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廂小娘子》第19章


身来。
“小小!?你跑到我房外做什麽?”君为皇狐疑的问。
他和玉彤表妹的房间离得可远了,小小再怎麽走错路,也不可能绕到这儿来的。
“我……我……少爷,我——”小小突然跪了下来。
昨天她听到君夫人要少爷去找奴儿小姐,她知道奴儿小姐守了承诺,没把她说的话供出,可……却害得奴儿小姐被少爷赶出君家。
小小辗转思索了一夜,决定要向君为皇说明这一切,谁知来到君为皇的房外,她又退却了。
少爷的脾气阴晴不定,他一发火,後果如何,谁都料不到的!
她犹豫了半晌,决定日後找机会再说,正要跑离,少爷却追了出来,她还是招了的好。
“你有什麽事要说?”
君为皇见小小跪下,又一脸心虚的换样,直觉她铁定是有事要告诉他。
“少爷,奴儿小姐她……她没有做错事——做错事的人是小小!”
“说下去!”君为皇寒声说道。
“其实……其实那些撕碎的信和焚烧的信,全……全都是……都是我做的!”
“你做的!?这会儿奴儿都走了,你又何必来替奴儿承担这些?”君为皇以为小小和奴儿的感情好,所以才会想帮奴儿。
“不不不,小小不是在替奴儿小姐承担过错,撕信和烧信的事,全是表小姐叫我做的。”
小小把事情的真相,全都说给君为皇听。
“是我太自私,只担心自己会被骂,所以要求奴儿小姐别说出来,谁知奴儿小姐反倒——反倒因此被少爷你误会.还被赶出了君家——”
“玉彤!?”君为皇一脸怒气腾腾。”表小姐现在人在哪儿?”
“在……在大厅。”
君为皇怒气狂烧,迈开大步朝大厅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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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为什麽您还是不肯帮我?这会儿奴儿离开了,为皇表哥一点也不在乎,那就证明表哥不爱奴儿,既然这样的话,那您何不趁这机会,撮合我和表哥?”
玉彤在大厅内,和君夫人说了近半个时辰,话题全绕在自个儿的婚事上。
君夫人被问烦了,索性回她道:”这会儿奴儿失踪了,你说我哪有那心情去和为皇说这些?”
“姨妈,您偏心,我哪一点比不上奴儿,您就非要奴儿不要我!”
“我……唉,玉彤,你就别来烦我了,这会儿,我为了奴儿的事,担心死了,奴儿已没半个亲人,她离开了三天,也不知往哪儿去了。”
“是她自己要走的,干什麽还去找她!姨妈,如果奴儿一直不回来,难道您要表哥都不娶吗?”玉彤噘嘴质问著。
“如果奴儿当真不回来,我就一辈子不娶!”君为皇出声的同时,人也已到达大厅。
“为皇表哥——”
“玉彤,我君家待你如自己人,你竟然使心机陷害奴儿!””我……我什麽时候陷害奴儿了?”玉彤仍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小小随後出现时,颤声道:”表小姐,我……我已经告诉少爷,信是我撕的了!”
“你……”玉彤的表情由愤怒转为纳闷。”你撕什麽信啊?”
“表小姐,就是少爷叫奴儿小姐送去给咏月小姐的那些信呀!”
“那是奴儿叫你撕的罗?这奴儿也真是的,肚量这麽小!”玉彤把自己做的事,全推到奴儿身上。
“不是的,那明明是你叫我做的呀!”
“你这个死丫头,竟然诬陷我!”玉彤伸手就要掴小小一巴掌。
君为皇伸手拦住玉彤,将她的手拨掉。
“为皇表哥,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叫小小撕信呀!”玉彤叫屈著。
“除了你,还有谁会指使小小这麽做?”君为皇寒著一张脸。
“奴……奴儿呀!”
“哼,如果奴儿真要撕信,她大可自己撕,又何必多找个人来见证她的罪行,再说,小小是你的奴婢,成日跟著你,没有你的命令,她敢做坏事吗?”
君为皇的一席话,堵得玉彤哑口无言。
“我……我……”
“玉彤,你当真做了错事?唉,你真是不该呀!”君夫人也知道儿子就是因为撕信、烧信的事件,误认奴儿的心肠太坏,所以才把奴儿赶出去的。
“姨妈,我……我这麽做,都是因为我爱为皇表哥——”玉彤哭诉著:”都是您不帮我,所以我只好自己想办法。”
“娘,明儿个请媒婆来家里一趟,帮玉彤表妹找个合适的对象,把她嫁了。”君为皇冷声道:”我们君家,无福消受这种媳妇!”
