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铂金se诱惑》第264章


站在某些世俗宗教高位的人们,大多分成两种,一种是越发的虔诚,一种则是戴着虔诚的假面,完全失去了信仰。
司布伦格原来属于后者,虽然从小就被作为骑士培养,表现得也像是个狂信者的他,其实越来越对天主的存在产生怀疑。尤其……赫辛不知道范格鲁维的小爱好,但他可是了解的。
这样一个污秽的人也成为了红衣主教,以天主之名行事,天主真的存在吗?
但是了解到了卢政勋的存在,从一开始的随着范格鲁维的命令习惯性的行动,到在修道院安静的环境下,作为一个天使的保护者。
司布伦格渐渐感觉到,或许他真的是天使,虽然他称自己为艾里厄斯,但那可能只是他们天上的语言。既然天使存在,那么天堂和地狱也必定存在。
在对范格鲁维的忠诚轰然崩塌的同时,司布伦格曾经的信仰之心却在一点一点的被修补着。
远远的,由管家陪着的范格鲁维主教扫了他的两位骑士团长一眼,听不到什么,但他们不遵守命令,让主教不像过去那么信任他们了。
“找几个僧侣盯着骑士们。”
朱利安·赛泽尔点头:“前几天,我很突然地提前到修道院时,见到他们把天使带到阳台上去,理由是晒太阳!”
范格鲁维主教黑着脸:“你现在才告诉我?”
167第一六六章
朱利安暗骂自己蠢,急忙辩解:“请原谅我;本来是准备第一时间告诉您的;但是和您见面时出了更大的麻烦,我受伤已经让您增加烦恼了,如果那时候再说这件事的话,对您的身体健康不利。”
“所以你现在说;就对我的健康有利了?”范格鲁维主教生气地说:“我说过;有关天使的事情;不管大小都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
朱利安连忙弯下腰:“是;阁下,我记住了。还有一件跟天使有关的事;不过是好消息。”
范格鲁维主教再次慈祥起来,抚摸着手指上戴的戒指说:“是‘行为模式’做出来了?”
“是的;”朱利安知道主教的心情恢复过来,松了口气:“范本很优秀,所以连制作的修士都对此赞不绝口。”
“哦!已经送到了吗?”
朱利安点头。
所谓的行为模式,是以其他人的动作为蓝本,用无数个精密的重叠的魔法阵记录下来,镌刻到被使用者的脑子里,从而达到完整复制这些动作的目的。
发明者是个脑神经搭错线的僧侣,这东西非常精密,很考功夫,可是却没有实际用途,为此该僧侣被梵蒂冈赶了出来,但他的这一发明,却在无意中帮了范格鲁维主教。
卢政勋的意识被牢牢压制,“净化”状态下,不具备自我意识的他只能听懂最简单的口令,比如“坐下”、“站立”、“躺下”等等,无法有表情,更无法在举动中带入诸如快慢、舒适、优雅等更具象的姿态。
范格鲁维主教当然不只要一个会呼吸的木偶般的天使,他要的是一个即使当着其他枢机主教或者教皇的面,也表现正常的天使。
而“行为模式”正好解决了范格鲁维主教的某方面问题,只是某方面,还不是全部。
“语言模式还需要多久?”范格鲁维主教问着,在语言模式没有解决前,他还是只能藏着卢政勋,他的教区骑士团长久失踪,已经引起教廷的注意了。
朱利安说:“语言比行为更复杂,他至今解决不了语气、音调和动作之间的配合,不过我让他先做了一个小的‘语言模式’来,目前只有一句话能够和行为搭配上。”
“只有一句!?”范格鲁维主教简直要疯了,这要他等到什么时候去!?但他清楚这里边的复杂程度,催促不会有什么帮助,只好摆手:“算了,别太催他,他需要什么都提供给他,在完成之前,还是看好他,先让我看看行为模式吧。”
水晶尖钉的材质,有点像是老唱片。
这次更换尖钉,全过程中卢政勋都在沉睡状态下,在植入新的尖钉,“复制”完成后……
范格鲁维站在椅子旁,一手托着卢政勋因不再做任何事而恢复匀称的手,一手扶着卢政勋肩头,再次看了看朱利安拿着的本子上的标准口令,满怀激动地低声呼唤:“Esiel”
仿佛先前的血腥过程只是一场浅眠,淡绿的眼睛睁开,要是无神能解释成不太清醒的话,看起来就是这样的。
与其说是卢政勋,不如说是这个更名的Esiel平静地看着范格鲁维主教,在这么长时间过去后,那双眼睛再次有了焦距,让房间里的人全都激动了起来。
“他在看着主教!”
