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号撒旦情咒》第19章


「拓拔烈,我是你的二哥,只有大哥可以骂我笨,你不可以,懂不懂?长幼有序嘛,我可以骂你笨,你不可以骂我,懂吧?」拓拔野放下压在胸口的手,教起弟弟兄弟之间的伦理学。
「你没受伤?」拓拔烈看到他的胸口,一点伤也没有。
「谁说我没受伤,我的心被里头那个女人伤得很重,她竟然不相信我是善良的男人,非要把我归类到破坏善良风俗的败类那一族。」大手再度压回胸口,拓拔野一脸受伤严重的表情。
「你问过她原因了?」拓拔寿猜想,拓拔野语气如此轻松,想必他已经知道曲映红刺杀他的动机。
「没错,就是……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什么这样那样的?」拓拔烈完全听不懂。
「以前我在美国读书,台湾的同学都这样说的。」知道自己耍冷,拓拔野咧嘴一笑,把真正的原因告诉他们。
听完原因,拓拔寿满脸懊恼神色,两道浓眉皱起,拔腿就走。
他误会曲映雪了,该死的……
「喂,大哥,你去哪里,我还没跟你说,晚上我要睡地牢,可不可以叫人铺个床垫、装个音响……时间容许的话,再装个液晶电视吧……」
拓拔野拉拉杂杂一堆,但拓拔寿早已不见踪影。
末了,拓拔野对著大哥离去的方向,讷讷的道:「你把映雪大姊软禁在哪里啊?可不可以先告诉我啊!」
第十章
在拓拔烈的告知下,拓拔野才知道原来他们三兄弟一直怀疑父亲拓拔英豪当年是被齐全所杀这件事,的确是真的。
只是,更令人震撼的是,齐全竟然是他们的亲舅舅,而他当年之所以对父亲下手,完全是为了母亲,因为父亲瞒著他,胁迫母亲成为「代理孕母」,还用各种苛刻的手段折磨她,只为了要她生出一个健康的孩子。
虽然母亲咬紧牙关,挨过各种苦难,生下他们三个健康的孩子,但父亲却将她「放逐」,不许她和孩子见面——
残忍的往事,不堪回首。
日前他们三兄弟到母亲的坟前上过香,对於舅舅杀死父亲一事,他们选择将它遗忘,因为他们三兄弟也不尽认同父亲的所作所为。
至於一直不相信他的映红,所幸在大哥找回她大姊,而他也找到当初把人丢给他的映红表哥,两人举证後,一切总算拨云见日。
重新回到他的别墅,再度踏进当初的「案发现场」,愧疚的神情浮现在曲映红脸上。
「我……」
「什么都别说,如果你心底还有一丝丝过意不去,那就给我一个深情拥抱,外加一个热烈的狂吻。」
说罢,他早迫不及待主动伸出双臂,将她搂进怀中,低首,在她的红唇填上这阵子以来对她的狂热想念。
他吻得她快喘不过气,放开她後,两人深情对望,炙热的眼神交缠,他的气息逼近,又一次难舍难分的狂吻。
吻到两人一起倒向床上,相视深情地一笑。
她凝望著他,视线从他脸上往下移,落定在敞开的领口,纤细的手指轻触他的胸口,拨开衬衫,那道伤疤,依旧清晰可见。
「你这是在挑逗我吗?」
知道她仍然心怀愧意,不想她自责太深,他用轻松的口吻,想把她眼底浮现的愧意揉掉。
但罪证摆在她眼前,她无法像他那般轻松释怀。
「当时你为什么……为什么不闪开?」
眼低垂,她轻咬著唇。
那日若是他及时闪过身,就不用挨这个痛了。
「我想你应该不至於谋杀亲夫——不过,你还是做了耶!」他笑笑。
「如果我理智一点,把事情查清楚,知道你和要把我们姊妹卖掉的地盟盟主不是同一个人,那样我就不会……」
躺在床上,和她对望,他伸手轻抚她的脸,飞快地在她嘴上轻啄一下。
「即使你知道我不是那个坏人,我还是愿意让你捅上一刀。」
「为什么?」她纳闷的看著他。
「因为我说过,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握著她的手,真心诚意蕴藏在他黑眸底。「不管那一刀能减少你心中的仇恨,还是减少你的恐惧,我都愿意。」
「千万别再那么傻,我会自责更深,也会……心疼你。」
脸颊上浮现的红云,遮掩去她自责愧疚的神情。
「我们都不傻,因为我们都爱上对方了。」笑著,将她圈进怀中,自信的笑容在他脸上飞扬。
她在他怀中笑著。
他那句话的言下之意,是说他够优秀,所以她选择了他、爱上了他,算是聪明,反之,亦然。
