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诱 (流年止步彼夏错)》第11章


三年。
对于二十七岁的沈浩希来说,不能算短。
毕竟,这样的三年,一生能有几次。
三年来他从未想要碰她,她是一个疯子一个精神病患者,她是一个商品,是他用来达到目的的手段,他怎么会喜欢碰这样一个女人。
只不过……
在与别的女人辗转缠绵之时,会闭上眼睛,脑中浮现她的纤细身影,甜美而宁静的笑容,想象她穿着的干净白色之下的不着一物的身体会氤氲着怎样的风情,想象那该是如何的销魂。
不知这个习惯是什么时候开始,也不是什么时候成了习惯。
而此刻,是怎么了呢,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自己此刻的贪恋。
他意外地发现他记得很多她的事情,记得很清楚。
他记得初见时她穿着白色碎花雪纺裙子,宛若新生百合,带着琉璃般易碎的眼神,乞求他留下。
他记得一片冰雪中她穿着白色丝绸睡衣就直接从别墅里飞奔出来抱住刚到家的他,暖暖的身子小心翼翼地依偎,她说,好想你。
……
他记得,她可以轻易看透他的伤口,并且温柔地告诉他,你不是一个人。
他记得她所诉说的每一个细节,悉心模仿,希望变成她眼中的游夜。
他曾庆幸,他像游夜。
那双柔软的唇,若初绽樱花般娇嫩而富有弹性,在他的磨蹭辗转之下由冰凉渐渐变得温热。
不够。
仍旧不够。
他的吻渐渐变得肆虐,带着强烈的霸占,他不给她逃离的机会,因为他怕,怕她叫那个人的名字,游夜。
游夜。
这样两个字什么时候染上了嫉妒的色彩,沈浩希不知道。
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按向自己,让她在他面前尽情地绽开,任他吸吮,温软舌间随着贪婪的翻转而发出细碎声响,气息愈渐迷乱,她因为剧烈喘…息而起伏不定的丰盈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好象有簇簇火焰轰然点燃,纯澈无暇的火红,一片干净的引人入胜的火海,宛如火女的裙裾,妖娆着舞动。
此刻她就在他的怀里,他轻易就能撕碎那层薄薄的睡裙,抚摸她滑腻如脂的皮肤,他知道她的触感,无人可比。
他此刻不介意她是疯了还是傻了,他只想要,她是他的,跟第三个人无关,跟游夜无关。
这是夏流年,而他,是她的丈夫,她的美好,只能为他。
沈浩希把她重重地抵在墙上,听她闷哼一声然后带着依赖环住他的脖子,仅仅是一种本能反应,却让情…欲的火焰骤然拔高,用膝盖分开她收拢的纤细双腿,扯开睡裙的带子拉下去,看胸前的丰盈白嫩就这样破茧而出,迫不及待地揉…捏着,挤压着,让她胸前的红蕊在手指间绽放,听她含着他霸道侵占着她的舌发出一声一声诱人的轻哼……
11
11、沦落【修】 。。。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终于有点感觉了,醒醒很给力!oye
忽然感觉到颈部一阵粘湿,遽然一惊,慌忙放开夏流年抬手抽过她绕在他身上的手,伤口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而撕裂开,鲜血衬在白皙娇嫩的手指上格外鲜艳,如绽放的红玫瑰。平复了一下呼吸,沈浩希随手拍开房间的灯:“你等我一会儿。”
看着沈浩希匆匆出去的颀长挺拔背影,夏流年把凌乱的睡裙穿好,然后伸出小舌头一点一点细细舔着自己的嘴唇,像是品尝什么佳肴珍馐一般,他刚刚那样沉醉地吻自己,虽然房间里刚刚一片黑暗,但他的贪恋她能一目了然。
正沉醉于遐想神游之中,不知何时沈浩希已经回来,待他握住那只受伤的手上药时,才被骤然而至的疼痛拉回思绪,手本能地一缩。
“疼。”夏流年从小到大被父亲保护得十分好,身娇肉贵从来没受过什么伤,所以手上一点小伤口就让她委屈得几乎就要掉泪。
“知道疼以后就不要这样胡闹,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没什么,万一受点什么重伤,我怎么跟你爸爸交代。”沈浩希低着头仔细上药,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微微泛着褐色的头发在灯光中度上一层暖晕,垂下来的发梢挡住了他的面容,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嘶——”夏流年皱着眉想要抽回手,“好疼啊。”
“一会儿就不疼了,乖。”沈浩希耐心地哄着,轻轻吹了吹手中握着的柔软的小手。
“那好我乖乖的,你明天不许走。”夏流年手指缓缓扣住沈浩希的手腕。
沈浩希饶有兴味地抬头看她,很少有人有胆量跟他这样谈条件。
“嗯。”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宠溺的笑意应声,抬手要继续往伤口上药时却又听她叫:“哎————等等……”
沈浩希再次抬起头耐心地等她说话,却只见夏流年神色闪烁地左顾右盼。
“怎么了?”沈浩希嘴角噙着笑轻轻摩挲光滑的手背,完美的触感,仅仅是抚摸手背就感觉到一阵热流涌向下腹,真是见鬼了,沈浩希侧开目光来掩饰自己的波澜,却见夏流年抿嘴偷笑,心虚地回头看她,语气带着淡淡的恼怒:“笑什么?”