“不,为皇表哥,我只想嫁你……”
君为皇冷冷的瞪著玉彤。”你做了错事,我可以不追究,如果你再不知好歹……”
被君为皇那麽一瞪,玉彤的三魂七魄早都飞了,哪还敢反驳,只得愣愣的点头。
“好,我嫁、我嫁……姨妈,您得和媒婆说,我要有钱、长相又俊的男人,可……可别随便找个穷小子给我!”
君夫人叹道:”我会的。”
君为皇似乎突然想到什麽,旋身飞快奔出,也没回应君夫人的呼喊——
“为皇,你去哪儿?”
愣在一旁,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玉彤又拉著君夫人说:”姨妈,您可要记得给我一笔嫁妆,还要叫男方那边也要……喂,姨妈,我话还没说完,您上哪儿去啊?”
才一转眼,大厅就空荡的只剩她一个人,玉彤气嘟著嘴,可也没半个人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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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为皇一路狂奔至县太爷的家中,在一名仆人的通报下,他见到了咏月。
他想,奴儿除了君家之外.就只认识咏月,如果她要走,应该会来求助咏月才对。
“咏月小姐!”
“君少爷,呵,你胆子可真大,竟敢登堂入室,想来调戏我家小姐?”
由於先前君为皇给她们的印象太差,是以一见到他:心儿便自然联想到他之前的行迳。
“我——我绝对没那意思!”
若不是心儿提及,君为皇倒已忘了眼前的佳人,曾是他苦苦追求不到的。
咏月还是那麽美、那麽有气质——只是,此刻面对她,他竟无半点的爱慕之意,一心只想得知奴儿的下落。
是奴儿填塞了他整个思路,他再也无心思去想其他人了。
“君某在此,为先前对咏月小姐的无礼态度致歉。”
君为皇诚恳地颔首。
咏月大方一笑。”君公子今日前来,有何贵事?”她看他一脸严肃,想必是有正事。
“呃……不知奴儿有否来找过咏月小姐?”君为皇难掩焦虑的神色。
“奴儿?她好多天没来了!”心儿抢著回答。
“你们……没瞒我吧?”
“喂,你这人真奇怪,我说了真话,你竟不信!”
“心儿,不得无礼!”咏月细声问道:”君公子,我可以冒昧的问一下,是不是奴儿出了什麽事?”
“奴儿她……她失踪了!”
见咏月不像知情的模样,那就代表奴儿没来过!君为皇的心中,顿时有种怅然失落的感觉。
“失踪!?奴儿失踪了?”心儿大叫著。”那她会去哪里?”
“君家上下,都在找奴儿。”君为皇神色凝重。”如果咏月小姐知道奴儿下落——”
“如果奴儿有来,我会派人到君家去通知的。”咏月微微一笑。
“谢谢,我先走了。”
“不送!”
望著君为皇黯然离去的背影:心儿皱眉纳闷道:”怪了,这君公子今儿个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他不是从来都不把奴儿放在眼里的吗?可是,我看他的模样,好像挺著急的!”
“人总是要到失去了才知道该珍惜——”咏月有感而发。”可这奴儿真的没来,那她会去哪儿?”
“是啊,奴儿没地方去的——我真替奴儿担心呢!”
主仆俩忧心奴儿,遂也跟著出门帮忙寻找奴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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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月後”耿大哥,你到底是爱秋荷蛆多、还是爱咏月小姐比较多?”
挺著个大肚子的奴儿,闲得发慌,又问起正在读书的耿少翱这个她常问的老问题。
十个月前,奴儿离开君家後,伤心地漫无目的走著,也不知是哭累了,还是体力不支,总之,愈走愈偏僻,後来她就在耿大哥的家门前倒下去。
耿大哥知晓她的处境後,便收留了她,後来她才知道,原来耿大哥认识酒花楼的当家红牌秋荷,也认识咏月小姐。
原先她想躲开,但後来知道自己竟怀了为皇的孩子,咏月劝她住下,并保证不告诉为皇她的下落,秋荷亦是,所以,她便安心的在这儿住下。
由於耿家旧宅离市镇相当远,也很偏僻,所以,即使为皇想找她,可能也找不到!
咏月告诉她,为皇一直在找她,可她不敢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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