他真的是一个充满自信的大男人,这一点,也是他吸引她的原因之一。
「为什么笑?」
她紧闭著唇,摇摇头,笑意在她嘴角濒临爆发状态。
他眯起黑眸,欺近她,想逼问她独自笑得挺乐的原因之际,未关的房门传来阿妮的声音——
「老板,Joanna小姐……呃,午餐……准备好了……」看见两人亲密地躺在床上,阿妮愣了一下,旋即尴尬笑道:「等一下你们再下来吃午餐,我先下去了。」
阿妮走後,曲映红羞地坐起身。
「别急,阿妮不是说『等一下』再吃午餐吗?」他跟著坐起身,紧抱住她,不让她走。
她羞地捶了他一下,旋即担忧地道:「不知道阿妮她……会不会……怕我……」
「怕你拿刀捅她?有可能喔,难怪今天她特别用心在煮菜,说不定是怕煮得太难吃,你一生气就……」见她满面愁色,他收起玩笑的话语,正色地道:「你放心,那日的情形我已经告诉阿妮,因为我到天亮才回来,当时你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以为是小偷闯了进来,便拿起预藏的防卫刀子,对抗坏人,事後因为惊吓过度,才会跑了出去。」
听完他的话,知道他处处在替她设想,连受伤之际,也不忘站在保护她的立场,为她说话。
「野,谢谢你。」
「我不喜欢口头说的谢谢,用行动表示,对我而言,比较实惠。」他朝她眨了下眼。
她笑笑,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
「走吧,我们下楼吃饭。」
「就这样?你的『谢谢』会不会太轻了点?」
纵使不情愿重逢的甜蜜时光就这么被一顿饭给中断,但人是铁、饭是钢,没有吃饭,他的映红会更形消瘦,他会舍不得。
「『礼轻情义重』,真诚最重要,懂吗?」
「是,懂。」搂著她,两人一起走出房间。「不过你得告诉我,这段时间,你都躲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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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好一阵子了,曲映红每天都睡得很安稳,今天起得晚,醒来,拓拔野已不在身边。
知道一切都归於平静,知道他专心在工作,摸摸身边空空的床面,觉得自己像个幸福的小女人,一种安心的感觉让她扬起笑容。
下了楼,阿妮和以往一样热切地问她:「Joanna小姐,你起床了,早餐你想吃什么?」
「简单一点就可以。」她微笑著。
走出屋外,散步了一会儿,到前院的摇椅坐下,片刻後,阿妮笑咪咪地把早餐端来给她。
「Joanna小姐、我帮你打了一杯果汁,还有生菜沙拉,这样够吗?要不要我再弄一些松饼?」
「不用,这样就够了。」
「对了,刚才老板打电话回来,说他等一下会回来。」
「有什么事吗?」啜一口新鲜的果汁,曲映红纳闷的问。
「不知道,老板没有跟我说。」阿妮摇摇头。「Joanna小姐,我要出去买菜了。」
「好,你去。」
「呃,Joanna小姐,等一下老板会回来。」
「我知道,你刚刚说过了。」
端起盛著生菜沙拉的盘子,曲映红不解地看著阿妮。
「我……我是怕你又把老板当小偷……」
见阿妮满面担忧,曲映红顿悟,尴尬地苦笑著:「不会的,你放心,再也不会了。」
「那就好。」阿妮安心一笑。
愣望著阿妮离去的背影,曲映红下意识地翻搅著盘里的苜蓿芽和玫瑰花瓣,无奈地一笑。
这个阿妮,真是太可爱了。
叉起一小撮沾上千岛沙拉酱的苜蓿芽,添上两片新鲜的玫瑰花瓣,送进嘴里,清爽的感觉在她嘴里泛开的同时,远远地,她就看到拓拔野朝她走来——
灿烂的笑容在她脸上跳动,他一走近,低头吻她嘴边的沙拉酱。
「嗯,好吃。」
她笑望著他。
「看来我很清醒,没把你当成小偷。」
他一脸疑惑,她把方才阿妮煞有其事的对她提醒一事告诉他,听完後,他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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