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来皇后》第19章


才会娶的女人,虽然母妃对父王一往情深,但却始终得不到他关爱的眼神。
小时候,父王鲜少来探望我。虽然同住在一座皇宫,我也时常听闻下人们说,父王又为明皇后及两位皇兄做了什么、盖了什么、送了什么,却几乎不曾见到父王来探视我和母妃;母妃表面上没说什么,但从她罕见笑颜的脸上,我看得出她的内心其实十分的寂寞、哀伤。
尽管如此,母妃还是时常告诉我,只要努力不懈,总有一天一定会获得父王的承认与肯定,就为了这番话,我很努力的让自己允文允武。然而虽然每位师傅都盛赞我的天资聪颖、才能出众,可父王仍未关注过我们。但即便如此,我仍是一直努力着,即使周遭逐渐有传言出现,说我之所以会这么奋力不懈是奢望将来能取代两位皇兄登基为王。“
“他们真的很无聊耶!打击你们有什么好处?”沈佑希十分愤慨。
齐御群淡笑,“反正宫里多得是这种耳语与是非,母妃和我都已习惯了,也不当一回事;直到皇兄们先后死于非命,谣言也愈演愈烈,甚至说是母妃和我在背后策划这一切……”
“捏造这些话的人真的很愚蠢,就算你们真的觊觎王位,怎么可能笨到策动这种三两下就会被发现的阴谋?这样的手法也太粗糙了!”
她对他的信心虽然让齐御群很高兴,却也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他们的话也算合理,因为不甘多年来花费的心血白费,所以母妃和我做出那样的事……很多人对这样的传闻深信不疑,而最后,这些闹得满城风雨的谣言终于传进父王耳里,某天他来到母妃和我居住的宫殿……”
“他该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父王没有直接明说,不过的确是那样的意思……”齐御群的唇畔泛起一丝苦涩,“但由于毫无证据,因此他最后只下令要我们搬出皇宫,免得明皇后会触景生情。”
沈佑希不禁猛摇头,这样的对待对他们而言情何以堪,又何尝公平?
“此事让母妃受到很大的打击,出宫不到一年便抑郁而终,临终前,她将我托给自小看着她长大的朱伯,请他好好照顾我;而当我确知父王不会出现在母妃的葬礼后,我便决定每天饮酒作乐就好,反正努力已经毫无意义。”
“但既然天枢王希望您能重新考虑继位之事,这就代表后来他还是相信了你们的清白,并且正视到您的存在了不是吗?”
“那已是好几年后的事了。”齐御群淡漠的撇唇,“母妃去世后不久,一直郁郁寡欢的明皇后也离世了,他后来迎进的丽妃未能怀上皇室血脉,因此他惊觉到可能就只剩我这个子嗣了,加上多年来始终查不到我谋害两位皇兄的证据,因此他选择相信。
逐渐的,父王开始会召我进宫,像今天这样闲谈作乐,似乎是希望能改善我们之间的感情;只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长年造成的隔阂岂是单靠这几年的补偿就能改善?“
他轻描淡写的口吻让沈佑希的心情变得十分沉重——她从没想过他竟会有这么灰暗的过往,她一直认为他只是个被宠坏的大少爷……
也是此时她才明白,当她批评他时,朱先生为何还会说不了解一切的她其实并没有资格说出那样的话语!
原来他其实并不像她所看到的那样一无是处,只是刻意藏起了原有的光芒……
特别是让他变成这样的人还是他的亲生父亲!
