰ru一口。
咬在她心房上,让她疼得皱起了眉。荡漾着雾般春情的眼眸睁大了,季月好认真地看着他。
她是要帮他忘了那一个人,没错,但像这样时时提起——还是在两人纠缠亲热时讲──到底怎么忘得了?!
只能说这妞儿实在太尽责,太担忧了。
最气人的是,他经她这么一说才领悟到,自己好沉迷其中,根本什么都忘了,哪像她,这么不投入!这是在变相的抱怨他魅力不够吗?
“你可知道,这在青楼里是大忌?”他模糊地说,“给抱着的时候还提起其它女子,是煞风景;若不是故意要让人吃醋,那就是该打了。”
季月还单纯,不懂得被比成青楼女子是该生气的。只见她一脸不以为然,回嘴道:“我又没去过窑子,哪知道你们京城人都是怎么着。”
说得也是。京城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离这儿似乎远似天涯。在这里,合则来,不合则去,喜欢就说喜欢,不合意大可直率拒绝,可没有银子、权势、名望、期许等种种包袱一起压在身上。
想到这儿,慕容开忍不住搂紧了怀里给剥得半裸的单纯人儿,两人密密相拥。
“以后,我就带你去京城、将军府逛逛。”他许诺她。
“好呀。”季月笑着应了。没有惊喜,也没有撒娇,就是很自然地同意。
“我家在京城是很大的。”见她没什么反应,慕容开有点不服气,“光是我的一个小书房,就比这儿的整个套间加起来都还宽敞!”
“你要这么大的书房干什么?你又不是景军师,人家成天在看书写字,才需要书房。”
这反应真是令人气结。她怎么没有满眼欣羡地吵着要去看?怎么一点赞叹跟崇拜都没有?还说他比不上景熠凡?!
“你真可恶!”他双臂用力,把她搂得更紧了,紧得快喘不过气。
季月只是笑,“不是吗?你何时用得上书房了?军情奏折不都是军师帮你写的?”
“还说?”他语带警告,“忘了我会怎么封你的嘴吗?”
“我就算不说,你还不是……唔……”红润唇儿遭到了火热封锁。她也欣然迎接,任由他带点粗暴地肆虐过她的唇,蛮横侵略探索。
这个男人……就算亲热缠绵,也总是像带兵打仗一样,长驱直入,根本不让人有喘息的工夫。也亏得季月不扭捏娇弱,能包容,也能承受,可以跟上他狂野的速度。
懵懂的情愫幼苗在雨露滋润中迅速茁壮,开出了灿美的花朵。这不是需要时时细心呵护的脆弱情种,慕容开不用猜她的心思,不用怕她会受伤,只要放肆享受她纯净的美好,汲取她的芬芳
“晚上别回去了,我要你留下来。”带着粗喘的霸道命令抛在她耳根,她被略带粗蛮的男人放倒在床上。
“那明天得早点起来,我要在爹起床干活前回去,不然爹会找我。”寒意让她一离了情郎的怀抱,就赶快往被子里钻。虽贵为少将军,盖的依然是粗布棉被,粗糙的棉布被面摩擦着她的肌肤,她敏感得微微打颤。
“别担心,我派人去说一声就是。”
“我还是得回去帮忙呀!早上的活儿可多了,光是伺候你们这些大爷大官吃饭,就得忙上好一阵子啰。”
“明天的事明天再想,你现在先想想怎么好生伺候我吧。”宽衣解带,脱到只剩薄薄中衣,慕容开也跟着上床。床小,两人共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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