“就是想再多看一会儿你心疼的样子。”夏流年渐渐敛起笑意,目光严肃,“你很久没有这样认真看过我了。”
沈浩希明显感到身体一颤,她这样灵性的女子,果然是什么都看得出的。
“流年,我以后会多陪你的。”倾身吻了吻她的手背,“不要胡思乱想了。”
“我好怕你又消失不见了。”夏流年的声音像羽毛一样轻,好像随时都能消散在一片静谧中。
“不会的。”是的,不会,沈浩希十分确定,他不会放手,即便她病了,他会让她好起来。
小心翼翼地托着那双柔若无骨的手,缓慢而仔细地上药,他头一次发现原来擦药也是一件可以提心吊胆的事情,生怕她多承受一分疼痛,而这个事实让他感觉很沮丧,他不该投入太多感情的,可他在毫无心机的她身上沦落了,并且,他不想收回自己的心。
“好了。你今天又没有吃药是不是?”沈浩希抬头看她,却发现她又开始失神。
“游夜,你怎么会有这么名贵的表?”倏地抓过沈浩希为了托着她的手而露出的手腕,“哪来的?”
“流年,你该吃药了,这是你送我的,你又不记得了?”沈浩希起身,把手里的东西随便放在桌上,拿起杯子倒水。
“哦……吃药,该吃药了……”夏流年神色渐缓,轻柔的碎碎念听起来依旧如浅吟低唱般美好,“你明天,不会走吧。”
“不会。”
不会。
习惯性的顺从回答,不是约定,不是誓言,所以没有人需要遵守。
沈浩希习惯了答应她的一切要求,然后权衡轻重来选择自己的做法,就像这次,他第二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而他随时可以陪她,所以他理所应当地选择了工作。
一切照旧。
于是这天,沈浩希像往常一样端正而优雅地坐在会议桌的首席座上,合身剪裁的黑色西服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尊贵而难以接近,眼神锐利而冷静,眉宇间散发着属于王者的不容反抗的气息,让每个面对他的人不得不拿出十二分的认真和恭敬。
会议快要结束的时候,有助理神色匆忙地走到沈浩希的身后压低了声音恭敬报告:“总裁,是尹小姐的电话,说是有重要的事。”
沈浩希英眉微蹙,然后依旧从容地敛目,微微颔首,道一句“不好意思”然后起身走出会议室。
“尹清,告诉她我一会儿就回去。”沈浩希刚关上门就有些不耐地对尹清说。
“少……少爷!少夫人不见了……”尹清的声音尖锐地传来。
“什么叫不见了?!”沈浩希的脸色霎时没有了所有镇定,眼中闪过凌厉的怒意。
“今天早晨她还在,然后我只出了一趟们,回来就看不见她了……”尹清被沈浩希严厉的语气震住,声音都在打颤。
“别墅外有保镖,她一个女人怎么跑出去的!”沈浩希冲着电话低吼,“而且她那个状况出去了会怎样?!”
“我……我已经吩咐所有人去找了,可是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尹清的声音越来越弱。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通知我?!”沈浩希怒火中烧,脚下的步子越迈越大。
“因为少爷您……您今天早晨离开时说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尹清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发怒的沈浩希,每一句话都回答得战战兢兢。
“会议?!会议比她还重要么?”沈浩希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完这句话之后骤然醒悟。
是的。
尹清目睹他们之间的一切。
是他,所做的一切,让她以为,什么都比夏流年重要。
怎么会,明明是那么重要的人,那么喜欢的人。
不可以,现在不可以乱了马脚,要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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