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庶》第250章


饶雪空傲娇地将腿伸到他面前,待见他将自己光*裸着的腿抱在怀里,放在他自己腿上,才发现这样也太出格了些,忙要缩回来,靳啸寒按住,道:“别动。”
他拿过药。再替她抹上了一层,然后拿布条仔细地包扎起来。做完后,忍不住取笑地瞄向她的胸,道:“所幸那里需要的布条得很长,不然伤口这么长哪里够包扎。”
这是在取笑她太大吗?
饶雪空一时就抽了,口快地回了一句:“大怎么了?这可是本姑娘未来夫君的福利!”
这话一出,她就看到靳啸寒的面色又黑了下来。
“别闹了好吗?”他按住胸口,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道:“我认输了好不好?我没有办法接受你嫁与他人。”
饶雪空看着他,没说话。
靳啸寒靠近她。“你这女人。心何其狠。我们所有的过往都能彻底抹杀吗?不告而别离开那么久不说,你竟然想要嫁给薛民修。”
“这话可真好笑,难道我要等着被逼入宫?”
“不是还有我吗?”管皇帝如何威胁,如何逼迫。他要这个女人,没有谁可以阻挡。
“你?”她斜睨着他:“你是想当花朝驸马还是当大昱驸马?靳啸寒,别以为你这是牺牲自己来救我,我不稀罕。”
他忍不住想捏她的脸,“有你这个大醋桶,我哪敢想要别的女人?”
“去!”她拍掉他的手,怒:“谁管你要哪个女人了?”
“是,你不管,可是你会不要我。”这话说得他自己都觉得心酸。他终是忍不住,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紧紧地搂着她温热柔软的身子,心里满足得忍不住想叹息,他将脸埋进她颈窝。有些含糊不清地道:“只要我沾了别的女人,你就绝对不会再给我半分机会,是与不是?”
“废话。”
“所以我只要你。你这女人,不知道给我吃了什么毒药,我戒不掉了,”他搂紧她的腰肢,嗅着她独特的气息,如同发誓又宛如叹息地低声道:“我只要你一个,没有妾,没有通房,也绝不去外面沾花惹草,连半个红颜知己都不会有,只要你一个,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再跑了?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再想着要嫁与他人了?”
饶雪空怔住了。
靳啸寒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继续道:“自你走后,这里已经痛了一个月整了,这就是你的毒,戒不掉,解不了。女人,我认输了好不好?”
他是真的怕了,如果不赶紧说清楚,他实在是怕她又突然不见了,万一她再离开,一年不回来,或是十年不回来,甚至,一辈子再见不到呢?
靳啸寒是真的怕。
如果是别的女人,他不会这么担忧,但是这个女人可以,她就是有本事走得悄无声息,抹了一切痕迹,他敢肯定,如果她真心要藏起来,他是找不到她的。
正因为怕了这一点,现在要他说什么都可以,靳啸寒虽然古板,但是他也是一个认准了就不会改变的人,他想清楚了一切都没有她重要时,再肉麻的情话,再肉麻的誓言,他都能说出来。
他只要达到最终的目的就可以。
“说话。”
发现她一直沉默着,靳啸空抬起头,就看见她愣愣的样子。
“怎么这样看着我?”
饶雪空伸手摸向他的额头:“靳将军,将军大人,你没事吧?难道被雨淋得发烧了?”
靳啸寒哭笑不得:“你。。。。。。”
饶雪空摇了摇头道:“我不希望你这么勉强。如果是被逼着的忠贞,是坚守不了多久的。一年,两年?与其到最后来后悔,伤人伤己,不如一开始就忠于自己的原则。”
第261章 差点走火
靳啸寒一听就咬牙切齿:“你当我是什么人?”
“什么人?男人。”饶雪空摇了摇头道:“男人的誓言是最不可信的,男人的甜言蜜语保质期也是很短的。”
“我不知道什么保质期,”靳啸寒捧着她的脸,认真的道:“但是我不是信口开河的人,更不屑于蒙骗女人,你信我,我绝对说到做到。”
“不要吧,将军,太委屈了您可是不好的,三妻四妾,左拥右抱,这样的艳福你忍得丢弃?”饶雪空拉开他的手,翻了个白眼。将军大人突然这样深情表白,她表示很不习惯。
“女人,你再质疑我,我就,”靳啸寒微眯着双眸,锁定她的唇。
“趁火打劫是不对的。”饶雪空其实知道自己心里已经软化,虽然很不习惯,但是无可否认,他说的都是她喜欢听的。
啧啧,果然女人就是女人,就是喜欢听这些虚的!饶雪空心里鄙视自己。
“那本将军询问过你的意见,你会答应吗?”他低低一笑,凑近她的唇。
饶雪空举起手,挡在他唇前,“不答应。”
“你还不相信我?”靳啸寒挫败地道。
“就凭你两句话,我怎么相信?”她一挑眉。
“行,行,本将军还怕你考验不成。”靳啸寒抓着她的手,张嘴咬住她的手指,作势狠狠地咬下,实际是轻轻地吻了一下,复又搂紧她,低声问道:“那你答应不嫁薛民修了吗?”
