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诱 (流年止步彼夏错)》第23章


不认真的时候,二十岁。”沈浩希了然,心想夏流年到底是夏流年,说出的话总是简洁而明确,但嘴上依旧不依不饶:“我没那么老啊,我才二十七。”“那……你比我年长那么多……会不会觉得……我很幼稚?”夏流年捧着盛牛奶的玻璃杯眨着大眼睛问,“不会。”沈浩希撩了撩眼皮扫了她一眼,“我已经习惯了。”“……”



很多年后,我想起你第一次陪我吃早餐的那个早晨,心中依旧会是那种淡淡的温馨的怀念,那个阳光尚好的场景中我们没有说太多的话,没有太多表情动作,甚至连感情都是平淡的,不知为什么却那么根深蒂固地烙印在我的记忆中。只不过那时候我不明白,其实我根本不懂你。
…………夏流年。
22
22、新生【修】 。。。
作者有话要说:醒醒:希希,吃吧吃吧,游夜快回来了,到时候吃不着了(>﹏<)
希希:靠!
佛教说,人死后以至往生轮回某一道为止的时期中,亡者的灵体叫做中阴。
『中阴给以人解脱,混乱,痛苦,不甘,耻辱,烟消云散,旧日已逝,此为新生。』


这是一个平淡慵懒的星期天。
时间刚刚到六点,周围仍凝固着夜的寂静。
夏流年转醒之后再没睡着,侧身专注地看身旁还在睡着的男人,俊美惑人,面色安然,突然明白时间恍惚已经闪过不知多远,徒留她一人在原地徘徊,不肯放手。
这感觉就好像,昨天还在一片青葱中抱着斑斓的画板匆匆走过宁静幽雅的校园,今天便已嫁为人妇走入另一个庞大的家族。
有一种模糊不清的落差感袭来,夏流年不禁凑过去靠在宽阔而温暖的胸膛上寻求他给予的依赖感,她到现在心里仍旧蛰伏着汹涌的胆怯和疑虑,这个男人她不熟悉,一点都不,但他有绝对的掌控权,他说一她不敢说二,这般霸道强势,让人惧怕,却也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想要去依靠,想要躲在他身后享受安宁。
这样坚实的胸膛,让人格外贪暖。
她的动作似乎惊扰了他,于是他微微蹙起浓郁英气的眉,侧了一下头继续睡。
夏流年看着他疲惫的睡容抿嘴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他很有信用,每天都会回家,即便像今天这般累,也会睡在她身边。
心念突然一转,甜美的笑容渐渐止住,夏流年看着沉睡的男人不由自主地轻轻咬唇,可是……为什么他晚上都没有再……再……
香艳旖旎的画面跃入脑海,白嫩的双颊立刻透出红晕,夏流年狠狠地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把,想什么呢,居然对着一个男人想入非非,虽然是自家老公,这也太那什么了点……而且哪有男人不想要女人想的……
思及此,夏流年更觉得羞赧无比,幸好他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正如此安慰着自己,“流年。”
醇厚低沉的男音让夏流年顿时全身一抖:“啊?!?”
“睡不着?”
夏流年不敢抬头看他,只觉得托在背部的手臂好烫:“嗯……”
“……”
好久没听他再说话,夏流年以为他睡了,抬眼看过去,却发现他正低头似笑非笑地斜睨她,本就神色魅惑的眸子低垂之时更显妖娆,十分漂亮。
“怎么了?”夏流年吞了吞口水,小声问。
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盯得难受,夏流年心虚地开始发窘,全身温度又在飞升。
“你这样全身滚烫在一个男人怀里蹭了一个早晨,你说怎么了?嗯?”沈浩希慵懒地缓缓翻身,另一只手臂顺势撑过去把夏流年圈住,“流年。”
“呃……嗯?”骤然被浓郁的男性气息包围,夏流年有点头晕地随便应着。
“你这个思想不纯洁的小女人。”沈浩希在她耳边低笑着说,“老实交代刚才在想什么?”
“你怎么什么都能看出来呀!”夏流年懊恼地脱口而出,然后更加懊恼T。T。
沈浩希笑着在身下的女人脖颈处缓缓厮磨:“流年你什么时候这么色的。”
“我……还不都是你教出来的……!”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是真理,交友不慎很严重,遇人不淑更是一个大问题啊。夏流年在腹诽着。
沈浩希听了这话一愣,想起最初的夏流年,纯洁得跟一个白纸一样,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轻笑着捞起她的腰:“那再教一点新的。”