“这才是您不想坐上王位的真正原因对吧?”凝视着他俊美慑人的侧脸,沈佑希突然萌生出想上前抱住他的冲动。
他的内心想必很矛盾也很痛苦……这样的他让她很是心疼。
但碍于矜持与面子,最后她还是强压下这样的念头,只是深深的望着他,满心的不舍。
“我是不想被人说成我是捡了现成的王位,不过我本身也不适合那个位置,你看过一个国家的天子会这么荒淫无度的吗?”他扬唇一笑。
“我不相信那是真正的您。”那只不过是他的保护色罢了。
“这个嘛……”
齐御群正要开口,突然一阵风莫名吹起。
被吹落树梢,如火焰般的花朵攫住了沈佑希的注意力,“这些是什么?我还当满园只栽种了牡丹花呢!没注意到树枝上竟也开满这么艳红的花朵。”
“这些是五月的当令之花——端阳花。”随手接下一朵,别在衣裙翻飞的沈佑希发上。齐御群扬笑解释,“唐朝诗人白居易的”火树风来翻绛焰,琼枝日出晒红纱“就是在写它,女子通常会将石榴花别在发上,除了可以避开五月酷暑的伤害,还能祈求吉祥多子。”
夏季即将到来,天枢国会转为炎热,他开始担心她会被影响。
“谁要祈求多子来着?多事!”瞪着近在眼前的英挺脸庞,沈佑希红着俏脸斥道。
而齐御群只是深深注视着她那比端阳花还娇艳的面容,心湖激荡不已。
他一直没告诉她——今日的她远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来得更俏美动人,让他得时时刻刻保持理智,否则就会像个情窦初开的呆子般,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无法移开目光……
第6章(2)
可惜齐御群心底的柔情只维持到离开宫廷,因为自那之后,他一直在闹肚子!
“丽妃娘娘该不会事先在三皇子的酒里掺了什么吧?他已经不舒服一整天了!”朱定邦忧心如焚,“大夫们开的药也始终不见效,我想进宫去请太医过来看看……”
“不要。”齐御群倔脾气的摇头,“我不想让丽妃知道她得逞了。”
“若只是泻药的话倒是还好,我担心的是其他毒物……”朱定邦的脸色很凝重。
“我相信丽妃还不敢如此明目张胆,不过这应该也算是个警告。”齐御群撇唇冷笑——她是想警告他,接下来他可能会和他的两位皇兄走上相同的路吗?
“丽妃想警告您什么?”沈佑希捧着木盆走进屋内,疑惑的问:“因为您收留了我吗?若是这样,她为何不干脆毒死您,这样我就失去依靠了。”
这话纯粹是不解,不过她言者无心,听在齐御群的耳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你似乎很失望的样子?”剑眉一拧,“还有,你怎会出现?我明明下令不许任何人擅自进来。”
假使今天是毒发或是受伤就算了,但他是一直上吐下泻……齐御群自觉这是非常不光采的事。
“我是您的贴身侍女,您在哪里,我就得在哪里,这话似乎是您说的吧?”体谅他不舒服,沈佑希也就不跟他计较,只是很本分的拧干水,替他擦拭冷汗直冒的额头。
“你……”虽然她的辩解与他先前的规定大相迳庭,但听到她坚持要留在他的身边,还小心翼翼的照顾着他,齐御群突然发现不舒服的程度似乎减轻了。
“您还好吧?明明很痛不是吗?怎么还在傻笑?难不成丽妃让您服下的药会导致神经错乱吗?”看到他的脸上不见平日的飞扬神采,她也跟着浑身难过起来。
“当然不好。”齐御群将脱轨的思绪拉回来,咬牙道:“丽妃那个小人,居然敢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招式!该死,已经换了三名大夫了,难道这些所谓的上医就只有这点能耐吗?连最简单的上吐下泻都治不好,该不会是空有虚名吧?”
“上吐下泻?”圆睁着星眸,沈佑希突然记起一件事,“我有办法了!”
“你能有什么办法?”齐御群怀疑的看着她,“难不成你还会医术?”若是的话,那她也太多才多艺了吧!
“医术倒是不会,但我有宝物!”她咧嘴一笑,“您忍耐一下,我马上回来!”
望着一溜烟跑掉的她,另外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她的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没多久,沈佑希重新出现,手里还握有一堆他们从未见过的奇怪物品。
“那些是什么?”朱定邦狐疑的问。
他曾听说她先前以什么瞬间接着剂的玩意儿修复了摔碎的玉麒麟,这回不知又要拿出何种法宝?
“平常是不会有人吃它们的,不过对现在的三皇子而言,这应该算是个好东西吧!”沈佑希笑问着同样一脸疑惑的齐御群,“您不是上吐下泻,茅房跑个不停吗?”
“然后呢?你现在是在幸灾乐祸吗?”横眉看着眼前的她,齐御群对自己竟会在这种时候都对她的笑颜动心感到可笑——他真的是病了!
“当然不是,您别不识好人心了。”扫了他一眼,沈佑希倒来一杯水,取出几颗不同颜色的小丸子,“快吞下去。”
没错,她突然想到随身的背包里放有专治上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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