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色-第50章


她定睛一看,武瑛兰竟将她又带到了云园湖心岛上的那处罂粟花田,她这么一滚过去,也不止压倒了多少花枝,花瓣纷纷飘落,有些甚至落在她的脸上脖子里,弄得她痒痒的,想笑又笑不出来,难受的涨红了脸。
武瑛兰走到她身边,轻哼一声,抬脚用足尖轻轻踢了她一下,也不知是什么穴位,苏蓉蓉终于发出了呻吟声来,只是那声音娇媚柔腻,连她自己听了,都忍不住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立刻咬紧牙关,恨恨地望向武瑛兰。
“我没骗过人,你若杀了我,一定会后悔的!”
武瑛兰冷哼一声,说道:“我现在不杀你,才会后悔。我甚至后悔,在江蓠第一次带你回来的时候,就该杀了你,若是那样,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
苏蓉蓉听她一再提起云江蓠,脑中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道:“原来……原来你喜欢云江蓠?天!我跟他真的没什么,你如果为这个杀我,才真是杀错人了呢!”
武瑛兰微微眯起眼来,走到她面前,俯瞰着她,指着她身边残败的花枝,恨声说道:“我不管你跟他有没有关系,单是这些害人的东西,你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以弥补你的过错,我杀你,不光是为江蓠和我爹报仇,也是替天行道,绝不会后悔!”
说话间,她手一翻,掌中多了把小巧的匕首,闪烁着耀目的银光,朝苏蓉蓉咽喉直刺了过去!
“啊!——”
苏蓉蓉尖叫起来,就算是上次被雷劈得穿越了,她也没这么害怕过,第一次亲眼看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甚至能感觉到那匕首尖上透骨的寒意——
只是,就在那把匕首距离她的咽喉不到0。1厘米的时候,骤然跌落了下去,饶是如此,苏蓉蓉的咽喉上也出现了一点殷红,在那白皙的颈项上,显得格外刺眼。
武瑛兰的脸色已变得煞白,定定地站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唇边慢慢地沁出一丝血痕来。
一个男子的声音,从她背后冷冷地传来。
“我一直想知道,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却没想到,你会这样做。”
云江遥一步步从武瑛兰的身后走了出来,转到她的对面,冷冷地望着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若杀了她,毁了这片花田,就等于杀了江蓠。。。。。。”
武瑛兰惨白着一张脸望着他,艰难地说道:“我。。。。。。我没有。。。。。。”
苏蓉蓉方才被那匕首的锋芒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会儿刚刚缓过劲来,一听她这么说,急忙说道:“云江遥你别听她的,她跟云江蓠合伙在骗你,你弟弟根本是装病,就算没有解药,也死不了的!”
云江遥一震,盯着武瑛兰,握紧了拳头。
“她说的是真的?”
武瑛兰脸色越发的难看,身子摇摇欲坠,云江遥一把抓住她的双肩,狠狠地摇晃了几下,寒声说道:“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瑛兰惨笑一声,朝苏蓉蓉那边瞥了一眼,说道:“温道玄的毒没有伤到江蓠,可他却中了这妖女的毒,这种毒一时之间虽不致命,却让他无法摆脱,不得不靠这些罂粟来麻醉和迷惑自己,这些毒花,都是她带来的,只有杀了她,毁了这片花田,江蓠才有可能得救。云爷,这是我和江蓠的事,希望你。。。。。。希望你把她交给我!”
“你胡说!”
苏蓉蓉一听就急了,这疯女人想杀自己不算,现在还想连云江遥也拖下水来对付她。
“云江遥你别信她,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就是她给我化妆。。。。。。易容而成的,云江蓠不也是这幅鬼样子吗?你先让她给云江蓠洗去化妆,看看他的真面目,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云江遥迟疑了一下,看看武瑛兰,又看看苏蓉蓉,终于点了点头。
“我带你们一起去见江蓠,看他怎么说!”
说罢,他一手一个,拎着她们两人,一跃而起,以最快的速度朝云江蓠的住处飞奔而去,苏蓉蓉只觉得整个人如腾云驾雾一般,这晕人的恐高症再次发作,一路上又忍不住吐得一塌糊涂,好在云江遥轻功高超,每每看到她要吐,索性丢出去让她吐,吐完了再抓回来一路疾行,武瑛兰却是一言不发,虽然身在人手,依旧静静地闭目养神。
好容易到了云江蓠的住处,苏蓉蓉已经吐得连苦胆汁都出来了,满口又酸又苦,难受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云江遥看到守在门口伺候的侍从,随手将她们两人往地上一丢,问道:“二公子现在怎样了?”
