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抢独家》第19章


这些年来,面对亲爱母亲他只能忍住内心对亲情的渴望,生疏的喊她一声夫人,而面对惟一的弟弟他得尊称一声少主,不能像平常家庭的兄弟一块打球玩乐。
虽然在黑崎家他是母亲的孩子,但是他的地位比下人还不如,就像条流浪狗。不过比狗好些的是,他可以念书,努力用功的念书,然后把自己的痛苦完全的忘却。
这种残缺的家庭背景,他说不出口,也不能说,面对这位打从到了台湾,就屡屡闯进他内心世界的女孩,即便他动心了又如何,他能把她卷入黑崎家的吊诡吗?
“我的父亲是个出色的摄影记者,热中摄影的他常常不在家,每次他归来,我总满心期待的他的作品,看见他捕捉的画面,我仿佛也看见他的心,感觉自己跟他同在。”梁舒说起了自己的家人。“可是他死了,在一次前往俄罗斯采访的途中,他搭乘的飞机坠落在寒冷的山区,我很难过,可是却不伤心,我知道往后再也看不到他的心,但是生活就像往常一样,我还是一个人。”
“你母亲……”
“我的母亲是为爱执着的人,父亲死后,她辞了高薪的主播工作,开始像父亲一样到处流浪,每到了一个新城市,她会写几句话告知我她的下落,在她流浪的日子,生活对我而言还是一样,因为过去她常常忙得天昏地暗,即使住在同一个屋子,我们也鲜少见面。”
她突然有些感伤,“她最终的下场是死于山难,还好巧不巧的跟父亲的魂魄同眠于那位于俄罗斯的山头,有时想想,那真是一个完美的结局。”
“能够坦然的说着家人点滴,那是一种很棒的感觉。”皆川凛跟中翻现了羡慕。
“当然,因为那是家人,我不需要有顾忌,即便有过什么纠葛,关系还是不变的,一如你极力否认的事实,还是事实。”
“嗯,虽然不是姓黑崎这个姓氏,却也脱不了干系。”
“说说你在黑崎家的生活,你的父亲没能把这段过往纪录下来,所以我只能推测。”
皆川凛蹙起了眉,“就像一场噩梦,刨割着我与母亲的心。这右手就是最好的证明。”
梁舒坐上他面前的栏杆,面对面,双掌包裹着他的手掌,轻轻的摩挲,鼓励他往下说。
“当年黑崎明为了逼母亲履行婚约,扭断的右手,很痛很痛,我还以为我会死去,由于黑崎明十分痛恨我,母亲央求他找来的医生医术不过尔尔,没能把我的手骨接好,任由其弯曲,随着年岁增长,我的手骨无法伸直,且维持着孱弱的扭曲,我得不断的动,才能避免右手残废。”
“可你写了一手好书法,就如同你父亲,字迹俊逸,字体嶙峋。”
“可就是不够饱满圆和。”皆川凛自嘲的说:“我跟黑崎明像敌人,他防着我反噬,我防着他的掠夺,他甚至把我跟母亲远远的隔开,要我跟仆人一样称她一声夫人。母亲知道太多的亲情会害了我,所以她要求让我念书学习,确保我日后能独立。”
“黑崎遥呢?难道他无视于你在黑崎家的不平待遇?为什么明是兄弟,你还得尊称他少主?”
“遥?以前他什么都不知道,还会追问着我是谁,长大后,他老捅出一堆楼子,让人为他提心吊胆的,有时候我也不懂他。你知道吗?父亲的日记还是遥偷渡给我的。”
“算他还有点帮助。”
皆川凛闻言,苦笑着摇头。
“唉,你笑了唉,虽然有点勉强,但至少不像刚刚那么凶。”
他马上收敛自己的表情,又是那一脸的凛然。
梁舒仰头凝视他一眼,突然密密实实的环抱住他的腰,“凛,我发现自己对你有点心动唉,怎么办?”说完她再度仰头看他。
一时间,皆川凛脸色有着受宠若惊又佯装镇定的僵硬,浑身血液似是凝住了,完全不敢正面迎视她坦然的目光。
“我以为喜欢一个人很难的,谁知道,你一出现就……”
越是听她说话,他就越是不知所措,喜欢上他的人可是要有承担黑崎家风云的决心,虽然心里也是高兴她的喜欢,可是他就怕她天生的猝黠,在黑崎家中消磨殆尽。
皆川凛突然想逃……
像是看穿他的退缩,梁舒猛然松开手,旋即从栏杆起身,撞进他的胸膛,紧紧的圈住他,“想逃,你来不及了,就不怕你逃了,我把与你的点点滴滴都刊在报纸上,让全天下的人都帮我追着你?”
