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荡芦花湾》第7章


澹?br />
本来是黑天,院子就显得更加沉寂。
踏进院子,芦二心里一阵阵发紧。幸亏岳父母都已睡下,不然他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随大舅哥进入挎屋,拉过一张小桌,分别坐下。大舅哥从床底下取出两瓶二锅头,又从厨房里拿来几个煮熟的咸鸭蛋,还有一盘水煮花生米,两个人就要开喝。
芦至深给芦二倒上酒,“有什么苦处就说,我能帮你就帮,帮不上也没办法。俺那不争气的妹妹,办下这事,我这个当哥哥的脸上也不光彩。”
芦二也不说话,只管听大舅哥说。
“不知道你看见了没有,我去铁厂,就是找三歪他媳妇报复!他让咱家门不幸,我一报一还,也得让他戴顶绿帽子!”
大舅哥说的虽是替芦二报复了三歪媳妇,但芦二却没有感到由报复带来的快意,心里就像塞了一团棉花,堵堵的。
“我也去过省城了,但没找到。我要是找到他,非得阉了他不可!”芦至深继续说着。
“芦花你就别指着了,有合适的,再找一个。俺那妹妹,也配不上你!——对了,她临走给你留了封信。”
大舅哥说着,把一封信从床的褥子下取了出来,交给了芦二。
芦二本想撕了,但当着大舅哥的面那样做,显得自己太没度量,看也没看,就胡乱塞进了衣兜。
“芦花也给家里来寄来一封,但没寄信地址,也没告诉干什么,在哪里,只给家里说,走前芦三歪让乡计生委把她弄了去,做了人流,并威逼她去了省城。”芦至深见芦二也不吭声,就说他道:“你也说句话啊,兄弟。不能老闷着啊!”
“还有什么好说的?事到如今,我什么都不想,就想报仇!我想去省城找,一定要找到他们!”芦二恨恨地说。
“我去的时候,也像你现在这样,但到了省城,就像一根针掉进了大海,人海茫茫,眼花缭乱,连芦三歪的毛都摸不着,不像想得那么容易。不然,我不会就这样回来的!”
“知道他们干什么不?要知道干什么就好办了,可以去主管部门查档案。”
“那小子那个刁!连他老婆都不告诉!听我一句劝,兄弟,不能为了报仇连日子都不过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稳稳,该干么就干么,我就不信他一辈子不回家!”
“我真的忍不下这口气了!大哥。”
“我和你还不是一样!我听说三歪他妮今晚回来了。原来计划先上了他娘,再回来上了她,要不是你去找我,说不定现在已经把她上了。”
芦二的脸一下子红了,涨的像猪肝一样。
芦至深也没注意芦二的表情,又接着说:“明天星期天,那妮走不了。他妈晚上看厂不回来,就她一人在家,明天晚上,我一定骑了她!给你把这个仇报了!”
芦二的脸色由红变黄又变白,忽地站起身来,抓过酒杯一下子摔在地上,“这仇我不报了!”说完头也不回,气冲冲地走出门去。
芦至深一下愣在那里,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他看着远去的芦二,自言自语地说:“这是他妈的被逼疯了?”
芦二走上大街,一窜一窜往家走,快到家门口时,突然芦花寨的一帮媳妇围了上来,拦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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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窗外的女人
“芦二,给嫂子说说,x长媳妇底下那物件长什么样啊?镶金啊还是镶银啊?不是给你上了一张床吗?你那物件镀上金没有?”
媳妇们嘴上荤着。
芦二正心烦,没工夫理他们,嘴上也不搭腔,自顾往前走。
但这么多人拦着,怎么也过不去!
“哟哟哟哟哟,看看看看看看,还为芦花的事不高兴哩,是不?——是你的,打也打不走,不是你的,留也留不住。该明白的时候就得明白。芦花走了,不是还有这么多姐姐照顾着吗?”
大家和芦二继续荤着。
“你们再拦着我,我就给你们急!”芦二说。
“啧啧啧啧,就你那怂样,急又能怎么样?还能把姐妹们吃了不成?有本事拿出给xian长媳妇睡觉的能耐来,也给姐妹们照量照量!”
芦二让这帮女人闹腾得临时忘了苦恼,心情稍稍有点好转,就说:“我拿出看家本领,让你们这帮女人都种上,明年这时候都给我生儿子,生出一个连来!”