当值的云杉一见主子面罩寒霜,杀气凛然的模样,也吓了一跳,恭恭敬敬地行礼答道:“二公子正在午休,云爷要看他的话,容小的进去通报一声。”
“不必了!我自己进去看看便是,不用惊醒他。。。。。。”
云江遥大步上前,也不管他,直接推门而入,径直走到床前,只一看,顿时变了脸色。
“午休?人呢?云江蓠人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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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鱼刺!就是一根鱼刺,把我整的死去活来,吐完又吐,喝了半瓶子醋都没用,最后折腾进了医院,嗓子眼里肿起个水泡来,镊子划破了条口子,到现在没找到鱼刺,只觉得刺痛难忍,5555555555555
就一根不足2厘米的鱼刺,弄得偶都快无语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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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毁人不倦(3)
云杉闻言大吃一惊,急忙冲进房去,一见空荡荡的床铺上凌乱的被褥,压根不见云江蓠的影子,顿时如堕冰窟,脸色变得铁青,结结巴巴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属下。。。。。。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哼,那你最后见他是什么时候?”
云江遥冷着脸望向他,眼中的寒意和杀气,让他感觉一股寒意直透肺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急急回报道:“小的半个时辰前进来看过,当时二公子正在午休,小的不敢打扰,就在门外守候。。。。。。”
“半个时辰。。。。。。”
云江遥恨恨地磨了磨牙,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寒声说道:“立刻让人去找!让人查清楚这两个时辰之内,有什么人离开过!”
云杉应了一声,急急地退了出去,他深知主子对这个弟弟的关心度,平日里都是小心翼翼地服侍着,哪里会想到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居然会突然失踪,这等大事,若是追究起来,要了他的脑袋都不为过。
云江遥木立在房中,呆呆地看着那张黄花梨木大床,上面还铺着他特地重金定制回来的寒玉石垫子,他费了那么多心思,几乎急怒攻心,跟温苏两家都结下仇怨,为的就是这个弟弟,可如今才知道,他一直在欺骗自己,一直在躲着自己,甚至不惜通过作践自己身体的法子,那种感觉,比万箭攒心比走火入魔还要来得痛苦。
“喂!——”
门外传来苏蓉蓉一贯响亮的声音,“你弟弟都跑了,还不放了我?”
云江遥恍若未闻,木然地说道:“十八年前,我十二岁的时候,仇家上门来,灭我满门,只剩我一人带着他藏身马槽之下,方才避过一劫,那时他才两岁,我带着他一起流浪,找到师父学艺,苦练了八年,方才报的大仇。可他从小不喜武功,只喜欢游山玩水,我要他做什么他都不肯做,到头来,为个女子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
他转头冷冷地看了苏蓉蓉一眼,看得她打了个冷战,乖乖地听他怀旧不敢再插嘴多言。
“我以为,给他定门好的亲事,娶个好媳妇,他就会定下性子来,却不想,连你也跟着他一起胡闹,来欺瞒于我——”
云江遥望向武瑛兰,满眼的伤痛和愤慨。
“你告诉我,江蓠为什么要走,走去了哪里?”
武瑛兰苦笑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我若是知道,又怎会在这?云爷,你该比我更清楚,他的心里,从来不曾有过我,又怎会告诉我呢?”
苏蓉蓉一听这话,顿觉哭笑不得。
原来人家才是云江蓠的正牌未婚妻,自己这还不知道该算是怎么一回事,稀里糊涂地就背了个小三儿的黑锅,差点连性命都没了。
她正暗自感慨,忽然发觉云江遥正冷冷地望着自己,显然武瑛兰的三言两语,便把责任推到自己头上来了,她立刻喊起冤来,“你别瞪我,我跟他一共没说到三句话,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就连他装病的事,也是武瑛兰告诉我的,你若是不信,可以问她!”
云江遥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两个不必再互相推诿,这件事,你们谁都逃不了!若是找不到江蓠,你们谁也别想离开云园!”
他一手一个,将苏蓉蓉和武瑛兰都丢进了云江蓠的房间,点好了穴道,转身便走,刚走到门口时,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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