他念念不忘这事。
饶雪空叹息一声:“我就是想嫁,人家也不想娶了啊。”
靳啸寒一股火差点没把自己烧成灰烬:“你说什么?他不想娶?轮得到他不想娶?不是,我是说,他凭什么不想娶?不对!你还想嫁他?”
饶雪空笑得倒在他怀里直不起腰来。
好吧,她承认,她心中一直就有他。
所以,她会因为他而生气,愤怒。却不会因薛民修的失约和反悔而有半分不愉。
“你还笑是吧?”靳啸寒觉得自己快被她折腾死了,“薛民修比我好?”
饶雪空边笑边比较着:“嗯,薛民修不需要我说,自己就保证只要我一人就好了,不像某人,嗯。。。。。。”
靳啸寒恼羞成怒,咬牙切齿道:“我从来就没有别的女人!薛民修早在十四岁就上过青楼了!”
“啊?”饶雪空就愣了:“何意?”
“你这该死的女人,薛民修早在十四岁就花钱找了青楼女子服侍过了!”
“你不是时常上青楼?嗯,我记得有一次你跟踪那谁谁也上了青楼了啊,还有。将军。您今年二十有多了吧?”虽说若是在遇到她的以前不应该计较。但是她就是有点儿不爽,“人家薛民修十四岁找了青楼女子服侍过,你是几岁的时候?十三?十五?找的是花魁吗?”
靳啸寒张嘴就在她脸蛋上咬了一下,磨牙嚯嚯:“我没有!”
啊?饶雪空这下子就惊了:“没有?你没有?等等。你的意思该不会是,你找的不是青楼女子吧?听说大户人家家里有教习丫鬟专门教导公子少爷们做这种事,你以前是住在肖家是吧?肖家也是大户哦。。。。。。”
靳啸寒勒紧她的腰,真恨不得把她勒死算了:“那些个腌脏事,我为何要碰?”
“腌脏事?”她不解。
“在肖家,是有那样的丫鬟,但是,”靳啸寒皱着眉道:“那些个丫鬟,爬过所有男主子的床!脏!我绝不碰她们。”
饶雪空瞪大了眼睛:“咦。你还有洁癖啊?”
“什么洁癖,我若是要女人,绝不与人分享。”
这话还是有点歧义,饶雪空翻了个白眼:“那你可以自己找个通房丫鬟,不需要跟人分享。”
“该死。你非要跟我过不去是吧?未娶妻,我绝不会有通房丫鬟,”他话音该落,就看到她目光一闪,心里顿时升起深深的无力感,好吧,就是他自己找的,谁让他以前总和她说三妻四妾?“其实娶了妻我也不一定有通房丫鬟,我不喜欢碰不中意的女人。我说的要三妻四妾,也不过是自己以为那样才是最好的,以前在我心里,不管要多少个女人,只是希望能多要孩子罢了。现在想来,就算我娶了别人,也不一定能跟她们亲近。小的时候,父亲总是呆在丫鬟的房里,我时常听到他们奇怪的嬉闹声,而母亲总是很难过,曾经府里有个婆子跟我讲,那是父亲和丫鬟们在亲近呢,父亲与别的女子亲近,会让母亲难过,所以我觉得,与女子亲近定是很不好的事,自那个时候起,我就不喜欢跟女子亲近,因为我讨厌那样的父亲,不想成为他那样的人。”
“所以,你才到现在都没有过女人?”饶雪空恍然。怪不得,他一直就对韩可亲王琇秦柔心她们那么冷漠。
将军,你有心理阴影啊,不过,她怎么这么喜欢他的这点阴影呢?
靳啸寒点了点头。
“可是,你一直表现得很色狼。”饶雪空瞟着他,看,讨厌与女子亲近是吧?现在是谁把她搂得死紧的?
靳啸寒凑过去,趁她没来得及反应,一下子噙住她的红唇,含糊地道:“所以我才说中了你的毒!你这女人,我只想与你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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