“梁舒……”
“梁舒?你真不浪漫,指名道姓的。”她眼波一转,“我要罚你。”
“罚什么?”皆川凛不敢像她又想变出什么名堂来。·“吻我。”
一时语塞。吻她,难道她不知道这会酿成什么风暴?
久等不到他的吻,梁舒索性踮起脚尖,再次主导的化去两人之间的空隙。
只消一啄,他已经浑身发烫,压抑让他感到痛苦,再次的碰触,像点燃炸药的引信,瞬间将两人的理智燃烧殆尽。
衬着月光,在大自然的奏鸣下,激情的喘息逐渐加剧,浴袍下的躯体在他的亲吻、碰触中窜起火苗,遇上他,梁舒终于明白女人对情欲的渴望。
这一夜,他倾尽所有,激爱这个女人,直到两人都筋疲力竭……
第九章
闷,来台湾的日子,并没有黑崎遥想象得好玩。
以为强押着凛一道同来,生活会多采多姿许多,谁知道,凛成天不是窝在北投的老屋,要不就是泡在居酒屋,三不五时,那个女记者梁舒还会去骚扰凛的生活,刺激他一下。
反观自己,成天被关在饭店里,他突然想念起日本的生活,至少他眼睛一眨,凛莫不把他的需要视为优先考量。
在台湾,他彻底尝到被凛冷落的滋味。
真不甘心,说什么他才不会轻易放他走呢!只要他还有母亲这张王牌在手,谅凛也不敢太放肆。
宫泽挂上电话后,恭敬的走来,朝床上、悠闲的主子说:“少主,老爷说他近日即将来台。”
“来台湾?他来干吗?”才哀叹生活无趣的黑崎遥一听到保镳的话,顿时从床上跳了起来,紧张得差点脚步打滑。
宫泽赶紧伸出扶他,“他想亲自监督投资计划的进度,另外,是希望事后亲自带少主回日本,好着手准备与鹰宫集团的相亲事情。”
“相亲!我、我又不是女人,干吗得委曲求全的去相亲?”黑崎遥抗议的嚷嚷。
鹰宫集团,全日本谁不知道鹰宫集团的千金小姐是个小辣椒,不,根本是朝天椒,娶到她只会倒霉一辈子,要娶她,他宁可娶梁舒。
对,梁舒!
黑崎遥换上外出的衣服,脑袋里努力想着两全其美的诡计。是不是真的两全其美他不知道啦!不过一定要对他有利的才行。
在黑崎家,他向来遵守王不见王的准则,如果等那个黑面老爸来台湾,凛少不了一顿排头吃,而他也难逃被遣返回日相亲的厄运!
与其如此,倒不如让凛先回日本,趁着老爸人在台湾,凛就可以跟妈妈好好聚聚,反正妈的生日要到了,不但让她高兴,还卖凛一个人情,这份情,日后他想不报都不行。
至于那个梁舒……
黑崎遥停下扣扣子的动作,忽地漾起贼兮兮的笑容。
梁舒这跟屁虫一定死命相随,不如把鹰宫集团那个烫手山芋扔给凛,好让梁舒去跳脚,两个恶名昭彰的坏女人大战三百回合,呵呵,精采绝伦。
“少主……”宫泽不明白的望着主子脸上骤变的情绪。
“走,上北投去找皆川,这回我要大发慈悲,救他一命,然后要他还我人情。”黑崎遥打着如意算盘,心情好得不得了。
“是。”
虽不明白,宫泽还是跟随着他到了北投。
站在老屋前,第一次来此的黑崎遥张了又望,“宫泽,是不是这里,你不是来过?”还不错,挺适合修身养性的。
“是的,少主。”
“我的苹果。”黑崎遥右手往旁边一举,掌心朝上的候着。mpanel(1);宫泽赶紧在他掌中放下他最爱的苹果。
抓来啃,喀兹一声,黑崎遥尽情的品尝着苹果的滋味,然后上门去。
他循着声音朝右手边的长廊走去,走到尽头就见皆川凛正秀着他的插花手艺,咋嚓咋嚓的裁剪着花梗的长度。
察觉身后有人,且来者不止一人,皆川凛停下动作,起身迎向黑崎遥。
满口果肉,黑崎遥口齿不清的说着,“嗯,别停、别停,把它插完,我来检定一下你的作品水平。”手挥呀摆的催促。
皆川凛只是欠了欠身便蹲跪回地上,继续着手边未竟之事。
他用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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