夏流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带了起来坐在他身上,双腿向上打开着,没了支撑点,下意识地就去环住了他的脖子,滚烫隔着她丝滑的底裤紧紧地顶着她,意识是什么,夏流年顿觉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了。
“流年……想不想要?”喑哑的声音像迷药般灌入耳朵,夏流年抬起头便对上一双惑人的眸子,{奇}背部的手肆意游走着下移,{书}每一下都引得她一阵震颤,{网}只能慌乱地垂下眸子,“嗯?”而他还不放过她,捏起她的下颌不让她低头,与此同时,另一只手灵活地褪掉了那层薄薄的间隔,坚硬就在温热潮湿的幽密地带浅浅抵磨,缓慢的,以某种固定的频率,
“嗯……嗯……”夏流年被撩弄得意识朦胧只顾着点头,沈浩希唇角一勾,抚摸着她光滑如缎的背,将她用力往怀里一压,
“啊——”
夏流年被突如其来的充溢感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沈浩希更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腰把她缓缓上提,这样缓慢的摩擦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细密地吻着,沈浩希看着双颊绯红陷入情…欲之中的女人,眸色渐渐晦暗,继而蓦地凑到她耳边低声问:“我是谁?”
“……”夏流年愣住,她当然清楚他是谁,当然,知道他此问何意。
只是……
她对他的名字十分抵触,她拼命地忘记知道他不是游夜的那天晚上的一切,努力地不去想起,而这个名字与那天的事好像是绑在了一起一般纠缠不清,让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念出。
沈浩希看着她的游移不定,抿紧了薄唇把她狠狠压了下去,夏流年意识到他似乎又有些不悦,连忙开口解释:“不是那样的……”
“不用,解释,我,不想听。”他每顿一下都是在用力地顶在她最深处,夏流年被巨大的快感抛向云端,没了思考没了语言,热度在极靡的贴服处愈燃愈烈。
她觉得自己就像茫茫大海之中的一叶扁舟,被海浪席卷得不知身在何处,却甘愿就这样漂泊,甘愿在翻云覆雨间葬身于海。
思绪甭乱轰鸣,夏流年不由自主地把双腿环在他的腰间,纤细的玉腿打成一个暧昧漂亮的节,两个人之间越发紧密地贴合着,滚烫和灼烧肆意流淌,带着让人战栗的火热麻电。
有汗珠顺着他的锁骨蜿蜒而下,颈间精致的线条在情…欲的漩涡中显得无比妖冶,夏流年像着了魔一般吻了上去,柔软温润的唇舔舐辗,瞬间就感觉对方身体崩起,下一刻,滚烫有力的臂膀带着她向后仰去,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力度压倒,天旋地转中落入绵滑的锦被之上,奢华的大床柔软地陷下一个圈,头晕目眩中仿佛飘了起来。
倒转了方向,节奏惑人的律…动却并没有停止,胸前丰盈柔软的顶端被健硕的胸膛紧紧压着,随着上下窜促的动作而敏感地紧绷挺起,飞火流窜的快感疯狂地将人带飞……
他没有再说任何话,而她还没有解释清楚,一片朦胧中她突然想到这点,还来不及多做思考就被狂风骤雨一般疯狂席卷的紧缩抽搐湮没。
像是死过去一般,达到某个临界,轮回,重生。
渐渐平息的喘息间,他低头温柔地吻她,细密辗转,身体的每一存皮肤都在他的缓慢厮磨下软软地舒展,妖娆绚烂地绽放。
朦胧中,她听到他低哑的声音若温泉水般浸淫缭绕:“一切都没关系,流年,我给你新的记忆。”
仅仅是一句话,一句话啊,夏流年便觉得心中满满的甜腻温暖轰然溢出,蔓延进每一寸脉络,让她觉得世界上仅有他便好,一切便是安稳的,那些记不起来的事情就那样留在前世的夏流年脑海里,此刻的她是新的,崭新的……


古老而精贵的钟表不知第多少次指向十一点。


“流年,你还没换好衣服?”沈浩希敲了敲关着的卧室门,十分无语,全身上下都完完整整地看过摸过了,换个衣服还关门。
“没……”柔弱纤细的声音带着一些焦急回应。
“用不用我帮你?”沈浩希闲闲地靠着门边的墙,抬手看腕上的钻表,十一点多了,回家晚了的话肯定又要被抓住话柄。
“都怪你啊,脖子上面青青紫紫都挡不住。”夏流年带着哭腔抱怨,“这要怎么出去啊。”
“不用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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