“哈哈哈哈哈哈!就是武二郎来了,姐妹们也得把他使唤趴下,别说是你!还生一个连!哈哈哈哈哈哈!”
“来啊姐妹们,给他扒了,看看他的能耐!”
一帮小媳妇忽地围了上去,不知谁把手伸进了芦二的裤裆:“这小子那棒槌就是大!给檩似的!哈哈哈哈~~~~”
一大帮在家独守空房,男人都去外地打工的女人们,一齐动手,有的拧着芦二的胳膊,有的抱着芦二的大腿,七手八脚。
芦二哪能抵过这么多人?便被这些女人们把裤子给扒了下来。
大家看着芦二半起不拉硬大家伙,嚷嚷道:
“芦二,你要能把你那家伙,插进这磨眼里,姐妹们就给你生一个连!你要是插不进去,你就做你的黄梁大美梦去吧!哈哈哈哈哈哈!”
女人们一边抬着芦二,一边嬉笑着,往街边一盘闲置的磨盘上抬去。
芦二扑扑愣愣,就像一条大鲤鱼,在这帮女人们手上不断地挣扎翻腾。
芦二被抬上磨盘,正面向下翻了个过,家伙对准磨盘眼。
这时不知谁,把手伸进芦二档里,攥住它就往磨盘眼里塞。
“你要有本事,把这盘磨干烂!干不烂,就也别指望姐妹们给你生一个连的儿子!姐妹们帮着你!干吧芦二!把你那一个连的儿子都泻进磨眼里,看看能不能象磨豆浆一样,从磨盘里淌出来。”
女人们折腾的上气不接下气,给芦二闹了个够,一个个腰酸手软,没了力气。这才把芦二放开。
他们又开始内斗。“香草,就数你嫁来的晚,这回见识到什么是最大的了吧?说给你,还不信!这回信了吧?今天让你开了眼界,给你加了一块酵面头,回去好好做个春梦吧!”
叫香草的也不是善茬:“做春梦也比你那大手指,胡摸乱抠强的多!俺黑蛋哥才走了几天,你就忍不住了?看见院里的大公猪,都流口水。”
“哈哈哈哈哈哈~~~~~”
“笑笑笑!小铃铛,今天就你咋呼得紧!看着人家芦二,和x长夫人上了上了一张床,眼馋人家,非得缠着大家大伙来扒人家芦二的裤子,看人家芦二镀上金没有!这回你解馋了吧?回去了可别睡不着觉!”
“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这些不害臊的,哪一个不是馋人家芦二吊大?还诞着脸皮说人家!倒打一耙。”叫小铃铛的不服气,回敬着大家。
“大家别闹了,玩虚的没用,想法来点实惠的吧!我见镇上夫妻用品店,来了一批真家伙,那东西做的和男人那家伙一模一样,明天大伙一人买一个回来,还是这个实惠!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又不给自己男人戴绿帽子,多便宜。”不知谁说。
接着就有人回敬:“你是不是买回来用了啊?给姐妹说说体会,那滋味怎么样啊?是不是比大牛哥那真的还快活?”
“对对,水莲,给大家说说,给大伙说说!”女人们又起哄。
农村这些常常看起来近乎恶作剧的粗俗戏闹,却很能排解和调节枯燥郁闷的生活。参加游戏的人们,在玩闹中,不但让自己的身心得到了放松,也使对方得到快乐,缓解了心里压力。
芦二在女人的哄笑中,提上裤子,仓皇逃回家中。
他躺在床上,望着空荡荡的屋顶。手不经意间触到了兜里的信封,索性掏出来,想揉成团扔了。忽然一个硬硬的东西阻止了他。撕开一看,是一个银行卡。这才不得不把信拿在手里——
俊毅哥:对不起,人生只有一次,我不想把自己短暂的人生,埋没在没有希望的黄土里,让未来的子孙世代与黄土打交道。我想改变,挣脱黄土的掩埋,哪怕希望再渺小,我也要争取,我不想死后埋在农村。俊毅哥,你是男人,永远也不懂我们女人。忘了我吧,再找个比我好的。那张卡上有两万块钱,是芦二歪给我的,我就留给你吧,算对你的补尝。——芦花。
去你妈的女人!去你妈的补赏吧!
芦二把信撕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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