“嘘!”
“只是看而已,现在他能理解很多语言了,安静的看下去。”
范格鲁维主教又看了看朱利安手中的本子:
“Esiel,见到您很荣幸。”
天使微微颌首,嘴角竟然弯了弯,一个浅而淡的笑从唇边闪了过去。
范格鲁维主教激动得改用两只手抓住卢政勋的那只手:“您是我的天使!”
这可不是本子上有记录的口令,于是主教的满腔热血没得到任何回应,这才想起来每句话里都必须带上“Esiel”为开头,口令也不能超出罗列的范围。
激动而又失望的主教一时间对一项一项地试验本子上的口令失去了兴趣。
再多的口令也只是口令,再多的表情也不代表任何意义。
失落的主教极短暂地怀疑了一会自己做出的决定,但这怀疑的时间短暂得比闪电划过天空的时间还要短,仿佛看到教皇宝座闪光的主教放开了卢政勋的手,后退几步,对朱利安说:“唯一的语言模式,你来试给我看。”
“是。”
朱利安答应后,先说:“Esiel,请站起来。”
魔道简直已经不像魔道了,他先侧身,用胳膊支撑了一下,然后才缓慢而舒展地把脚放到地上,从躺椅上站起来,在“站起”的动作进行时,扶了一下椅子扶手的五指如同弹拨过琴弦,在伸展和弯曲中都带着无声的旋律,就像是自如随意地伸了个懒腰,不刻意地修饰,不经意地闲适——要知道,即使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也是从无数人里选出来的,最符合想象中“天使”的动作。
范格鲁维主教点了点头。
朱利安半跪下去,仰头说:“Esiel,请宽恕我。”
范格鲁维主教眼皮一跳。
天使又极浅地笑了,低头看着朱利安,抬起右手在朱利安眼前上下左右比了一个十字形,接着将右手放到了朱利安头顶,平静地说:“我宽恕你。”
当这一动作做完,朱利安似乎很享受这份感觉,仍旧低头看着身前的白色长袍和两侧垂下的白翼,带着深呼吸的频率说:“这声音真让我……”
脚步声响起,朱利安急忙扭头,范格鲁维主教已经转身离开了。
或许朱利安能从那声音里得到平静,可它勾起的只有主教的回忆,上一次听到这声音,是在一年多前,带着残酷的血腥——
出于某些原因,范格鲁维主教亟待缓解心情,在相隔了一个星期后,亚历山大再次获得了“表演”的机会。
哪怕将来做教皇的美梦成真,范格鲁维主教也绝对不敢在圣米歇尔山修道院里“娱乐”。
借着前往巴黎的一次活动,范格鲁维主教要安托万把亚历山大带到巴黎去。
范格鲁维主教的心急,让同样心急的卢修斯松了一口气。坐在那辆迎接他的小车里,铂金贵族几乎有些雀跃。
按照安托万的说法,以后亚历山大就要在主教身边继续学习和生活了,所以他的行李都被塞进了后备箱,扎比尼夫人站在车门外,想要再叮嘱什么,可卢修斯毕竟不是孩子,再多的担忧也只能变成微笑。
范格鲁维主教此次出行是见报的公开活动,当主教被袭击过一次后,一定会加倍小心,下手机会更少了,伏地魔一定会抓住这次机会,在扎比尼夫人看来,这绝非一个好时机,可他们的时间太紧迫,她没法说服卢修斯。
看着车子转过街角消失,扎比尼夫人万分想亲自带着守卫赶往巴黎,可是别看安托万只是个麻瓜,眼线多得很,她要是突然消失,坏事可就糟了。
除了命令巴黎的情报人员盯紧外,扎比尼夫人真的只剩下向梅林祈祷一途。
伏地魔也知道了主教出行的消息,卢修斯一直不敢大动作,因为毕竟范格鲁维是红衣主教,而教廷一直都是很护短的。
维扎德兰德有权力找回自己的王,但是在巫师和教廷之间可没有法院来仲裁谁对谁错,一旦巫师们闹大了,教廷一定会为了遮丑悍然反扑。
所以,卢修斯有顾忌,可是,伏地魔没有……
伏地魔的计划简单而直接:首先,派出狼人在圣米歇尔山到机场之间的某段荒僻路段设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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